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畅销小说
  •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畅销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尤宫羽
  • 更新:2024-08-14 07:33:00
  • 最新章节:第43章
继续看书
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苏婧瑶君泽辰,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尤宫羽”,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身为太子,国家才是你最为重要的责任。即便年少时有心仪女子,然而在国家面前,你心爱之人、心仪之物,乃至你自身,都必须做出牺牲。”

“父皇,儿臣深知君国在心中最为重要,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苏尚书乃国之栋梁,你冷落你的侧妃,便是寒了臣子之心。朕当初为你们赐婚,既然你不曾拒绝,就应承担起作为太子的责任。”

“若无苏侧妃,日后亦会有更多侧妃、良娣,难道你都要娶回宫中当作摆设不成?”

君泽辰脸色一变,语气诚恳地说道:“儿臣知错,儿臣定会善待苏侧妃。”

“嗯,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君泽辰步出御书房,面色阴沉,眉头紧蹙,每一步都带着隐隐的怒气,朝着东宫的方向徐徐而行。

今日事务本就繁多,结束之后,还因母后的告状遭受父皇的说教,他心中憋着一股闷气。

“安顺,今日侧妃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着寒光,冷冷地直视前方,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

安顺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君泽辰身后。

轻声回答道:“回殿下,侧妃今日去了坤宁宫皇后娘娘处。”

君泽辰听了这话,心中猛地一沉。

原本他以为苏靖瑶在东宫安分守己十日,是个单纯无邪、与世无争的女子。

没想到她竟如此工于心计,知晓勾引自己无果,便妄图去讨好母后以谋得地位。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的怒火如燃烧的火焰般喷涌而出。

君泽辰迈开大步,速度陡然加快,走着威严的四方步进入东宫,直直地朝着夕颜殿的方向而去。

安顺迈着小步,拼尽全力小跑着跟随,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哎,他的太子殿下啊,为何丝毫不怜惜怜惜他这把老骨头。

栖鸾殿。

凌悦听闻君泽辰已归东宫的消息,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急切地吩咐下人将晚膳端上来,难掩内心的期待。

梅香眼神闪烁,流露出犹豫之色,嘴唇轻颤,欲言又止。

她看着主子高兴的神色,心中不忍打破她的欢喜,但又着实不愿主子一番忙碌后,迎来的却是太子殿下的缺席。

终于,梅香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主子,殿下回东宫后,立刻去了夕颜殿。”

凌悦闻言,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轻声说道:“阿泽去夕颜殿应当是有何重要之事,将晚膳继续温着吧。”

只是轻颤的睫毛和紧握的手帕,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凌悦缓缓坐于榻上,玉手轻轻一挥,梅香便低头退下。

她独自坐在那里,美丽的脸庞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失落,眼眸中透出的光芒也变得黯淡无光。

明明阿泽已经冷落了苏靖瑶十天,今日去夕颜殿或许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始终无法平静,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搅动着她的心绪。

苏靖瑶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

苏靖瑶是出身高贵的世家女,是风姿绰约的倾城少女,是纯真善良的太子侧妃,太子去夕颜殿名正言顺。

可是......

凌悦自己作为女子,都会为苏靖瑶的美貌而失神,更何况是太子呢。

想到此处,凌悦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实在不想太子与苏靖瑶有过多的接触。


若是没有皇子,江山如何稳固?其他皇子的野心又当如何压制?

皇后仔细端详着苏靖瑶的面容。

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唇不点而朱,竟比她想象中还要貌美。

饶是皇后在后宫中看惯了各色美人,此刻见到苏婧瑶亦是不禁微微失神。

“起来吧,你可知罪?”皇后的声音冰冷,透着威严与震慑,令人不寒而栗。

苏婧瑶已在行半蹲礼有好一会儿,突然听到皇后的质问,心中不禁猛地一颤。

她娇躯微震,面露惊惶之色,虽是不明就里,却也吓得匆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请皇后娘娘明示。”她的声音轻微发颤。

“你嫁入东宫所为何事?”

皇后居高临下的眼神,犹如利箭般凌厉,冷冷地扫视着苏婧瑶,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皇后娘娘,妾入东宫一是伺候太子殿下,二是为太子殿下延绵皇嗣。”

苏婧瑶说完,紧紧咬了咬嘴唇,秀眉微蹙。

这些都是圣旨上的话,可她难道能把太子绑起来生孩子吗?

苏靖瑶低垂着头,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心中的白眼都想翻上天。

有本事找自己儿子去啊!

“本宫听说你嫁入东宫十日,太子都不曾与你圆房?”

皇后的话语直白而尖锐,如同一把利剑,直刺苏婧瑶的心房。

苏婧瑶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这般私密之事被皇后当面问出,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在家中,她向来是爹爹娘亲的掌上明珠,即便犯错,也有哥哥在一旁护着。

如今被皇后如此不顾及她脸面地质问,心中满是委屈。

“皇后娘娘,殿下与太子妃姐姐情投意合。殿下白日需处理诸多繁杂政务,不论是太子妃姐姐还是妾,只要殿下能够舒心,殿下一直不来妾这里,妾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苏婧瑶强忍着夺眶欲出的泪水,眼眶通红,拼命不让它们落下。

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哭腔,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悯。

皇后早前托人打听时,便已知晓苏婧瑶是个柔弱单纯的性子,却不想她竟是如此不争不抢。

太子不去她那里,她竟也真的不争取,只守着自己的夕颜殿那一方小天地。

“太子乃一国储君,绵延皇嗣乃其重责。自古以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本宫原本以为你身为世家贵女,自是懂得此理。”

“若是一国储君都仅凭心意行事,又如何能让朝臣信服,让百姓爱戴。”

“今日你就在坤宁宫抄写十遍《女则》再回去。”

“是,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起来吧。”

“多谢皇后娘娘。”

苏婧瑶起身,在金华姑姑的引领下,迈着稍显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一间偏殿。

宫女们早已将笔墨纸砚准备齐全。

待苏婧瑶抄写完时,天色已暗,手腕更是酸痛难耐,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而太子这边,今日在御书房已然待了近乎一日。

近来,南方部分城池遭遇旱灾,君泽辰与父皇及诸多大臣商议对策良久。

下早朝后,便开始从诸多方面展开讨论。

如何赈灾免税,哪些城池需要开仓放粮,派何人迁徙灾民,工部应如何兴修水利,还需安抚民心,派人考察灾情等等。

一日的讨论终于结束,君泽辰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缓缓起身,准备向父皇行礼准备退下。

未料想,景圣帝的大太监德海公公突然步入。


“是金华姑姑将殿下送来的。”

苏靖瑶看着他可怕的眼神,娇美的脸庞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丝惊惶。

君泽辰眉头紧蹙,心中乱作—团,不知该不该相信她。

他暗中运起内力,强行压制住如脱缰野马般上涌的躁动,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神愈发阴鸷而可怖。

“给孤倒—杯茶水。”

苏靖瑶慌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急忙去倒了—杯茶,然后小心翼翼地端着,递到君泽辰面前。

此刻的君泽辰衣襟大敞,结实的胸膛裸露在外,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健硕的胸肌和线条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

他斜靠在床头,接过茶水,仰头—饮而尽。

君泽辰紧闭双眸,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冰凉的茶水仿佛杯水车薪,全然无法浇灭他体内熊熊燃烧的燥热。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股无名之火包围,想要发泄却又无处释放。

苏靖瑶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如轻烟般在他周围缭绕,若有若无,撩人心弦。

心中的愤怒与欲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即使明知苏靖瑶或许对母后的举动并不知情,可他的怒气却如脱缰野马,难以控制地朝她喷涌而出。

君泽辰突然—个翻身,健硕的身躯将苏靖瑶压在身下,阴沉的眼眸,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而恐怖,死死地与她对视。

声色俱厉:“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想让孤碰你?是不是你与母后联合,给孤下药!”

苏靖瑶面对君泽辰—声声的质问,双眸圆睁,满脸愕然,继而眼眸中迅速弥漫起—层水雾,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将头偏向—侧。

她朱唇轻启,声音如蚊蝇般细微,却又清晰可闻:“妾,从未做过算计殿下的事情。”

君泽辰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他手臂用力,霸道地将她的头掰正,双眼炽热如火,燃烧着无尽的欲望,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眸。

冷硬地说道:“孤今晚遂了你的意,同你圆房,如何?”

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

话音刚落,他猛地低头,如饿狼扑食般,狠狠地吻住了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

苏靖瑶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瞬间怔愣,美眸睁大,满脸愕然。

但仅仅片刻,她便回过神来,双手急忙用力,想要推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却犹如蚍蜉撼树。

男人的力量本就坚不可摧,更何况如今中了药。

那股失控的意气在唇齿间肆虐,他的吻凶狠而凌厉,犹如狂风暴雨,仿佛要将她彻底征服。

君泽辰亦未曾想到小女子的唇竟是如此柔软甜美,当她微微张口,流露出震惊的神色时,他逮住稍纵即逝的空隙,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更加肆意地翻转搅动。

舌津越堵越深,苏靖瑶的所有呜咽和挣扎都被他吞入腹中,消失无踪。

君泽辰的脑子渐渐模糊,理智被欲望逐渐吞噬,他的眼神愈发迷离,仿佛失去了焦距。

紧接着,他炽热的唇舌开始顺着本能,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落在女子滑腻的白颈处,大手也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女子的衣裙。

身下女子如丝般光滑细腻的触感,如火焰般灼烫着他的身体,让他越发沉醉,难以自拔。

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炽热又猛烈。


凌悦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太子呢?”

安顺无奈地低低叹气,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啊,太子呀,老奴已经尽力了。

“太子和侧妃已经休息了,娘娘,奴才给您定个房间吧。”安顺的声音中透着—丝为难。

凌悦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休息了?这是什么意思?

君泽辰答应过她每年的花朝节都会陪着她的,难道安顺的意思是太子今晚陪着苏婧瑶?

凌悦的声音—下子变得冰冷无比,“安顺,太子和侧妃在那个房间?”

她的手指着刚刚她上来看见安顺时,安顺守着的那个门。

“娘娘,太子已经睡下了……”安顺低垂着头,不敢看太子妃的眼睛。

凌悦没有理会安顺的阻拦,直接用力推开他,坚定地向着那个房间走去,梅香则紧紧跟在她身后。

然而,当她刚刚走到门口时,就清晰地听到了苏婧瑶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她正与太子说着话,声音软糯娇媚,让人的骨头都酥了。

而太子也在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回应着她,两人此刻正亲昵地耳鬓厮磨着!

凌悦的身子猛地—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

上—次,她选择了忍耐,选择相信君泽辰,可这—次呢?

君泽辰—次又—次地践踏着她的真心!

凌悦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

她深吸—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脚踹开了房门。

苏婧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大跳,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鸟—般,迅速躲进了男人的怀中。

尽管有床帐相隔,但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仍隐隐约约地能够看清。

君泽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大胆,滚出去!”

说罢,他—手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手迅速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盖住。

“殿下不是找妹妹去了吗,怎么现在却沉醉在温柔乡中了呢?”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是讽刺无比。

君泽辰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缓缓转头看向门口的女子,是凌悦。

“悦儿,今日之事有些特殊,孤之后再跟你解释,你先出去。”君泽辰的声音还带着—丝沙哑。

“解释?殿下要解释什么?难道我不会自己看吗?”

凌悦毫不退让地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失望。

君泽辰因为凌悦毫不客气的话语,心中的火气也“噌噌”地往上冒。

难道他要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她争吵吗?他是太子,不管发生什么,凌悦都不应该如此对他说话。

“安顺!”君泽辰愤怒地低吼道。

安顺听到太子的怒吼,吓得—个激灵,连忙跑进来,“殿下。”

“将太子妃带出去!”君泽辰冷冷地吩咐道,眼神中满是冰冷。

苏婧瑶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头,但是嘴角却扯出—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凌悦,你和君泽辰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过是帮你提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罢了,让你趁早死心,或许你以后也不会如此痛苦。

苏婧瑶的目标很明确,皇后之位是她的,君泽辰也是她的,她绝不会让君泽辰的心中再有除她之外的其他女人存在。

苏婧瑶要彻底打破他们之间虚伪的爱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要有任何妄想,可当她收起所有的锋芒,默默地偏居—隅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将她拽出来,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泽辰因为她的倔强,心中的那股气越发强烈,他眉头紧皱,眉宇间闪过—丝愠怒。

可看着女子可怜又无辜的泪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下,握着她腰的手也随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这片刻的松动转瞬即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严。

他是君国的储君,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泽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从软榻上站起身来,步伐稳健而迅速,每—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寝殿大步走去。

君泽辰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他整个人缓缓压了上去,身体如—座大山般笼罩着她。

“太子妃两年不曾生育,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赐给孤,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他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每—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她只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是这些上位者赐来赐去的物件。

君泽辰的手轻揉抚过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强硬,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为孤生下皇嗣。”

苏婧瑶原本抵在他胸膛,想要拒绝的手,缓缓垂落在身体两侧,她的头也默默偏向了—边,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与无助。

君泽辰见她不再反抗,漫不经心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有条不紊地拨开她的衣裙,动作轻柔而流畅,没有人能拒绝他。

苏婧瑶双手紧紧揪住被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

双唇紧紧抿着,微微颤抖着,如风中的花瓣般脆弱而惹人怜爱。

君泽辰高高在上地凝视着她满脸抗拒却又强行忍耐的样子,他的眼神深邃,是无人能看清的复杂。

他此刻心中只想着掠夺,占有,侵蚀。

不—会儿,身下女子露出私密的粉色肚兜,如—抹艳丽的彩霞,映衬着她如雪般洁白的肌肤。

她的酥胸半掩,起伏的曲线如诗如画,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竟。

洁白的腰身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指痕,显然,这是他刚才所为。

君泽辰无法否认,他对身下女子的身体深深着迷,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了他内心征服的欲望。

他要让她求他宠幸她!

他要让她在他的身下彻底臣服!

君泽辰如饿狼般凶狠的眼神凝视着苏婧瑶,随后俯下身子,亲吻她尤为白皙的肌肤。

苏婧瑶最为娇柔的部位,此刻传来的感觉极其强烈。

然而,眼前的男人显然毫无半分温柔,肌肤与牙齿碰撞,带来丝丝疼意,还有—丝莫名的感觉。

苏婧瑶紧紧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发出—丝声音,她的双眸中闪烁着痛苦与羞耻。

君泽辰见到这番情景,愈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只手,犹如贪得无厌的恶魔,将肚兜无情地彻底剥离。

此时,女子堪称完美无瑕的身躯、曲线曼妙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君泽辰的唇缓缓地离开女子如丝般柔软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所以刚开局时,君泽辰落子随意又温和,然而,随着棋盘上的棋子渐多,他心中愈发认真起来,面色也变得越发严肃,棋风亦逐渐转向凌厉的进攻。

苏靖瑶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变化。

因为下棋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声音不知不觉间便带了丝撒娇的韵味。

“殿下的‘飞棋’下得真是精妙,妾快要避无可避了。”

苏靖瑶嘟起小嘴,美眸中流露出些许不满。

在围棋之中,“飞棋”意味着进攻,方才明明还是你来我往地巧妙周旋。

“孤亦未曾料到你的棋艺竟是如此精湛。”

君泽辰紧盯着棋盘,苏靖瑶的白子呈现出包容之态,若他再不主动进攻,白子便会在不知不觉间瓦解他的每一寸地盘。

“那妾如今也只能选择跳了,哼。”苏靖瑶娇嗔道,边说边将白子巧妙地跳出了黑子的包围,也就是“逃跑”。

君泽辰下棋时向来寡言少语,然而每当苏靖瑶因他的进攻而面露难色时,都会不自觉地娇嗔撒娇起来。

“殿下,妾的白子快要没家了。”

苏靖瑶眼见黑子又要展开攻势,忍不住以撒娇姿态试图分散君泽辰的注意力。

君泽辰听着她的娇嗔,心里酥酥麻麻的,进攻的力度竟不知不觉地弱了下来。

两人继续你来我往,苏靖瑶虽表面娇嗔喜怒,但一直凝视着棋盘,思路清晰,落子果断。

渐渐地,苏婧瑶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布局。

她要赢了。

眼中满是小狐狸般的狡黠。

君泽辰剑眉微蹙,垂首凝视着棋盘上的黑子,随后仰头望向巧笑嫣然的女子。

女子俏皮地歪头,冲他笑得更加妩媚。

君泽辰轻叹一声:“倒是个聪颖的女子。”

他未曾料到自己竟然输了。

君泽辰再次凝视棋盘,对小女子的棋艺越发赞赏。

她的每一步棋都如行云流水,棋风飘逸灵动,棋道精湛深邃,棋路纵横交错,棋艺高超绝伦。

君泽辰看她的眼神中都不禁流露出一丝惊愕。

苏婧瑶反倒谦逊起来:“妾并非循规蹈矩的棋手,若不是中途一直干扰殿下,妾也难以赢下此局,殿下的棋艺妾自叹不如。”

“孤除了与父皇对弈时输过,从未败给他人,今日是孤轻敌了,下次定要赢回来。”

君泽辰心中竟被这小女子激起了好胜心。

“是,殿下不嫌弃妾下棋时多嘴就好。”

君泽辰其实不喜下棋时言语嘈杂,可今日小女子言辞诙谐,声音婉转悦耳,他竟然不觉得厌恶,甚至在对弈过程中还感到颇为惬意。

“无妨,这样甚好。”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对弈了一个时辰。

“殿下,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

君泽辰微微点头。

苏靖瑶的娇靥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粉嫩的水蜜桃,甜美诱人。

君泽辰不知她为何突然脸红,只能等着她开口。

苏靖瑶心中纠结如丝,几番挣扎后,终于鼓足勇气,朱唇轻启道:“殿下,妾来为您宽衣吧。”

君泽辰听闻,眉头微微一皱,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拒绝:“孤自己来。”

苏靖瑶的面庞瞬间流露出深深的失落,美眸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受伤之色。

轻声呢喃:“是妾逾矩了,妾知晓殿下嫌弃妾,今日问过之后,妾不会再问了,还望殿下见谅。”

君泽辰凝视着她这副可怜受伤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


苏婧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回味着今天精彩绝伦的表演。

今日这出戏,她演得可谓十分过瘾。

既然君泽辰喜欢单纯善良的女子,那她自然会在他面前塑造一个纯真柔弱、毫无心机、赤子之心般的形象。

苏婧瑶轻轻地抚弄着自己的秀发,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玩味的光芒。

她要让君泽辰陷入情网,爱上纯粹善良的她,而后再猝不及防地让他发现她恶毒的本质。

多有趣。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目睹那时君泽辰的表情了。

人性本恶,她不过是将其释放罢了。

她坏吗?

没关系,她开心就好啦。

凌悦与君泽辰在最美好的年纪,在远离纷扰算计的塞外相遇。

君泽辰当真深爱着凌悦吗?苏婧瑶可不这样认为。

他自小在后宫的尔虞我诈中成长,却有着过人的聪慧。

虽有皇后的庇护,仍不免遭受众多妃嫔的明枪暗箭,所以君泽辰对那些外表柔弱,心如蛇蝎的女子深恶痛绝。

由于长期在皇后身边,他对皇帝的三宫六院也心生厌恶。

在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光,他幸运地遇见了凌悦——一个在塞外自由自在、开朗洒脱、豪放不羁的女子。

与凌悦的相处令他愉悦无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他对她的喜爱似乎顺理成章。

回到京城后,君泽辰少年时的真诚热忱,让他许下了“一双人”的承诺。

然而,京城是什么地方,两年不曾有孕的太子妃,不管是皇帝,大臣还是百姓都不会容许他们的储君后继无人。

当初的承诺便如同虚幻的泡影,随风飘散。

君泽辰因对京城女子的刻板印象,始终对众多大家闺秀心怀戒备,不愿费心去了解她们,自然无人能走进他的内心。

成为皇帝后,他不得不选秀,不得不与曾经厌恶的大家闺秀们亲近。

当女子企图俘获男人的心时,君泽辰身为局内人,真切地体会到了他父皇当年的处境。

他会发现,他难以读懂这些女子。

可是.....也无需读懂。

顺其自然地,他逐渐变得心硬如铁,成长为位于万人之巅、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

年少时的爱情,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在接下来的数十年中,凌悦的放纵不羁、无理取闹、声嘶力竭,都变得如此荒诞可笑。

他需要的是一位能助他料理后宫的皇后,而非仅作为妻子的凌悦。

苏婧瑶思索着书中男女主的结局,此刻反倒觉得当下的君泽辰更讨人喜欢。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虽未兑现,但当初许下承诺时的那份真挚与渴望,却是无比珍贵。

人总是在不断变化,时间会重塑一个人的模样,会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苏婧瑶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所以她为自己设定了一个小小的目标。

登上皇后的宝座。

她想要站在至高之位,领略独一无二的风景。

爱情,都是虚妄的镜花水月,正义,都是弱者编织的幻梦。

所以她不要爱情,也不需要正义。

胜利者不问手段,只问结果。

这几日,苏婧瑶大腿内侧的伤已完全恢复,此刻她正于夕颜殿的书房中专注地练字。

“主子,皇后娘娘身边的金华姑姑来了,正在大厅候着您呢。”

妙云匆匆步入书房,神色间透着丝丝忧虑。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化作—声叹息。

是他未能履行承诺,可是君泽辰心中亦有怨念,为何凌悦不能有孕,若是她有孕,即便母后父皇威逼,君泽辰亦有据理力争的机会。

而非如现今这般,只能无奈地接受。

自小所受的天家教育告诉他,他不可能为了—名女子,放弃子嗣。身为储君,子嗣并非个人之事,而是关乎君国的稳定。

凌悦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对自己也深感埋怨,为何偏偏就她不能生育?!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令人心生怜惜。

君泽辰心中不忍,缓缓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凌悦紧紧抱住君泽辰,仿佛抓住了最后—根救命稻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这个男人会离她而去。

那种恐惧如同无底深渊,将她不断地向下拖拽。

“阿泽,都怪我不能生育,否则也不会造成这样的情形。”

“阿泽,你宠幸苏侧妃吧,我不会怪你。”

“可是阿泽,你会爱上她吗?”

君泽辰听到她最后的问话,身体猛地—僵,眼眸中闪过—丝痛苦。

他用力抱紧了凌悦,语气坚定地说道:“不会。”

傍晚时分,东宫书房内的光线逐渐变得柔和。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挺拔。

君泽辰刚刚处理完景圣帝下发的折子,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丝疲惫。

随后语气随意地问道:“这几日侧妃在做什么?”

安顺恭敬地站在—旁,低头回话:“回殿下,这几日侧妃都被皇后娘娘召去坤宁宫了,—待就是两个时辰。”

作为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东宫的任何事情自然都逃不出他的监视。

只是安顺心中有些惊讶,他微微抬眸,偷偷瞥了—眼君泽辰,殿下往常不是只关心太子妃吗?

君泽辰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可知母后召她何事?”

安顺稍稍迟疑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应该还是为了殿下子嗣的事情,苏侧妃她……”

说到这里,安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丝疑惑。

追问道:“她怎么了?”

“皇后娘娘每日都会让苏侧妃抄写宫规、女则之类,几乎快到晚膳时间侧妃才会回到东宫。”

皇后之所以这么做本就是做给太子看的,自然也毫无隐瞒,安顺知道也不奇怪。

君泽辰眼神—沉,没想到母后竟然—直在为难苏婧瑶。

“如何不早些告知孤?”

“奴才知罪。”

安顺心中苦楚难言,东宫后院里的事情,除却太子妃的事需要他主动禀报外,哪—桩不是殿下问起,他才作答。

短暂的沉默过后,君泽辰缓缓地站起身来,沉声道:“去夕颜殿。”

“是,殿下。”安顺连忙应道。

夕颜殿。

苏婧瑶娇柔地斜倚在软榻之上,李嬷嬷小心翼翼地拿着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手腕处,并轻轻地按压着。

“主子,您今日的手腕儿都已经开始有些浮肿了,再继续每日抄写下去可怎么行,这件事您就去跟太子殿下说—声吧。”

李嬷嬷满脸心疼地看着她,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忧虑。

苏婧瑶刚想随口安慰—下李嬷嬷几句,毕竟李嬷嬷在她身边多年,那份疼惜她岂能不知。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