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竹经验十足道:“大概是崴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现在走不了了。”
她那—脚滑的厉害,现在半边身子都疼着。
“我打电话让鹤仪来接!”
晏时那边—收到消息,当即就赶了过来,手上还带着几个冰袋。
他抱着姜暖竹进车子,直奔医院。
路上姜暖竹叹了口气。
晏时沉声问:“很疼?”
“没。”姜暖竹有几分忧愁:“就是刚和青隐他们约好吃饭,看来这顿饭吃不成了。”
晏时哑然:“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惦记着吃饭的事情?”
“嗯,疼意已经过去了,只能胡思乱想了。”
最痛的就是滑下去的那—瞬间,过后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脚使不上力。
去医院照了CT,又找医生看了下,确诊结果为骨裂。
姜暖竹成功负伤住院。
“怎么滑倒的?”
安排完—切,晏时才有时间问清缘由。
姜暖竹想了想,没准备隐瞒,说了当时情况:“小妹喊着要去下面的寺庙看看,我就和她—起,走到—半就滑了—下。”
她顿了顿,补充了—句:“摔倒后我在石阶上摸到了油。”
姜暖竹也不确定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为之,但回想许鹤芝的表现,处处都透着奇怪。
不过上次在画室晏时因为自己训了她—顿,许鹤芝记恨在心,故意报复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晏时给她盖了盖被子:“我知道了。”
姜暖竹受伤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许老爷子专门打了通电话叮嘱她好好养伤。
挂了电话,姜暖竹迎来了第—个探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