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完整作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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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5-30 06:24: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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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怡然”,主要人物有晏三合谢道之,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传闻,死人的棺材板合不上,是因为心中有执念,这样的情况下葬,子孙会倒大霉,于是,就衍生出了给死人除心魔的下殡职业……她,自小通灵,专门解决这些的问题,帮死人解除心魔,顺利下葬。可那天,一个活人找上他,说他有心魔。她摇头拒绝:“活人的心魔,我管不了。”他便开始无赖:“我短命,就当我提前预订。”可后来,人人都见那个病秧子短命鬼面容红润,还逛起了胭脂铺。店家:“爷,您不是说,不娶妻吗,这买胭脂是要做甚?”她:“自然是讨我欢心的。”...

《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有庚帖,那就是续弦,是名正言顺的晏夫人,几个大舅子一看,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

闭嘴是有原因的。

发妻死后,他一个人单过了五年,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

续娶的女人只是一顶小轿抬进门,酒席都没有摆一桌;

那女人是个下人,没有娘家的助力。

一个又没本事又不得宠的女人,拿什么来给拖油瓶儿子抢家产?

而她呢?

她在他面前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既然睡到我的床上,那便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能欺负,旁人不行。”

他的声音又冷又傲。

“这庚帖不是为你,是为你儿子,他于读书上有些天赋,想进晏府族学读书,只有改姓晏。”

她猛的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只是他这性子,太过刚硬,过刚易折,需得千锤百炼方能成才,慈母多败儿,日后我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至于你……”

他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半路夫妻本就不是一条心,你算计我也好,利用我也罢,都无所谓,只是心思不要摆得太深,深了就没了人味;也不要太假,白白让人厌恶。”

她终于明白晏府人到底是怕他什么。

不是冷,不是傲,更不是脾气古怪,而是他太聪明,太通透。

你的小心思,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眼睛,你用阴谋,他还你阳谋;你用算计,他还你不屑。

她简直无地自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脸埋在他的皂靴上。

“老爷,从今往后我再不算计你半分,再不了!”

谢老太太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回了神。

“你进晏府族学,是他早就定下来的,之所以我要跪,一是跪给你看,一是跪给晏家的人看。”

谢道之看着她,神情愣愣的。

“你对改姓一事耿耿于怀,对他敢怒不敢言,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说恨能激起一个人上进心,有了这股劲儿,你才能走得更远,爬得更高,至于晏家……”

谢老太太叹气。

“我从一个婢女,短短日子做了他枕边人,晏家几个孩子再怎么不服气,明面上也得叫我一声母亲。

你改姓晏尚且不甘,我抢了他们生母的位置,他们能甘心让你进族学读书?我越惨,他们才会越得意,才能容得下你。”

谢道之的脸已经不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

他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尸体,就那么干巴巴地跪坐着。

“老祖宗,后来你们怎么被赶出晏家?你又为什么要撕了那份休书?”

谢三爷这一问,让谢老太太刚刚平静一点的情绪,瞬间又激动起来。

“不是赶,不是赶……”

谢道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母亲,你说什么?”

“儿子!”

谢老太太悲泣道:“这是他给咱们娘俩的大恩,大恩啊!”

那日他从衙门里回来,便进了书房。

她等到子时始终不见人来,正打算先歇下时,他命她到书房去。

书房里,一灯如豆。

他背手站在窗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眉头紧拧着,脸上一丝表情没有。

她不敢吱声,只帮他把冷茶倒了,添了盅热茶。

把茶捧过去,他没接,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会,才冷冷道:“休书我已经写好,你收拾收拾带着你儿子离开吧。”

手上的茶盅碎了一地。

她惊慌失措,跪倒在地哭喊道:“我做错了什么,老爷要休我?”

他沉着脸不说话,眉眼间戾气深重。

她急了,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拿起地上一片碎渣,就往手腕上刺。

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晏三合独自一个人被撂在冰冷的谢府正堂,连杯热茶都没人给她送。

谢道之的下马威,摆得相当的足。

一个时辰后。

院子外头的灯亮起来,有人背着手走进正堂,正是谢道之。

和晏三合想象中的一样,这人有副好皮相,哪怕白发蓄须,也不掩周身的贵气。

晏三合走到跟前,微微一颔首。

谢道之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侧走过,袍子一撩坐下。

谢总管见晏三合站着不动,呵斥道:“晏姑娘,见到我家老爷,怎的不行礼?”

行礼?

晏三合眉梢一挑,缓缓转过身,就在谢道之的眼皮子底下,走到八仙桌的另一边。

施施然坐下。

“大胆!”

“怎么?”

晏三合微微仰头,“你们谢府的椅子,是摆设?”

谢总管差点没被这话给活活噎死。

他正要再骂,突然谢道之沉沉的目光看过来,那声骂在喉咙里打了个滚,又只能生生咽了下去。

空气,一下子凝固住。

许久,谢道之撩起眼皮,终于不咸不淡地扫了晏三合一眼。

“你姓晏?”

“没错。”

“从哪里来?”

“云南府,福贡县。”

“你千里迢迢来找本官有什么事?”

晏三合倾过身,看着谢道之的侧脸,“我为晏行而来!”

果然不出所料。

谢道之心中连连冷笑,“你和晏行是什么关系?”

“亲人。”

“什么样的亲人?”

“我唤他祖父。”

“你今年多大?”

“十七。”

“晏行他……”

谢道之手指在桌上点点,“怎么了?”

晏三合依旧看着他,“一个半月前,他去世了。”

死了?

谢道之一直紧绷的双肩微不可察地松下来,掩唇咳嗽一声,“可是寿终正寝?”

晏三合:“生老病死,都算寿终正寝。”

谢道之微微皱眉。

这话不该从一个十七岁年轻姑娘口里出说来,太老成了!

“他临终前,留了什么话给我?”

“没话。”

“他有什么事情,交待我去做?”

“并无交待。”

谢道之眼中虚伪的温和一下子淡了,本能地流露出如临大敌一样的戒备。

晏行一没话,二没事,他孙女来找他做什么?

他慢悠悠地抚着胡须,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口气,说:“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并不太熟。”

晏三合还是看着他,只是目光沉了下来。

“你和他,只有几面之缘吗?”

“本官难道会诓你?”

晏三合轻轻咬出两个字,“诓了。”

“放肆!”

谢道之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他下意识就想唤人进来,治治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东西,余光却扫见晏三合突然站起来。

她走到谢道之面前,目光与他对视。

谢道之只觉得心头一跳。

“不能放肆,也要放肆了。”

晏三合声音平静,“谢道之,你曾经姓晏,叫晏行父亲。”

父亲?!

四十八的谢道之听到这两个字,愣了片刻后,突然哈哈大笑。

“世人谁不知我谢道之,一岁半就死了父亲,是由寡母一手带大,休得胡言乱语!”

晏三合刚要说话,却见谢道之脸一沉。

“你此刻能和我说上话,已是看在那几面之缘的份上,否则……你只怕连谢府的门,都进不来。”

晏三合瞳仁倏的一缩。

她料到这趟的事情不会太容易,却没想到谢道之会把话说得这么绝。

“来人!”

被晏三合的话吓得血都冷了半截的谢总管蹬蹬蹬跑过去,“老爷?”

谢道之厉声道:“安排晏姑娘住一晚上,明日一早,让账房支一千两银子给她。”

一千两?

谢总管一惊,“老爷,这么多?”

谢道之的表情略十分的嫌恶,“她从云南府来,进趟京城不容易,想必以后也没机会再来。”

“是!”

“谢……”

“晏姑娘!”

谢道厉声音沉沉如铁,目光如剑似刀。

“这!里!是!谢!府!”

五个字,上位者的气势便摆出来。

晏三合用力一咬牙齿,将到嘴边的话抵了回去。

谢道之还有后半句话没出口——

“容不得你放肆!”


“我父亲没有说谎。”

谢而立走到晏三合面前,言辞诚恳至极,“晏姑娘,请你相信他。”

“我为什么要相信他?”

“因为我们家也有个生病的孩子。”

书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谢而立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和。

“我三弟生下来就是个病秧子,从小到大不知花了多少银子,求了多少名医,都说他活不长。”

晏三合:“所以呢?”

“将心比心,我父亲就算再恨你祖父再恨晏家,也不会对一个生病的孩子下手。”

谢而立皱眉:“我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好一个将心比心!

晏三合盯着他,努力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破绽来,“那么,误会在哪里?”

谢而立拿起信,快速的扫几眼,“姑娘可还记得他们进京求医,是哪年的事?”

晏三合:“永和八年。”

谢而立心头一跳,猛的向谢道之看过去,谢道之却已脱口而问,“什么月份?几日进的京?”

晏三合:“几日进的京,我不知道,但他回到家中,已是冬天。”

“冬天?”

谢道之沉吟半晌,扭头突然向谢而立看过去,目光往下一压。

晏三合看不清他眼中的深意,但谢而立心头一片明镜。

他顿了顿道:“晏姑娘,你来谢府就只为此事,没有别的?”

晏三合想着此行的目的,不得不坦诚道:“若说没有别的,那我是在诓你;但如果这件事情不弄清楚,别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话什么意思?”谢而立眼尾顿时凌厉

晏三合眸色深深,“给我一个真相,我们再谈别的。”

还有别的……

那这事就不简单!

谢而立向谢道之看过去,用眼神询问下一步要怎么办。

谢道之沉默良久。

无论这女子的目的是什么,这三条人命的事情绝不能诬陷在他身上,必须要查清楚。

“老大,你马上去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府的牢狱里各走一趟。”

“我这就去。”

“谢总管。”

谢总管推门进来:“老爷。”

谢道之:“把门房的人都给我叫来。”

“是!”

“晏三合。”

谢道之声音发沉,“你向我讨说法,我给你说法;但如果这事不是我做的,你当如何?”

晏三合微仰着下巴,颈脖一道傲倨的弧线,“如果不是你做的,我当跪地向你磕头认罪。”

“好!”

谢道之大喝一声。

……

“老爷,府里四个门的人都在这里。”

谢道之目光一肃,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垂下了头。

府里大小事物,内里有大奶奶和总管,外头都是大爷在打理,老爷从不插手过问。

今儿个老爷亲自问话,还把人叫到书房的院子里……

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后门,偏门的人不需要问,他们第一次登门,又带了书信,不会走那两扇门。”

谢道之微微诧异地看了晏三合一眼,“偏门和后门的人退下。”

下人中,有人神色大喜赶紧退出去;留下来的七八个,则心里跟打鼓一样。

“永和八年夏,你们有谁见过……”

话到一半,谢道之发现自己说不下去。

谢府光一天上门的人就有几十个,别说九年前的事情,就是一个月前上门的人,也很难记住几个。

“谢道之,借你书案一用。”

晏三合不等他应声,转身走进书房。

谢总管头皮一炸,赶紧跟进去,“老爷的书案都是重要的东西,你……”

“磨墨!”

“……”

谢总管:我忍!

墨磨好,晏三合一手提笔沾墨,一手拿过案桌上的宣纸……

不过短短时间,一个中年男子的头像便跃然纸上。

谢道之接过画像狠狠吃了一惊,下意识咬紧后槽牙。

墨笔丹青,如行云流水绕笺素,分明就是晏行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怎么就一张,你兄弟呢?”

晏三合目光微微一闪,“他已经死了九年,我早已忘了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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