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结布衣官场
  • 全文完结布衣官场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最帅的帅白
  • 更新:2024-05-20 23:06:00
  • 最新章节: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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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官场》,是作者大大“最帅的帅白”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苏榆北向伊雯。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我们离婚吧!”电话中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他拿着手机,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如遭雷击。刚刚被宣布落榜的他,如今又被老婆提出离婚,一瞬间,他的天塌了。就在他行尸走肉一般走在路上时,一个小女孩的身影闪过……他:“小心!”他救下了小女孩,也算是一项阴德,却不想,小女孩的家里竟是大背景。为了感谢他,给了他一个面试保健科的机会。从此,峰回路转,他的人生开始辉煌……...

《全文完结布衣官场》精彩片段


陈汉青到是想在岳父、岳母以及高梓淇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可刚才在酒店门口,苏榆北那势大力沉的一脚,是彻底踹得陈汉青留下了极大的心里阴影。

你让他在背后把苏榆北骂得狗血喷头,他绝对敢。

可你要是让他去跟苏榆北硬钢,陈汉青还真没这个胆子。

看到陈汉青迟疑,高梓淇立刻不满的道:“陈汉青你还愣着干什么?去啊,我爸都被那个废物欺负成这样了,你不管是不是?”

高鹏举拼命的指着隔壁包房的门,还冲妻子连连眨眼,急得已经是不行了。

这要是陈汉青真跑去找苏榆北的麻烦,自己的下场没准会更惨,他想阻止,但却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是干着急,血压更是一路狂飙。

陈汉青到也有急智,赶紧道:“爸妈你们别着急,我爸跟他请的那位领导马上就到,他们到了,还收拾不了那小子?我们可都是公职人员,跟个地痞流氓似的过去跟他打架?这不符合我们的身份!”

陈汉青话音一落,不远处的电梯门发出“叮”的一声开了。

省卫生厅的厅长姜一飞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身边跟着秘书丁伟康,丁伟康手里还提着个食盒。

向雪娇把卫生局的局长杜振傲也请来了,杜振傲一看姜一飞就是一愣,随即赶紧整理下衣服,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上去。

同时心里很是惊讶陈汉青老子的强大能量,他儿子只是订婚而已,竟然请得动卫生厅的厅长,这可是副部级领导。

向雪娇也是满脸懵圈之色,很是震惊的道:“你爸把姜厅长请来了?”

话音一落,向雪娇满脸欣喜之色的赞赏道:“汗青你真是我的好女婿啊。”

此时向雪娇感觉倍有面子,什么局长,什么同事,这会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高梓淇一把拉住陈汉青的手,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下,雀跃无比的道:“汗青你爸也太厉害了,厅长都能请来!”

卫生口一干领导,也向陈汉青投来羡慕,甚至有些敬畏的目光。

不少人纷纷开始张口捧陈汉青的臭脚。

陈汉青很清楚自己老子请的是谁,这事在场中的人除了他,也就是不能说话的高鹏举知道,向雪娇并不知情。

被这么多人恭维,说实话陈汉青差点没飞起来,此时已经是飘飘然,看着跟杜振傲握手的姜一飞,陈汉青还真以为是他老子请来的。

就见陈汉青咳嗽一声,随即满脸得意之色的道:“我爸这人平时工作勤勤恳恳,不骄不躁,脚踏实地的为江北市百姓服务,到是很得各位领导的赞赏,姜厅长能来参加我的订婚宴,也是看在我爸工作认真的份上。”

陈汉青还没废柴到,这会很是得瑟的来一句——也不看看我老子是谁,别说厅长了,省委书记都请得来!

还没忘给他老子带带高帽子,说一些场面话。

陈汉青这么一说,更是赢得了众人越发敬畏的眼神,那可是厅长,妥妥的副部级,陈汉青他老子不过就是个局长。

哪怕是江北市的财神爷,但跟执掌一省卫生事务的厅长比起来,也就是一只小虾米。

双方级别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陈汉青此时是洋洋得意,高梓淇则是越发坚信自己跟苏榆北那废物离婚的事是自己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

小说《布衣官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组织部的几位同志看得满头雾水,搞不懂高鹏举这是怎么了,不过现在也没空搭理他们。

苏榆北的考核得尽快完成,这小子可是在党校,负责一百多个领导的身体健康保健工作,真要是苏榆北是隐藏得极深的敌特分子,那么多领导的安全可就难以保证了。

当然组织部的几位同志,也不大相信苏榆北会是隐藏得极深的敌特人员,保健委员会可都开了先例了,先让苏榆北工作,在进行一系列的考核、调研,这是绝无仅有的。

就冲这,苏榆北也是个值得信任的好同志,不过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并且要尽快完成。

于是几位组织部的同志敲敲门,不多时又带着苏榆北的父母去了不远处一个安静的包房。

这是对苏榆北的考核、调研,他本人在场不合乎程序规定。

不过几位组织部的同志也是暗暗心惊,苏榆北这小子绝对是个狠人啊,吃个饭不但带着自己父母,还有两位厅长,一位副省长作陪,放眼整个江北省,有几个人有这么大的面子的?

父母被带出去问话苏榆北到是不担心,例行公事而己,不过父母出去了,有些话苏榆北到也能说了。

就见苏榆北给自己倒了三杯白酒,他端起来一杯道:“三位领导,我酒量很一般,但今天这事我得多谢三位领导,这三杯我先干为敬。”

说到这苏榆北连干三杯白酒,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目光也有些迷离,还真是酒量不怎么好。

雷天成有些心疼自己这珍藏好多年的茅台,这么好的酒,苏榆北这兔崽子不一口口抿着喝,牛饮似的连干三杯,暴殄天物啊。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苏榆北就跟雷立军三个人的秘书把话挑明了,三位领导,三把刀,苏榆北不知道能不能借来。

但结果是好的,借来了,所以苏榆北要有所表示。

眼前这三位,都是万年的狐狸,跟他们聊聊斋,那是耍小聪明,更是自取其辱,索性就坦荡一些好了。

苏榆北呼出一口酒气道:“我也知道借三位领导的势,来帮我解决我这点破事,太不合乎规矩,也太没分寸,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说到这苏榆北不由握紧了拳头。

苏榆北继续道:“但我还是做了,三位领导怎么罚我,我认。”

葛立军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姜一飞还是老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却亲自给苏榆北夹了一块红烧肉到他碗里道:“我亲手做的,你年轻,多吃几块。”

姜一飞本就是个话极少的人,甚至开会都不愿意发言,更不喜欢研究室的人给他写那些长篇大论的发言稿。

今天能对苏榆北说这么多字,绝对是破天荒了,但这也代表了他的态度,他并不怪罪苏榆北借自己的势。

雷天成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苏榆北,随即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还吧嗒几下嘴,随即满脸享受之色。

最后雷天成用教育的口吻道:“这可是百年茅台,要这么喝,知道吗?

看你喝那三杯酒,老子心疼得很啊。”

雷天成跟姜一飞一个态度。

葛立军笑道:“年轻人做事冲动,不想后果,也正常,你小子要是做什么事都能想得极为周到,那就成怪物了,你还年轻,还需要多历练,以后也要多学学看人的本事,那女孩不好。”

葛立军这也算是表态了,有些晕的苏榆北则是长出一口气。

说实话,就在刚才他一颗心还悬着,三位领导确实借了他势,但借两位厅长,以及副省长的势去解决他这点破事,绝对是杀鸡用牛刀了,传出去,对三位领导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苏榆北担心,这是一锤子买卖,三位领导把刀借给他,算是还了自己给他们治了隐疾、顽疾的人情,以后便尘归尘路归路了。

少了这三个靠山,在官场上可不好走啊。

但幸好,三位领导并没怪罪他。

这也正常,葛立军三个人都是万年的狐狸,精明的很,就冲苏榆北治好困扰他们少说十几年,多则二十多年的隐疾,便看出这小子潜力无限。

他们这些毛病可都去保健局看过,但那么多医疗圣手却都拿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案来。

可到了苏榆北这,不到一个礼拜,不敢说痊愈了,但却让他们的症状得到了极大的好转。

这说明什么?

说明苏榆北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医术己经远超保健局那些医疗圣手了,这特瞄的太吓人了,实在是苏榆北太年轻了。

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以后进中央保健委员会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到那时候苏榆北可是给中央首长服务的保健员,甚至可能成为中央首长的贴身保健医。

苏榆北真要是能走到这一步,在国内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所以苏榆北这个潜力股,他们不但要投资,还要加大投资。

要苏榆北就是个废物,谁会管他?

最后苏榆北怎么回的党校,他自己都不知道,实在是喝得太多了。

另一边高家气氛格外的压抑,高鹏举黑着脸背着手在客厅来回转圈。

向雪娇也没了往昔的傲气,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高梓淇更惨,跟陈汉青互殴,她也没落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高鹏举突然停下脚步道:“跟苏榆北的关系绝不能断了,他进的是省保健局,是省部级领导身边的保健医,攀上他这个高枝,我们高家还有你们向家在省城,在江北省,谁敢小瞧我们?”

向雪娇看了一眼女儿,叹口气道:“可淇淇都这样了,去找苏榆北,他能要?”

高鹏举很是不客气的道:“她就是个破鞋,指望她?

拉倒吧。”

这就是高鹏辉,哪怕亲生女儿,在没了利用价值后,也是首呼破鞋。

高梓淇急道:“爸你怎么说话那?”

高鹏举怒吼道:“你给我滚回你房间去,要不是你这个骚货,咱家会跟苏榆北闹翻?

赶紧滚。”

高梓淇哭着跑回了房间。

向雪娇也不哭了,皱着眉头道:“女儿指望不上,那指望谁把苏榆北捆在咱们两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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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金宝抓抓头,有些尴尬,自己一把年纪了,用自己最擅长的东西跟眼前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比试,赢了也不光彩。

可今天是省保健委员会保健员的考核,道张亚新已经划出来,自己要是不“交流”,还怎么进省保健委员会?

对于谭金宝这个级别的医疗大佬来说,其实进不进省保健委员会,对他以后的路影响真的不大。

谭金宝一路走到今天,别说在国内了,哪怕是放眼国外,只要他谭金宝愿意,世界上最好的器官移植中心都甘愿以他为核心,成立一个专业的医疗团队。

谭金宝之所以想进省保健委员会,也不是冲着“御医”这名来的,更不是为了利,而是省、中央保健委员会中的一干医疗大牛来的。

国内最顶尖的医生,几乎都在省、中央保健委员会,高手齐聚一堂,谭金宝要的是跟他们同台竞技,更是想用这些人当自己的磨剑石,让自己这把剑变得更锋利。

在协和,在民间的医院中,谭金宝早就高歌无敌是多么寂寞了。

用金庸先生笔下的一个人来形容谭金宝,那绝对是——独孤求败。

所以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梦想走来了!

这机会谭金宝不想,也不能放弃。

所以欺负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那就欺负吧,传出去顶多也就是丢人而已。

既然做出了选择,谭金宝索性彻底放飞自我,往死里欺负吧,反正轻了传出去也是丢人。

于是谭金宝清清嗓子道:“双肺移植术,右肺平安切除,患者出现室颤,除颤仪300焦耳除颤三次,期间所有抢救药品全部加量应用,患者室颤没有纠正,突然心脏骤停!”

这话一出,别说其他人了,连张亚新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谭金宝这狗日的老小子刚还说不想欺负年轻人,可眨眼之间就弄出这么个无解的难题,这特么的简直是往死里欺负啊!

狗日的谭金宝真不讲究!

不少人偷偷的“tui”一口,满脸鄙夷之色。

双肺移植术,右肺切除,患者只能靠EMCO(体外肺膜氧合系统)从血管将血液引出,通过机械泵在体外循环,然后再输回循环系统中,维持患者的生命体征。

心脏室颤,除颤三次,所有抢救药品加量使用,室颤非但没纠正,还出现了心脏骤停,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患者距离脑死亡撑死了也就4-6分钟,更要命的是,前期所有抢救措施已经用了,唯一不是办法的办法就剩下徒手心肺复苏了。

可徒手心肺复苏对于这种室颤难以纠正,导致心脏骤停的患者真心没太大作用。

这样的情况想在4-6分钟内把患者救回来,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这是个无解的突发手术状况。

堂堂华夏肺移植第一人,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比试,上来就弄出这么一道无解的题目来,还要脸吗?

在场的可都是医学界的大佬,技术过硬,身世清白,对党和国家有经得住考验的忠诚度,所以大家都是要脸的。

谁想要脸的一干人,遇到个不要脸的,这场面可就有意思了。

有人忍不住道:“谭金宝你个老小子能不能要点脸?我就问你,这情况换成你,你怎么处置?”

谭金宝老脸立刻是红了黑,随即梗着脖子很不服气的道:“是张老师让我出题的,现在题我出来了,看他怎么回答了,你问我干嘛?”

瞬间所有人都鄙夷的看向谭金宝,这老小子是真特瞄的不要脸啊。

张亚新没说话,满脸玩味的笑容看向苏榆北,看他怎么解这个无解的难题。

这时突然有人皱着道:“这情况十多年前在全球医疗学术会议上,美国的专家提出来过,可在场的人没一个能想出应对的办法!”

立刻有人附和道;“对,对,那次会议我也参加了,确实没人能想到行之有效的办法,并且当时美国的路德维希教授还提出一个学术观点。”

嘴快的立刻道:“叫肺切除应激性心脏骤停,肺移植的患者出现这个情况的概率在百分之二左右。”

性子直的直接开怼了:“我说老谭十多年了,这个医学界的难题也没找到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今天你用这问题来难为这小伙子,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

“就是,人家才二十多岁,你个老小子多大岁数了?黄土都埋到你眉毛了!”

哄笑声响起。

谭金宝一张老脸臊得通红,但还是梗着脖子喊道:“张老师让我跟他交流,交流就是出题,我就出这个题怎么了?也没说不让我出这样的题啊?”

鄙夷的目光更多了,彻底放飞自我的谭金宝索性就让自己的脸长到了脚底板上,脸都被老子踩在脚下了,老子还能在乎被你们这群渣渣鄙视?

张亚新笑道:“好了,大家不要吵了,金宝说的也没错,让他们交流,自然就是出题,题已经出来了,就看看咱们的小苏同志怎么解题吧!”

这话一出,谭金宝是满脸得意之色。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你还想进省保健委员会?呸,今天你前辈我就当一回门神,把你拒之门外,那来的回那去吧。

张亚新的话一落,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苏榆北。

不少人摇头叹气,这难题放眼世界医疗界,还过去十多年了,都是个无解的难题,眼前这小伙子怎么可能解答得出来。

唉,也不知道省委大院里有没有狗,要是有看到这一幕还能说话的话,狗子肯定会说:“我不是人,但你特瞄的是真狗啊!”

苏榆北苦笑一声,随即道:“张老师,能不能麻烦保健委员会的同志帮我拿两个生鸡蛋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皱眉,让你解题,你要鸡蛋干嘛?饿了?

真饿了,你要倆熟的啊,干嘛要生的?

谭金宝皱着眉头看向苏榆北语气有些不客气的道:“饿了出门右拐,出了这条街有卖茶叶蛋的!”

苏榆北没说话,而是笑着看向张亚新。

张亚新微微一笑,随即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道:“去帮小苏拿倆鸡蛋,记住了,要生的。”

这话一出,大家是满场哗然。

这奇葩的要求,张亚新竟然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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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公安口的一干领导眼泪差点没落下来,这小子也太损了吧?挖一个坑还不够,现在又往坑里插剑,剑头朝上那种。

狗日的刘喜民、徐秋亮,老子跪下给你们磕一个,千万别往剑上蹦啊。

但奈何哥俩手牵手在作死的路上策马狂奔,拽都拽不住那种,那会管一干领导怎么想?

刘喜民冷哼一声:“对,我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怎么着吧?”

一干公安口的领导就感觉嘴里发甜,一口老血涌上嗓子眼,距离吐出来也没多远了。

徐秋亮直接用胸口往剑上插:“就是这么对待你这种臭老百姓的,怎么着吧?”

“噗通”一声,所长同志终于是扛不住,第一个倒下了。

这边一出动静,手牵手的哥俩下意识一侧头,下一秒哥俩差点没尿了,所长晕了,局长脸黑得都要滴出墨来了。

苏榆北也蹲得双腿麻得厉害,还有点疼,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当一个吃瓜群众,他的表演已经结束了,接下来该他们了。

蔡晓辉脸色无比难看的举起双手,用力拍了几下,随即道:“好一个我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好一个我们就是这么对待你这种臭老百姓的。”

这次沦到局长同志眼前发黑,眼前冒金星了,他急道:“蔡秘书你听我解释。”

蔡晓辉冷哼一声道:“解释?还有必要解释吗?我不聋,也不瞎,刚才他的话我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我也会回去一字不落的跟葛副省长汇报这件事。”

这话一出,徐秋亮立刻发出“呃”的一声,随即没了动静,就像正打鸣的鸡,被人用力死死掐住了脖子似的。

徐秋亮飞快侧头看了一眼苏榆北,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的惊呼道:“你、你、你真认识、认识葛副省长?”

苏榆北一只手还被铐在暖气片上,他只能用另外一只手一摊,满脸无奈的表情道:“是啊,可你不信,还说我装逼,对了,车上你好像还骂了葛副省长!”

这话一出,徐秋亮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三魂七魄顷刻间都被吓跑了,脸色比死人脸还要难看。

局长同志咬牙切齿的喊道:“刘喜民!”

简单三个字,吓得刘喜民直哆嗦,顷刻间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张嘴想解释,可怎么解释?

下一秒刘喜民的眼泪落了下来,他看着苏榆北,用哽咽的声音道:“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你认识葛副省长你为什么不早说?”

苏榆北很无奈的道:“我说了,但你不信啊,你不也认为我是在装逼吗?”

刘喜民“噗通”一声坐在地上,跟个泼妇似的伸出双手用力的拍打地面,哀嚎道:“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局长同志几步过去一脚踹在刘喜民的身上,大声呵斥道:“还嫌这人丢得不够是不是?闭上你的狗嘴。”

刘喜民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完犊子了,开除公职、党职,是必然的了,辛苦奋斗半辈子,才混上个治安大队长,就这么完犊子了。

刘喜民真心感到臣妾接受不了啊。

可事实以成,他不但自己蹦进了苏榆北挖的大坑里,还专门往剑多的地方蹦,此时早已经是“万箭穿心”死得不能在死了。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悲伤的事吗?

刘喜民认为没有,他现在心里有一只疯狂的野兽不停的咆哮着“狗日的高鹏举我特么的要弄死你,你害死老子了。”


向伊雯的第六感告诉她,有危险,她赶紧摇头道:“没有,我姐跟我姐夫挺好的。”

王建宝突然伸出手拍了下向伊雯的大腿,用质疑的语气道;“真的吗?”

向伊雯吓得赶紧向旁边缩,打她第一天上班开始,王建宝看她的眼神就很不对劲,贪婪,就像是一只看到羊的饿狼。

要不是因为向伊雯的姐姐、姐夫在卫生、城建是个有实权的小领导,很可能在进一步,当个副局长,乃至于局长,王建宝早就下手了。

他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太久了,家里那个黄脸婆跟眼前这朵千娇百媚的牡丹花怎么比?

车里还有司机、秘书,王建宝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就见他正色道:“伊雯同志,这次陪同领导参观两所高校时间紧,任务重,你要好好配合我的工作,知道吗?”

向伊雯赶紧点头,想到晚上要跟王建宝住在一个酒店里,她心是更慌了。

王建宝突然很是温和的笑道:“别那么紧张,心态要放平和,如实跟各位领导汇报工作就可以了,伊雯同志你参加工作几年了?”

向伊雯有些结巴的道:“五、五年了。”

王建华点下头道:“还是个科员?

没提上副科?”

向伊雯摇摇头。

王建华突然又拍了下她的大腿,还不着痕迹的摸了下,这才道:“这次好好配合我工作,今年给你解决正科的问题,局里还有更重要的位置等着你去发光发热。”

话音一落,王建华突然很是严厉的道:“可要是这次工作你做得不好,不能让领导满意,小向啊你可要好好掂量下。”

王建华这分明就是话里有话,威逼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你姐夫跟你姐己经倒台了,没人还能护得住你。

他所谓的让领导满意,这个领导就是他,怎么让领导满意,就可想而知了。

向伊雯此时真的吓坏了,真想从车上跳下去,可她偏偏又不敢,此时也只能拼命安慰自己,王建宝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希望自己好好配合他工作,陪同好一干领导。

不得不说向伊雯还是太过单纯了一些,这时候这么安慰自己有什么用?

只会把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现在一只狼的面前。

在体质内,其实有些女人自保的手段很简单,就两个字——泼辣。

对心怀不轨的领导、同事,但凡他们有过分的举动或者话语,上来首接开骂。

顷刻间便会让这些人不敢在轻举妄动了,但也会带来很不好的后果,被彻底边缘化,在过一阵子,找个由头被扫地出门。

但最少能保住自己清白的身子,失去的却是一份体面的工作。

男人本质上是雄性动物,动物抢占配偶靠的是厮打,男人靠的是权谋,殊途同归。

上午十点的时候苏榆北陪着各位领导到了江北医科大学的大门前。

熟悉的学校大门上挂着的红色横幅,上书一行大字——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指导,看到这一幕苏榆北心情有些复杂。

学校的一干领导,以及王建宝这些教育局的人早就到了,看到领导们下车,赶紧迎上去鼓掌欢迎。

苏榆北看到向伊雯的身影有些意外,向伊雯到是在教育局工作,但她这人活的有些佛系,对权柄没兴趣,也不喜欢跟谁争抢,无欲无求。

也导致她在教育局一干好几年,但却一首就是个边缘化的小科员,负责一些可有可无的杂事。

这次前来参观的领导级别最低可都是市委书记,按理说来陪同这些领导参观的绝对轮不到向伊雯,可她偏偏就来了。

更让苏榆北皱眉的是,向伊雯一首在强颜欢笑,脸上有着难掩的担忧。

小姨在担忧什么?

眼前这个场合显然不适合过去询问,苏榆北也只能按捺住性子,站在一干领导身后,随时观察各位领导的情况,真有突发情况,他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很快一干领导在校领导以及王建宝的陪同下进了校园。

走在熟悉的校园中,苏榆北有一种往如隔世的感觉,曾几何时,他也同那些莘莘学子门一样,在这所校园里享受着属于他的风花雪月。

为了保护各位领导的人身安全,大学城所在的新城区公安分局派出了不少警卫力量,有便衣,也有身着警服的。

苏榆北走在最后,突然有人拍拍他的肩膀小声道:“老苏?”

苏榆北一侧头,看到个黑壮的男子穿着便衣站在他旁边,正对他挤眉弄眼。

苏榆北不由苦笑一声,压低声音道:“这次你是内卫?”

梁友峰苦笑道:“是啊。”

梁友峰是苏榆北的高中同学,从小就身强力壮,很有鲁智深的几分风采,但却做不到倒拔垂杨柳。

高考后苏榆北考上了江北医科大,梁友峰考进了江北警察学院,倆人高中那会关系很好,好到能穿一条裤子。

按理说同在省城,倆人应该经常联系,但警察学院不同于其他院校,管理得非常严格,除了暑假、寒假梁友峰就没联系过苏榆北,不是他不想,是学校不让。

毕业后苏榆北结婚,进了高家,成了上门女婿。

梁友峰则是进了新城区的派出所成了一名普通的民警。

苏榆北苦笑道:“你这个样子那像个大学生?

你们领导怎么想的?”

梁友峰苦笑道;“那我那知道,领导离我太远,我现在啊编制问题还没解决的那,就是个辅警,领导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干。”

苏榆北皱眉道:“你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学院毕业,怎么还是个辅警?”

梁友峰双手一摊,很是无奈的道:“别人有背景,我有的是背影,想解决编制问题,难啊。”

一个不悦的声音响起:“梁友峰执行任务那?

你干什么那?”

梁友峰吐吐舌头,对苏榆北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赶紧跑开了。

继续任务的梁友峰看着走在所有领导最后边的苏榆北不由有些纳闷,苏榆北怎么会跟在这些领导身边?

他学医的啊,按理说,应该在医院啊?

什么情况?

算了不想了,等晚上把这小子叫出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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