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雷天成满脸便秘般难受的表情出来了,站里边半个多小时,热乎乎的老鸟都变成冰冰凉的老鸟,但却一点没尿出来。
雷天成心里再次有了挥刀自宫,练成神功的想法。
出了卫生间雷天成看姜一飞坐在那有滋有味的吃着,立刻跑过去拿起自己那份,看了看道:“老姜这是苏榆北那小子给我开的药膳,你说管用吗?”
姜一飞看了看自己的饭菜,没说话,但心里也有些疑惑。
不过他可以确认的是,就算吃了没疗效,但也绝对不会吃出事来,因为都是普通的几样食材搭配在一起而已。
雷天成叹口气骂道:“妈的,要是不管用,老子非得把苏榆北那小子小鸟上的毛一根根拔下来不可。”
姜一飞鄙夷看了一眼雷天成,吐出两个字——粗俗!
雷天成一翻白眼,懒的搭理姜一飞这十个雷也劈不出一个屁的玩意,自顾的吃了起来。
倆人吃过晚饭,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这样,姜一飞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下一秒猛然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卫生间。
雷天成一翻白眼,讥讽道:“你狗日的去也白搭,拉不出来。”
谁想下一秒卫生间里边是雷鸣电闪,声音大得吓了雷天成一大跳。
雷天成扯着嗓子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喊道:“你特么的吃巴豆了?”
下一秒雷天成也是猛然站了起来,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卫生间门口,双腿死命的夹紧,一边敲门,一边有带着颤音道;“你、你快,老子,憋,不住了。”
十多分钟,两位副部级领导神清气爽的坐在沙发上,满脸舒爽的表情。
一个拉得地动山摇,一个尿得飞流直下三千尺,怎一个痛快了的!
雷天成突然一拍桌子大喊道:“娘的,老子必须要请苏榆北这兔崽子喝酒,还必须得喝好酒。”
姜一飞轻声道:“菜我来!”
姜一飞除了在开会讲话时会多说,平时基本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蹦,现在能说三个字简直就是破天荒了。
也难怪两位领导情绪如此激动,一个常年便秘,进了卫生间,没倆三点出不来,还拉不出来多少。
一个一会尿频、尿急,一会又特么的尿不出来。
那滋味真是让人想一头撞死,太难受了。
现在这折磨他们多年的隐疾被苏榆北用几道药膳治好了,两位领导能不激动吗?
次日一早七点进行早操,所谓的早操,也就是党校的同志陪着领导们在操场上慢跑几圈,然后做一些舒展筋骨的保健操。
早操一结束,几乎所有人都跑苏榆北那去了,雷天成扯着嗓子喊道:“都别跟我争,周六我要请小苏喝好酒,菜老姜出,这老小子要是不出好菜,我把他头发都给拔了。”
周六正好是陈汉青、高梓淇订婚。
葛立军皱着眉头背着手道:“老雷你抽什么风?有点领导的样子吗?”
雷天成咧嘴一笑道:“葛副省长您官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周六我那有两瓶百年茅台,本想着等我闺女结婚那天在喝,但为了感谢小苏,老子豁出去了。”
葛立军立刻眼睛一亮道:“老雷你真拿出来?”
雷天成拍着胸脯道:“老子一个吐沫一个钉,到时谁不拿来,谁这个。”
说完比划了一个王八的手势。
其他人都笑了,也都知道雷天成是军人出身,说话就是这个样子。
但要是以为雷天成说话粗鄙,就是个大老粗,那可就错了,雷天成的学历拿出来,就前来参加培训这些领导,有一个算一个,哪怕是葛立军学历也没他高。
葛立军立刻道:“那这顿酒我得喝,必须得喝。”
说到这葛立军看向苏榆北笑道:“小苏啊,我可是沾你光了,你得去啊,不然这酒我可就喝不到了。”
苏榆北笑道:“领导抬爱,我敢不去吗?只是我酒量不行,到时候几位领导还得手下留情啊。”
宋元鑫在旁边看得差点没骂娘,特瞄的,苏榆北这风头出的也太大了吧?
城乡建设厅的厅长请他喝酒,卫生厅的厅长出菜,副省长作陪,放眼整个江北省谁特么的有这么大的面子?
掰着手指头数都数得出来。
宋元鑫在旁边是各种羡慕嫉妒恨,果然掌握一门技术是很重要的。
其他领导也只能羡慕的看向苏榆北,其实他们也想去参加这次酒宴,但想想自己的身份,全都打了退堂鼓,级别不够,还是别往前边凑了,不然领导对自己会有意见的。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周六上午十点多。
锦绣江南酒店前,精心打扮过的陈汉青、高梓淇以及他们的父母站在门口迎接前来的宾客。
贵客没迎接到几个,到是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拎着大包小包,宛如农民工进城的苏正海、聂冬香出现在两家人面前。
聂冬香的情绪很是激动,一把扔掉手里的东西,几步到了高梓淇跟前,拉住她的手急道:“淇淇你真跟我们榆北离婚了?”
老两口做了一夜的火车到了省城,直奔高家,但却扑了空,最后从邻居口中得知苏榆北跟高梓淇早就离婚了,今天高梓淇在锦绣江南订婚。
一向节省,平时公交车都舍不得坐的老两口直接打车赶了过来。
高梓淇满脸嫌弃、厌恶之色,猛然把手抽回来,喊道:“老不死的,谁让你用你那脏爪子抓我的手的?”
陈汉青赶紧掏出湿巾,一边给高梓淇擦手,一边道:“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聂冬香如遭雷击,苏正海赶紧扔掉手里的东西扶住她急道:“老伴你没事吧?”
聂冬香摇摇头,红着眼眶看向向雪娇急道:“亲家可不能让他们离婚啊,您是过来人,小两口难免拌个嘴、吵……”
还不等聂冬香把话说完,向雪娇就打断她道:“谁是你亲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穷酸样,当我亲家?你们家也配,今天我女儿订婚,你们那来的滚那去,别找不自在。”
苏正海急道:“亲家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那?”
高鹏举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正海寒声道:“就这么说话怎么了?苏正海你要是还要脸,就赶紧走,我们高家跟你们家早就没任何关系了,我今天请的可都是省里的大领导,你一个乡下人,你可得罪不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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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婚吧!”
电话中高梓淇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苏榆北拿着手机,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如遭雷击。
苏榆北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为什么?”
高梓淇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讥讽道:“苏榆北你怎么有脸问我为什么?
公务员考试你没通过,省第一人民医院嫌你学历低,也没要你,你说你这样废物能给我什么?”
苏榆北自嘲一笑道:“确实,我这样的人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今天是苏榆北的人生至暗时刻,公考笔试成绩全省第一,面试虽不敢说出类拔萃,在一干考生中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但也是可圈可点。
苏榆北自认能得到省卫生厅人事科普通科员的职位,但现实却给了他残酷一击。
有背景,没背景的他,最终还是被某个关系户给顶了下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紧接着省第一人民医院也给他打了个电话,只有本科学历的苏榆北,倒在了一干博士生的面前。
紧接着妻子高梓淇打来电话,苏榆北天真的以为能从妻子这得到关怀与安慰。
可妻子的第一句话便是冷冰冰的离婚二字!
此时苏榆北感觉自己的人生就特么的是个笑话。
曾经江北医科大学的天之骄子,如今沦落到连个体面工作都找不到的地步,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可笑的吗?
曾经的海誓山盟,终究抵不过现实的冷酷。
现实社会要比苏榆北想象中的残酷百倍、万倍。
苏榆北看看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感觉格外的刺眼。
他引以为傲的纯洁爱情,终究还是在世俗洪流的冲刷下被玷污,然后枯萎,最终随风飘零,消失在茫茫人海。
苏榆北想哭,但眼泪却干涸了,他怎么也哭不出来。
迷茫,痛苦,不知何去何从充斥了他整颗心。
这就是失败者的滋味吗?
高梓淇尖锐而愤怒的声音响起:“苏榆北你在听我说话吗?”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道:“你说。”
高梓淇寒声道:“今天晚上是我母亲生日,地点我发给你,你提前过来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你记得早点来,我不想让家里的亲戚朋友看到你,签了就赶紧走。”
曾经那个视他为珍宝的女孩,现在却视他为避之不及的垃圾。
苏榆北轻轻点下头道:“我知道了。”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如同发疯的公牛一般狠狠的撞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吓得不少女人尖叫出来。
法拉利的前脸撞得惨不忍睹,车门打开,一个火红色的倩影有些晃悠的走出来。
灰霾的天空下,女孩火红色的皮衣,让整个世界多了一抹耀眼的红色,夺目而亮眼。
女孩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目如画,她的出现让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她美得像迷失在人间的天使。
一双及膝的磨砂黑色长靴上是两截白皙得宛如象牙的美腿,顷刻间吸引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
女孩似乎察觉到了周围男人贪婪的目光,伸出一只手把皮衣拉紧,胸前的高耸立刻隐藏在皮衣下,让不少男人失望的叹口气。
苏榆北看了看女孩,发现女孩脸颊潮红,呼吸稍稍有些急促,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水。
在普通人看来,这都是正常现象,出了这样的车祸,惊吓下有这样的反应在正常不过。
但苏榆北却察觉出了不对劲,他走过去,女孩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语气很是急促,还有些不耐烦。
苏榆北轻声道:“不想有事,就坐下别乱动,等救护车过来。”
女孩一愣,诧异的看了苏榆北一眼,随即很是不耐烦的道:“你是不是有病?
不是说你,是我旁边过来一个神经病,我什么事都没有,他让我坐下别乱动,等救护车!”
女孩迈步走到旁边继续道:“这样的臭男人我见多了,变着花样的搭讪,本姑娘我能吃他们这一套?
切!”
苏榆北无奈的叹口气道:“你在这样下去,我数到三你就得倒下!”
一句话换来女孩无比嫌弃、鄙夷的目光。
女孩丢给苏榆北一个厌恶的白眼,继续来回踱步跟朋友叽叽喳喳的说话。
苏榆北再次叹口气道:“1、2、3!”
当苏榆北数到三的时,女孩突然瞪圆了双眼,嘴张得大大的,手机落在地上,随即女孩倒在地上。
周围的路人都傻眼了,这也太神了吧,说数到三倒,还真就倒下了?
苏榆北叹口气,摇摇头很是无奈的道:“怎么就不听话那?”
说到这苏榆北左右看看,根本就见不到救护车的影子。
苏榆北首接道:“我是医生,过来几个女同志帮我把她围住,别让其他人看到里边的情况。”
很快十多个年龄不同的女人把女孩跟苏榆北团团围住。
女孩倒在地上,嘴张得大大的,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此时她就像是离开水的鱼,不管怎么拼命呼吸,就是吸不进一口气。
女孩满脸濒死的惊恐表情。
苏榆北蹲下来道:“别紧张,你会没事的,放松。”
说到这苏榆北把女孩的皮衣打开,露出里边白色的蕾丝衬衣,两座高耸的山峰在衬衣下呼之欲出。
但苏榆北接下来的举动,让女孩好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里边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愤怒与恐惧。
苏榆北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撕开了她的衬衣,随即把贴身的衣服推了上去,两座高耸而白皙的山峰颤了一下,在空气中划出曼妙而诱人的弧线。
两座山峰上的两点嫣红,更是晃得苏榆北呼吸有些急促。
但苏榆北还是很快冷静下来,从包里掏出一根水性笔,用力掰断,他猛然举着一截断笔狠狠刺向女孩的胸膛。
断笔刺进女孩的胸膛,女孩疼得发出一声哎呀,她很惊讶的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可刚才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风景很好,但苏榆北不是小人,他飞快的脱下外套罩在女孩的身上。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道:“你这是迟发性气胸,如果你刚才听我的安静的坐着,不来回走动,应该是能坚持到医院的,可你不听话。”
女孩震惊的看着苏榆北道:“你叫什么?”
苏榆北苦笑道:“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下来了,以后开车慢点,再见。”
扔下这句话苏榆北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在人群诧异的目光下离开,救护车也在这时赶到。
当医生看到这女孩胸膛上那跟断笔后,竟然忍不住惊呼道:“我草,神技啊,断笔放气,这特么的不只存在于理论中吗?
真有人在现实中用出来了?
姑娘那位大神在那?”
女孩懵了,这么厉害的吗?
女孩的手无意中摸到苏榆北衣服中的一张纸,她拿出来打开一看。
下一秒女孩笑道:“苏榆北?
公考成绩可以啊,全省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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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外苏榆北有些迟疑,他因为救人迟到了,但最终还是伸出手推开了门。
门缓缓打开,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包房中此时己经是高朋满座。
苏榆北的出现,让正高谈阔论的众人停了下来。
这些人苏榆北都很熟悉,岳父高鹏举,江北市城建局市政工程科副科长,别看就是个副科长,但手里权利不小。
整个江北市年度重大工程项目想顺利通过,都需要高鹏举这个副科长点头才行。
岳母向雪娇江北市卫生局人事科科长,卫生局人事任命,以及江北市各大医院院长、副院长的任免,也都需要向雪娇点头才行。
医院是事业单位企业编,主任任免院里自行任命,院长、副院长则是卫生局人事科负责,并不不会通过市组织部。
今天是向雪娇的生日,前来参加生日宴的也都是城建、卫生口实权领导,当然一二把手是不会来的,这夫妻二人的面子还没那么大。
不过这牌面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如果普通人过生日,能请来这么多领导的话,绝对够吹一年的。
苏榆北的出现,让向雪娇冷了脸、高鹏举黑了脸。
在场一干领导也都知道苏榆北是向雪娇、高鹏举的女婿,看到他来,有几个还想跟他寒暄几句拉拉关系。
可一看到向雪娇、高鹏举的脸色,这些人精立刻选择冷眼旁观起来。
混官场的那有傻子?
一个情商比一个高,最懂的就是察言观色。
这时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苏榆北身后响起:“哎呦,这不是咱们江北医科大学的大才子苏榆北吗?
听说你公考笔试成绩全省第一,面试结果如何?”
苏榆北皱眉侧头,看到打扮得格外靓丽的高梓淇挎着陈汉青的胳膊很是亲昵的走了过来。
苏榆北不由冷笑一声,看来高梓淇提出离婚是早就找好下家了,这个人就是陈汉青,江北市财政局局长的公子,大学一毕业就去了市团委,现在己经是团委副书记,正科。
这升迁速度不可谓不快,一年都不到,就成了副书记,正科,陈汉青的起点,却是很多人终其一生走到的终点。
陈汉青在市团委也就是个过渡,镶镶金,让他的个人履历更漂亮一点,很快就会去更重要也更有发展的部门。
高梓淇寒着脸道:“面试?
他这个废物面试根本就没过,我当初也是瞎了眼,怎么会跟他这样的废物结婚?”
陈汉青装出很惊讶的表情,随即无奈的摇摇头讥讽道:“才子也不过如此啊,面试说白了,考的就是个情商,你智商或许不错,但情商太低。”
话音一落陈汉青拿出上位者、前辈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拍拍苏榆北的肩膀讥笑道:“苏榆北,作为一个进入官场一年的前辈,我给你点建议。”
话音一落,陈汉青背着手,很有领导派头的道:“你这种低情商的人真不适合官场,你适合去送送外卖,或者快递也行,干这行用不着情商,也用不着智商,狗能看懂导航的话,狗都能把东西送到地。”
这话一出,全场哄笑。
也亏陈汉青想得出来,苏榆北再不济,好歹也是堂堂江北医科大学本科毕业,讥讽他跟一条狗差不多,这特么的不是把人往死里糟蹋嘛?
苏榆北知道自己这次来肯定要受辱,他做好了心里准备,可面对这样的羞辱,此时却也是怒火中烧,握紧了拳头。
陈汉青察觉到了苏榆北的异常,他冷笑一声,伸出手拍拍苏榆北的脸,声音提高几分道:“怎么着?
不服气?
想打我?”
说到这陈汉青声音再次提高几分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动手打人,就算我在公安口没人,我也能把你送进去待一阵子,你还得赔我一笔钱,更何况我还有人那?”
陈汉青说完,伸出手用力拍着苏榆北的脸道:“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废物,摸摸你的兜,你有多少钱啊?
够赔我的吗?
垃圾就是垃圾,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明白?
苏榆北!”
向雪娇一拍桌子大声道:“汗青俗话说的好,好鞋不踩臭狗屎,你跟他这样的垃圾一般见识干什么?
你什么身份?
他又是个什么玩意?”
向雪娇站起来,赞赏的看看陈汉青,随即侧头看向苏榆北,眼里有的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向雪娇冷笑道:“我们汗青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你……”说到这向雪娇冷哼一声:“某些人现在是臭狗屎,以后是臭狗屎,这辈子都是臭狗屎,既然是臭狗屎,最少也得识趣点,乖乖呆在垃圾堆里,别出来恶心人,苏榆北你明白吗?”
苏榆北一张脸胀得通红,他知道自己心里要被羞辱,可却没想到被他们如此羞辱。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火气方刚的苏榆北?
今天就算拼了进看守所,苏榆北也要出这口气。
就在这时,一首没说话的高鹏举拍了下桌子,他板着一张脸,冷冷的看向苏榆北。
高鹏举语气异常严厉,带着浓浓的警告、威胁道:“苏榆北,还是那句话,汗青是什么身份?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你打了他?
哼,恐怕你以后还会多个身份——刑满释放人员!
真要是到了这个地步,你以后想去送快递、外卖都难,那个用人单位会要个劳改犯?
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然后从我面前消失,那来的滚回那去,省城不适合你,这辈子都待在你老家吧。”
一首没说话的苏榆北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可这份笑容中却有着太多心酸与愤怒。
苏榆北突然收住笑声,寒声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高梓淇讥笑道:“不这样,你还能怎么样?
你是想成为名医那?
还是想跟汗青一样,未来主政一方?”
高梓淇跟看神经病似的看向苏榆北道:“苏榆北醒醒吧?
要许愿去庙里,别在这,我爸妈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垃圾、臭狗屎,既然是垃圾、臭狗屎,就滚回你的垃圾桶里去。”
下一秒高梓淇拿出离婚协议书狠狠摔在苏榆北脸上,厉声道:“签字,然后滚蛋。”
苏榆北从地上捡起那份离婚协议书,掏出笔在上边写下了他的名字。
高梓淇一把抢过离婚协议书看了看,随即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跟我们说,以后你们别后悔之类的话?”
陈汉青讥笑道:“他肯定是这么想的。”
高梓淇伸出手指一下下用力戳着苏榆北的胸膛,讥讽道:“你放心,我们一家永远都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反而我感觉跟你离婚,是我们一家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
高梓淇放下手,指着门厉声道:“现在你给我立刻马上,滚!”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传来:“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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