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以为他是困了,睡觉呢,没有当回事儿。
可怜的赵祐喜啊,吃够了偷懒的苦头了,晕倒了都没人管,自己在那儿苦苦挣扎。
幸好赵乐潼赶到了,书院角落外面,一个邋遢老道盘膝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个小人,施法在小人身上使劲儿扎着,脑袋上扎着最大的一根针。
若是有人无意看到,还以为道士发疯呢,也不会在意。
扎小人也是一项技术活儿,也是最寻常的一个害人的法子,只要有被害者的生辰八字和头发指甲能贴身之物,就能施展。
法力高的能把受害者给扎死了,有那歹毒的,一日扎一次,不让受害人死了,却日日饱受折磨,端的是歹毒至极。
赵乐潼的马车到了,离道士有点儿远,从车帘缝隙里看到了他做法,赵乐潼都没下马车,冷笑着取出针线筐子,咔嚓几下子剪了几个小人模样的纸人来。
赵大嫂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被她弄昏迷了,不担心被人看到。
小人不过巴掌大,赵乐潼用自己的血画出眼睛和身体的几条线来,掐了法诀,念诵几句咒语,小人瞬间立起来,像是活了一样。
“去!”
结果小纸人钻出马车,蹦跳着跑到了道士身上,道士忙着扎小人呢,没想到身上突然一痛,小人掉在了地上。
“什么东西?啊,疼死我了。”
他没看到,小纸人手掌跟刀子似的,一下下捅进他血肉里,沾染了血液的小纸人看着狰狞又邪恶,哪怕道士拍在身上,很快恢复原样,继续捅着,狠狠地捅。
不一会儿,道士就被扎的受不了了,想回秦家找人求助,他肯定是被高人给施法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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