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娘哭也不哭了,语气僵硬:“你这孩子,现在要拿回嫁妆是什么意思?不过是说了你几句,难道是想与我们分家了?”我冷笑。望着她那副心虚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年她肯定没少挥霍我娘的嫁妆,不出意外的话,定还有部分进了江清月的口袋,给她做了嫁妆。“我拿回我的东西,不是天经地义吗?母亲当初留下一张单子,上面嫁妆每一样东西都记得仔仔细细。三日之内,我要这单子上的东西一个不落的送到我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