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将军,孤本红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边花”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将军,孤本红妆》内容概括:她是一介女身稳坐东宫,是大晋贤名昭著的太子爷,前世因错信内贼犯下大错导致山河破碎,子民流离失所。重回十五岁,她定要擦亮双眼,铲奸除恶,保大晋江山百姓,亦要保君门满门忠烈。在她身份即将败露,或许被天下讨伐时,唯有一人挡在她的身前,不顾一切的支起一片天,只为告诉她:一切有我,莫回头。从前是戚氏皇族欠君家,往后便是戚长容欠君琛。既然你一片情深,那我也唯有情深不负。这一世,她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成则女主天下,败则红颜枯骨。...
《将军,孤本红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啊——”
凄厉的尖叫声撕碎夜晚的平静,床榻里,褚昭容猛地掀开被子坐直,手捂着胸口的位置,感受着里面鲜活有力却明显丧失节奏的心跳声。
一阵喘息后,心跳声终于回归原本的平静。
房中突然亮起一盏灯,身着蓝色衣袍的内侍从外间走来:“殿下可是又做噩梦了?”
隔着厚厚的床帘,内侍看不见他眼中残留的惊恐。
褚昭容背过身,微阖双眼:“现已无事,你去倒杯茶来。”
内侍不明所以,应声称是。
不多时,一股冒着热气的西湖龙井放置在他的手榻边。
“夜已深,殿下切莫过多饮水,怕是伤身。”
“孤知晓,你退下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褚昭容再次伸手按压住心脏的位置,忽而掀开床帘走到几案前,借微弱的灯光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那是个面色苍白羸弱,长的十分没有男子气概的半大孩子,正睁着一双棕色瞳孔,眼里毫无情绪。
褚昭容勉强的弯了弯嘴角,双眼竟渐渐湿润,心底的钝痛还未完全消失。
“上苍有灵,这一次,我必将不会让悲剧重演——”
镜中人与他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对于这样的承诺,褚昭容甚是满意。
他站了起来,拿过手榻上晾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十年后会发生的事情,可此时的他不过十五稚龄。
山河未曾破碎,凉国铁骑也没有踏进都城,占领皇宫大开杀戒。
他回到十年前了。
所有令他夜不能寐的焦虑痛苦都成了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他还是他,上苍终是听到他临终所言,对他所遭遇的一切有着慈悲之心,让他带着曾经的记忆来到一切还未开始时。
就是这一年,那个与他共名但从未见过面,为晋国筑起千丈高墙的君家人将遭受战场计谋一败涂地。
晋国将会丧失唯一能与诸国抗衡的大将,而他在不久之后也会不得已依附表面正派,实则内里烂透了的蒋太师。
幸好,一切还未发生。
他还有机会。
他闭上眼,低低的笑出声:“褚昭容,从这一刻开始,你再也不是棋子,而是掌棋人。”
手心传来炽热的温度,似乎在告诉他,这一次,他终将棋局搅的不得安宁。
夜已很深,褚昭容一点睡意也无,反倒借着微弱的光束,一点点理清多年思绪。
也不知道僵坐了多久,仍是昨夜那人外间走来,站在屏风外恭敬的问道:“殿下起了吗?”
“起了。”
内侍差人移开屏风,三个宫女带着各样洗漱用具走上前来,将东西放好之后各自背过身。
滴滴答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东宫太子有一人人所知的怪癖,他不喜人近身。
还是先前那内侍在一旁提醒:“殿下,今日您该去探望琴妃了。”
褚昭容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见他面色平和并无发怒的迹象,内侍大着胆子又说了一句:“琴妃娘娘得知殿下近几日夜里总是梦魇,心里担忧的紧,已经几次差人前来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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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他迈开腿离开,仍是一路肆意前行,并未顾及身后的人。
姜雪迎自然只能跟上。
侍春搓着手,忿忿不平的道:“奴看这劳什子将军分明就是在为难您!”
先是彻夜狂奔,后又徒步前行,根本没有将东宫放在心上。
如何行为,放在上京,早就不知道被弃到哪个犄角旮旯不用了。
姜雪迎唔了一声,语调平平:“你们要是再多嘴,我便让罗一送你们回宫。”
“殿下......”
侍春撒娇,然而并没有用。
她只好颓丧的闭嘴。
顾询耳力极好,更是觉得姜雪迎莫名其妙。
不久前说那两小妾是她不可分离的左右手,现在又轻易的要将人送回去。
那不是自断双臂吗?
他摇摇头,皇室的人果真一个比一个难懂,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了为何君门从来都在外征战,少有回京的原因了。
与皇室的人玩心眼太累,一句话就能解读出数十种意思。
君门阵营很大,门口守着两个卫队,一眼望去,训练场上有各种用来磨练武力的工具,明明身处冰天雪地,仍有许多兵将光着膀子训练,不畏严寒。
顾询径自走入议事帐篷,里面众人早已等候多时,纷纷起身见礼:“将军。”
顾询不急不缓的撩开帘子,然后退之一旁。
这一下可足够将众人的好奇心高高吊起,皆都伸长脖子往外瞧去,什么人居然能让君门将军在前开路?
不多时,姜雪迎抬脚进来,惊呆一众人的眼球。
“咱们军营里何时来了个这么标志的小公子?”
“与将军站在一块竟然毫不逊色,虽看起来年幼了些。”
“整个临城也再找不出这等容貌的公子哥了。”
“瞧这唇红齿白的模样,说是个姑娘都有人相信。”
惊讶,疑惑,赞叹,各种眼神将姜雪迎围了个密不透风。
顾询仔细看了她两眼,却见她脸上无半分恼怒之色。
也不知是根本不在意,还是隐藏的太好。
等到帐篷内稍稍安静后,他才请姜雪迎上座,两个侍女一左一右的站在两旁。
“诸位慎言,此乃东宫之主。”
异常凉薄的声音从顾询嘴角溢出,他挽着双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望着众人。
沈从安:“......”
周世仁:“......”
其余所有人:“......”
一瞬间,所有人都忍不住暗骂顾询一肚子的黑水,明知此人身份,竟还瞒的严严实实等着看他们出丑,以至现在犯了口舌之祸!
喧嚣吵闹的帐篷完全安静下来,等反应过来后,调侃的最厉害的沈从安忙单膝跪地,情真意切的自动请罪。
“臣见过太子殿下,先前臣等所言颇有冒犯,还请殿下降罪。”
周世仁连忙附和:“臣有罪。”
“臣也有罪。”
......
不过眨眼之间,除了姜雪迎与顾询以外,帐篷里乌压压的跪了一片。
就连侍夏两人也都跪了下去。
姜雪迎唔了一声,不咸不淡的摆了摆手:“不知者无罪,人之相貌本就落于人眼,有何好在意的?都起来吧,孤恕你们无罪。”
望着镜中的自己,戚长容微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她第一次穿上战袍盔甲,看着竟有些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明明还是一副稚嫩的模样,也只有眼中的深沉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
想到上辈子的事,她心中忧虑顿时加重,有些喘不过气来,所幸很快就有人前来唤她,减少了她的胡思乱想。
掀开帐篷,外面还落着雪,轻飘飘的雪花落在她的掌心一触即化。
她翻身上马,轻斥一声,双腿一夹马背来到君琛身边,身后是数万年轻而坚毅的面孔。
是她亏欠的大晋子民。
她第一次见红色的盔甲,依旧骚包的颜色,在一众青色战衣中尤为显眼,一眼就能找到他的位置。
戚长容有些错觉,仿佛他就是将自身当成了吸引敌方炮火的活靶子。
君琛歪着头看了她一眼,玩儿味的道:“殿下此时后悔还来得及。”
戚长容面色一肃:“君子一言九鼎,何谈再改。”
努力多时就为了今天,想让她反悔?做梦去吧!
君琛也只是随口一提,目光逐一落在守护在她左右的两名侍女,还有身后的暗卫队上,再懒洋洋的移开。
随着他一声令下,十万大军拔地而起,有条不紊的向怛城方向进发,行了不过两三里地,双方军马即是遇上。
君琛眼眸一沉,随口道:“本将军倒是不知赫城主如此心急,竟早早的越了界河,领着大军压入我晋国境内。”
两军对垒,黄沙满天,迫人的气势令人呼吸困难。
君琛与赫尔数次交手已然熟练,他刚一开口,怛城军队的领军人立即笑开,操着一口不纯正的大晋方言:“哪比得上君将军心思沉稳,能忍我数年挑衅。”
话刚说完,赫尔眼中笑意尽数消失,厉喝一声:“君琛小儿夺我凉州,让我凉国蒙羞,这一战我必与你不死不休!”
原本凉州隶属凉国境内,后两国交战,大晋军队侵入,他们才不得已往后迁徙。
君琛嘴角微勾,欠打不已:“想拿回凉州?痴心做梦而已。”
战争一触即发,戚长容忽然觉得血液沸腾,望着眼神敌军,恍惚之间,她仿佛看见逼近皇城的凉国之军,肆意屠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员子民。
尖叫,呐喊,厮杀,不绝于耳。
她的眼前覆盖着一层红色,握着缰绳的手背青筋暴起。
“罗一,凡是暗卫队成员,杀凉军一人得一金,杀百人得百金,战绩出色者,赏上京白胡巷子口宅院一栋。”
“人头为证。”
满心的仇恨无处发泄,直到这一刻戚长容才知自己是如此嗜血。
她身体里流淌的本就是皇家血脉。
为皇者,心狠手辣也。
以她为中心形成保护圈子,暗卫队的人下手皆不留情,凡是敢靠近圈子的人,头颅下一秒就会与身体分离。
很快,戚长容吸引了赫尔的注意力,连声怒喝:“杀了那小儿!”
刀光剑影,血喷如注,人头越来越多。
战场上多的是不要命的人,然而只有戚长容的手下以取人头颅为目标,阴戾的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