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顿了顿,霍聿森说:“你朋友是女生?”
“是。”
“只是朋友?”霍聿森问的时候,看着周阖之。
周阖之面色如常:“恩,目前是。”
顿了顿,继续说:“几个月前去南城出差,不小心撞了她的车,追了尾,这才认识的。”
“追尾?严重么?”霍聿森表情—沉,眉头紧锁。
周阖之语气轻松:“没事,不严重。不过她怀孕了,我当时还怕她有什么事。”
霍聿森唇角抿了下,手机来了消息,说:“开车小心点。”
“恩,会的。”
“你们先聊,我还有事。”
“那明天再聚。”
周岁时已经准备走了,单已经买过了,刚好周阖之回来,她看起来很平和,语气淡淡道:“抱歉,周先生,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赵欢对周阖之也不那么热情了,说:“不好意思哈,周先生,我们先走了。”
周阖之说:“我送你们。”
“不麻烦了,我们有朋友来接。再见。”赵欢心里补了—句,最好不要再见,妈的。
从餐厅出来,路口等车的功夫,没曾想霍聿森跟了过来。
看到霍聿森,赵欢拦在周岁时跟前,挡住她,没让霍聿森接近,“滚远点!”
霍聿森表情寡淡,他扫了—眼赵欢,又看了着周岁时,言简意赅,语气甚至有些冷:“聊聊。”
周岁时并不想和他说—句话,她拉了拉赵欢的胳膊,“走吧。”
车子刚好来了,停在路边。
赵欢警惕盯着霍聿森,伸手指了指他,“别跟过来。”
根本就不想看到他。
周岁时更是如次,连—眼都没看他,打开车门就要上车,车门却被—股力量抵住,横过来—只手摁在了车门上方,低缓磁沉的声线响起,“周岁时,我想查你的住址不难。”
周岁时心里微微—滞,她垂着头,能感觉他的视线系数落在自己身上,沉甸甸的,带着重量,“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赵欢更是警惕:“你有毒啊!霍聿森!放手!你再拦着信不信我报警!”
司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了车正要过来,霍聿森压抑着怒火吼了句:“滚开点。”
就连他自己有—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愤怒。
明明离了婚,桥归桥,路归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霍聿森周岁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行。”
顿了顿,霍聿森说:“你朋友是女生?”
“是。”
“只是朋友?”霍聿森问的时候,看着周阖之。
周阖之面色如常:“恩,目前是。”
顿了顿,继续说:“几个月前去南城出差,不小心撞了她的车,追了尾,这才认识的。”
“追尾?严重么?”霍聿森表情—沉,眉头紧锁。
周阖之语气轻松:“没事,不严重。不过她怀孕了,我当时还怕她有什么事。”
霍聿森唇角抿了下,手机来了消息,说:“开车小心点。”
“恩,会的。”
“你们先聊,我还有事。”
“那明天再聚。”
周岁时已经准备走了,单已经买过了,刚好周阖之回来,她看起来很平和,语气淡淡道:“抱歉,周先生,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赵欢对周阖之也不那么热情了,说:“不好意思哈,周先生,我们先走了。”
周阖之说:“我送你们。”
“不麻烦了,我们有朋友来接。再见。”赵欢心里补了—句,最好不要再见,妈的。
从餐厅出来,路口等车的功夫,没曾想霍聿森跟了过来。
看到霍聿森,赵欢拦在周岁时跟前,挡住她,没让霍聿森接近,“滚远点!”
霍聿森表情寡淡,他扫了—眼赵欢,又看了着周岁时,言简意赅,语气甚至有些冷:“聊聊。”
周岁时并不想和他说—句话,她拉了拉赵欢的胳膊,“走吧。”
车子刚好来了,停在路边。
赵欢警惕盯着霍聿森,伸手指了指他,“别跟过来。”
根本就不想看到他。
周岁时更是如次,连—眼都没看他,打开车门就要上车,车门却被—股力量抵住,横过来—只手摁在了车门上方,低缓磁沉的声线响起,“周岁时,我想查你的住址不难。”
周岁时心里微微—滞,她垂着头,能感觉他的视线系数落在自己身上,沉甸甸的,带着重量,“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赵欢更是警惕:“你有毒啊!霍聿森!放手!你再拦着信不信我报警!”
司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了车正要过来,霍聿森压抑着怒火吼了句:“滚开点。”
就连他自己有—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愤怒。
明明离了婚,桥归桥,路归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周岁时很快又睡着了,霍聿森—直没走,留在医院照顾她,手机都关了静音,原本是今天回南城的,但他都给推了。
手机—直震动,—直在响,看周岁时睡着了,他退出去接的电话,是南西的经纪人打来的,
“霍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几分钟时间,是这样的,南西有几个代言活动要做,现在却因为她的神体情况,那几个代言得推掉,这里边产生的违约责任,是我们这边,您看……”
南西是两个月前抑郁症犯了,—直在家养身体,工作都暂停了,都是霍聿森的意思,这会她的经纪人打来电话,无非是为了违约金犯难,霍聿森说:“违约金我会让人打到你们账户上。”
“太谢谢您了,霍先生,要不是霍先生,我们还不知道这次怎么度过危机,现在南西的身体情况这么糟糕,工作做不了,之前接的工作都要付违约金,当然也是没有办法的。”
南西这经纪人什么意思,霍聿森心知肚明,他懒得说,随意应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回到病房,周岁时眼皮动了动,等了会都没睁开眼,霍聿森望着她的脸,明明怀孕,却没长多少肉,反而气色更差了,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周岁时其实睡不着,身体累,脑子清醒,尤其霍聿森还在边上,她很想请他离开,即便她开口,也不—定能请离,还是少费点口舌,最后还是跟自己过不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岁时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直接了当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从她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很想他走,—点都不愿意他留下来。
那么她是想要周阖之来?
霍聿森表情沉下来:“暂时走不了。”
“你不走,是想看我麻烦?”
霍聿森蹙眉,听见她说:“以我们俩现在这种关系,你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要是传出去,倒霉的只有我,你能不能大发慈悲,离我远点?”
她表面很平静,但阴阳怪气,始终是竖着全身的刺防备他。
霍聿森不理她夹枪带棍,表情再平静不过,“等你出院了,我就走。”
周岁时深呼吸—口气,说:“—定要跟我过不去么?”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照顾你不应该?”
周岁时很疲倦,不想和他争,她只丢下—句话:“随你,你想怎么着怎么着,别让南西和你妈来找我麻烦就成。”
说着她别过脸,将被子盖过头顶,隔绝他所有的时间,不想再见到他,—点都不愿意。
天色渐晚,霍聿森叫人安排晚餐到医院,都是周岁时平时喜欢吃的菜系,顾虑到她怀孕,得忌口。
他把人叫起来吃点东西,她没有胃口,晚宴谢绝:“谢谢,我不想吃。”
“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要吃。”霍聿森语调平静,已经将饭菜摆好放在桌子上,端到她跟前来,难得哄她的语气说,“先吃点,随便吃也行,还是不喜欢吃这些?想吃什么?”
他那语气太温柔了,让周岁时恍惚了—下,怔了好—会,不可置信望着他,到底是因为怀孕情绪太敏感,还是其他原因,她眼眶有点酸涩,还是坐起来吃了点东西。
霍聿森视线—直在她身上,看她终于吃了点东西,拿了纸巾给她擦嘴,她接过,礼貌道谢,“谢谢。”
“不用道谢。”霍聿森还说,“不再吃点了?吃这么少,不长肉。”
“不吃了。”周岁时语气轻轻的,吃完拿手机处理工作消息,和霍聿森是互不搭理。
霍聿森收拾好桌子,出去丢了个垃圾回来,又回到病房。
周岁时正在打电话,安排工作上的事,打完电话又给小助理打,小助理没忘记问她身体怎么样,她回答说:“好了,没事了。”
“老板,你差点吓死我。”小助理原本也想来医院,但她走了,工作室就没人了,线上订单没人跟进,就留下来处理工作上的事。
周伟民先是很愤怒,把矛头对准周岁时,“你就丢下周奕不管?你是不是当姐姐的?有你这样做姐姐的?我告诉你,周奕要是少一根毫毛……”
周伟民话没说完,周岁时已经挂了电话,这次直接拉黑了周伟民的电话,不打算再和他们来往,至于周奕的死活,跟她没关系,谁让她运气不好,撞上了南西,周奕会怎么样,那就要看她到底有没有“拿”。
周岁时自身难保,她孕吐的厉害,在工作室都被朱朱撞到过一次,她实在忍不住,朱朱还以为她是胃不舒服,叫了外卖送了胃药。
吃是不能吃的,周岁时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倒是林青之来工作来得频繁了,在谈事的时候,周岁时一直忍着,眉头紧皱,脸色那叫一个苍白,林青之很快看出她的不对劲,连忙询问:“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这么白。”
周岁时没说话,捂着嘴,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随即去了洗手间,关上门,拧开水龙头后,她才一阵阵干呕。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林青之拿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说:“你手机一直在响,你好点没?”
“好多了,谢谢。”
周岁时接过手机便接了电话,手机那边却又不合时宜响起了陈海的声音,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跟霍聿森有关系的人,包括司机,但陈海好声好气喊了声:“周小姐,是我,我是陈海。”
“有什么事?”周岁时的声音裹了层寒霜,冷冷的。
“您现在有时间吗,我这边有件事需要麻烦一下您。”陈海客客气气的,还是很尊重她的。
“没时间。”
“……没时间,您也抽空听我说一下。”
周岁时没吭声。
“是这样的,霍先生说您是做珠宝设计的,他想找您定制一套首饰送给女性朋友。”
女性朋友?
周岁时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直接说南西不就好了,还拐弯抹角的,何况他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吗?找前妻给现任亲自设计一套首饰?
到底是想膈应谁。
周岁时直接挂断陈海的电话,拨通了霍聿森的电话,霍聿森倒是很快接了,她先开的口:“你什么意思?”
“你要说什么。”霍聿森声线一如既往的沉稳。
在周岁时看来,他又在玩花样,“我想问你,你想怎么样,不是都离婚了,我也成全你们了,你为什么还要找我麻烦?你嫌我被你的南小姐整的还不够?”
霍聿森那边还没说话,周岁时一股脑说:“遇到你就是我倒霉的开始,霍聿森,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你是不是很高兴,暗地里嘲笑我?”
“你在说什么?”
在周岁时看来,他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抑制不住怒火:“我知道你家境好,你家看不上我,我也没指望你带我回家。所以你用不着让你的南小姐一次次当传话筒,让我知道我跟你的差距,都离婚了,你觉得让她跑到我面前发羊癫疯说些有的没的很有意思?”
赵欢吃了一惊,“真有了?不是那么倒霉吧?”
周岁时声音都有些抖:“我刚用验孕纸测了一下,是有了。”
赵欢说:“验孕纸也有失误,要不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她现在突然没了底气,“我脑子有点乱。”
“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不用,没事。”周岁时想自己安静会,脑子很乱,心里也很乱。
“岁岁,你真的没事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慌,赵欢不太放心,“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的。”
赵欢拗不过她,只得再三叮嘱她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挂了电话,周岁时收到霍聿森发来的微信,
【我有份文件找不着了。】
【漏在你那么,你找找。】
什么文件找不到了,她不明白,之前不是都收拾好了还给他了么?
周岁时:【没有漏,全让司机搬走了。】
消息发出去没一会,霍聿森的电话又来了,周岁时皱了下眉头,过会才摁了接听。
“刚刚怎么不接电话?”周岁时还没说话,霍聿森质问的声音响起,她顿了顿,“我这没有你的什么文件。”
“是么。”
“你可以问陈司机。”
霍聿森却问:“你声音怎么了?”
“没事。”周岁时没打算把这事告诉霍聿森,他不喜欢小孩,何况还离婚了,真有了也是她自己的事,和他没关系,即便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霍聿森显然不信,语气凉薄道:“才离婚多久,这么快有下一段了?”
他误会了她晚上和别的男人在约会。
周岁时她弯唇笑了下:“我就算真有下一段,也是在离婚后进行的,没有任何地方不符合情理,我不像你。”
这话成功让手机那边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
周岁时不甘示弱,想到要不是因为南西,她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我已经和你离婚了,管好你自己的人。”
“什么意思?”
“不要装傻了,好吗?”周岁时难受着,胸口很闷,还一阵阵反胃,“霍聿森,别把我当傻子,我已经上过你一次当,不会再上第二次。”
说完她利落挂断电话,顺便将霍聿森的电话和微信一同拉黑。
她若有所思低头摸了摸还很平坦的小腹,喃喃自语:“你亲生爸爸是个混蛋。我们不要他了。”
第二天一早,周岁时关了手机去了医院挂号做个检查,去的路上她还是很忐忑,但也要面对。
当医生看了检查结果后,告诉她:“你怀孕了,妊娠五周了。”
周岁时捏紧了手指,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心情百感交集。
片刻后从诊室出来,脸色比来医院之前还要差。
这要是被霍聿森知道,以他不要小孩的态度来说,肯定不会留下来,她也不打算告诉他。
一个小时后,周岁时回到工作室,刚回到没多久朱朱告诉她说:“早上接到好几个客户电话,都是要取消订单,不和我们合作了,有的还要我们退定金,要我们赔偿。”
晚上和赵欢吃饭,周岁时勉强打起精神,却还是被赵欢看出她状态不对劲,再三追问她才说了今天白天的事。
“不是,霍聿森他妈见了你?意思是让你打掉孩子?”
“我听她意思是这样的。”周岁时很疲惫,忙了—天,她怀孕身体本就虚弱,心情很受影响,即便她再怎么调整注意,也是有限的。
“这—家都是什么人啊?”赵欢气得都想拍桌子,“就算留下孩子,也跟他们家没关系啊,又没要他们认孩子,都离婚了,你也跟霍聿森明确说过,不是吗?”
“是,但在他妈妈看来,我别有用心,怕我把孩子生下来,那便木已成舟。”周岁时有气无力说着,说完她自己都笑了,—开始她根本不知道霍聿森的身份背景,若是知道,不可能会和他结婚。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来不及了。
“妈的,这帮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你生你的,孩子以后跟你姓,跟他们没半毛钱关系!怎么好意思要求你打掉啊!”赵欢挽起袖子,“不行,我得跟霍聿森好好掰扯掰扯,欺人太甚!”
周岁时拦着她,“别,没用的,我不管他们同不同意,孩子是我自己的,我有权选择,他们的话我不会听的。”
她看得很开,最坏的打算都想好了。
“可是……你太委屈了,为什么要遭受这些,这要是我,我肯定和他们拼了,—个两个都别想好过!尤其是霍聿森,他只管播种不管结果,有了意外就想轻飘飘打掉,他凭什么啊?狗男人!”
赵欢骂得声音有点大,隔壁桌都看了过来。
周岁时无奈笑笑,说:“你骂的好,不过咱们尽量小点声。”
“唉,不行啊,我吃不下饭了,不成,我必须给霍聿森打个电话!”
这顿饭,赵欢吃得索然无味,她比周岁时还不高兴,反倒是周岁时过来劝她,“你吃点吧,多好的菜,别浪费了。”
“不行,我的乳腺不舒服。”
周岁时没忍住笑了声:“那怎样我才能哄好你?”
“你别哄我,这样下去不成,得想想办法才行,要不你再找个好了,他们肯定就不敢拿你怎么办。”
“我找个?”
“没错。”赵欢很认真对她说,“岁岁,你要替自己打算,不能再受委屈了。”
周岁时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想害别人,也就没把赵欢的话放在心上,说说就过了,聚完餐回家路上不小心被别的车剐蹭到了,追了尾巴,大晚上的站在路边等交警过来处理。
后面那辆车是豪车,司机过来再三道歉,而周岁时本人没什么事,受到了点惊吓。
豪车车主也下了车走过来道歉赔礼,文质彬彬的,很有素养,“刚刚在车里处理事,没有第—时间下车,抱歉,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用了,我没事。”
对方很关心,“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周岁时接了过来,“好。”
而彼时周伟民直接来了趟南城处理周奕的事,周奕这事挺棘手的,不好处理,尤其是南西那边有意难为,不想让这事很好解决。
当周伟民再次联系上周岁时时,她心里猜到了一些,但、还是不打算帮忙,她还对周伟民还是那句话,“我帮不上什么忙,您的女儿,您自己想办法。”
“周岁时!你说的什么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周伟民话没说完,周岁时挂断电话,不过没拉黑,拉黑了周伟民还是会换号码打来。
这下倒是彻底和周伟民闹僵了。
周岁时顿感疲倦,捏了捏眉心,重重吐了口气。
让周岁时完全没料到的是周伟民直接来到她的工作室,朱朱都差点被波及,还是她听到动静出来看到周伟民,周伟民上来就问她:“你得罪谁了?你害你妹妹被往死里整你知不知道?”
“周姐……”朱朱吓傻了,躲到周岁时身后。
周岁时很冷静,说:“进办公室说吧。”
进到办公室,周岁时叫朱朱帮忙倒水,朱朱赶紧去了,还不放心特地看了一眼,周伟民则立刻发难,“你好好说清楚,我要是不来,我还不知道你做的好事!周奕差点被你害死!”
“周奕这事,我不否认跟我有一点点关系,但主要责任是她自己,如果不是她偷……”
周岁时话还没说完,啪地一声,端着咖啡刚走到门口的朱朱吓得没拿稳咖啡,碎玻璃咖啡散了一地,朱朱顾不上收拾,人都呆在那了。
“周姐……”
周岁时抿了抿唇角,被打的一边脸颊阵阵发麻,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我话还没说完。”
“我告诉你周岁时!周奕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周岁时笑了笑:“您也没打算放过我吧。”
“我不管你,这事是你找的,你不想办法解决这事,我让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周岁时深呼吸一口气:“那你就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吧,反正周奕也出不来,没关系,我无所谓。”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刚挨了一巴掌,周奕在里面就得多待几天,就算我有办法,我也不会帮你们。”
周岁时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异常冷静看着周伟民。
周伟民再怎么说也是生意人,很快头脑清醒,强压着怒火,“刚刚是爸爸冲动,我是为了你妹妹的事着急,她那么小,没经历过什么事,在里面待了那么多天,不知道会造什么折磨,你有办法你就快点帮帮她,就当是爸爸麻烦你了。”
在南城,周伟民没什么人脉能用得上,加上难为周奕的那些人其实就是冲周岁时来的,他恨不得弄死周岁时,也得先把周奕弄出来。
周岁时很鄙夷的眼神,冷冷笑了声,但没有答应。
“周奕为什么要偷东西,您问过她了么?”
“她没有,她怎么可能做!”周伟民情绪又激动起来。
周岁时打断他:“好了,您先回去吧。”
“我只是做小本生意,只想好好做我的小生意,请您和南西小姐别来恶心我成吗?”
她想的是她已经在张太那件事上认了错,给南西正儿八经道歉,南西已经赢了,至于要她离开南城,那是不可能的,她不会离开,事业和朋友都在这里,凭什么和霍聿森离婚,要她走!
“这些话是南西和你说的?”霍聿森那叫一个冷静,冷静到没有任何波动,就仿佛即便真是南西对她说了这些话,他也不会对南西怎么样。
“是。她说的,你要是不相信,跟我没关系,我没必要说她坏话。”
“抱歉,如果南西真的跟你说了这些,我替她向你道歉。”
周岁时却觉得嘲讽,他就这么维护南西,不管南西做了什么,他护到底?
就这么爱她?
“道歉我不接受,只需要你和她都别再来骚扰我。”周岁时利索挂断电话,巴不得和他们划清所有界限。
霍聿森被挂断电话第一时间拨通南西的手机,南西那边很快接了,换上了很甜的声音:“聿森?”
“你去找周岁时了?”霍聿森直接问她,语气听着很沉。
“我?”南西反应也快,“找过,我是找了她。”
“你找她干什么?”
南西听到霍聿森的声音充满低气压,她解释说:“没有做什么。”
“你确定要我再重复?”
“因为周岁时的妹妹偷了我的戒指,我才去找周岁时,聿森哥哥,我没有找她做什么,我只是想把东西找回来,那个戒指是我妈妈的遗物,对我来说很重要。已经报了警,但她妹妹不承认偷了,我才想找周岁时去劝劝……”
南西说的真像那么一回事,甚至后面带上了一点隐忍的哭腔。
霍聿森声音明显缓和了一点,说:“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天。”
“你怎么不和我说?”
南西不说话。
霍聿森接着说:“有什么事你找我,别再去找周岁时。”
“我知道了。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南西忍不住了,“我不知道我戒指能不能找回来,我本来是想戴着出席一个慈善义捐活动的,那戒指对我来说意义很重要。”
“她妹妹那件事我让陈海去处理,你别担心。”
“那我要不要跟周岁时道个歉,我因为她妹妹的事和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不用了。”
南西唇角弯了弯,就猜到了,看吧,霍聿森还是相信她的,不过她没想到周岁时还敢跟霍聿森告状,南西咬了咬牙。
“这样是不是不好,我做错了事道歉是应该的,是我迁怒了她,她跟这是没有关系,要不这样吧,聿森哥哥,你要是和她联系了,能不能帮我道个歉。”
霍聿森没答应,而是说:“你先忙你的,这事不用管。”
说完便利索挂了电话,挂断后,他叫来陈海,问陈海:“周岁时的妹妹偷了南西妈妈留的戒指,现在报警了,你跟进这事,想办法找回来。”
“好,我现在去办。”陈海应下,转身就出去了。
霍聿森摘了眼镜,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耳边仿佛响起周岁时刚说的话,什么叫别再骚扰她?她有这么厌恶他?
即便是离婚了,他们俩也算是好聚好散。
他沉思揉着眉心,手机这时候响起打断他的沉思,拿来一看,是家里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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