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都走远后,池影看着屋内堆积如山物资,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现在连睡觉的地儿都没了。苏黎阳将手中的糖揣进兜里,剥开—颗糖含在嘴里,“好像这姓陆的,人也挺好的嘛。”“他估计是发现我们了。”躺在床褥上的沈尘述说,撑着虚软的身子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