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精品篇
  • 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精品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1-29 19:14:00
  • 最新章节:第58章
继续看书
《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是由作者“蓝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从小就知道,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比她大八岁。只是从未见过面。父母催他们结婚,让她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里充满原始的野性,民风粗犷,却也有无限的风景。最开始,她是想和他解除婚约的。可事情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快点离开。“你在怕什么?”“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日久生情?”“或者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她没有回答,却听到他说:“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

《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精品篇》精彩片段


没关系吗?

裴尧没再问。

她只是确定江棠是不是单方面对他有意思而已。

风渐渐大起来,裴尧伸手扶帽子,问他:“要去哪里吗?”

他刚说去附近有座小寺庙,过去那转转。

裴尧跟着一块去,有了帽子挡住一大半阳光,也就没那么晒,她可以抬头看远处的天空,不用眯眼。

寺庙周围有五颜六色的旗帜,风很大,吹的旗子朝一个方向疯狂抖动,裴尧的头发也被吹乱,她拂到耳后,抿紧了唇。

寺庙没什么特别的,充满当地风格的一个小寺庙,寺庙有僧人在诵经,舒黎走进去毕恭毕敬拜了拜,裴尧学着他的样子,也跟着拜了拜,不过心里难免有些疑惑,像他这种人也信佛不成?

她以为他是无神论。

舒黎问她:“要不要抽签?”

“不要了。”裴尧下意识拒绝。

“为什么?”

“也没……”

“不信吗?”

“不信。”裴尧说,“你信?”

舒黎声音平静:“那我刚才说的,你信吗?”

裴尧:“……”她心跳骤然漏了半截,咬唇不语。

舒黎说:“你不信。”

她刚才问他,他和江棠什么关系,他回答说没关系,还反问了一句,你信吗?

她没回答,但是舒黎眼下把她心里不愿意说出的答案说了出来。

是,她才不信。

都是成年男女,江棠对他的心思那么明显,只要留心观察一下就能察觉到,江棠也没有刻意隐藏她对舒黎的感情,而裴尧来了之后,让江棠有了危机感,才迫不及待在裴尧面前透露她跟舒黎的关系。

舒黎在边上的桌子拿来了抽签桶,说:“试试,抽一个看看。”

裴尧不在状态,自然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抽签桶。

过了十几秒,她说:“我是不信。”

他回头看她,很平静:“你不信她还是不信我?”

裴尧:“说实话吗?”

“那不然?”

“都不信。”

舒黎抿着唇,没反应,忽地走过来,低下头,说:“裴尧,我也跟你说句实话,我也不信你会跟我解除婚事。”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舒黎看向远处,瞳孔很深,倒影碧蓝的天空,说:“我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早点安定下来,这样对两家都好。”

“你想反悔?”裴尧语气颇急促,“你答应我的,说好了,你愿意解除这门婚事,你前不久才答应我。”

她没想到他会反悔,耍赖。

舒黎看她一眼,放回抽签桶,先她一步走出寺庙。

她跟了过去,一直回到停车的地方,他都没理她。

他打开车门上了车,驾驶座的车门没关,她手搭在车门把手上,站在舒黎不远处,皱眉凝视他,说:“舒黎,你骗我是不是?”

舒黎摸出一支烟来,点燃,轻轻吐出一口烟雾来,说:“裴尧,你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他岔开话题,不正面回答她。

裴尧笑不出来,一直咬着下唇,脸色本就白,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动,她着急上火,暂时想不到他为什么会反悔。

小说《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没过多久,当地电视台来了记者报道。

陆霁带着一个小孩子,穿着打扮虽然不像本地人,也被记者采访上了。

她下意识抬手挡住脸,那镜头都快怼到她脸上了,她自己倒还好,就是阿松里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躲她身后。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那记者实在问不出东西,才去找别的路人采访。

天渐渐黑下来,陆霁问警.察借手机打电话,她记得迟珊的手机号,手机掉了也没关系。

她打过去,接电话的人是小十。

小十听到她声音连忙问:“辛小姐?你去哪里了?”

“我这边出了点事,我想找迟珊,他在吗?”

“九哥他……”小十支支吾吾的,似乎有难言之隐,而是问:“你有什么事吗?”

陆霁原本就不想打电话找迟珊,但眼下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她说:“我有事找他帮忙,我手机钱包掉了,没办法回客栈,能不能借我点钱。”

小十赶忙说:“你把地址给我,我过去找你。”

陆霁给了地址,把手机还给警.察,她道了句谢,牵着阿松里在医院门口边上等。

来的人是小十,他是开车来的,他看到医院这么多人,说:“辛小姐,九哥有事来不及,我送你回客栈吧,这小孩是?”

陆霁说:“他和家里人走散了。”

爆炸的事情说来比较复杂,陆霁没有跟小十说,她现在只想回到客栈。

小十知道她和迟珊闹了不愉快,也没有再追问,直接开车送回客栈。

到了客栈,陆霁很客气说谢谢,小十摸着后脑勺说:“不用跟我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了,这手机先给你用,回头我再买部新手机给你。”

陆霁说:“不用,很谢谢你,”

小十也没多问,他还有事,把人送到客栈就开车走了。

陆霁带回来的阿松里打乱她三天后要走的计划,她得先把这孩子安顿好,才能放心离开。

而迟珊那边,她没再找过他。

阿松里也不爱说话,成天就待在房间里,他晚上会做噩梦,经常吓醒在哭,陆霁被吵醒,安慰他说:“没事没事,姐姐在。”

陆霁问他家里人的事情,他一问三不知,每次都摇头,她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隔天早上,沈如心打来电话,问她和迟珊的情况,她叹了口气,觉得这事迟早要说出来的,就跟沈如心坦白了。

沈如心在电话里头情绪激动:“辛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要是让你爸妈知道了,非得气死。”

陆霁:“我……”

“不行,我要跟迟珊谈一谈,如果他对你真没意思,也想解除婚事,那我没意见,但是辛辛,这门婚事是辛、程两家爷爷亲自拍案定下的,你要解除婚事,得让迟珊来说,不然罪人就是你。”

沈如心叹息:“不过迟珊对你的确不上心,没感情基础都是这样,辛辛,这样吧,你先回来,其他的之后再谈。我看到你那边前几天好像哪个地方发生了爆炸事件,你那不受影响吧?”


傅则也没细想,却隐隐约约觉得安然和小十应该是有事瞒着不会告诉她,今晚那场火来的莫名其妙,傅则想起白天在面馆得罪的那伙人,难道是那伙人跟踪过来报复吗?

她直觉那火来的突然,好端端为什么会起火?

她心里有疑虑,而且不安,她自认为她的第六感一直很准。

所幸的是,阿松里和她都没有受伤,只是受到一些惊吓。

后半夜,安然和小十才赶来医院找傅则,安然问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

安然:“没事就成,旅店被烧了不能住人,再换一间旅馆住,天亮再走。”

傅则没意见。

几个人又去医院附近找了旅店入住,折腾了一晚上,傅则却不觉得累,并不想睡觉,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有些不安。

安然房里。

小十把阿松里哄睡了之后,来到安然身边,喊了一声:“九哥,你的伤不处理一下吗?”

安然抽着烟,没所谓似的说:“随便处理一下就成,刚才在旅店的事别跟傅则说。”

他指的就是几个小时前发生那场火的时候,安然意外发现了白天和他们起了争执的那伙人偷偷跟过来报复,而安然是为了阻止那伙人和他们起了冲突,胳膊受了一点伤。

那伙人身上藏了武器,一路偷偷跟着他们过来报复。

放火也是他们做的。

小十说:“九哥,我怀疑和我们起冲突那伙人来头不小,不然不会一路跟过来,半夜暗算我们。”

一般情况下小偷小盗的人是不会冒险做出这种事,要么有前科的,一旦记恨上了就会故意报复。

小十怕的是这伙人背后要是有其他势力就棘手了。

他们现在就两个人,还有女人和孩子,万一……

安然抽完一根烟:“你联系一下江阳,让他去调查一下。”

“好的九哥。”

安然眯了几个小时,天就亮了,他体能好,只睡几个小时也没什么问题,可傅则不行,她昨晚就没休息好,眼下立刻有了青黑,她又没带遮瑕膏,没办法挡住,皮肤又白,看的很明显,傅则起床照镜子的时候无可奈何叹气。

小十立刻开玩笑说:“辛小姐,怎么一晚上就变成国宝了?”

安然闻言,轻飘飘看了一眼后视镜。

他们俩大男人经历得多,大风大浪都见过,没把昨晚的火灾放在眼里,睡了一晚上就恢复正常的状态,还能开玩笑。

而傅则还很后怕,没办法接小十的梗,她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担忧的神情。

看着后视镜的安然注意到了,他没说什么,也没接小十话茬,车内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

小十有些尴尬摸了摸后脑勺,说:“辛小姐,你是不是被吓到了?没关系没关系的,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

他这样说,更显得有事了。

傅则犹豫一会儿,严肃一张小脸问:“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小十没说话。

昨晚场面混乱,安然和小十也不在,她想问也没办法问。


白芷怕她脸皮薄,连忙收起轻佻的态度。

又被他耍了,贺钧心中气结,转身就走。

身后还传来白芷的声音,说:“别走太远,早点回来。”

她没给任何回应,显然是记着刚才被他戏耍的事。

漠漠无边的夜色,贺钧拿着手电筒小心照着路面,她找到—个山坡,弧度刚好挡住站在车那边的白芷,她第—次在野外方便,感觉不好意思,犹犹豫豫好—会儿都没有解开牛仔裤的扣子。

狼嚎声消失了—阵,又响起。

贺钧脊背发寒,警惕看着周围,可视线太黑,看不到什么。

她解开扣子,弯腰蹲下去,—边紧张看着周围,—边面对来时的方向,这个坡的高度,刚好挡住了她的身体,白芷站在车边抽烟,背对她,没有看过来。

就算看着她这边方向,也看不到什么。

贺钧终于解决完,提裤子站起来,忽然感觉有个东西飞快从她脚底上窜过,她立刻被吓得叫了—声,原地弹开,往后走了几步。

白芷远处听到了—声,立刻回头疾步过来,她慌张拿着手电筒照着地面,可除了—地石子,什么都没有。

哦,还有—滩水迹。

白芷走过来,她也被吓了—跳,后背全是冷汗。

“怎么了?”他问。

贺钧咽了下口水,惊魂未定说:“刚才有东西窜过我的脚,我以为是蛇……”

白芷拿过她的手电筒,照着地面看了—圈,贺钧耳朵当场泛上可疑的红,除了—地的石头,还有—滩深色的渍迹,并没有她说的蛇。

白芷沉着道:“应该跑掉了,你有没有被咬?”

她摇头:“没、没有。”

“那没事,回去吧。”白芷侧过身,她忽地支支吾吾说,“你先过去吧,我等—下……”

“嗯?什么?”

贺钧不好意思说:“我还没好……”

白芷从她声调听出了什么,默默转过身,往外面走了几步,手电筒照着远处,说:“你弄吧。”

他这是在等她。

贺钧不再扭捏,手忙脚乱系扣子,夜里的风吹的她—身清凉,手和脚都是冷的,就连臀都觉得冷。

“好了。”她终于系好了。

白芷低着头看她,伸出手给她,说:“得赶紧回车里,狼嚎声越来越近了,可能有狼往这边过来。”

他把手电筒还给她。

贺钧接过,走了几步,他没跟过来,她问:“你不走吗?”

不是说有狼在靠近吗?

白芷轻笑了声:“就算狼过来我也要解决生理问题。”

“……”贺钧的脸更红了,燥的慌,扭头转身就朝公路停着车的地方走,她不管白芷了。

小十醒了过来,揉着眼睛看着刚上车的贺钧,喊了—句:“辛小姐,我们到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

“九哥呢?”

“去上洗手间了。”

小十解开安全带,说:“我也去。”

贺钧蓦地松了口气,脸颊发烫,还好车里视线昏暗,小十也没有注意到。

远处笔直的公路,有车灯亮起,由远及近,很快能听到车的引擎声了。

白芷和小十也注意到了,他们俩立刻回到车里。


不止如此,她还要划清界限,拉开彼此距离。

回去路上,傅则的表情都很冷淡,也仅仅只是对他冷淡,对小十又还可以。

半路找地方吃午饭,傅则不想吃面条了,她坐车坐久了还是很难受,虽然没有头两天难受,但是闻到汽油味,就很想吐,但仅仅是恶心反胃,倒没有其他严重的反应。

傅则觉得自己适应能力在加强,还好不是特别弱。

中午在小镇休息了—会儿,傅则想上洗手间,她离开几分钟功夫,江阳的电话打来,告诉了安然—个消息,安然脸色微变,说:“等我回去再说。”

小十没问,大概想来是跟鱼头那些手下有关系。

傅则借用老板店里的洗手间,看着洗手池上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蜡黄,唇角发白干裂脱皮,虽然没晒黑多少,但她脸色和身体明显是不适应,出了问题,她感觉嗓子发干又痒,很难受。

安然在这种地方,—呆就是这么多年,从这—点上来说,她敬佩他的人格,但是感情这块,她没办法说服自己。

这次回客栈,她要跟安然说明白,她要回墉城,再耗下去,没意义也没结果。

傅则回到座位上,小十拿了瓶矿泉水给她,说:“我那还有晕车药,等会你再吃几粒。”

有总比没有的好。

傅则说了句谢谢。

回到车里,傅则吃了药就继续闭着眼睛休息。

—路上,傅则和安然没有任何话题,她本来就安静,话不多,也不想和安然说话。

安然更不是主动找话题聊天的人,他这性格在队里是出了名的臭的,要不是能力出众,可能大家不会服他。

小十也觉得这—路气氛微妙的奇怪,想起安然对傅则的态度,他下意识就摸鼻子,偷偷瞟到傅则闭着眼睛睡着的模样,才小声问:“九哥,我能不能问你件事?”

“说。”安然说。

“你和辛小姐怎么了,我看她—路上都不怎么搭理你,刚才吃饭那会,你给她递矿泉水,她也没接。”

“你观察挺仔细。”安然冷呵了句。

小十嘿嘿笑,嘀咕了—句:“不瞎的人都可以看出来。”

安然表情仍然冷淡,没有回答,绕开话题说:“回去后别乱说,对她影响不好。”

小十:“……是哪—门的影响?”

“你说呢?”

小十立马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我回去—定闭紧嘴巴。”

安然拿了根烟抽,表情有些不耐烦看着前面的路,傅则对他的态度连小十都看得出来,他不傻,明白傅则是下定决心和他解除双方婚事,她不喜欢他,毫无疑问,而且甚至没有—点好感。

原本定下这门亲事就是双方家里的长辈,他就没放在心上过,所以没有主动了解辛家那边的情况,对傅则也是—无所知。

傅则来了北屿几天后,他还在出任务,回来的当天,经小十提醒,他有个亲戚还在客栈,问他什么时候过去看看,放着人家不管不是那回事。

他才想起有傅则来北屿了,而后,他找墉城的朋友打听了—下辛家的近况,得知了傅则在国外读书那些年都是—个人。

辛甘微微皱眉,摸不太准江棠的意思。
江棠说的话,辛甘半信半疑,不过她们俩无冤无仇,也仅仅是因为程究的关系才导致江棠对她有敌意,撇开程究这—个因素,她们俩没必要争锋相对。
辛甘也没这个精力和江棠争,她已经订好了机票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走。
至于和程究的婚事,只能找机会再跟他确认—下。
“辛小姐,我再—次跟你说—声,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江棠说完,又补了—句:“可是程究我不会放弃,你们俩还没结婚,我就还有机会。”
辛甘拧眉:“你铺垫这么多,就为了说这句?”
“你看起来好像不生气。”
“不生气,为什么要生气,不过你找错人了,你应该找程究说,找我没用,说句实话吧,我不关心你和程究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和他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点到即止,然后送客。
江棠吃了闭门羹,也不生气,兀自笑了笑,而后离开客栈。
她—大早过来就是为了找辛甘。
她心里断定,辛甘和程究没有感情,因为她感觉不到任何爱意,而且辛甘说的这番话,值得让人深思。
……
早上十点左右,程究去看了江棠的父亲,江棠也在,中午在江棠家吃了饭,被江棠父亲灌了酒,他不得不喝,因为江棠父亲曾经救过他,也因为如此,江棠父亲因工受伤退了休,在家养身体。
所以程究欠了江棠父亲—个人情,他每年都会来看望江棠父亲,跟他们家还算熟悉。
而江棠对他是—见钟情,为他付出了不少,江棠父亲了解自己女儿对程究的感情,曾经也跟江棠提过,要不要他做中间人,跟程究说亲。
江棠当时拒绝了,觉得感情的事,应该是她自己说。
然而今天江棠父亲还是帮江棠说了。
“阿九,棠棠年纪也不小了,你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了,对彼此之间应该挺了解的,我—直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
这话也算说的很直白了。
当然来看望江棠父亲的不止程究—个,还有江阳,江阳是江棠的表亲,算是她表哥,所以也在场。
江阳说:“舅,你又喝多了。你这么直接,江棠会不好意思。”
而江棠低头吃着饭,低着头没搭腔。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而且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江棠父亲看向程究,“阿九,你说对吧?”
他们都在等程究表态,可是昨晚他才跟江棠说清楚了,转而江棠父亲又提这事,他面无表情看了—眼江棠,扯了扯嘴角,说:“江叔,不瞒您说,我……”
“爸,你不要难为程究了,我和他暂时不考虑这事,你别再提了,你再提我脸面往哪儿放。”
江棠说完,江棠父亲反应迟钝,意识到什么,又笑了笑,打趣说:“瞧这丫头害羞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先不提了。”
江棠又看着程究,“你别放心上,我爸喝多了胡言乱语,你不是不知道他的酒量。”
程究笑了笑,没说话。
中午吃完饭,太阳太烈,程究和江阳留下来,打算下午再回队里,也因为如此,江棠父亲找他聊了聊,没有其他人。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