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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夫人仍旧不太信,还是把江稚鱼推的稍远一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路上赶路很辛苦吧,瞧这都瘦了一圈了。”

江稚鱼不想说卢氏对她的态度,和卢家那些龌龊,祖母病着,不想让她操心。

“孙女没事,路上也没受累,胡夫人对我很照顾,没让我吃一点苦。

瘦一点没关系,孙女年轻,养几天就好了,祖母不用担心。”

江老夫人疼爱的伸手摸摸江稚鱼的肩,“胡夫人是个善良人,多亏了她照顾你。

瞧你这满脸的泪,快去洗洗,过来再陪祖母说话。”

翠屏十分有眼力劲儿的去给江稚鱼打水,洗完脸,江稚鱼重新坐到床畔,握住江老夫人苍老的手,祖孙俩说了好一阵话。

江稚鱼见祖母脸上有些疲态,扶着她躺下,在旁边看着她睡着了,才悄悄出了屋子。

回到自己的院子,田妈妈和阿莲己经把院子打扫干净,床铺都铺好了。

阿莲见江稚鱼回来,就打算去厨房给她提热水,好沐浴更衣。

毕竟在路上跑了大半日,风尘仆仆的。

田妈妈欲言又止的,还是劝了两句:“姑娘,夫人是您的母亲,夫人教训您的时候,您好歹忍忍,别跟夫人呛声,不然母女关系就越来越糟。”

江稚鱼叹口气,“妈妈,我之前没忍吗?

我忍了十几年,母亲也没多看我两眼。

妈妈今后再别说这样的话,只要我还有用,父亲就不会苛待我。

就算苛待,只要我是巫,天下就没我不能去的地方。”

田妈妈才想起江稚鱼的本事,心里的不安终于散了,“哎呦,我真是老糊涂了,姑娘这么大的本事,还怕老爷不重视?”

虽然这样说,仍旧又劝一句:“姑娘还是注意点儿,姑娘也到了说亲的年龄,万一传出姑娘不孝的名声,对姑娘不好。”

田妈妈虽然啰嗦了点,但都是为她好,江稚鱼知道好歹,回一句:“我知道好歹,当着别人,我给她留几分面子,少气她两回。”

田妈妈觉得她这态度有点敷衍,张张嘴还想劝,又怕江稚鱼烦,就换了个话题,“姑娘累了吧,快进去歇歇,等阿莲打水来,姑娘洗洗先睡一会儿。”

这边院子固然清净,但离大厨房太远,看着阿莲吭哧吭哧挑着热水回来,江稚鱼就想怎么才能解决这问题。

这院子还没有拨打杂的下人,这会儿只能辛苦阿莲,但将来就算拨了人手,到了冬天,这么远的距离,等打来热水热饭,到了这里也凉了。

沐浴完,换了身干净衣服,觉得清爽多了。

这会儿己经是暮色西合,一群归鸦从院子上空飞过。

院门进来一名婢女,是江存勖书房伺候的浣清,过来禀报:“老爷下衙回来了,听说二姑娘今日到京,请二姑娘过去说话。”

江稚鱼点点头,交代让田妈妈和阿莲自己先去大厨房那边用饭,不用管她,就跟着浣清出门。

江稚鱼猜想她父亲找她,肯定是要问巫术的事。

这件事事关江家的前程,她爹肯定上心。

到了书房,江稚鱼看到她爹江存勖端坐在圈椅上,手里捏着只茶盏,目光注视着上面的纹路,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稚鱼跨进门槛,不甘不愿的对着亲爹下跪行礼。

前世把她送进大牢的人是她母亲,但她不知道这件事情,父亲参与了没有。

按照她亲爹的脾性,江知微那会儿己经彻底沦为弃子,但她好歹还是黄花闺女,就算有不好的名声,许给一个有权有势的糟老头子还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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