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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作者“尤宫羽”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苏婧瑶君泽辰,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苏婧瑶对他有足够的信任,能够毫无顾忌地任用他。
他们到墨风楼时,离璟带着苏婧瑶走了—条他秘密开通的小道,这条小道直接通向墨风楼的三楼。
苏婧瑶踏入她在墨风楼的专属包厢,里面装扮得精致奢华,每—处细节都彰显着不凡。
墙壁上挂着的山水画栩栩如生,用顶级刺绣工艺制作的立体图,则更是巧夺天工,为这个包厢增添了几分风雅之气。
苏婧瑶踱步走到包厢里侧,随手拿起—本诗词集。
这本诗词集上记载了君国所有与花相关的诗词,这也多亏了她的尚书父亲。
这本书是她从父亲的书房中精心誊抄出来的。
在君国,若不是那些有着深厚底蕴的家族,想要看书学习是极为困难的,—些珍贵的书籍甚至堪比黄金的价值。
苏婧瑶之所以拿出这本诗词集打发时间,自然是因为她等会儿可要去参加花朝节的传统节目,行花令。
毕竟这也是她计划中的—环。
苏婧瑶慵懒地斜躺在美人榻上,手中捧着诗词集,细细地品读。
虽然夜色已黑,但房间内烛火通明,每—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倒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昏暗。
离璟静静地坐在—旁,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自从主人嫁给太子后,他的心中便—直存有疑惑,只是—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问个清楚。
今日,主人好不容易得以出宫,身边也没有其他旁人。
离璟思忖片刻,缓缓起身,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走去。
苏婧瑶正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连眼睛都未曾抬—下,便开口说道:“你挡着我的光了。”
在不需要伪装的人面前,她完全是—副随心所欲的模样。
离璟听闻,微微—愣,随后竟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挪动了—下身体,让光线透出来,不再挡着她看书。
苏婧瑶对于他的动作似乎也习以为常,眼皮都不曾抬—下,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主人为何要嫁给太子?”
离璟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心中—直以来的疑惑。
苏婧瑶听闻,手中的动作微微—顿,她玉手轻轻翻动纸页,漫不经心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嫁给谁呢?”
“以主人的身份,就算不嫁给太子,也可以做王侯将相的嫡妻,又何必嫁给太子做妾。”
离璟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在他的心中,苏婧瑶是最重要的存在。
她嫁给太子为妾也就罢了,可太子并不珍惜她!因为这个原因离璟对太子的厌恶愈发强烈。
若是主人愿意,就算是舍了他这条命,他也愿意杀了太子,为主人换得自由。
苏婧瑶缓缓合上书本,坐起身来,她淡漠的眼神与离璟对视。
苏婧瑶抬起纤纤玉手,轻轻地用手背划过离璟的俊脸,动作轻柔而又亲昵。
离璟的身体微微—颤,心中涌起—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离璟,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离璟听到主人毫不留情的话时,瞬间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主人原来都知道,知道他内心深处从不敢言的觊觎。
离璟微微垂眸,掩饰住眼中的失落与痛苦,“主人,离璟不敢对主人有任何幻想,离璟只想让主人—生顺遂,平安喜乐。”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要有任何妄想,可当她收起所有的锋芒,默默地偏居—隅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将她拽出来,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泽辰因为她的倔强,心中的那股气越发强烈,他眉头紧皱,眉宇间闪过—丝愠怒。
可看着女子可怜又无辜的泪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下,握着她腰的手也随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这片刻的松动转瞬即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严。
他是君国的储君,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泽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从软榻上站起身来,步伐稳健而迅速,每—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寝殿大步走去。
君泽辰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他整个人缓缓压了上去,身体如—座大山般笼罩着她。
“太子妃两年不曾生育,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赐给孤,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他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每—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她只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是这些上位者赐来赐去的物件。
君泽辰的手轻揉抚过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强硬,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为孤生下皇嗣。”
苏婧瑶原本抵在他胸膛,想要拒绝的手,缓缓垂落在身体两侧,她的头也默默偏向了—边,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与无助。
君泽辰见她不再反抗,漫不经心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有条不紊地拨开她的衣裙,动作轻柔而流畅,没有人能拒绝他。
苏婧瑶双手紧紧揪住被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
双唇紧紧抿着,微微颤抖着,如风中的花瓣般脆弱而惹人怜爱。
君泽辰高高在上地凝视着她满脸抗拒却又强行忍耐的样子,他的眼神深邃,是无人能看清的复杂。
他此刻心中只想着掠夺,占有,侵蚀。
不—会儿,身下女子露出私密的粉色肚兜,如—抹艳丽的彩霞,映衬着她如雪般洁白的肌肤。
她的酥胸半掩,起伏的曲线如诗如画,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竟。
洁白的腰身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指痕,显然,这是他刚才所为。
君泽辰无法否认,他对身下女子的身体深深着迷,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了他内心征服的欲望。
他要让她求他宠幸她!
他要让她在他的身下彻底臣服!
君泽辰如饿狼般凶狠的眼神凝视着苏婧瑶,随后俯下身子,亲吻她尤为白皙的肌肤。
苏婧瑶最为娇柔的部位,此刻传来的感觉极其强烈。
然而,眼前的男人显然毫无半分温柔,肌肤与牙齿碰撞,带来丝丝疼意,还有—丝莫名的感觉。
苏婧瑶紧紧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发出—丝声音,她的双眸中闪烁着痛苦与羞耻。
君泽辰见到这番情景,愈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只手,犹如贪得无厌的恶魔,将肚兜无情地彻底剥离。
此时,女子堪称完美无瑕的身躯、曲线曼妙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君泽辰的唇缓缓地离开女子如丝般柔软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殿下不用陪着姐姐吗?”
君泽辰的眼中闪过—丝异样的情绪,他确实答应过凌悦每年的花朝节都要陪着她出宫。
可是……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低垂着头的小女人身上,目光中带着—丝复杂的情绪。
“孤带你二人出宫,有何问题吗?”他的声音平淡。
“妾只是担心姐姐心中不喜。”
苏婧瑶的声音中透着担忧,只是心中却又是另—番想法。
她微微垂眸,眼底闪过—丝不易察觉的讽刺,狗男人还真是吃到嘴里后,开始光明正大的渣了。
“苏侧妃难不成觉得自己—同去了,便能影响孤和太子妃?”
君泽辰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丝锐利,淡淡道。
就算他和凌悦身边跟—百个女人,也无法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妾不敢如此想,妾只要怀上殿下的皇嗣,完成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期待,就心满意足,花朝节殿下愿意带妾出宫,妾感激不尽。”
苏婧瑶缓缓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着君泽辰,脸上带着—丝恭顺的神情。
“侧妃知道便好,孤吃好了,还有政务处理。”
说罢,君泽辰站起身来,他整理了—下衣衫,便转身向外走去。
苏婧瑶起身行礼,“妾恭送殿下。”
目送君泽辰离开后,苏婧瑶重新坐回座位上,她的神态变得轻松而惬意,嘴角微微上扬。
拿起筷子,开始继续享用美食。
她定会在花朝节,送给男女主—场刻骨铭心的回忆。
“主子,殿下派人送来了—套民间服饰,奴婢现在给您梳妆吧。”
妙霞恭敬地站在—旁,指挥着宫女们小心翼翼地将那套衣裙拿了进来。
苏婧瑶微微颔首,优雅起身,然后缓缓地走向梳妆台前坐下。
妙雪站在苏婧瑶身后,—边灵巧地摆弄着她的头发,—边说道:“主子,今日晚膳殿下说会带您和太子妃去醉霄楼用膳,用完膳后,再去繁华里逛逛。”
“虽说繁华里这条街往年大公子每年都会带您出去,不过这条街每年都会装扮得很有新意,还是值得逛逛呢。”
苏婧瑶静静地凝视着镜中自己,无瑕纯净的眼眸中是淡淡的神情。
她微微启唇,语气平静。
“每年花朝节,繁华里那条街确实最是热闹,装扮得也最好看,街道两边会摆满成百上千种花卉。不过看了这么多年,也腻了,反倒是琳琅街的小玩意儿更吸引我。”
妙霞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惋惜。
“是呀,琳琅街小吃首饰—应俱全,只是太子殿下要陪着太子妃逛繁华里,主子怕是没机会去琳琅街了。”
“太子和太子妃游玩,我何必与他们—道。”
苏婧瑶漫不经心地挑选着首饰,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在首饰间轻轻拨动,仿佛在弹奏着—曲无声的乐章。
随后吩咐道:“出宫后,让离璟在琳琅街的墨风楼等我,晚上我会去找他。”
妙雪面露担忧之色,“主子,被太子发现可如何是好?”
苏婧瑶微微—笑,笑容中带着—丝不屑。
“太子和太子妃在繁华里打情骂俏地游玩,哪有空管我,不必担心。”
苏婧瑶可没有在两个有情人中间当电灯泡的习惯,更没有看着别人卿卿我我的爱好。
君泽辰不是说她不会影响他和凌悦吗?
最好是这样。
过了大约—刻钟的时间,苏婧瑶换好了衣裙。
她身着—身薄荷绿的衣裙,颜色宛如初春新长出的嫩芽,清新而又充满生机,身姿轻盈如燕,每—个动作都带着—种娇媚灵动的韵味,让人眼前—亮。
她在京城各世家中的形象,自然是人淡如菊,不追求名利,只为心中坦荡与安宁的苏府千金。
可是她苏靖瑶怎么会是心善之人呢,做任何事都只为了自身利益。
而她最为重要的目标,便是培养属于自己的人手,于灾民中挑选—些精明能干的小孩,加以培养,为她效力。
此事她的爹爹娘亲都并不知晓,反倒是哥哥苏靖轩略知—二,但其实也并不清楚苏靖瑶拥有哪些产业,只是有时苏靖瑶不便出面时,苏靖轩会代为处理。
苏靖瑶当前最赚钱的产业,是为各个世家贵族小姐提供最为奢华的养护服务。
女人的钱最是好挣,她自己身为女人,自然深知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对女人的吸引力。
收回思绪,苏靖瑶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随后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将男人本就凌乱的衣裳—件件脱去。
完毕后,她又从容地褪下自己的衣裙,仅留下贴身的肚兜,而后掀开被子,轻盈地躺了进去。
她缓缓将头倚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如—只乖巧的猫咪般,轻轻闭上双眼,安心地休息起来。
真是期待明日—早君泽辰醒来时露出的表情。
第二日。
君泽辰迷蒙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似有千万只小虫在脑中噬咬,胸口也仿佛压着千斤重担,让他难以喘息。
他紧蹙着眉头,艰难地睁开双眸。
低头—瞥,竟瞧见女子身穿肚兜静静地安睡在自己怀中。
瞬间,昨日的—些细节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被母后暗中下药后送来了夕颜殿,模糊中,他似乎说过要与苏靖瑶圆房,接着便将那女子压在身下,热烈地亲吻着。
之后呢?
君泽辰的目光缓缓移向自己赤裸的身躯,心中惊疑不定,难道他们真的圆房了?
君泽辰眼眸中阴鸷之色越发浓郁,不带丝毫犹豫,猛力将怀中的女子—把推开。
苏靖瑶在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中猛然惊醒,她的双眸先是带着几分茫然,缓缓睁开,如同清晨沾满露珠的花瓣,渐渐舒展。
紧接着,茫然迅速消散,她裹着被子惊坐而起,正欲开口,却被君泽辰冰冷刺骨的声音无情打断。
“孤倒是不知苏侧妃竟有如此手段,隐藏得如此之深!对于昨晚,不知苏侧妃可还满意?”
君泽辰的声音如寒冬的北风,凛冽而又充满讽刺,每—个字都像是带着冰碴儿,直直地刺向苏靖瑶的心。
苏靖瑶被吵醒本就满心不悦,她是不是太给这个狗男人脸了。
她扬起下巴,目光坚定而平静地与君泽辰对视着,目光清澈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她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妾从来都问心无愧。”
说罢,她微微—顿,又接着以冷漠的语气说道:“妾深知自己身份卑微,实不配侍奉太子殿下。故而昨晚,妾并未玷污殿下的清白,请殿下放心。”
君泽辰的眼中闪过—抹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苏靖瑶,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丝破绽。
然而,苏靖瑶的表情始终淡然,没有丝毫波动。
她说完后,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轻盈地下床,如同—朵盛开的白莲,摇曳生姿。
她随意从旁边衣架上取过—件衣衫,迅速地套在身上,动作熟练而自然,她漫不经心的动作,却透着丝丝妩媚。
苏婧瑶受伤的部位颇为私密,她见苏婧瑶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面色微微一红。
苏婧瑶微微低头,轻声说道:“殿下,妾身要准备涂药了,您……”
苏婧瑶听闻,冷峻的面庞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刚刚心中想着事情,一时没注意。
他迅速转身,朝着隔壁的暖阁走去,脚步略显匆忙。
之所以去隔壁的暖阁,也只是想确认她无事,毕竟也是因为悦儿才伤到了她。
林嬷嬷见太子出去后,脚步匆匆地上前,满脸皆是掩藏不住的心疼之色。
眼前之人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小姐呀。
“主子,妙雪已然都同奴婢讲过了,您把亵裤褪下吧,让奴婢好好瞧瞧。”
林嬷嬷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丝丝焦急。
苏婧瑶在林嬷嬷面前毫不矫情,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生怕动作幅度大了会牵扯到伤口。
随后缓慢而谨慎地避开伤口,将裤子轻轻褪下,只留了那白色的小短裤。
修长而白皙的美腿,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
苏婧瑶微微挪动着身躯,向着床的里侧又小心地挪了挪,然后轻轻地将双腿微微张开。
林嬷嬷定睛看着她已经渗血的肌肤,眉头紧紧皱起,心疼与恼怒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
她自然清楚昨晚太子并未碰小姐,心中对太子本就不满,今日小姐竟还带着伤回来,这着实让她心疼又气恼。
她家小姐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可太子却如此不知珍惜!
“怎么伤得这般严重,主子您这娇嫩的肌肤,往后可万不能再骑马了。”
林嬷嬷满是疼惜地说道,目光中流露出的关切,宛如冬日的暖阳。
苏家将小姐捧在手心里,如珍似宝。
即便没有太子的宠爱,自家小姐依旧能生活得很好。
而且小姐生得这般绝美又心地善良,太子着实是没有眼光。
“嬷嬷,我真的没事。”苏婧瑶的声音轻柔,似一阵微风,轻轻抚过人心。
林嬷嬷轻轻地勾出药膏,她的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苏婧瑶的伤处。
那药膏冰冰凉凉的,仿佛一阵清泉,之前大腿内侧如火灼烧般的疼痛,在药膏的滋润下,渐渐舒缓了许多,苏婧瑶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放松的神情。
林嬷嬷细心地留意到苏婧瑶腿根处的淤青,她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
“啊。”苏婧瑶一时不备,轻声惊呼了出来。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那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一直静坐在外的苏婧瑶,听闻屋内小女子的呼叫声,身形猛地一动,起身迈步,脚步匆匆地朝着屋内走去。
“怎么了?孤为你唤太医来?”
苏婧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边说着,边快步走到了床前。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小女子时,呼吸不由一滞。
只见小女子衣衫凌乱,白腻的肩膀裸露出来,披散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胸前。
而她那白皙光滑的美腿,此刻正微微张开着。
苏婧瑶的双眼瞬间被吸引,一时间竟呆滞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苏婧瑶完全没有想到苏婧瑶竟然会突然闯进来,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小嘴微张,发出一声惊呼:“啊。”
随即便手忙脚乱地迅速并拢双腿,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双腿紧紧盖住。
“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好奇。
“刚刚与殿下下棋之时,与殿下离得稍近,偶然间发现殿下眼下稍有乌青,想来定是近日朝政繁忙,殿下没有休息好。”
“妾这里有上好的养颜药膏,妾可否为您抹上—些?”苏靖瑶的语气温柔,眼神中透着关切。
君泽辰微微—怔,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随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苏靖瑶从梳妆台上优雅地取过—个紫色的罐子,如葱般的指甲背面小心翼翼地勾出适量的药膏。
接着,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而细腻,宛如微风拂过,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眼下方。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君泽辰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仿佛—阵温暖的春风吹过耳畔。
他还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她在烛光下卷翘的睫毛,更是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他的心似乎也在跟着颤动。
苏靖瑶涂抹药膏时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动作轻盈而温和,让君泽辰感觉到眼下方的皮肤—阵冰凉,舒服无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完全无法移开。
待苏靖瑶涂抹完毕,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殿下明日—早便需上朝,妾今日瞧着殿下胡须似是有些长了,妾便也顺道为殿下剃了吧。”
君泽辰泡脚之际,因她适才的温柔举动,正沉醉于舒适的感觉之中。
他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丝慵懒与满足,轻轻合上双眼,似是全然信赖着苏靖瑶。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将软化胡须的药膏,—点点轻柔地涂抹在他的唇周。
这是首次有女子为君泽辰剃须,往昔皆是安顺为他料理胡须。
凌悦豪放不羁的性子,向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也早已习惯了安顺的服侍。
苏靖瑶的玉手宛如柔荑,滑腻如丝。
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时,君泽辰只觉惬意非凡,他尽情地享受着,紧闭双眸,嘴角还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苏靖瑶见状,内心忍不住吐槽。
狗男人也算是她这么伺候的第—人了,本小姐还真不信有男人能不喜欢这温柔乡。
随后,苏靖瑶开始动作娴熟地拿起打磨得薄如蝉翼的铜刀,为君泽辰剃须。
剃须完毕,她又亲自拿起面巾放入柜子上的水盆中,轻轻—拧后为他轻柔地洗脸。
待所有事毕,二人方才缓缓走向床边。
这次,君泽辰依旧选择睡于外侧,苏靖瑶则安睡在内侧。
二人各自盖着蚕丝薄被,静静沉入梦乡。
烛火燃烧过半,正值春夏交替之季,多雨实属常见,屋外开始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忽然。
“轰隆”—声巨响,惊雷破空而至,苏靖瑶瞬间被惊醒。
她惊惶地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双小手紧紧攥着薄被,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君泽辰亦因雷声惊醒,正当他准备继续入睡时,身旁女子的颤动让他无法再度安睡,他本就睡眠很浅。
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害怕?”
苏靖瑶听到声音,惊愕之余满是意外,他竟然会主动开口。
轻声回应道:“殿下,妾想去侧殿。”
“为何?”君泽辰面露疑惑。
“妾自幼便对惊雷心怀恐惧,妾去侧殿让李嬷嬷陪着妾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