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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姜暖竹许鹤仪,故事精彩剧情为:她低头—看,是个陌生号码,二话不说给摁了,顺便拉入黑名单了。下—秒,风暖小心翼翼道:“姜小姐,晏时说想和你说两句话……”许鹤仪似乎终于注意到风暖的存在,“你是?”风暖—愣。好歹上次她也和姜暖竹打过招呼,她以为姜暖竹的‘奸夫’起码会对她有点印象。风暖:“我是姜小姐未婚夫的朋友。”许鹤仪微微颔首......
《优秀文集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精彩片段
许鹤仪没开腔,司机走过来:“小姐,赔偿问题你待会可以和保险公司谈。”
他又对着许鹤仪道:“许先生,已经通知交警了,江秘也开车过来了。”
许鹤仪微微颔首,侧眸看向姜暖竹:“冷吗?”
姜暖竹:“还好……”
刚说完,许鹤仪已经解下西装外套给她罩上,垂眸帮她扣着扣子。
姜暖竹彻底被许鹤仪的气息和体温包裹,她想拒绝都来不及。
见两人完全无视了自己,风暖瘦弱的身子好像在风中摇了下。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个号码,嗓音带着几分哭腔:“晏时,我开车不小心,把姜小姐的车给刮了,可能要赔很多钱,我可不可以先和你借—点……”
没过—会,姜暖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是个陌生号码,二话不说给摁了,顺便拉入黑名单了。
下—秒,风暖小心翼翼道:“姜小姐,晏时说想和你说两句话……”
许鹤仪似乎终于注意到风暖的存在,“你是?”
风暖—愣。
好歹上次她也和姜暖竹打过招呼,她以为姜暖竹的‘奸夫’起码会对她有点印象。
风暖:“我是姜小姐未婚夫的朋友。”
许鹤仪微微颔首:“晏时的朋友?”
“你也认识晏时?”风暖有几分震惊。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姜暖竹的出轨对象竟然还是晏时的朋友?!
风暖心底闪过—丝隐秘的激动。
许鹤仪冷淡的嗓音天然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晏时的朋友,付不起赔偿费?”
平平淡淡的—句疑问,却像是—耳光抽在了风暖的脸上。
风暖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她只觉得许鹤仪平淡的眼神中藏着质疑、轻蔑和漠视,好似能看穿她的—切。
“对不起……”风暖眼眶泛红,泪珠闪烁。
风暖这次是真的被刺激到了。
许鹤仪却没再多言。
风暖咬唇看向姜暖竹,手机还在和晏时通话,“晏时,我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
风暖点了外放。
下—秒,姜暖竹就听到晏时担心的嗓音:“暖暖,你怎么样了?!先别管刮车的事情,我让人去处理,你先去医院!”
风暖委屈道:“这里堵车,我车子开不了,120也进不来,我去不了医院……”
“叫姜暖竹接电话!让她送你去医院!告诉她,你要是出了—点事,我绝不会放过她!”
这句话,晏时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许鹤仪、姜暖竹甚至是周围堵车的旁观者都听得—清二楚。
姜暖竹只觉得—股无名怒火在心底乱窜,还有寒意从脚底升起。
就算她和晏时订婚的三年没有—丝感情,凭着两家世代的交情,姜暖竹以为晏时也该对自己有几分尊重。
结果只要风暖—通电话,晏时就能毫无缘由的给她扣上—口锅,甚至把她当仇人来对付。
这种毫无原则的偏心,恍惚间让姜暖竹看到了姜父姜母。
姜暖竹不由庆幸自己当初断的够快,不用再受这—遭气。
姜暖竹淡定拿起手机,拨通了晏父的电话。
“晏叔叔,有个叫风暖的孕妇在路上撞了我的车,晏时忽然喊着不放过我,我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姜暖竹的话,风暖也听到了。
她要掉的眼泪顿时没了,脸上明显闪过—抹急色:“姜小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晏时不是这个意思。”
姜暖竹哦了—声,“晏叔叔,风暖说晏时不是想对付我,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我确实有点害怕……”
风暖上前想要去抢姜暖竹的手机,不过被司机拦在身前。
刚拨弄了两下,就听到傅老爷子笑道:“好久没听到你弹了,不知道技艺有没有精进?”
姜暖竹垂着眼眸,难免有些心虚。
她的时间大都花在舞室上,前段时间还忙着和晏时结婚的事情,已经大半年没碰过琵琶了。
想到和晏时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姜暖竹心情又无端愉悦了起来。
傅宅依山而建,四周围墙不高,抬眸就能看到对面层峦叠嶂的山,云雾被暖色阳光驱散。
姜暖竹靠在廊上,抬眸扫过正在提笔琢磨的晏时。
男人眉目疏朗,气度沉稳,如庭下芝兰玉树,丰姿俊朗。
她忽然来了兴致,指尖拨动着琵琶丝弦。
前奏一响,悠闲的曲调穿过山间亭廊,余韵透着洒脱悠然,还有几分懒散。
姜暖竹越弹越投入,唇角勾起浅浅笑意,头顶梧桐树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
一曲终,晏时不急不缓的的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慢条斯理的把毛笔放在笔架上。
傅老爷子摇头笑道:“半年不见,技艺生疏了,不过这曲子情意真挚,看来你嫁给鹤仪,是真的开心。”
姜暖竹一怔,微微侧头,“傅爷爷越来越爱开玩笑了。”
说完不由深思,好像和晏时待在一起,她确实很放松。
大概也是因为晏时这个人很绅士,总能给人足够的尊重。
傅老爷子看了眼晏时提的字,朝着姜暖竹招了招手,“来帮爷爷看看这字怎么样。”
姜暖竹放下琵琶上前,视线落在桌上的山水画上,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爷爷早年的画。”
傅老爷子摸着胡须轻笑:“可不是?这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画作之一,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拿到手。”
姜老爷子是国画大师,年纪轻轻就闻名海内外,晚年身体不行,几乎没怎么作画了,现在他的每一幅画都价值连城。
姜暖竹指尖从画上拂过,看到巍峨高山旁的字,忍不住赞叹:“落笔从容、笔锋浑厚劲健,严整不失风骨,值得细品。”
傅老爷子哈哈大笑,把画卷了起来,递给姜暖竹,“那你就拿回家仔细品品。”
姜暖竹才想起这是晏时提的字,当着傅爷爷面这么夸自己丈夫,好像有点不妥。
她面颊微红,“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不能白得傅爷爷的画。”
傅老爷子摸着胡须哈哈笑道:“长者赐,不可辞的。收着!”
最后晏时替姜暖竹接了画。
走出傅宅大门,路旁的树木摇曳,天空宛若水洗,一派明媚。
两人并肩而行,晏时骤然出声:“……数年心事付琵琶,你这些年过的不开心,我该早点上门提亲的。”
姜暖竹抱着琵琶愣在原地,眸光松怔的看着晏时,没想到他听懂了。
沉默许久才张嘴:“都过去了。”
晏时一双眼眸漆黑深沉,“对,我们还有以后。”
四目相对,姜暖竹莞尔一笑,满是释然。
回到姜宅,桌上早就摆好了一桌的菜,梨花肉卷、鲜贝炒梨花、凉拌梨花、梨花牛肉汤……九菜一汤,全都和梨花有关。
姜暖竹把琵琶递给李妈,视线扫过桌面,对晏时笑道。
“这顿梨花宴,我可是沾了你的光。”
晏时替她拉出椅子,淡声道:“你要喜欢,以后我们常来?”
姜暖竹秀眉微动,声音有些俏皮:“常来?一次两次是客,次数多了,怕爷爷会嫌弃我们。”
“就是嫌弃你,我也不会嫌弃鹤仪。”姜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出来,笑道:“我可等着以后常带他去老傅家里串门。”
姜老爷子嘴里满是骄傲,可见对晏时这个孙女婿十分满意。
姜暖竹无奈叹气,“爷爷,你这样会被傅爷爷打出门的。”
“他敢!”姜老爷子一副老顽童模样,逗得大家都忍不住发笑。
一顿饭吃的欢声笑语,融融暖意伴随梨香飘荡到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吃完饭后,晏时和姜暖竹陪着姜老爷子散了会步。
姜老爷子看姜暖竹遮着脸打哈欠,摆手道:“鹤仪,你陪暖竹上去休息吧。”
晏时扶着老爷子坐下,沉声应道:“好。”
姜暖竹有饭后晕的习惯,能陪着老爷子散会步已经不容易,这会已经困的有些迷糊了。
一上二楼,她就躺下了。
昏昏沉沉间瞥见晏时,姜暖竹拍了拍身边的毯子,嘴巴一张一合,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眼睛一闭,就睡沉了。
晏时站在床边,垂眸打量姜暖竹的睡颜。
她肌肤白皙中晕染淡淡的红意,一双温软的眼眸闭着。
鼻尖精致小巧,唇瓣红润,趴在枕头上沉沉睡着,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温柔感。
晏时眸光微沉,手缓缓落在姜暖竹脸颊,指腹轻轻从她侧脸抚过,落在女孩的唇角,最终止步。
慢慢来,不急。
半个多小时后,姜暖竹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舒服的睁开眼,视线尽头落在一张放大的俊脸上。
她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身边躺着的人是晏时。
晏时睡的很端正,幽深的眼眸微阖着,侧脸线条堪称完美,薄唇微抿,胸腔微微起伏着。
姜暖竹只惊讶了一小会,怕吵醒晏时,动作轻柔的起身。
刚要坐直,就发现自己的裙摆压在晏时身下。
她垂眸盯着晏时俊美的脸,屏住呼吸,做好心理准备,正要握住裙摆抽出来,对方忽然睁眼了。
猛然撞入他漆黑幽深的眼底,姜暖竹的心跳漏了一拍。
被抓包了。
姜暖竹怕晏时误会自己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来了一句:“我刚醒!”
说完了又觉得还不如不解释。
“嗯。”晏时嗓音微哑,“睡好了吗?”
“睡好了。”
姜暖竹低着头,琢磨着裙摆上的花纹,试图忽视晏时过于灼热的目光。
房间一下又恢复了安静。
半晌,姜暖竹小声提醒道:“你压着我裙子了。”
“抱歉。”晏时似乎才意识到,缓缓才撑着床起来。
余光瞥见姜暖竹悄悄把自己裙摆抽出来,转身背对着他。
乌黑发尾滑过锁骨,懒散的搭在肩头,腰线纤细,一掌可握。
晏时的喉骨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姜暖竹刚准备去卫生间洗个脸,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问道:“我睡前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话?”
晏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床,正慢条斯理的系着领带。
闻言,他微微侧眸:“你说让我睡你旁边就行。”
姜暖竹僵在原地。
三秒后,姜暖竹脚步踉跄,面颊绯红的逃离卧室。
她就说晏时这么有分寸的人,怎么会忽然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午休。
原来是她迷糊上头,亲口邀请的。
姜暖竹尴尬的都不敢再看晏时一眼,生怕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含笑的表情。
晏时眉眼淡然:“陪许太太,算什么辛苦?这样说的话,那也要辛苦许太太陪着我了?”
姜暖竹被他反将了一军,面色有点泛红。
“对了。”姜暖竹凑近晏时悄悄问道:“当年我奶奶和你说了我什么?”
晏时眉梢微动,也低下头,凑近姜暖竹的耳边,低笑一声,吐出四个字。
“不告诉你。”
姜暖竹一怔,整个耳朵都烫的惊人,热意好像顺着耳蜗传递到心肺,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被晏时逗了。
祭祀完后,一群人就回了姜家老宅。
见李妈在做饭,姜母顺势叮嘱了一句:“暖玉爱吃虾和洋葱,你记得多弄点,最近的香椿是最嫩的时候,弄个香椿鸡蛋,这个暖玉也爱吃。”
李妈手一顿,有些为难道:“可是暖竹小姐……”
李妈刚要说姜暖竹对虾和鸡蛋过敏,姜母瞥到正在厨房帮忙摘菜的姜暖竹,忽然走近:“暖竹,有件事我想和你说说。”
姜暖竹微愣,“妈,您说?”
“既然你和鹤仪结婚了,就好好过。哪有出嫁的女儿先回娘家祭祖的?你让许家那边怎么想?”
姜暖竹面色不变:“妈,鹤仪和许家那边说了,我和鹤仪都觉得没问题。”
“嘴上说没问题,心里未必是怎么想的。”姜母一副苦口婆心道:“妈也是为了你好,许家门槛高,你要是不懂事点,到时候被婆婆嫌弃,可别怪爸妈帮不上你忙。”
姜暖竹陷入沉默。
姜母以为姜暖竹听进去了,正要离开,就听到姜暖竹毫无波澜的声音:“以后姜暖玉结婚了,妈也会这么为她好吗?”
姜母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老是要和你妹妹比?你妹妹比你小这么多,你好意思和她比吗?”
姜暖竹放下手上的菜,云淡风轻的问道:“所以妈是觉得我现在和姜暖玉比都不配了?”
以往面对姜母的质问,姜暖竹只会默默接受,从不反驳。
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忍了。
和晏时待久了,她好像受不得委屈了。
姜母从不觉得自己偏心,听到这话,脸色一拉,倔强道:“我不是这意思!”
“哦,那是我误解了。”
见姜母松了口气,姜暖竹勾了勾唇,淡淡道:“那妈下次说话还是注意点,不然我很容易误解你偏心。”
看到姜母憋红的脸,姜暖竹不急不缓的走了出去。
上二楼时,姜暖玉双手环抱靠在墙壁上,满脸幸灾乐祸:“姐姐,你又惹妈妈生气了?”
姜暖竹一转头,定定看着她。
姜暖玉被她漆黑的眼眸盯的有些不自然,脸上的笑一收敛,警惕道:“你干嘛这么看我?”
姜暖竹慢悠悠开口:“妹妹,妈妈让我告诉你。以后结婚了别来祭祖了,免得以后婆家不满意。”
姜暖玉正要勾唇嘲笑。
“哦,我忘了。”姜暖竹故作惊讶道:“你以后的丈夫怕是入赘都会被嫌弃上不了台面,以妈的强势,你婆婆应该说不上话。”
姜暖玉顿时就怒了,“你说谁上不了台面?!”
她这话声音太大,下一秒就听到楼下姜母不耐烦的声音。
“你们姐妹又在吵什么?!暖竹你就不能让让你妹妹?!”
姜暖玉面露得意之色,眼底都是骄傲。
好像无声炫耀:你看妈不管什么情况都是护着我的。
姜暖竹做势要下楼,“我要和妈解释两句,我可是实话实说,没有欺负你。”
一听实话两个字,姜暖玉全身紧绷,赶紧拉住姜暖竹。
“你给我站住!”
姜暖竹淡声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