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容君琛是古代言情《将军,孤本红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边花”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是一介女身稳坐东宫,是大晋贤名昭著的太子爷,前世因错信内贼犯下大错导致山河破碎,子民流离失所。重回十五岁,她定要擦亮双眼,铲奸除恶,保大晋江山百姓,亦要保君门满门忠烈。在她身份即将败露,或许被天下讨伐时,唯有一人挡在她的身前,不顾一切的支起一片天,只为告诉她:一切有我,莫回头。从前是戚氏皇族欠君家,往后便是戚长容欠君琛。既然你一片情深,那我也唯有情深不负。这一世,她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成则女主天下,败则红颜枯骨。...
《畅读佳作推荐将军,孤本红妆》精彩片段
见她实在不听劝,沈从安毫无办法,只好将求救的眼神投放在周世仁身上,后者沉吟一会儿,各自退了一步:“殿下非要去也并无不可,但臣有一要求,身在战场,一切便要听从军令,不得违背。”
沈从安瞪他几眼,恨恨的腹诽。
他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想要劝退殿下,以往周世仁一点即通,今日为何如此不靠谱,不仅不劝,还自动自发的撇下一根杆子,让殿下顺竿而上。
真是气煞他也!
戚长容矜持点头:“这是自然,孤一切听从君将军的指挥。”
可拉到吧!话虽如此说,可她到时候大可不承认,她就是为了阻止君琛不要趁胜追击落入敌人圈套,又怎么可能盲目听从谁的指令?
事情就此定下。
刚走出帐外,沈从安立即气愤的拎住周世仁的衣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可知殿下是何等尊贵身份,让她随我们一起上战场,还不如直接递给我一把刀,让我抹了脖子算了。”
戚长容如果出事,他们所有人都会面临灭顶之灾,晋安皇的怒气就会尽数撒在他们身上。
周世仁无奈一笑,安抚他道:“从安兄稍安勿躁,我也只是听从将军命令行事罢了。”
沈从安半信半疑,紧攥着衣领的手微微松开:“此话当真?让太子随行是将军的命令?”
“绝无半分假意。”
沈从安终于放开他,两人目光相对一时无言。
周世仁也十分无奈。
想初听闻太子意在随军时,他也是百般不愿意,可谁让君琛乐意,三言两语打消他的隐忧不说,还直接点出戚长容来此地的目的。
说什么太子殿下之所以来临城,就是为了上战场。
战场上刀剑无眼,危机四伏,处处都是鲜血与厮杀,他不明白,堂堂的太子殿下,不在上京享受荣华富贵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一门心思的想上战场?
同样被震惊的失神的还有侍春与侍夏,她们一边为戚长容整理行囊,一边鼓起勇气问道:“殿下是早有打算吗?”
她们不得不怀疑,刚才在面对那一众人的阻拦时,殿下一直表现的不慌不忙,好似早有所料,且已准备好了应对手法。
让侍春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们姐妹二人日夜守在殿下身旁,居然不知道殿下生出了那样荒唐的想法。
身为贴身侍女却弄不清主子的心思,这让她们忍不住觉得惭愧。
见她们一脸怨妇的表情,戚长容不得不放下手中竹简,摸了一把她们光滑的小脸:“孤也是临时起意,并未多想,这还未开战,你们作何做出一副我命不久矣的模样。”
“呸呸呸,殿下竟会胡说八道!”侍春连呸三声,知她并未有改变主意的心思,只好叹道:“也罢,不管如何,奴婢定会豁出一条性命保护殿下,也只盼殿下到时安分一些,不要四处乱跑。”
这话说的幽怨。
戚长容讪讪的收回手,做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俗话说得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然而,她的近忧和远虑暂时皆不能与人言,也只能说些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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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过瞩目,自然会引起凉军的‘特殊照顾’。
暗卫队的人压力倍增,好在其余人也反应过来,有意识的向褚昭容靠近。
赫尔越看越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将士们逐一丧命,却连摸都摸不到那黄口小儿一下。
他一走神,背上就挨了一刀,随即耳边传来熟悉的叹息声。
“在与本将军对战时,赫城主竟还敢走神,看来是我不够用心。”
赫尔痛呼一声,摆出一副要拼了老命的姿态,眼里却闪过一道诡异的光。
卫衍不曾察觉异样,一直盯着他的褚昭容却心里一凛。
绝对有诈!
君门之将势如破竹,凉国军队很快不敌,开始慌乱的向后撤退。
卫衍扫了一眼,很快做出决定。
他还剩七八万的兵力,而对方不足四万。
还能再追。
褚昭容提着一口气,忙跟上卫衍脚步,追至一四面环山的山谷。
望着眼前覆着白雪的山林,褚昭容脑海中忽然浮现奏折上的一段话——数万君门将士,因主将判断失误,被敌军坑杀于离城数十里的幽谷之中。
她拉住缰绳,突然出声:“不能再追了!”
在她眼中,幽谷的入口就像怪兽的血盆大口,他们一旦走进去,很难全身而退。
卫衍回头看她,额上染血,若有所思。
反倒是沈从安低笑出声,一眼看出褚昭容的担忧,随口道:
“殿下,此山谷四处皆是我君门将士守着,不会有埋伏的。”
沈从安身上血迹斑驳,都是他的功勋见证。
“这山谷是我们的人在守?”
“自然,将军于数月之前就将此地拿下了。”
此处群山连绵,幽谷是同样怛城的要塞,如果不从谷中同行,选择翻山或是绕路而行,则会浪费数日时间。
所以卫衍早就将幽谷拿下,并在四周安置了属于自己的人手,为的便是今日再无后顾之忧。
原来是这样。
褚昭容惊愕,有些想不通关节霎时疏通。
她的目光落在卫衍身上。
几日相处下来,她心知他是聪慧的,从前又听人说多了君家之人从未出过愚蠢的。
况且以他多年的经验,又怎会一意孤行?
她记得上辈子当折子上奏金銮殿之时,还引起了朝中许多人的不满,他们绝不相信卫衍会做出错误判断。
可因知道真相的人都死的不能再死,哪怕他们再怀疑也决无翻案的可能。
卫衍确实聪明有手段,否则也不会将临城管理的井井有条,使诸多敌军不敢进犯。
这样的人或许会出错,但不会拿数万将士的命犯错。
也就是说,除非有把握,他不会轻易作出决定。
所以上辈子的他自认为很有把握,才会一脚踏进敌人为他设置的陷阱里。
褚昭容迅速得出结论。
他的身边有叛徒,而那叛徒深得他的信任。
只有这个可能说的通。
有人给他传递了错误的消息,才会导致此战从大获全胜到无一存活。
褚昭容蹙眉,问道:“守在山谷上的是何人?”
“段江,将军的心腹之一。”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