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眼波流转,望着他说:“聿森哥哥,前几天阿姨打来电话问起了我和你的……婚事……”
提起这事,南西低了低头,脸颊浮现可疑的红晕,不好意思由她主动开口。
他们俩是家里安排在一起的,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做梦,直至霍聿森真的离了婚和她在一块,她才彻底放心下来,已经在想他们结婚以后的生活了。
过了好一会,霍聿森才开口,语调冷淡至极:“看在南屿的份上,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照顾你。”
南西心中一喜,就等他承诺。
过了好一会,霍聿森才开口,语调冷淡至极:“看在南屿的份上,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照顾你。”
南西心中一喜,就等他承诺。
“但是婚姻我给不了你。”
霍聿森的下一句却又让南西坠入悬崖,她不可置信问:“为、为什么?可是聿森哥哥,你不是答应了我哥哥……”
“我答应他会照顾你,其他的,我没答应。”
“那你为什么要离婚?”
南西不敢相信,完全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说辞,明明他家里都同意了,他也和周岁时离婚了,难道不是为了她离的婚吗?为什么他要说这种话?
“差不多了,我让陈海送你回家。”霍聿森没有回答她,起身就准备离开。
南西心里慌乱:“聿森哥哥……”
很快陈海进来送南西回家,南西不想跟陈海走,却又不敢惹霍聿森不高兴,只得听话。
回家路上,南西忍不住掉眼泪,在后座哭成了泪人,起先是小小啜泣,后面声音压抑不住,陈海安慰了几句,但毕竟不会哄女孩子,他嘴笨的厉害,越说南西哭得越厉害。
陈海有点急了。
南西哭腔很重问他:“聿森哥哥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女人?”
“什么?”
“我说周岁时。”
陈海哪里敢说老板的八卦,支支吾吾的,没给正面回应。
“你老实告诉我就行,我不在那段时间,聿森哥哥是不是和她过得很幸福,我回来打破了他们原有的幸福,聿森哥哥是不是很讨厌我?”
陈海吞了下口水:“南小姐,我想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老实告诉我,他们是不是很幸福?”
陈海只能说:“我不太清楚,不过霍先生一直没有和周小姐公开,霍先生也没带周小姐回过家里。”
这事,她是知道的,虽然那会她人在国外,一直有关注霍聿森在国内动态,但结婚的事,是去年才知道的,她知道后甚至想过自sha,是朋友拦住她,她鼓足了勇气回来,回到霍聿森身边。
虽然霍聿森已经离婚了,但周岁时的存在,让她心里像是长了一根刺,永远没办法拔除,除非周岁时远离她和霍聿森的视线。
“我知道,他是不会带这种女人回家的,他家怎么可能认这样的儿媳妇。”南西喃喃自语道,只有她才被霍家承认,就凭借这一点,周岁时就不是她的对手,可为了万无一失,她不能允许周岁时一直在霍聿森面前出现,一定得想办法让她离开南城,离得远远的。
陈海没说话,他没身份和立场,即便他有一直觉得周岁时挺可怜的。"
如南西所说,周岁时没有再联系过霍聿森,她投入自己的工作,终于完成了设计稿,客户那边本来还想占点便宜,她态度比之前强硬了些,说没办法改了,预算就这么多,再改是要加钱。
一提到加钱,客户就算了,态度勉勉强强付了尾款。
这就算了,客户还来了一句:“你也不是什么很有名气的设计师,收费这么贵,都要比上一线大牌了。”
周岁时没有生气,她耐心解释,珠宝私人订制是这样收费的。不管她怎么解释,对方都觉得她贵,收费不便宜,在工作室纠缠了好半天才走。
工作室不是周岁时一个人的,她和朋友合伙开的,朋友因结婚生子在家照顾小孩,不怎么来工作室,所以这段时间都是她在打理。
晚上周岁时有个饭局,是之前合作过的一个客户张太组的,按照以前,周岁时能不去就不去,她本身不擅长应酬,架不住对方热情邀约,她只能去了。
哪知道这饭局南西也在。
南西看到周岁时,脸上露出轻蔑的笑:“表姐,这是你叫来的?”
“是啊。我介绍下,这位是小周,做珠宝设计的,我婚礼那会就找小周做了一套。”
“原来是那套,我就说呢,看着这么熟悉。”南西当着其他人的面指着周岁时,“我姐那套珠宝,你是不是抄了某个大牌?我看款式很像呢。”
周岁时本不想和南西起冲突,要是知道南西在,她不会来,理论上说,这是她和南西第一次见面,之前都没有见过,一次都没有。
“怎么会,不太可能吧。”张太也是满脸不确定,“小周还是挺有名气的,她做不来这种事吧。”
话是这样说,张太已经看着周岁时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怀疑。
周岁时紧了紧手指,“张太太,我给你设计那套珠宝没有抄袭,我做不来这种事。”
有人拿出照片议论起来,
“怪不得我觉得好熟悉,好像哪里见过,现在看款式也太像了。”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说自己是设计师了,张太你是不是被骗了,这种什么设计师一看就是不入流,你应该找一线牌子,有口碑有担保。”
大家尖锐的目光看向周岁时,她们只相信南西,根本不相信周岁时。
周岁时知道南西是刻意刁难,没事找事,“你觉得我抄了某个牌子可以举证,也可以找专业机构鉴定。”
再待下去也没意义,周岁时说:“张太,很抱歉给您带来这么不愉快的体验,如果您觉得有问题,可以找鉴定,或者走程序也可以,是我做的我无话可说,但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
“再次深表歉意,我先走了。”
周岁时转身就离开,她前脚刚走,南西后脚追了出来,在走廊上拦下周岁时。
“周岁时,我让你走了吗?”
周岁时停下来冷冷盯着她,“有事?”
“这就是你的态度?”
“要我什么态度?”
“你不该先给我表姐解释清楚?”
周岁时盯着她,她的妆容极其精致,很漂亮,头发打理很好,皮肤更是细腻无暇,身上穿的戴的价值不菲,仿佛散发光芒。
如果只是看外表,南西确实有让男人惦记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