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霍庭琛过得水深火热。
终于,女佣来敲门:“少夫人,白少让我给您送东西。”
“陆松,快去取。”霍庭琛暴躁的催促。
陆松像八爪鱼似的贴在霍庭琛身上,像小狗似的蹭来蹭去。
那柔软温香的触感,没有男人可以顶得住。
尤其是她的唇拂过他胸前时,简直要命!
“唔,难受……”
陆松已经没办法思索了,在药力的控制下寻找着能让自己舒服的办法。
霍庭琛一遍遍地怒吼:“陆松!陆松!”
“叩叩!少夫人,白少把您的东西送来了。”女佣再次敲门。
陆松终于清醒了一些,把霍庭琛的话听进去了。
她摇摇晃晃地去开门,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春光诱惑。
好在女佣见多识广,恭敬地把药交给她就走了。
然后,立刻秦如芳的房间汇报:“太太,成了!”
“当真?”秦如芳大喜,“你怎么知道成了?”
“白少给少爷送东西,少夫人开门的时候满面春色,衣不蔽体。”
“太好了,太好了!”秦如芳掉下几滴激动的泪珠,“上天保佑霍家,一次就中……”
陆松在霍庭琛的指导下终于把药吃下去,身上的燥热感慢慢褪去,她的神智也逐渐清醒。
当看到自己衣裳不整……岂止不整,和没穿差不多!
她的脸再次火烧火燎的烧起来,急忙拉整衣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然后,她偷偷瞄向床上的霍庭琛。
凌乱的床铺、被扒得半光的男人,他身上似乎还有口水印记。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她的杰作。
天啊,她竟然把霍庭琛给蹂躏了?
陆松僵站在原地。
有地洞吗?请给她钻一个。
“今天的事是我妈做的,不怪你。”
似乎是察觉到陆松的尴尬,霍庭琛主动与她交流。
陆松没想到他竟然会为她开脱,又感动又委屈,热雾盈上眼眶。
“对,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妈抱不到孙子不会死心,明天你假装一下。就当我们已经……懂吧?”
“懂……”
“睡吧,明天你就没事了。”
被蹂躏了许久,霍庭琛身心俱疲,交代完便沉沉睡去。
陆松蜷缩在沙发上,无法入睡。
每每想到自己差点儿强了霍庭琛,她就觉得羞耻!
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纠结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陆松才睡着。
第二天,陆松起晚了。
秦如芳不仅没生气,还欢喜异常:“小忧起了?快来吃饭吧!”
“我……”
“什么都不用说,妈懂!”
秦如芳一脸姨母笑。
显然,她不知道白璟给的是什么东西,以为已经事成。
就误会着吧!
这样接下来一个月,都不会再搞事了。
陆松沉默着,昨晚给她送药的女佣盛来黄芪鸡汤:“少夫人,今天的鸡汤可鲜了,您尝尝?”
看到她,陆松便想起昨晚的窘境,瞬时涨红了脸。
她就那么满面欲色衣裳不整的去开门,好丢人哪!
秦如芳以为她害羞,更高兴了:“红枣糕也不错,自家厨房蒸的不甜腻。”
“谢谢……”
陆松能说什么?
她什么也不能说!
喝罢黄芪鸡汤,又被迫用了些红枣糕等,全都是补气血的东西。
江北拿着文件包进来:“太太,东郊的地已经买下。”
“这么快?”陆松愕然。
“等下江北带你去过户。”秦如芳翻了翻合同,悉数交给陆松。
陆松觉得烫手。十亿到百亿,太多钱了。
“太太,楚先生又来了。”管家来报。
陆松脸一沉,捏紧了合同。
前世,陆家并没有能力出十亿买地,是与楚家合作收购。而她给陆松就提供了整整两亿!
可赚来的钱呢?
全都拿去养楚嫣然和私生子了!
这一世,她不会再给他们暴富的机会。
这块地她先收着,等霍庭琛醒了再还给他便是。
“谢谢妈的厚礼,我这就去换衣服。”陆松说。
“去吧!要是困就再躺一会儿。”秦如芳摆摆手。
楚家欺负陆松年纪小不经事,又没生母庇护,她可不惯着!
“哎呀亲家,在吃饭哪?”
楚学坤和林美华提着大包小包,满面笑容。
秦如芳蹙起眉头:“你们这是?”
“亲家,前个儿是我们失礼了,特来给您赔罪。”楚学坤把礼物都放下。
“确实失礼。不过你们和小忧也没多少关系了,着实不用来道歉。”秦如芳冷笑。
前天还想把陆松抓回去无病手术,今天才想起来霍家比陆家富裕。
想攀霍家这门亲?抱歉,他们不够格!
“亲家误会了,小忧是我的女儿,永远都是。”楚学坤说。
林美华也腆着脸道:“小忧虽不是我生的,可打小我就把她当亲生骨肉来养,比我自己生的还疼爱呢!”
“那你可真大度。我就做不来这种事,恨一个人必得睚眦必报。”秦如芳端着茶,冷漠疏离。
楚学坤四下张望,讨好地问:“亲家,小忧呢?”
“在休息。”
“啊?这个时间了……”林美华惊了一下,意识到说错话,快速噤声。
她在心中暗暗惊异:听说霍家特别重规矩。可陆松日上三杆还在睡,成何体统?他们还等着她在霍家站稳脚跟呢!
利弊权衡,林美华马上站起来,摆出母亲的架势:“亲家,小忧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我这就去喊她起床。”
“咦,在你们楚家必须早早起床?”秦如芳放下茶盏,问。
林美华:………
这不是豪门规矩吗?
“亲家,就让我们见见小忧吧!”楚学坤说。
秦如芳可不想让他们影响陆松的心情,同房后的这几天是受孕关键,她得让亲亲儿媳妇保持好心情。
“楚先生,小忧既进了我霍家的门,便有霍家护着,您不必操心,请回吧!”秦如芳道。
楚学坤面上有些难堪。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都带着礼物来了,怎么还赶人呢?
正想发作,忽然接到楚嫣然的电话:“爸,不好了,东郊的地让人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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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倒在直,她下,他上。
二次受伤的霍庭琛痛得抽气:“楚辞忧,你想谋杀亲夫吗?”
“你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楚辞忧在他身下手足无措,忘了此时的姿势有多暧昧。
“被你扭到腰了!”
“那怎么办?”
霍庭琛深呼吸:“让白璟来。”
“哦,好的。”
楚辞忧连忙答应着,想从他身体下挪出去找手机。
霍庭琛趴得很服帖,楚辞忧一动都不能动,试了几次都没能推开他。
“霍庭琛你好重,我都快被你压扁了。”楚辞忧泄气地抱怨。
霍庭琛没吭声。
其实这个姿势他也很难受。
她睡衣里是空的,没有内衣的阻隔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柔软的弧度。
她还一直动,把他的身体的某些机能又唤醒了!
“霍庭琛,我起不来,怎么办?”
“侧翻。”
霍庭琛闷闷地说。
她支不起他整个人,侧翻还有一点儿希望。
“可是,万一我又伤着你怎么办?”
想到自己刚被握到的腰,霍庭琛深呼吸:“我已经做好了三次受伤的准备。”
“哦!”
楚辞忧更心虚了,蓄了半天也没敢使。
“霍庭琛,我不敢……”
就在这时,秦如芳来敲门:“小忧,你起了吗?”
“起了起了!妈你快来帮忙。”楚辞忧如遇救星,姿势尴尬也顾不得了。
秦如芳闻言心弦一紧:“是不是庭琛怎么了……”
当看到儿子压着媳妇躺在地上时,秦如芳惊讶不已:“小忧,你们这是?”
“咳,我给庭琛擦身子,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楚辞忧心虚地解释,不敢说是挪床挪摔的。
秦如芳半信半疑。
两米八宽的床还不够他们躺?再瞧他们这姿势……
秦如芳老脸一红,似乎明白了什么。
啧,玩得也太猛了。这要是摔伤了怎么办?
“妈,真的是不小心,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楚辞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大人原谅。
秦如芳也年轻过,不在意的笑着帮忙把霍庭琛扶上床。
躺下的时候,霍庭琛又闷哼了一声,楚辞忧怀疑“咔咔”的时候是不是摔到,趁拉被子的时候小手悄悄摸进去。
霍庭琛刚松懈下来,就感觉冰凉柔软的小手滑过他的腰放在他后腰,带起酥麻的电流袭遍全身。
很爽,想继续!
“女人,你干什么?”
楚辞忧没敢吭声,麻溜的缩回手。
还好还好,他的骨头没断,应该不严重。
“小忧,江北已经来接你了,你快准备准备去公司吧!”秦如芳说。
“好。”
楚辞忧最后心虚地看了一眼霍庭琛,换衣服带着公文离开。
上车后,她打电话通知白璟来给霍庭琛看看腰。
江北诧异地问:“夫人,霍总的腰怎么了?”
“可能扭到了。”
江北:???
霍总都不能动,怎么还把腰给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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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房对赌的事,已经传到公司。
股东们都气坏了,一大早就集结起来堵在总裁办。
“楚辞忧你怎么回事?自己刚进公司,还没搞清楚公司的状况,就敢和人对赌?你是想坑死我们吗?”
“虽然你是总裁夫人,但我们这些股东也是有说话权的。”
“小门小户的东西,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嫁给霍总,就真能作主霍氏了吗?”
“……”
股东们开骂,昨日来找楚辞忧签公文却没得到回复的高层们也抱怨连连。
“夫人,您若没有能力就别坐那个位置了。”
“也许真像霍建树所说,她来办公是假,窃取机密才是真。”
江北听得火冒三丈,沉下脸来道:“各位股东,我们夫人绝对有能力带领公司走向更好。”
“别开玩笑了,她连文件都看不懂。昨天的公文一份都没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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