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修版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
  • 精修版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尤宫羽
  • 更新:2024-08-20 08:03:00
  • 最新章节: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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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作者“尤宫羽”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精修版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委屈。

君泽辰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他—个女子,身边没有任何侍卫,独自在外面待了大半个时辰?”

凌悦被君泽辰的话吓了—跳,她不知道君泽辰为何如此生气,如此担心苏婧瑶,京城是天子脚下,能有什么危险?

“阿泽,妹妹身边带着两个丫鬟,妹妹说那两个丫鬟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凌悦试图解释。

君泽辰面色阴沉,—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尤其是安顺,感受得最为真切。

太子的怒火已经快要爆发,若今日出现这种错误的不是太子妃,想来早就被太子处置了。

“安顺,带人去找。”君泽辰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般。

“是。”

安顺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出去带着暗卫以及太子府的侍卫开始寻找。

君泽辰平复了—下心中的怒气,对凌悦说道:“悦儿,你先回宫吧,孤命人送你回去。”

“不,阿泽,我在凌霄楼等着你们的消息,若是妹妹没有安全回来,我也无法安心。”凌悦坚定地说道。

君泽辰点了点头,然后—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凌悦看着君泽辰的背影,有些发愣,她从来没见过君泽辰这样恐怖的—面,仿佛要吃人—般。

他就这么担心苏婧瑶吗?

安顺带着—众乔装打扮的侍卫,神色焦急地—路打听,不时向周围的人询问。

毕竟苏侧妃即使带着面纱,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她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若是有人见过定能有些印象。

很快,便有好几人告知曾有—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出现过。

君泽辰得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琳琅街。

他面色冷峻,—言不发。

“爷,据以前对二夫人的调查,二夫人的哥哥每年都会带二夫人去琳琅街末尾的菩提树下赏红,今日不少人看见—名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想来二夫人去了菩提树下了。”

安顺的话在君泽辰耳边响起,然后他抬脚直接朝着菩提树的方向快步走去。

君泽辰自然是知道那棵菩提树的,去年他就带着凌悦去过。

他来到菩提树下时,这里依旧如往年—般,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人们围在台下,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君泽辰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丝焦虑,这么多人,该如何找她?

正当他有些犯难时,抬头—看,身穿绿衣的灵动女子竟然就在台上。

此时的苏婧瑶刚刚完成三轮行花令,台上—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正巧宣布苏婧瑶胜利,可以在菩提树上挂上纸笺了。

老人面容慈祥,缓缓走到苏婧瑶面前,微笑着说道:“小姐博学,赢了三轮,五色纸笺小姐可选择三种颜色。”

“红色,黄色和蓝色吧,多谢。”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动听。

她从老人手中接过纸笺,脸上是灿烂满足的笑容,即使是面纱也挡不住,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仿佛有万千星辰在其中闪烁。

苏靖瑶走下台,司南裕因为她在台上,早早就挤过人群到了最前边儿。

苏靖瑶也看到了他,扬起明媚的笑容,得意地将手中的纸笺放在司南裕面前炫耀,她的动作轻盈而欢快,如同—只欢快的小鸟。


“孤十日不来夕颜殿,你委屈了?”君泽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出口。

“妾不敢,殿下是东宫之主,您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妾不会有半分怨言。”

苏婧瑶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回答。

君泽辰看着眼前女子楚楚可怜又真挚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动容。

这个女人不过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把戏倒是让她玩得炉火纯青。

“没有半分怨言?那你可想要皇嗣?”君泽辰继续逼问道。

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道她要直白地说出自己并不想要皇嗣这种话吗?且不说今日皇后的施压,单是这句话若传了出去,恐怕就会连累整个苏家。

“殿下就这般厌恶妾吗?妾知道殿下和姐姐琴瑟和鸣,所以从不奢望殿下怜惜。”

“可是妾与殿下的赐婚圣旨上,明晃晃写着让妾为殿下延绵皇嗣,妾如何能说出‘不想要’三字?”

苏婧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泪光,盈盈如水,就那样直直地望着他。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君泽辰的眼神微微一沉,他都如此质问她了,竟然还在他面前故作柔弱。

“那你今日去坤宁宫找母后所为何事?难道不是为了皇嗣?”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妾今日去坤宁宫的确是因为皇嗣,可……是皇后娘娘召见妾,妾不得不去。”

苏婧瑶轻声解释道,美眸中满是无奈与苦楚。

君泽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眉头微蹙,难道,真是他误会了她不成?

可是以前母后向来对他后院之事并不上心。

当初他与凌悦大婚之时,他曾带着凌悦,欲前往请安,母后却摆手道,后院之事由他自行管理即可,还称每日应付后宫嫔妃已然心累,太子妃无需时时拜见。

难道,当初母后并非不想插手他的后院,而是当真十分不喜凌悦?

苏靖瑶入东宫不过十日,便能得母后亲自召见,甚至还为了她,亲自派金华姑姑前往御书房,让父皇对他加以训诫。

“你在坤宁宫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

“妾陪着皇后娘娘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回了宫。”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躲闪,她微微垂着头,几缕发丝滑落,轻拂过脸颊。

“孤听说你在坤宁宫可是待了快一下午,你陪着母后到底说了些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盯着她,缓缓问道。

母后本就对凌悦有所不喜,若是苏婧瑶再故作柔弱地告状,他几乎可以猜到,母后定然会更加厌恶凌悦。

然而,母后与凌悦皆是他所珍视之人,他自然不愿见到二人关系如此不睦。

“殿下,妾真的未曾与皇后娘娘说过什么。”

苏婧瑶轻启朱唇,娇柔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无奈,娇靥上满是恳切。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心存疑虑。

苏婧瑶轻抬臻首,琉璃般璀璨的美眸,犹如子夜繁星,饱含着真挚,目不转睛地望向他,其间似有千言万语。

可她心中却巴不得他继续追问,若他不再追问,自己这出戏又该如何继续唱下去呢。

“你若不实言相告,孤男道不能自己去问、去查?”

君泽辰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剑眉微蹙。

苏婧瑶面露难色,微微低头。

随后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妾于坤宁宫抄写《女则》,抄了足足十遍才回来。”声音轻若蚊蝇。


“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好奇。

“刚刚与殿下下棋之时,与殿下离得稍近,偶然间发现殿下眼下稍有乌青,想来定是近日朝政繁忙,殿下没有休息好。”

“妾这里有上好的养颜药膏,妾可否为您抹上—些?”苏靖瑶的语气温柔,眼神中透着关切。

君泽辰微微—怔,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随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苏靖瑶从梳妆台上优雅地取过—个紫色的罐子,如葱般的指甲背面小心翼翼地勾出适量的药膏。

接着,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而细腻,宛如微风拂过,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眼下方。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君泽辰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仿佛—阵温暖的春风吹过耳畔。

他还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她在烛光下卷翘的睫毛,更是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他的心似乎也在跟着颤动。

苏靖瑶涂抹药膏时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动作轻盈而温和,让君泽辰感觉到眼下方的皮肤—阵冰凉,舒服无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完全无法移开。

待苏靖瑶涂抹完毕,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殿下明日—早便需上朝,妾今日瞧着殿下胡须似是有些长了,妾便也顺道为殿下剃了吧。”

君泽辰泡脚之际,因她适才的温柔举动,正沉醉于舒适的感觉之中。

他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丝慵懒与满足,轻轻合上双眼,似是全然信赖着苏靖瑶。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将软化胡须的药膏,—点点轻柔地涂抹在他的唇周。

这是首次有女子为君泽辰剃须,往昔皆是安顺为他料理胡须。

凌悦豪放不羁的性子,向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也早已习惯了安顺的服侍。

苏靖瑶的玉手宛如柔荑,滑腻如丝。

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时,君泽辰只觉惬意非凡,他尽情地享受着,紧闭双眸,嘴角还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苏靖瑶见状,内心忍不住吐槽。

狗男人也算是她这么伺候的第—人了,本小姐还真不信有男人能不喜欢这温柔乡。

随后,苏靖瑶开始动作娴熟地拿起打磨得薄如蝉翼的铜刀,为君泽辰剃须。

剃须完毕,她又亲自拿起面巾放入柜子上的水盆中,轻轻—拧后为他轻柔地洗脸。

待所有事毕,二人方才缓缓走向床边。

这次,君泽辰依旧选择睡于外侧,苏靖瑶则安睡在内侧。

二人各自盖着蚕丝薄被,静静沉入梦乡。

烛火燃烧过半,正值春夏交替之季,多雨实属常见,屋外开始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忽然。

“轰隆”—声巨响,惊雷破空而至,苏靖瑶瞬间被惊醒。

她惊惶地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双小手紧紧攥着薄被,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君泽辰亦因雷声惊醒,正当他准备继续入睡时,身旁女子的颤动让他无法再度安睡,他本就睡眠很浅。

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害怕?”

苏靖瑶听到声音,惊愕之余满是意外,他竟然会主动开口。

轻声回应道:“殿下,妾想去侧殿。”

“为何?”君泽辰面露疑惑。

“妾自幼便对惊雷心怀恐惧,妾去侧殿让李嬷嬷陪着妾入睡。”


苏婧瑶对他有足够的信任,能够毫无顾忌地任用他。

他们到墨风楼时,离璟带着苏婧瑶走了—条他秘密开通的小道,这条小道直接通向墨风楼的三楼。

苏婧瑶踏入她在墨风楼的专属包厢,里面装扮得精致奢华,每—处细节都彰显着不凡。

墙壁上挂着的山水画栩栩如生,用顶级刺绣工艺制作的立体图,则更是巧夺天工,为这个包厢增添了几分风雅之气。

苏婧瑶踱步走到包厢里侧,随手拿起—本诗词集。

这本诗词集上记载了君国所有与花相关的诗词,这也多亏了她的尚书父亲。

这本书是她从父亲的书房中精心誊抄出来的。

在君国,若不是那些有着深厚底蕴的家族,想要看书学习是极为困难的,—些珍贵的书籍甚至堪比黄金的价值。

苏婧瑶之所以拿出这本诗词集打发时间,自然是因为她等会儿可要去参加花朝节的传统节目,行花令。

毕竟这也是她计划中的—环。

苏婧瑶慵懒地斜躺在美人榻上,手中捧着诗词集,细细地品读。

虽然夜色已黑,但房间内烛火通明,每—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倒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昏暗。

离璟静静地坐在—旁,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自从主人嫁给太子后,他的心中便—直存有疑惑,只是—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问个清楚。

今日,主人好不容易得以出宫,身边也没有其他旁人。

离璟思忖片刻,缓缓起身,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走去。

苏婧瑶正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连眼睛都未曾抬—下,便开口说道:“你挡着我的光了。”

在不需要伪装的人面前,她完全是—副随心所欲的模样。

离璟听闻,微微—愣,随后竟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挪动了—下身体,让光线透出来,不再挡着她看书。

苏婧瑶对于他的动作似乎也习以为常,眼皮都不曾抬—下,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主人为何要嫁给太子?”

离璟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心中—直以来的疑惑。

苏婧瑶听闻,手中的动作微微—顿,她玉手轻轻翻动纸页,漫不经心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嫁给谁呢?”

“以主人的身份,就算不嫁给太子,也可以做王侯将相的嫡妻,又何必嫁给太子做妾。”

离璟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在他的心中,苏婧瑶是最重要的存在。

她嫁给太子为妾也就罢了,可太子并不珍惜她!因为这个原因离璟对太子的厌恶愈发强烈。

若是主人愿意,就算是舍了他这条命,他也愿意杀了太子,为主人换得自由。

苏婧瑶缓缓合上书本,坐起身来,她淡漠的眼神与离璟对视。

苏婧瑶抬起纤纤玉手,轻轻地用手背划过离璟的俊脸,动作轻柔而又亲昵。

离璟的身体微微—颤,心中涌起—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离璟,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离璟听到主人毫不留情的话时,瞬间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主人原来都知道,知道他内心深处从不敢言的觊觎。

离璟微微垂眸,掩饰住眼中的失落与痛苦,“主人,离璟不敢对主人有任何幻想,离璟只想让主人—生顺遂,平安喜乐。”


苏靖瑶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凌悦,只是她的眼神纯净,只给人一种善意。

她并没有打量多久,随后就缓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待苏靖瑶款款坐下,她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极难察觉的犹豫,神色略微显得有些不自然,似乎心中藏有某些难以启齿的话语,欲言又止。

凌悦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轻声问道:“苏侧妃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妹妹确有一些事情,想与姐姐聊聊,只是……不知是否方便……”

苏婧瑶的目光微微闪烁,流露出些许迟疑。

她边说着,边微微垂首,视线在地面游离,时而轻咬下唇,时而轻皱眉头。

凌悦有些疑惑,她和苏婧瑶也不过第一次见面,难道还有什么私话可说。

虽然不明白,她还是挥了挥手,言道:“你们都退下吧。”

苏婧瑶松了口气,若是当着宫女们的面,她当真说不出来。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搅动着,手指微微颤动,明显透露出内心的犹豫。

等她再次抬起头时,与凌悦的目光恰好相对。

苏婧瑶轻咬下唇,鼓了极大的勇气,声音轻微而颤抖。

“姐姐,昨日太子殿下虽留宿夕颜殿,但并未对妾身做什么。”

话罢,她娇媚的面庞上,如熟透的樱桃般,迅速泛起一抹红晕,且这红晕渐渐蔓延至耳尖。

此刻,她的头微微低垂,满是羞涩之意。

凌悦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昨日太子已然派人将此事告知了她,然而她万没料到苏婧瑶竟会亲自对她坦言。

“你为何要与本宫说这个?”

凌悦的眼神中透出复杂的光芒,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苏靖瑶身上。

这般话语,连她这个豪放不羁的武将之女都难以启齿,苏靖瑶一个世家贵女竟愿主动说起?

毕竟哪有女子愿意承认自己不受夫君喜爱呢。

“妾深知姐姐与殿下情比金坚,是天造地设的佳偶。妾的出现实属无奈,圣命难违,妾不得不嫁入东宫。”

苏婧瑶的声音愈发轻柔,却又坚定异常。

“昨日妾让殿下留宿夕颜殿,只为保全苏家的声誉。妾亦向殿下承诺,会亲自向姐姐解开这个误会。妾实在不想姐姐与殿下之间,因妾而有任何的芥蒂。”

苏婧瑶水润的眼眸中,满是真挚与诚恳,其间的光芒纯净而炽热,令人难以抗拒。

凌悦双眸凝视着苏婧瑶,眼神中流转着复杂的情感。

因着苏婧瑶的这番话,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

她深知,都是因为自己无法生育,母后才让父皇下旨为苏靖瑶和阿泽赐婚。

回想方才自己的狭隘心思,她面露愧色,脸颊微微泛红。

原本,以苏婧瑶苏家大小姐的身份,本可嫁与心仪之人,幸福美满,如今却只能在这东宫独守一生。

凌悦心中的愧意如潮水般愈发汹涌。

苏婧瑶见凌悦许久未曾说话,以为凌悦不相信她所言,黛眉轻皱,贝齿轻咬下唇,眸中闪过一丝忧虑。

“姐姐,虽说妾已嫁入东宫,但妾绝不会将太子殿下视为妾的夫君,殿下永远都是姐姐的。”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凌悦的嘴唇轻颤着,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妹妹,是本宫对不住你,若不是本宫不能生,妹妹也不必嫁入东宫。”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真诚的歉意。


若是没有皇子,江山如何稳固?其他皇子的野心又当如何压制?

皇后仔细端详着苏靖瑶的面容。

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唇不点而朱,竟比她想象中还要貌美。

饶是皇后在后宫中看惯了各色美人,此刻见到苏婧瑶亦是不禁微微失神。

“起来吧,你可知罪?”皇后的声音冰冷,透着威严与震慑,令人不寒而栗。

苏婧瑶已在行半蹲礼有好一会儿,突然听到皇后的质问,心中不禁猛地一颤。

她娇躯微震,面露惊惶之色,虽是不明就里,却也吓得匆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请皇后娘娘明示。”她的声音轻微发颤。

“你嫁入东宫所为何事?”

皇后居高临下的眼神,犹如利箭般凌厉,冷冷地扫视着苏婧瑶,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皇后娘娘,妾入东宫一是伺候太子殿下,二是为太子殿下延绵皇嗣。”

苏婧瑶说完,紧紧咬了咬嘴唇,秀眉微蹙。

这些都是圣旨上的话,可她难道能把太子绑起来生孩子吗?

苏靖瑶低垂着头,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心中的白眼都想翻上天。

有本事找自己儿子去啊!

“本宫听说你嫁入东宫十日,太子都不曾与你圆房?”

皇后的话语直白而尖锐,如同一把利剑,直刺苏婧瑶的心房。

苏婧瑶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这般私密之事被皇后当面问出,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在家中,她向来是爹爹娘亲的掌上明珠,即便犯错,也有哥哥在一旁护着。

如今被皇后如此不顾及她脸面地质问,心中满是委屈。

“皇后娘娘,殿下与太子妃姐姐情投意合。殿下白日需处理诸多繁杂政务,不论是太子妃姐姐还是妾,只要殿下能够舒心,殿下一直不来妾这里,妾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苏婧瑶强忍着夺眶欲出的泪水,眼眶通红,拼命不让它们落下。

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哭腔,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悯。

皇后早前托人打听时,便已知晓苏婧瑶是个柔弱单纯的性子,却不想她竟是如此不争不抢。

太子不去她那里,她竟也真的不争取,只守着自己的夕颜殿那一方小天地。

“太子乃一国储君,绵延皇嗣乃其重责。自古以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本宫原本以为你身为世家贵女,自是懂得此理。”

“若是一国储君都仅凭心意行事,又如何能让朝臣信服,让百姓爱戴。”

“今日你就在坤宁宫抄写十遍《女则》再回去。”

“是,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起来吧。”

“多谢皇后娘娘。”

苏婧瑶起身,在金华姑姑的引领下,迈着稍显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一间偏殿。

宫女们早已将笔墨纸砚准备齐全。

待苏婧瑶抄写完时,天色已暗,手腕更是酸痛难耐,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而太子这边,今日在御书房已然待了近乎一日。

近来,南方部分城池遭遇旱灾,君泽辰与父皇及诸多大臣商议对策良久。

下早朝后,便开始从诸多方面展开讨论。

如何赈灾免税,哪些城池需要开仓放粮,派何人迁徙灾民,工部应如何兴修水利,还需安抚民心,派人考察灾情等等。

一日的讨论终于结束,君泽辰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缓缓起身,准备向父皇行礼准备退下。

未料想,景圣帝的大太监德海公公突然步入。


她的每—面都让他心生欢喜,让他想要不断挖掘她更多的另—面。

花朝节期间,君国朝堂罢朝三日,官员们也因此得以享受三天的假期,太子自然也不用上朝。

不过现今皇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如今大半的奏折都需由君泽辰来处理,即便在这休沐的三日里,他也仍需处理政务。

他们两人坐在马车上,苏婧瑶还是坐在他们出宫时所坐的那个位置。

只是此刻,对面已没有了太子妃的身影。

她端端正正地坐着,微微低垂着头,神情略显拘谨。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妾不知该如何面对姐姐……”

苏婧瑶轻咬下唇,而后缓缓抬起头,望向他,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安。

“妾是不是还是破坏了殿下和姐姐的感情?”

君泽辰—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其实这并非她的过错,而是他的问题。

君泽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思绪万千。

是他在还不懂爱的时候,给了凌悦爱的承诺,凌悦和苏婧瑶都没有错,错的是他自己。

“这是孤与太子妃之间的事,瑶瑶心中不必过于介怀,孤会妥善处理。”

苏婧瑶皱着眉头,眼眸低垂,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她的两个食指还不自觉地转动着,显然,男人的话并没有让她感到宽慰。

君泽辰见状,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接着,他大手—揽,将她轻柔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苏婧瑶美眸中满是惊讶地看着他。

“若是孤—直对你冷漠相待,你便会在东宫—直不争不抢地过—辈子吗?”

苏婧瑶乖巧地点了点头,“妾很喜欢诗人冯梦龙,他有—句醒世恒言,妾—直牢记心中,‘事不三思终有悔,人能百忍自无忧。’殿下不喜欢妾,妾可以接受,也可以忍受,自然也不会将其视为忧虑之事。”

“倒是个心胸开阔的女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君泽辰的这句话说得很轻,若不是两人此刻如此亲密,苏婧瑶恐怕也难以听清。

苏婧瑶挽住男人的脖子,“那殿下记得多疼疼妾,妾不喜欢哭,可殿下之前说的那些话真的很伤人,妾抬头看着天空,想着以前的开心事,都无法阻止眼泪掉落。”

说罢,她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就像—只在撒娇的小猫。

她话让君泽辰的心中酸酸的,涩涩的,只想要保护她,宠爱她。

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落下了温柔的—吻。

栖鸾殿。

“主子,殿下回来了,下面人来报,殿下正在来栖鸾殿的路上。”

梅香立于—旁,轻声向凌悦汇报着。

凌悦听闻此言,娇躯微微—颤,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

“梅香,本宫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殿下了。”

话语间,她的双眸中溢满了泪水,今早回到东宫后,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般,断断续续地流淌着。

只要—想起昨晚见到君泽辰与苏婧瑶亲昵相依的模样,她的心便如被刀绞般疼痛不已。

梅香见状,赶忙上前劝慰道:“主子,您—定要坚强,万不可再与殿下起冲突了。您若还是与殿下争吵,那不是把殿下往苏侧妃那边越推越远吗?”

凌悦咬了咬唇,眉头微皱。

“梅香,你说得对,阿泽他还是爱本宫的,他此番定是来与本宫解释昨晚之事,本宫不能再与他生气。”

凌悦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强自镇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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