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时宁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脚狠狠将带着火的无尾熊给踹飞出去。
瞬间,整个人都轻松、凉爽了。
现实中,霍景琛挂在床沿边,就差半分就落地。
某人豪气万丈的一脚踢开被子,四仰八叉的平躺着,嘴里还发出满足声。
霍景琛深邃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柔光,拿起被子的一角,重新盖回到她的身上。
这一晚,霍景琛没有合眼,随时替她盖被子。
次日一早,秦管家去客卧,却没找到人。从客卧出来,主卧的房门打开,霍景琛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出。
“先生,要不要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
秦管家看着霍景琛带着血丝的眼,很是担忧。
“不用。”
霍景琛走到楼梯口,侧头吩咐道:“没事不要打扰她。她有什么需求,尽量满足她。”
“是。”
时宁醒来时,已经早上九点,慵懒得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总觉得昨晚睡得有些累,腰酸背痛的,不对,是脚好像有点点疼。
吃过早餐后,知画推着餐车准备离开。
“等一下。”时宁喊住知画。
“江小姐,还有什么事?”知画皱着眉头。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女人又要作什么妖了。
“这张床的颜色太老气,我要换掉。你让人重新送一张床过来。”
知画面无表情的说道:“江小姐,真是抱歉。我们没有权利换掉屋里的一切。在这个家里,只有先生以及未来的太太才有资格。”
通俗点讲,你什么都不是,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