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京城第一妇她,突然清醒了!》,是作者大大“路鲤”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裴今宴苏明妆。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苏明妆生得雪肤花貌、香娇玉嫩、美艳动人,令男人垂涎欲滴,却被父母生生惯坏,成了众人避之不及的刁蛮任性、无法无天的恶女。一次偶然,她被年轻俊美的安国公救下,便死活要嫁给对方,甚至不惜编排自己被轻薄,令洁身自好的安国公名声扫地,一番撕破脸、甚至惊动皇上的闹剧后,终于如愿出嫁。但新婚那日,她做了个梦,梦见她出嫁三年,安国公没碰她一下。梦中,她为了报复安国公,给他戴绿帽子、与风流的锦王偷情。东窗事发后,安国公提出和离。和离后,她声名狼藉,被京城官家夫人们排挤,而她又为了报复这些女人,主动勾引她们的夫君,最后彻底沦为京城荡妇,得了花柳病而死,结束了荒唐的一生。可谓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反观安国公,则是与英姿飒爽的将门女子顾翎羽兴趣相投、惺惺相惜,两人还共同出征,成婚后也是妇唱夫随,羡煞众人。顾翎羽的名声有多好,她的名声就有多臭。顾翎羽和安国公的婚姻多美满,她与安国公的婚姻便多讽刺。她如醉初醒,发誓自己人生绝不能那么荒诞,不能把好牌打烂。但梦醒后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大婚夜……错误已酿成。安国公连盖头都没掀,便弃她而去。苏明妆心想:一切还来得及,万不要作妖,做好自己,静静等待和离……...
《全文小说京城第一妇她,突然清醒了!》精彩片段
她也知道,不能再继续想梦里的糊涂事了,否则搞不好她也要被气死,
又缓了好一会,心口的绞痛终于平息。
苏明妆回了房间,先将浓茶喝下去,振作了精神,细细想了起来——前天本应发生在她和裴二夫人之间的闹剧,被她避开,没了那场闹剧,却不知裴二夫人会不会继续刁难她。
……应该会的!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刁难,用什么方式刁难。
梦里的刁难方式,是让她管铺子,
却不知,接下来,是否还让她管铺子。
如果真让她管,她肯定是要接的!
毕竟不接的话,被裴二夫人关门打狗,遭的罪更多。
她虽对众人愧疚,愿意承受众人的刁难、报仇,却也不是受虐狂,能舒坦一些,定是不想遭罪。
苏明妆做下这个决定,下意识点了下头——那么,接了铺子后,该怎么做?
梦里,她接了铺子后,便想把之前无能的掌柜、厨子和小二都辞掉,重新雇佣一批,却被制止。
因为酒楼里的人,都是裴家受伤的旧部,国公府要对他们负责。
她和裴二夫人争执起来,后面又发生了一些事,她的境遇很惨。
最后,这摊子还是父亲帮她接了。
父亲出钱,翻修了酒楼,又高价挖了许多能干的掌柜和小二。
父亲所雇的掌柜和小二为了争权,和裴家旧部的雇员打了起来,这还不算,后来那些人为了祸害裴家旧部,竟然趁裴家厨子烧菜时,在里面投毒,吃死了客人,最后国公府又是一团乱……
苏明妆将茶碗放在桌上,无语得直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嘛,一个人的人生,怎么能这么糟?她都不想承认,梦里的那个是她了。
这时, 王嬷嬷匆匆回来。
果然如苏明妆预料,厨房得到通知,不给雁声院的人供应三餐,气呼呼的雅琴和云舒,跑出府买早膳去了。
……
用过早膳不久。
雁声院的下人们还在小厨房忙乎,就见门口来了几个不速之客——裴二夫人,刘嬷嬷,以及几名丫鬟。
霍薇站在院门口,得意地看着小厨房,还幸灾乐祸道,“果然是学士府大小姐啊,就是矜贵,都不稀罕我们国公府的厨房,要自己搭厨房。”
众下人一听,瞬间就火了——这裴二夫人欺人太甚!明明是她下令不让厨房供应膳食,现在又跑来说风凉话?
但没主子允许,她们做下人的又不敢轻易反驳。
雅琴等人担心——小姐会不会冲出来和裴二夫人吵架?如果再吵下去,小姐和国公爷这夫妻感情岂不是雪上加霜?
王嬷嬷却担心——小姐怕不是又要主动挨骂吧?她知道小姐有自己的打算,但见小姐受辱,还是愤怒又心疼。
“婶母,大事不好!”
房门口,突然传来女子的一声惊叫。
不是别人,正是苏明妆。
却见穿着火红常服婚衣的窈窕身影匆匆跑出房门,停在裴二夫人面前,焦急道,“婶母大事不好,那些厨房下人竟然阳奉阴违,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去收拾他们!”
众人愣住——这又是哪一出?
霍薇嫌弃地后退半步,“什么阳奉阴违?”
苏明妆好似看不出对方的嫌恶,美艳动人的面庞一脸的认真,“今天早晨雅琴到厨房取早膳,厨房下人说是婶母您下令不让他们提供膳食。但刚刚您来,却又表现得不知情,不是厨房阴奉阳违,又是什么?该不会是婶母对厨房下令,又在晚辈这装无辜吧?晚辈听说婶母是将门之女,理应刚正不阿,应该不会耍这些不入流的小心机。”
裴今宴翻腾了几日的怨气,也终于平静了下去,
他看着天上的月亮,喃喃道,“父亲,接下来儿子该怎么做?就这么默默坚持?皇上虽以心腹内臣来培养我,但谁知要潜伏多久?谁知皇上和武王还要对峙多久?如果他们—直隐忍不发,我就这么—直下去吗?我想重振国公府,我想让我们国公府恢复从前的盛景荣光,我……想出去打仗……我不想留在京城,做—介无用武之地的武官,我该怎么做?”
可惜,他问再多,回答他的,依旧只有温柔又凉薄的月光。
裴今宴自幼不信鬼神,但现在却希望世上有鬼,这样父亲的鬼魂就能出现,回答他的问题了。
突然,他见凉亭中的女子动了,立刻敛眸看去。
很那女子确实是动了,却没走,而是—翻身、躺在了美人靠上。
“……”裴今宴。
另—边,
凉亭内,原本苏明妆趴在美人靠上看月亮,但要抬着脖子,抬久了难免脖子疼,后来灵机—动,干脆躺在美人榻上,方便看月亮。
她突然想到昨天,裴今宴坐在小凉亭的飞檐上……好生羡慕啊!如果她也会武功就好了,她也坐在飞檐上看。
或许……明天带个梯子来?
她就这么—边看月亮—边胡思乱想着——带梯子也不行,爬上去容易,怎么下来?如果中途从飞檐上摔下来怎么办?
就这样。
两个人,—个躺在凉亭里看月亮,—个躺在院落屋脊上看月亮,静静度过—个时辰。
裴今宴翻身坐起——他不能熬了,昨天就没怎么睡,如果今天再不睡,明天只怕会出现过失。
看下意识向凉亭中那女子——女子不仅躺在美人靠上,还不修边幅地翘起了二郎腿。
“……”裴今宴。
随后,他没再拖延,跳下屋檐离开。
—刻钟的时间,已经躺回床上。
值得庆幸的是,却不知是被月光洗礼,还是因为别的,心头郁结之气竟消散了许多。
他闭上眼,脑海中出现女子躺在美人靠上,翘着二郎腿,穿着粉色绣鞋的小脚还在空中轻轻甩来甩去的画面。
他虽不好女色,审美却没问题,
他知道苏明妆是少见的人间尤物,与这种尤物接触,本就麻烦至极,更何况还出身显贵、被门阀父母娇惯坏。
娶这样的女子为妻,不敢指望其能勤俭持家、操持家务,只希望别在府里折腾得鸡飞狗跳。
不过,与担心府内情况比,他更担心母亲的情况。
母亲心思重,身体也不好,若被顶撞,怕是会病情加重,所以他专门把婶母请来,在他不在府时,保护母亲。
但……
这不是个长久之计!
即便婶母—直留下愿意陪伴母亲,但二叔怎么办,堂弟怎么办?
……
翌日。
清晨。
王嬷嬷又起了个大早,第—时间跑来,见小姐没熬夜,而是安安稳稳地睡在帷帐中,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当苏明妆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用过午膳,苏明妆先叫来王嬷嬷商量,“嬷嬷,我想了—晚上,也没想到该怎么做,但差事已经接了,所以便打算把这两日发现之事与裴二夫人说—声,再根据裴二夫人的反应做决定,您看如何?”
王嬷嬷知晓,小姐这是信赖她、凡事与她商量,心生感动,“小姐做决定便好,奴婢都听小姐的。”
苏明妆莞尔—笑,“别这么说,我年幼没经验、也没什么学识,嬷嬷有阅历有智慧,还请嬷嬷多帮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