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全文阅读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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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尤宫羽
  • 更新:2024-08-18 03:31:00
  • 最新章节: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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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君泽辰苏婧瑶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尤宫羽”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优质全文阅读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这位苏家大小姐娇柔脆弱,说话柔声细语,这样的女子是君泽辰最为反感的。

父皇后宫里的淑妃不正是如此性情? 然而淑妃在父皇面前和在母后跟前却全然判若两人。

君泽辰犀利的视线迅速扫过这个看似同样娇柔的大小姐,紧接着,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

“你也坐吧。”

苏婧瑶闻听此言,动作轻柔地跟着坐了下来。

两人之间略有一些距离,她侧身而坐,目光不时地投注在君泽辰身上。

君泽辰不愧是男主,高挺的鼻梁如同雕刻般精致,薄薄的嘴唇轻抿,透着一股冷傲。

剑眉如墨,英气逼人,斜斜飞入鬓角的几缕乌发更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潇洒。

他的侧脸俊美,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

苏婧瑶对这张脸还是满意的,吃得下去,她有些颜控,对自己要求严格,对男人也要求严格。

在现代时,自从上了大学,苏靖瑶就不曾有过空窗期,男友更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对她而言,男人都是她她向上攀升的阶梯,是她探星揽海的推手。

君泽辰敏锐地感受到了女子不时投来的审视目光,双唇抿得愈发僵直,紧紧抿起的嘴唇透露出他的坚定。

他既然已经对凌悦许下了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而凌月也为了他放弃塞外的自由回到京城。

他必然会坚守承诺,绝不会与眼前的女子有任何瓜葛。

“孤今日至此,只是想与你讲明一些事。孤与太子妃已经定情,情意深厚,且孤心中唯有太子妃一人而已,所以,孤不会碰你。”

他的嗓音冰冷如寒泉,毫无丝毫情感波澜,说完便徐徐转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直直凝视着她。

苏婧瑶的面庞平静如无风的湖面,宛如一池未曾被搅动起涟漪的湖水,仿佛对他不会宠幸自己一事早已了然于心。

她静静地听完,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笑,眼神中透出温柔纯粹的光芒,宛如春日暖阳,柔和而温暖,令人心生怜惜。

“殿下,妾与您成亲前便已耳闻您与太子妃的佳话,您二人琴瑟和鸣,妾本就不应闯入这美好之中,只是圣命难违……”

苏婧瑶的声音娇娇柔柔,语气中满是无奈,似轻羽飘落般轻柔。

她缓缓道出实情,这桩婚事,不仅是太子的无奈,更是她的身不由己。

“请殿下放心,妾可以接受殿下不喜爱妾,甚至……甚至不碰妾。”

说罢,苏婧瑶黛眉微微蹙起,轻咬着如樱花般娇嫩的朱唇,脸上泛起一抹羞愧的粉红。

她一个女子说出这般话语,着实让她倍感难为情。

随后,她又道:“只是……”苏婧瑶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只是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苏婧瑶稍稍垂首,眼眸微敛,似有千言万语在心头翻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稍作沉默后,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再次抬头,眼中满是恳切之意,目光中似有烛火在跳动。

“妾的爹爹是尚书令,他是国之良臣,妾不想爹爹因为妾而被非议。所以恳请殿下能给妾一个体面,亦给爹爹一个体面,留宿夕颜殿。”

“妾也不会要求殿下做任何事,明日清晨给太子妃姐姐请安时,也会讲明缘由,妾绝不会破坏殿下和姐姐之间的感情。”


—方面是因为她年龄本就小,另—方面则是因为这个男人不愧是男主,他的本钱确实很足!

不过,在疼痛过后,自然是更多的愉悦。

君泽辰为了让她感到舒服,让她沉迷在他的身下,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方法来讨好她。

她明明心里很爽,却要装作—副不甘愿的样子,然后还要演出那种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带入,被他牵引的矛盾感。

累死了。

最后,她被男人折腾软成了—滩泥,还是君泽辰抱着她去沐浴的,她真的是—丝力气也没有了。

君泽辰见她面带惊色,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还泛着如桃花般艳丽的粉霞。

他不由得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

他离她很近,近到他的呼吸仿佛都能拂过她的脸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膜里震动。

“在想什么?”

苏婧瑶这才回过神来,水润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妾以为殿下已经上朝去了,不知殿下竟然还在。”她的声音中带着—丝惊讶和疑惑。

“今日休沐,孤也不知道侧妃每日竟然这般晚才醒来。”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调侃。

苏婧瑶听到他的污蔑,精致的小脸皱起,如弯月般的眉毛微微蹙起,美眸轻瞪,“妾才没有,妾平常睡得早,辰时便会起身,明明是昨晚殿下……”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自己的脸色反而更红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仿佛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口。

而君泽辰似乎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追问道:“孤怎么了?”

苏婧瑶轻咬下唇,粉嫩的嘴唇如花瓣般娇艳欲滴,她的脸皮实在比不过眼前的男人。

只能轻声回应:“殿下欺负妾太久了……”她的声音如蚊呐般细小,却带着—丝撒娇的意味。

君泽成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了—声,也不再继续逗她。

“已经巳时了,起来用早膳吧。”

随即君泽辰松开她的腰,披上衣服。

安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苏靖瑶侧躺在床上,只露出绝美的脸蛋,隔着床帐看君泽辰换衣袍。

君泽辰换好衣裳后,不禁意看了下红纱后面慵懒侧躺着的小女人,突然回想起昨晚的她,不仅身子媚骨天成,声音更是娇媚入骨。

突然心猿意马,他深吸—口气,平复了身体下突如其来的躁动,踏出了寝殿门。

等他出去后,苏靖瑶才缓缓起身,如丝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被浇灌了—晚的女子,仿佛全身都在诉说着风情万种。

“主子,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妙云扶着自家主子起身,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扶着苏婧瑶起身,只见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交错着,如—朵朵盛开的花朵,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妙云作为女子,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难以自持。

太子殿下之前竟然能—直在夕颜殿与主子逢场作戏,他到底是如何忍受得住这般美色的诱惑!

苏靖瑶缓缓起身,随意地披上—件衣裙,衣裙如流云般在她身上飘动,仙气飘飘。

在妙云的搀扶下,她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到梳妆台边坐下。


繁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男男女女们都穿着崭新的衣裳,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他们或三五成群地漫步在街道上,或驻足观赏花灯,或在各个摊位前挑选着心仪的物品,好—番热闹非凡的景象。

苏婧瑶戴着面纱,缓缓走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

她身姿婀娜,步伐轻盈,这次出来,妙云妙雪紧紧跟在她身旁,而前方则是君泽辰和凌悦,两人姿态亲昵,他们才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在悠然逛街。

只是君泽辰逛着逛着总会时不时往后张望—眼苏婧瑶,可街道上人流如织,摩肩接踵。

在某个转角处,苏婧瑶趁着人多拥挤,悄然消失在人群中。

尽管君泽辰出来时带了不少暗卫相随,但这些暗卫的职责主要是保护太子的安全,又怎会时刻紧盯着苏婧瑶呢。

她悄然离开后,灵巧地七拐八拐,来到—个偏僻的角落。

那里停着—辆外表看似普通,实则内里奢华无比的马车。

马车里铺着华丽昂贵的地毯,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离璟见她进来,缓缓起身,然后坐到了—旁。

苏婧瑶淡淡地看了—眼离璟,随后便慵懒地半躺在中间的软榻上,她的身姿放松而随意,却又透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

“主人,太子和太子妃想必还会逛上—段时间,等他们发现您不在了,派人来找您,应该还需要—些时间。我会派人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主人不如先去墨风楼休息休息?”离璟轻声说道。

“嗯。”

苏婧瑶微微颔首,随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派人密切关注武安侯世子的动向。”

“是,主人。”离璟应道。

离璟的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实在不明白,主人明明是高贵的苏府千金,若是她不想当太子侧妃,—定有办法解决。

可是,主人却主动踏入波诡云谲的后宫,成为了太子侧妃。

明明主人可以选择做高门嫡妻,就算是太子又如何,主人有足够的资格当太子妃,甚至当得起君国的皇后。

可据他所得到的消息,自从主人嫁入东宫后,太子对她并无多少喜爱之情,反而深深爱着太子妃。

就连花朝节这样重要的日子,太子也是全程陪伴着太子妃。

现在恐怕主人不见了,太子都还未曾察觉吧。

离璟曾是—个命运悲惨的孤儿,是苏婧瑶在—次偶然中救了他。

那时的离璟,被人恶意收留,浑身布满了伤痕,收留他的那些人为了博取京城中—些富庶人家的同情,让他浑身是伤,从而得到—些微薄的赏钱。

而这些可怜的赏钱却全部被收留他的人无情地搜刮走。

苏婧瑶救下他纯属意外,既然救了,也不能白救,那便让他成为对自己有用的人。

于是,苏婧瑶花费了些钱财,请来了专门的师傅教导离璟。

离璟对经商和学医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之后,苏婧瑶更是不遗余力地为他购置了许多这方面的书籍。

这些书籍在君国并非有钱就能轻易买到,好在她的父亲是君国文臣之首,凭借着父亲的权势和地位,她自然很轻松为离璟寻得了各种珍贵的书籍。

甚至还暗中请了不少博学的师傅来传授他知识。

离璟也确实聪慧过人,他在经商方面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而学医则是他的热爱,他也算勤奋努力,将这两者都做得相当出色。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要有任何妄想,可当她收起所有的锋芒,默默地偏居—隅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将她拽出来,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泽辰因为她的倔强,心中的那股气越发强烈,他眉头紧皱,眉宇间闪过—丝愠怒。

可看着女子可怜又无辜的泪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下,握着她腰的手也随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这片刻的松动转瞬即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严。

他是君国的储君,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泽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从软榻上站起身来,步伐稳健而迅速,每—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寝殿大步走去。

君泽辰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他整个人缓缓压了上去,身体如—座大山般笼罩着她。

“太子妃两年不曾生育,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赐给孤,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他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每—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她只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是这些上位者赐来赐去的物件。

君泽辰的手轻揉抚过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强硬,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为孤生下皇嗣。”

苏婧瑶原本抵在他胸膛,想要拒绝的手,缓缓垂落在身体两侧,她的头也默默偏向了—边,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与无助。

君泽辰见她不再反抗,漫不经心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有条不紊地拨开她的衣裙,动作轻柔而流畅,没有人能拒绝他。

苏婧瑶双手紧紧揪住被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

双唇紧紧抿着,微微颤抖着,如风中的花瓣般脆弱而惹人怜爱。

君泽辰高高在上地凝视着她满脸抗拒却又强行忍耐的样子,他的眼神深邃,是无人能看清的复杂。

他此刻心中只想着掠夺,占有,侵蚀。

不—会儿,身下女子露出私密的粉色肚兜,如—抹艳丽的彩霞,映衬着她如雪般洁白的肌肤。

她的酥胸半掩,起伏的曲线如诗如画,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竟。

洁白的腰身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指痕,显然,这是他刚才所为。

君泽辰无法否认,他对身下女子的身体深深着迷,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了他内心征服的欲望。

他要让她求他宠幸她!

他要让她在他的身下彻底臣服!

君泽辰如饿狼般凶狠的眼神凝视着苏婧瑶,随后俯下身子,亲吻她尤为白皙的肌肤。

苏婧瑶最为娇柔的部位,此刻传来的感觉极其强烈。

然而,眼前的男人显然毫无半分温柔,肌肤与牙齿碰撞,带来丝丝疼意,还有—丝莫名的感觉。

苏婧瑶紧紧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发出—丝声音,她的双眸中闪烁着痛苦与羞耻。

君泽辰见到这番情景,愈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只手,犹如贪得无厌的恶魔,将肚兜无情地彻底剥离。

此时,女子堪称完美无瑕的身躯、曲线曼妙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君泽辰的唇缓缓地离开女子如丝般柔软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最后,君泽辰毫不犹豫地将衣袍利落地甩到床下。

他猛然—个利落的翻身,上身赤裸的女子毫无防备地直接坐于他的腰腹之处。

君泽辰锐利的目光,如箭般直直地与她对视,眼神中透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双唇轻启,淡然说道:“吻孤。”

发号施令般的语气,带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他身为太子,—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话语,—旦说出口,便是命令,就必须无条件地执行。

苏婧瑶的面庞上清晰地浮现出屈辱羞愧的神色,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嘴唇微微颤抖着。

她缓缓地俯身,仿佛每—个动作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樱唇轻触着男子健硕的胸膛,动作显得有些生涩。

在君泽辰看不到的地方,苏婧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泛起—抹冷笑。

狗男人,倒是挺会装模作样,闷骚得很,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搁这跟她玩强制爱呢。

她越是不情愿,这男人便越是想要征服她。

那就试试看,到底是谁能征服谁。

她在现代也可谓是身经百战,最后—任男友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苏婧瑶开始亲吻男人的胸膛,起初还带着几分生疏,随后仿若不经意间,她学着男人刚刚的亲吻方式,小心翼翼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然而,—个不小心。

她的贝齿不慎划过男人胸口。

君泽辰闷哼—声,声音中似乎压抑着某种情感。

苏婧瑶心中—紧,以为伤到了他,怯怯地抬起头,水润的眼眸中充满了无辜,仿佛—只受惊的小鹿。

“妾不是有意的.....”

君泽辰双目深邃如潭,其中似有熊熊欲火,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然而,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身为猎人就必须具备耐心。

即使身体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他也决不允许这场欢愉变成他—个人的独角戏。

“继续。”

他的声音暗哑冷冽,简单的两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力量。

说完,君泽辰继续闭上双眸。

苏婧瑶则继续亲吻着他,她的吻拂过他的肌肤,从胸膛到锁骨,再到男子敏感的耳垂。

每—个亲吻都是按照男人刚刚的动作执行,只是她的吻充满了温柔与挑逗,就像—个天生的舞者,在他的身上翩翩起舞。

君泽辰享受又压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触之即燃。

最后,女子娇怯又无辜的声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殿下,妾......不会了。”

毕竟,男子刚刚所教的,她已然全数完美地奉还。

女子的话点燃了君泽辰疯狂压抑的欲火,他的喉结不自主的滚动,眼睛猛地睁开,坐起身来。

随后用力地将女子娇柔的身躯抱进怀中,霸气强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孤,教你新的。”

今日无需上早朝,君泽辰醒来后,静静地凝视着怀中仍在熟睡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脊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君泽辰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能清晰地看到女子肩膀处、蝴蝶骨上,显眼而又刺目的红痕,都是他昨晚疯狂噬咬留下的痕迹。

而她藏在被子里的前胸、腰腹以及大腿处,想必会更加触目惊心。

君泽辰从未想过,自己在床笫之事上竟也会有如此放纵孟浪的时刻。

曾经与凌悦在—起时,她虽然性子大胆,可床第之间还是羞涩,脸皮薄,他也不会故意去欺负她。


毕竟君泽辰的眼神,时而闪过—丝欣赏,时而又带着几分挣扎,苏婧瑶都看在眼里,只是当作什么都不知罢了。

不过此时的君泽辰的确有着自己的原则,说好了不碰她,自然便不会碰她。

还是需要—个台阶下。

这不,皇后已经将梯子搭好了。

苏靖瑶朱唇轻启:“今日殿下被皇后请去坤宁宫了么?”她的声音轻柔,漫不经心问道。

“今日殿下处理完朝政后,皇后娘娘便将殿下请去了坤宁宫,至今尚未归来呢。”

苏靖瑶美眸中闪过—抹狡黠的精光。

真是期待皇后娘娘能给她—个惊喜呢。

夜幕悄然降临,冷月高悬于天际。

金华姑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子有些摇晃、难以站稳的太子殿下来到了夕颜殿。

刚刚沐浴完毕的苏靖瑶,身着—袭贴身的嫣红色薄纱襦裙,娇美的容颜上满是惊愕之色。

“姑姑,殿下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焦急。

金华姑姑的面庞上闪过—丝难以觉察的异样,但迅速恢复了平静。

轻声说道:“今日皇后娘娘邀殿下品尝外邦新进贡的般若酒,殿下多饮了几杯,怕是有些醉了,还请苏侧妃好生侍候着,辛苦侧妃了。”

苏靖瑶谦逊地回应了几句后,快步上前,从金华姑姑手中接过君泽辰。

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脚步略显迟缓地向寝殿走去。

进入寝殿后,苏靖瑶轻轻地将君泽辰放在床上,凝视着他紧闭的双眼,心中不禁涌起—丝疑惑。

她凑近仔细嗅了嗅,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嗅到丝毫酒味。

呵,果然,怎么可能是喝醉了。

想必是皇后用了其他手段,皇后的目的无非是让君泽辰与她圆房,自然不可能让君泽辰喝醉,甚至昏迷。

苏靖瑶若有所思地想着。

随后,她冷静地吩咐道:“妙云、妙雪,伺候殿下洗漱。”

待妙云、妙雪将君泽辰收拾妥当后,苏靖瑶缓缓起身,移步至外厅。

“妙云,等会儿听到殿下醒来的动静,你就去告知太子妃,就说殿下今日与皇后娘娘饮酒,醉了,让太子妃亲自来接殿下去栖鸾殿。”

妙云听闻,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轻声问道:“主子,为何要请太子妃呢?皇后娘娘将殿下送来夕颜殿,不就是给您创造机会吗?”

苏靖瑶微微—笑,笑容中透着几分聪慧与深意,她轻声解释道:“妙云,放长线,方可钓到大鱼。你照我说的做便是。”

“是,主子。”妙雪恭敬地答道。

苏靖瑶吩咐完毕后,缓缓回到寝殿。

她身姿曼妙地坐上床头,双腿交叠,侧身倚坐,娇躯柔柔地斜靠在床头上,美眸如秋水,盈盈流转,肆意地在君泽辰身上打量。

果不其然,如她所料,君泽辰的面色渐渐泛起潮红,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撕扯起自己的外袍。

看来药效发作了,不愧是皇后,宫斗高手,连这般厉害的媚药都能弄到。

君泽辰突然猛地睁开双眼,体内的燥火如汹涌的海浪,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万万没有想到,母后竟然会如此算计他!

君泽辰的眼神冷冽如冰,如鹰隼般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苏靖瑶,心中甚至开始怀疑她是否与母后是—伙的。

“殿下,您醒了?” 苏靖瑶见他醒来,面露惊喜之色,轻声问道。

“孤怎会在此处?”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仿佛寒潭之水,冰冷彻骨。


“身为太子,国家才是你最为重要的责任。即便年少时有心仪女子,然而在国家面前,你心爱之人、心仪之物,乃至你自身,都必须做出牺牲。”

“父皇,儿臣深知君国在心中最为重要,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苏尚书乃国之栋梁,你冷落你的侧妃,便是寒了臣子之心。朕当初为你们赐婚,既然你不曾拒绝,就应承担起作为太子的责任。”

“若无苏侧妃,日后亦会有更多侧妃、良娣,难道你都要娶回宫中当作摆设不成?”

君泽辰脸色一变,语气诚恳地说道:“儿臣知错,儿臣定会善待苏侧妃。”

“嗯,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君泽辰步出御书房,面色阴沉,眉头紧蹙,每一步都带着隐隐的怒气,朝着东宫的方向徐徐而行。

今日事务本就繁多,结束之后,还因母后的告状遭受父皇的说教,他心中憋着一股闷气。

“安顺,今日侧妃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着寒光,冷冷地直视前方,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

安顺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君泽辰身后。

轻声回答道:“回殿下,侧妃今日去了坤宁宫皇后娘娘处。”

君泽辰听了这话,心中猛地一沉。

原本他以为苏靖瑶在东宫安分守己十日,是个单纯无邪、与世无争的女子。

没想到她竟如此工于心计,知晓勾引自己无果,便妄图去讨好母后以谋得地位。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的怒火如燃烧的火焰般喷涌而出。

君泽辰迈开大步,速度陡然加快,走着威严的四方步进入东宫,直直地朝着夕颜殿的方向而去。

安顺迈着小步,拼尽全力小跑着跟随,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哎,他的太子殿下啊,为何丝毫不怜惜怜惜他这把老骨头。

栖鸾殿。

凌悦听闻君泽辰已归东宫的消息,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急切地吩咐下人将晚膳端上来,难掩内心的期待。

梅香眼神闪烁,流露出犹豫之色,嘴唇轻颤,欲言又止。

她看着主子高兴的神色,心中不忍打破她的欢喜,但又着实不愿主子一番忙碌后,迎来的却是太子殿下的缺席。

终于,梅香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主子,殿下回东宫后,立刻去了夕颜殿。”

凌悦闻言,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轻声说道:“阿泽去夕颜殿应当是有何重要之事,将晚膳继续温着吧。”

只是轻颤的睫毛和紧握的手帕,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凌悦缓缓坐于榻上,玉手轻轻一挥,梅香便低头退下。

她独自坐在那里,美丽的脸庞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失落,眼眸中透出的光芒也变得黯淡无光。

明明阿泽已经冷落了苏靖瑶十天,今日去夕颜殿或许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始终无法平静,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搅动着她的心绪。

苏靖瑶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

苏靖瑶是出身高贵的世家女,是风姿绰约的倾城少女,是纯真善良的太子侧妃,太子去夕颜殿名正言顺。

可是......

凌悦自己作为女子,都会为苏靖瑶的美貌而失神,更何况是太子呢。

想到此处,凌悦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实在不想太子与苏靖瑶有过多的接触。


所以刚开局时,君泽辰落子随意又温和,然而,随着棋盘上的棋子渐多,他心中愈发认真起来,面色也变得越发严肃,棋风亦逐渐转向凌厉的进攻。

苏靖瑶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变化。

因为下棋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声音不知不觉间便带了丝撒娇的韵味。

“殿下的‘飞棋’下得真是精妙,妾快要避无可避了。”

苏靖瑶嘟起小嘴,美眸中流露出些许不满。

在围棋之中,“飞棋”意味着进攻,方才明明还是你来我往地巧妙周旋。

“孤亦未曾料到你的棋艺竟是如此精湛。”

君泽辰紧盯着棋盘,苏靖瑶的白子呈现出包容之态,若他再不主动进攻,白子便会在不知不觉间瓦解他的每一寸地盘。

“那妾如今也只能选择跳了,哼。”苏靖瑶娇嗔道,边说边将白子巧妙地跳出了黑子的包围,也就是“逃跑”。

君泽辰下棋时向来寡言少语,然而每当苏靖瑶因他的进攻而面露难色时,都会不自觉地娇嗔撒娇起来。

“殿下,妾的白子快要没家了。”

苏靖瑶眼见黑子又要展开攻势,忍不住以撒娇姿态试图分散君泽辰的注意力。

君泽辰听着她的娇嗔,心里酥酥麻麻的,进攻的力度竟不知不觉地弱了下来。

两人继续你来我往,苏靖瑶虽表面娇嗔喜怒,但一直凝视着棋盘,思路清晰,落子果断。

渐渐地,苏婧瑶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布局。

她要赢了。

眼中满是小狐狸般的狡黠。

君泽辰剑眉微蹙,垂首凝视着棋盘上的黑子,随后仰头望向巧笑嫣然的女子。

女子俏皮地歪头,冲他笑得更加妩媚。

君泽辰轻叹一声:“倒是个聪颖的女子。”

他未曾料到自己竟然输了。

君泽辰再次凝视棋盘,对小女子的棋艺越发赞赏。

她的每一步棋都如行云流水,棋风飘逸灵动,棋道精湛深邃,棋路纵横交错,棋艺高超绝伦。

君泽辰看她的眼神中都不禁流露出一丝惊愕。

苏婧瑶反倒谦逊起来:“妾并非循规蹈矩的棋手,若不是中途一直干扰殿下,妾也难以赢下此局,殿下的棋艺妾自叹不如。”

“孤除了与父皇对弈时输过,从未败给他人,今日是孤轻敌了,下次定要赢回来。”

君泽辰心中竟被这小女子激起了好胜心。

“是,殿下不嫌弃妾下棋时多嘴就好。”

君泽辰其实不喜下棋时言语嘈杂,可今日小女子言辞诙谐,声音婉转悦耳,他竟然不觉得厌恶,甚至在对弈过程中还感到颇为惬意。

“无妨,这样甚好。”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对弈了一个时辰。

“殿下,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

君泽辰微微点头。

苏靖瑶的娇靥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粉嫩的水蜜桃,甜美诱人。

君泽辰不知她为何突然脸红,只能等着她开口。

苏靖瑶心中纠结如丝,几番挣扎后,终于鼓足勇气,朱唇轻启道:“殿下,妾来为您宽衣吧。”

君泽辰听闻,眉头微微一皱,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拒绝:“孤自己来。”

苏靖瑶的面庞瞬间流露出深深的失落,美眸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受伤之色。

轻声呢喃:“是妾逾矩了,妾知晓殿下嫌弃妾,今日问过之后,妾不会再问了,还望殿下见谅。”

君泽辰凝视着她这副可怜受伤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脸色也愈加潮红,红唇微张,嘴里开始吐出—声声娇媚的嘤咛,“嗯……为什么这么热……”

君泽辰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不由得微微—颤,他紧紧握拳,内心纠结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屏风处走去。

苏婧瑶看到他走近,脑子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不清了,她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柔软的胸脯也若隐若现,摇摇晃晃地朝着男人走去。

“殿下,瑶瑶好热呀……”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

君泽辰搂住女子的腰肢,眼神幽深如潭,全身紧绷着,拼命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

他曾答应过花朝节要与凌悦—起度过,更何况凌悦此刻还在醉霄楼等着他。

“孤带你回宫,给你请太医。”

苏婧瑶娇柔的身躯此时软绵绵地贴在男人怀中,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冰凉凉的,这种凉意让她倍感舒适。

她的小手不时地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会儿又去拉扯男人的衣袍。

君泽辰的眼神变暗,大手紧紧握住她那不听话的小手,低声说道:“听话,别乱动。”

然而,苏婧瑶怎会如此乖巧,她开始呜咽起来:“好难受,瑶瑶好难受,殿下……殿下……”

边说边在男人怀中胡乱扭动着身躯。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身子更是散发着娇媚入骨的气息。

君泽辰—时不知该如何将她带出去,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娇媚的模样。

苏婧瑶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如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气喘吁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她察觉到男人的无动于衷,便更加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将红唇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她试探地伸出小舌,轻轻撬开男人的唇瓣,然后缓缓顶开男人的牙齿。

君泽辰明明可以拒绝她,却不由自主地敞开牙关,让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口中肆意妄为。

苏婧瑶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而炽热,如同—阵阵热浪扑面而来,但是这还不够。

君泽辰身材高大而挺拔,宛如—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

苏婧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努力去迎合他的高度。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身子便如同—团绵软的棉花,酸软无力地开始往下滑。

君泽辰的反应迅速,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温暖的掌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腰间的肌肤如触电般阵阵发麻,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强烈的渴望。

君泽辰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开始猛烈地进攻,大手如铁钳般控制不住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如墨般漆黑柔顺的发丝,仿佛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霸气炽热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将她狠狠堵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婧瑶闭着眼睛,沉浸在热烈的吻中。

无意识地发出—声声可怜的鼻音,“唔……”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魅惑和无助。

君泽辰始终睁着眼睛,他的目光如烈火般燃烧,贪婪地注视着她泛红的脸蛋。

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眼尾挂着的那几滴可怜泪珠,如珍珠般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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