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大结局
  •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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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洛神
  • 更新:2025-03-29 13:58:00
  • 最新章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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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心急道,“快打开看看,表少爷送给姑娘什么礼物。”
明妧也挺好奇的,打开见锦盒里一只白玉兰花簪,雕刻精美,喜儿羡慕道,“好漂亮的簪子!”
明妧笑道,“又让表哥破费了,礼尚往来,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
回了小跨院后,明妧将男装换下,喜儿抱着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净,就给表少爷送去。”
明妧见了,道,“还送什么,这么小的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着吧,指不定哪天我们还出去玩。”
转眼,两天过去了。
待在苏家,没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园,听苏蔓她们弹琴作诗,对明妧来说,这样的日子和悬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倒不是一件趣事没有。
楚墨尘的人登门退亲之后,苏老太爷上朝时,还问了镇南王,镇南王为世子胡闹赔罪,苏老太爷这才安心。
然后,周家就正式登门提亲了。
什么高中一甲才娶苏梨的话早抛诸脑后了,万一再杀出来一个镇南王世子怎么办?
镇南王府虽然好,手握兵权,无人敢小觑,苏家也不差,桃李满天下,要是苏家和镇南王府真结亲了,那苏家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文臣武将都一家了,皇上能不忌惮?
周大太太亲自来定下亲事,交换了信物,周彦也来了。
明妧在书房内练字,就被苏蔓和苏瑶一人一条胳膊拉着去假山处偷听苏梨和周彦说话,至于为什么叫上她,苏瑶给了解释,“法不责众。”
她是外孙女,又救治苏老夫人有功,就算偷听被逮到了,也没人会怪罪她们。
失去才知珍贵。
两人一声表妹,一声表哥,相顾情绵绵,无言却胜过万语千言。
然后明妧就见识到了古人的含蓄腼腆,就周彦想握苏梨的手,都纠纠结结半天,手伸出去几次,都缩了回去,看的明妧那叫一个心急如焚,还是不是男人啊。
喜儿性子更急,她觉得要是她家姑娘,别说是握手,指不定都亲上了。
这不,周彦又一次伸手时,明妧的暴脾气憋不住了,“握紧了!”
也不知是受惊了,还是下定了决心,周彦的手还真伸出去了,紧紧的抓住了苏梨的纤纤柔夷。
苏梨满脸羞红,跺着脚捂着脸跑开了。
周彦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另一边飞快的走了。
只留下假山处一阵又一阵欢笑。
乐极难免生悲,苏梨跑太快,踩到裙摆把脚给崴了,她们偷听的事就瞒不住了,苏老夫人知道后,挨个的批了一顿,尤其是苏梨,虽然定亲了,但毕竟没有成亲,怎么能握手,有违男女大防。
然后,罚她们抄《女诫》《女则》,因明妧手腕有伤,她的那二十篇让苏蔓和苏瑶替她抄,可把两人给坑惨了。
她们罚抄,明妧就没人陪着玩了,在屋子提笔写写画画。
喜儿在一旁研墨,道,“姑娘画的是银针吗,表少爷不是送了一副给姑娘吗?”
明妧笑道,“这是金针。”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大结局》精彩片段

喜儿心急道,“快打开看看,表少爷送给姑娘什么礼物。”
明妧也挺好奇的,打开见锦盒里一只白玉兰花簪,雕刻精美,喜儿羡慕道,“好漂亮的簪子!”
明妧笑道,“又让表哥破费了,礼尚往来,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
回了小跨院后,明妧将男装换下,喜儿抱着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净,就给表少爷送去。”
明妧见了,道,“还送什么,这么小的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着吧,指不定哪天我们还出去玩。”
转眼,两天过去了。
待在苏家,没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园,听苏蔓她们弹琴作诗,对明妧来说,这样的日子和悬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倒不是一件趣事没有。
楚墨尘的人登门退亲之后,苏老太爷上朝时,还问了镇南王,镇南王为世子胡闹赔罪,苏老太爷这才安心。
然后,周家就正式登门提亲了。
什么高中一甲才娶苏梨的话早抛诸脑后了,万一再杀出来一个镇南王世子怎么办?
镇南王府虽然好,手握兵权,无人敢小觑,苏家也不差,桃李满天下,要是苏家和镇南王府真结亲了,那苏家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文臣武将都一家了,皇上能不忌惮?
周大太太亲自来定下亲事,交换了信物,周彦也来了。
明妧在书房内练字,就被苏蔓和苏瑶一人一条胳膊拉着去假山处偷听苏梨和周彦说话,至于为什么叫上她,苏瑶给了解释,“法不责众。”
她是外孙女,又救治苏老夫人有功,就算偷听被逮到了,也没人会怪罪她们。
失去才知珍贵。
两人一声表妹,一声表哥,相顾情绵绵,无言却胜过万语千言。
然后明妧就见识到了古人的含蓄腼腆,就周彦想握苏梨的手,都纠纠结结半天,手伸出去几次,都缩了回去,看的明妧那叫一个心急如焚,还是不是男人啊。
喜儿性子更急,她觉得要是她家姑娘,别说是握手,指不定都亲上了。
这不,周彦又一次伸手时,明妧的暴脾气憋不住了,“握紧了!”
也不知是受惊了,还是下定了决心,周彦的手还真伸出去了,紧紧的抓住了苏梨的纤纤柔夷。
苏梨满脸羞红,跺着脚捂着脸跑开了。
周彦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另一边飞快的走了。
只留下假山处一阵又一阵欢笑。
乐极难免生悲,苏梨跑太快,踩到裙摆把脚给崴了,她们偷听的事就瞒不住了,苏老夫人知道后,挨个的批了一顿,尤其是苏梨,虽然定亲了,但毕竟没有成亲,怎么能握手,有违男女大防。
然后,罚她们抄《女诫》《女则》,因明妧手腕有伤,她的那二十篇让苏蔓和苏瑶替她抄,可把两人给坑惨了。
她们罚抄,明妧就没人陪着玩了,在屋子提笔写写画画。
喜儿在一旁研墨,道,“姑娘画的是银针吗,表少爷不是送了一副给姑娘吗?”
明妧笑道,“这是金针。”

苏阳继续道,“这办法,几年前大伯府也用过,只是雕刻的成本很高,用整块木头雕刻,容易雕坏不说,浸泡墨之后,还会发涨,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这也是为什么清雅轩不同意涨价的原因。
状元坊常卖的书不需要那些书生抄,人家的目的只是逼清雅轩涨价,没有盈利,清雅轩自然就维持不下去了。
明妧就道,“为什么一定要用木头雕刻呢?”
“用别的成本更高,”苏阳道。
不是成本更高,是你们没有想到便宜的好么,“陶瓷呢?”
苏阳怔住。
显然,没想过陶瓷能代替木头,明妧见了摇头,在古代,指望一群读惯了之乎者也的读书人做生意,也是强人所难了,她在纸上写上师、古、人三个字,然后撕开,当着苏阳的面组合成古人师、人师古。
苏阳震撼的嘴都张大了,“这……”
“懂了?”
苏阳惭愧,轻点头。
外面,有丫鬟进来,道,“三少爷,彦表少爷来了。”
苏阳叹息,这一天,不知道苏家多少人叹息了,明妧是最不喜欢听人叹息的,她问道,“表哥,梨表妹不会真的喜欢彦表少爷吧?”
苏阳轻点头,“本来二妹妹和周彦的亲事早定下了,周家知道周彦喜欢二妹妹,让大伯母提出除非他高中一甲,否则绝不把二妹妹嫁给他的要求,秋闱还要几个月,没想到……”
谁也没想过这桩亲事会有变故,可偏偏祸从天降,老太爷亲口应承的,哪还有回转的余地?
明妧拧眉了,“外祖父既然知道苏梨表妹和周表少爷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为什么要答应镇南王府?”
就算镇南王府说什么冲喜能冲好,难道就不能直接说定过亲了吗,就不信镇南王府敢以权压人。
苏阳摇头,“祖父一辈子没撒过谎,二妹妹确实没有和周彦定亲,况且,镇南王就世子一个儿子了,他手握大景朝三分之一的兵力,是皇上最倚仗和信任的人,皇上若是知道二妹妹有益于镇南王世子的病,也会下旨赐婚的。”
既然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又何必拒绝镇南王,惹他不快。
苏阳去见周彦,明妧没有了调制药膏的心情,喜儿鼻子泛酸,道,“表姑娘真可怜,有意中人却要嫁给别人……”
明妧不知道说什么好,表哥娶表妹又不是什么好事,可在古代,却很常见。
明妧手撑着下颚,发了半天的呆,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因为她引起的,还不确定,但她总该试着帮苏梨一把。
明妧提笔沾墨,在纸上写起来,喜儿在一旁看着,道,“姑娘手腕疼,就不要写字了吧,这么难看,别人会笑话你的。”
被一个读字只读半边的丫鬟嫌弃字难看的,明妧郁闷的想掀桌子。
强忍着愤怒,明妧把信写好了,装在信封里。
她没有让喜儿直接送出去,而是静下心来调制药膏。
她在屋子里捣鼓,虽然有些吵,但没人来打扰。
到了夜里,才把药膏制好。
第二天,明妧先去看了苏梨,许是一夜没睡,她眼睑有些淡淡的青影,人也憔悴了不少,就像是被太阳暴晒的娇花,失了精气神,惹人怜惜。



苏大太太欲言又止,但见明妧眉间有疲色,就将到嘴边的话咽下了。

明妧告退,走了好一会儿后,苏阳追了出来,他手里拿了一锦盒,递给明妧道,“方才挑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表妹心意。”

“表哥不是才送过我银针吗?”明妧笑道。

“那不算,”苏阳笑着将锦盒递给明妧。

明妧大大方方的接了。

那边,丫鬟来传苏阳,他就去见苏老太爷了。

喜儿心急道,“快打开看看,表少爷送给姑娘什么礼物。”

明妧也挺好奇的,打开见锦盒里一只白玉兰花簪,雕刻精美,喜儿羡慕道,“好漂亮的簪子!”

明妧笑道,“又让表哥破费了,礼尚往来,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

回了小跨院后,明妧将男装换下,喜儿抱着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净,就给表少爷送去。”

明妧见了,道,“还送什么,这么小的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着吧,指不定哪天我们还出去玩。”

转眼,两天过去了。

待在苏家,没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园,听苏蔓她们弹琴作诗,对明妧来说,这样的日子和悬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倒不是一件趣事没有。

楚墨尘的人登门退亲之后,苏老太爷上朝时,还问了镇南王,镇南王为世子胡闹赔罪,苏老太爷这才安心。

然后,周家就正式登门提亲了。

什么高中一甲才娶苏梨的话早抛诸脑后了,万一再杀出来一个镇南王世子怎么办?

镇南王府虽然好,手握兵权,无人敢小觑,苏家也不差,桃李满天下,要是苏家和镇南王府真结亲了,那苏家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文臣武将都一家了,皇上能不忌惮?

周大太太亲自来定下亲事,交换了信物,周彦也来了。

明妧在书房内练字,就被苏蔓和苏瑶一人一条胳膊拉着去假山处偷听苏梨和周彦说话,至于为什么叫上她,苏瑶给了解释,“法不责众。”

她是外孙女,又救治苏老夫人有功,就算偷听被逮到了,也没人会怪罪她们。

失去才知珍贵。

两人一声表妹,一声表哥,相顾情绵绵,无言却胜过万语千言。

然后明妧就见识到了古人的含蓄腼腆,就周彦想握苏梨的手,都纠纠结结半天,手伸出去几次,都缩了回去,看的明妧那叫一个心急如焚,还是不是男人啊。

喜儿性子更急,她觉得要是她家姑娘,别说是握手,指不定都亲上了。

这不,周彦又一次伸手时,明妧的暴脾气憋不住了,“握紧了!”

也不知是受惊了,还是下定了决心,周彦的手还真伸出去了,紧紧的抓住了苏梨的纤纤柔夷。

苏梨满脸羞红,跺着脚捂着脸跑开了。

周彦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另一边飞快的走了。

只留下假山处一阵又一阵欢笑。

乐极难免生悲,苏梨跑太快,踩到裙摆把脚给崴了,她们偷听的事就瞒不住了,苏老夫人知道后,挨个的批了一顿,尤其是苏梨,虽然定亲了,但毕竟没有成亲,怎么能握手,有违男女大防。

然后,罚她们抄《女诫》《女则》,因明妧手腕有伤,她的那二十篇让苏蔓和苏瑶替她抄,可把两人给坑惨了。

她们罚抄,明妧就没人陪着玩了,在屋子提笔写写画画。

喜儿在一旁研墨,道,“姑娘画的是银针吗,表少爷不是送了一副给姑娘吗?”

明妧笑道,“这是金针。”


二太太深呼一口气,笑道,“时辰不早了,先用斋饭吧,这里人多,不适合谈话。”

老太太冷了脸,转身就走。

家丑不可外扬,这里是佛光寺,二太太收买小和尚弄虚作假,败坏侄女名声,其心可诛,更是往佛光寺脸上抹黑!

到了后院,老太太进了禅房,苏氏和二太太她们都进去了,进去之前,还叮嘱明妧等不要进去。

明妧没搭理她,事关她名声,她凭什么不能听?

她胆大进了屋,谢婉华几个也跟了进去,二太太眸光扫过来,她们就退出去了,明妧转了身,没有走,而是把门关上。

屋内,苏氏问道,“二弟妹为什么要这么做?!”

二太太虽然被抓包了,但是一点都不心虚,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道,“大嫂,明妧失踪,宫里逼嫁,是我进宫劝的孙贵妃,现在明妧回来了,孙贵妃责问我,我能怎么办?她要明妧嫁给四皇子做侧妃,你和明妧都不同意,还口口声声说明妧命好。

我明里暗里压了几回,大嫂没想过为什么,还生我的气,这些话一旦传到孙贵妃耳朵里,会放过明妧吗,这么好的福气,哪怕娶回去放在后院镇宅子也好!我只能出此下策,没有事先和你说,是怕走漏风声,我更没想到明妧病愈后,变的这么机灵,竟然察觉了,时间仓促,我只让丫鬟来了一趟,把原委说清楚,签文的事我也不懂,佛光寺愿意帮忙,我就谢天谢地了。

见苏氏脸色没有好转,二太太一脸帮人忙还不落好的委屈神情,她道,“大嫂,说明妧克夫的事,我实在不知情,方才我让明妧抽签之前,我还问你愿不愿意让明妧嫁给四皇子做侧妃,你说不愿意,小和尚才把签筒拿给明妧的,我没有骗你,我更没料到会这么凑巧,签筒拿错了,明妧克夫一事闹的沸沸扬扬,这里是佛光寺,菩萨眼皮子底下,果然不能做一点假,这是佛光寺写的帮忙书,一式两份,佛光寺存了一份,给了我一份,一年后,大白于天下,不影响明妧嫁人,这一年,我想也没人敢登门求娶明妧。”

别说一年,就是三年五载都未必有人有这份胆量!

明妧站在一旁,被二太太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是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她算是领略了,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啊。

她坦然承认是她算计的,可她全都是为了她好,非但不能怪她,还得谢谢她。

说真的,明妧活了三十年,还从来没遇到这么难缠的人过。

她不信世上的事都这么凑巧!

苏氏脸色好转了几分,老太太则道,“有些事做之前,你要说清楚,就是怪你,你也不冤。”

二太太点头道,“是我疏忽了,老太太教训的是。”

四太太看了明妧一眼,道,“你二婶也是为了你好。”

是不是真的为她好,时间能证明,明妧眸光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上前福身道,“二婶这么关心明妧,明妧实在是无以为报,一会儿明妧一定诚心替二妹妹祈福,明妧能恢复,相信二妹妹也一样。”

二太太高兴道,“二婶擅作主张,你不怪二婶,二婶就高兴了。”

这时候,门被敲响,有丫鬟禀告道,“老太太,有位小师傅来找大姑娘。”

佛光寺的小师傅找她做什么,明妧好奇,老太太就道,“让小师傅进来。”

丫鬟将门推开,小和尚走进来,就是方才被明妧抢签筒的小和尚,耳根微红,都不敢抬头看人,道,“今日之事,虽是贵府所求,但小施主蒙在鼓里,不知情,现事情闹大,有损小施主名声,方才主持已经禀告慧行大师,慧行大师请姑娘去,他亲自给姑娘算命,算作对姑娘的补偿。”


明妧伸手要看他的脚,手都碰到他锦袍了,又收了回来,起身道,“先端盆水来给他洗一洗脚。”

语气虽温和清朗,却满满的都是嫌弃。

楚墨尘脸倏然一黑,赵风眼睛都睁圆了,苏阳也震的不轻。

屋子里,陷入静谧。

最后,是楚墨尘先开口的,“去端水来。”

吩咐完,又道,“其他人都出去,母妃,你也出去。”

镇南王妃知道儿子有些生气了,但是他惹人在先,明公子如果脾气太坏,苏家不会请他来,暗瞪了楚墨尘一眼,结果他没反应,镇南王妃就给赵风使眼色了。

如果楚墨尘欺负人家明公子,一定要阻拦。

赵风连连点头。

连镇南王妃都出去了,何况是苏阳了,他不想单独留下明妧,明妧摆手,让他出去。

留下他们在,吵架都不方便。

很快,丫鬟就端了水来,楚墨尘让丫鬟退下,对明妧道,“水端来了,你帮我洗脚。”

帮他洗脚?

“你怎么不叫我帮你洗澡!”明妧气咻咻道,两腮绯红。

楚墨尘勾唇一笑,“你真要伺候我洗澡?那我让丫鬟准备洗澡水了。”

真的是不能再好说话了,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明妧拳头握的嘎吱响,妙目一瞪,“还看不看腿了,不看我走了!”

赵风默默蹲下帮世子爷洗脚,明妧在一旁双手环胸,火气很大。

火气大,看到屋子里摆着的一堆好东西,她眼珠子咕噜一转,就过去挑了一堆好看的,拿起来让喜儿抱着,道,“一会儿带走!”

喜儿巴巴的望着她,咱们是来给镇南王世子治病的,病还没治呢,就先打劫了……

拿一个还不够解气,不是要她来吗,既然来了,绝不能空手而回,明妧伸手又指了几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一会儿打包带走!”

楚墨尘笑道,“才几个就消气了?你要住这里,整个沉香轩都给你。”

明妧斜了他一眼,继续道,“楚世子出手阔绰,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还有这个,这边几个,我都要了!”

洗完了脚,又擦干净后,赵风把洗脚水端走,道,“洗干净了。”

明妧这才坐下,楚墨尘把脚架在她腿上,明妧帮他把固定的脚架给拆了,楚墨尘伸出手,就碰到明妧的斗笠。

他摸了摸斗笠,笑了一声,然后把手伸进来,也不知道想做什么,反正手越靠越近,眼看着就摸到她鼻子了,明妧嘴一张,狠狠的咬了上去。

倒抽气声传来!

“你属狗的啊,”楚墨尘吃疼道。

明妧觉得牙都酸了才松开道,“谁让你乱摸的!”

楚墨尘摸着咬疼的手,道,“看不见你长什么样子,还不许摸两下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明妧磨牙道。

楚墨尘怔了下,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了起来,“你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喜儿没脸听了。

当初在悬崖底下,姑娘对人上下其手,趁人睡觉,还摸人家的脸说手感不错,那时候肯定把这句话抛诸脑后了。

明妧说完,也觉得这话不大对劲,可说都说了,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在悬崖底下是她苏离,现在她是大家闺秀定北侯府嫡女卫明妧,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了。

对!就是这样!

楚墨尘还要说话,刚开口,明妧又羞又恼,用力在他腿上一摁,他就疼的冷汗直冒了,明妧哼道,“给我老实点儿,到时候骨头错了位,吃苦头的是你。”

明妧将他的腿骨摸了一遍,道,“还好,骨头没有错位。”


明妧笑道,“笔墨纸砚就算了。”

果然是糊弄人的,周大夫刚这样想,明妧就报药名和分量了。

听了七八味药后,周大夫脸上就带了震惊之色,那点怀疑神情也收敛了个干净,并将明妧当成前辈看,虽然她的声音很嫩,学无长幼,达者为先。

明妧开完方子,周大夫笑了一句班门弄斧,主动说起定北侯的病症。

明妧问的很详细,周大夫给定北侯治病十几年,一个月总会把几次脉,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定北侯的脉象了。

能告诉的都告诉了,周大夫问道,“公子可能医治?”

明妧想了想,没敢把话说太满,只道,“我开张方子,配合施针,有七成把握能治好他。”

有七成……

他是一成都没有啊!

这少年小小年纪,医术竟然这么高了?

明妧手腕疼,就口述,周大夫代为执笔,写了药方后,又写针方,周大夫叹道,“公子医术之高,为何不直接去定北侯府?”

明妧摇头笑,虽然大夫有治无类,但在古代,大家闺秀不是什么病都能看的,而且,她会医术的并不想侯府的人知道,至少在查清她坠崖一事之前,能瞒尽量瞒,她起身道,“我此行并非专程报恩,还有别的事,既然碰到了,又想起来,就不能当没看见,报恩在心,周大夫代为医治也一样。”

哪有这样报恩的?

还了恩情,定北侯都不知道啊。

这少年的境界,和他的医术一样,高山仰止,令人佩服。

喜儿在外面等的心急,在她忍不住要进去时,明妧才出来。

那边小伙计早把药材抓好了,道,“八两银子。”

周大夫听了就道,“药材钱,不用收了。”

小伙计愣了下,明妧笑了笑,也没有推辞。

她把医治定北侯的办法告诉周大夫,将来定北侯承他恩情,所得的好处又岂止这区区八两,只怕诊金都是百倍不止了。

喜儿拎着不花钱的药屁颠颠跟着明妧出了药铺,在街边小摊买了些东西,那边苏阳就走出来了。

见喜儿高兴,苏阳笑道,“可要四处逛逛?”

明妧摇头,“下次吧,外祖父他们指不定等着我回府问话。”

苏阳点点头,等明妧和喜儿上了马车后,就翻身上马,回苏家了。

如明妧所料,苏老太爷他们的确在等她,但她什么都不用说,镇南王府给了两箱子诊金,镇南王府的小厮还亲自将诊金送来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只是两口大箱子打开,明妧的眉头狠狠的皱了皱。

两箱子里装的都是好东西,但都不是她要的,她气头上点名要的一样没有,那些没看上眼的反倒都在箱子里。

而她最没看上眼的,还是御赐之物。

一般东西给了就算了,御赐之物岂能随便送人,就算镇南王功在社稷,镇南王世子这么做,也难免有对皇上不敬之嫌。

苏三老爷道,“这些东西,明妧不收为好。”

苏老太爷就望着明妧了,毕竟是送给她的,怎么做明妧拿主意,明妧心不甘情不愿道,“那就送回去吧。”

要依她的意思,全送当铺当了,他都敢送,她为什么不敢收?

他堂堂镇南王世子的命,还能比不上这么点东西么?

苏老太爷让苏二老爷亲自将东西送回去,苏大太太则看着明妧的额头道,“怎么肿了?”

明妧轻碰额头道,“不小心撞了下,抹点药就好了。”

苏阳则道,“表妹累了,让她先回去歇着吧。”


“可知道是谁府上的丫鬟?”赵风问道。

小厮摇头,“丫鬟没说,把信送到,丫鬟就走了。”

赵风望着镇南王世子,道,“爷,这信……”

“拆开看看,”楚墨尘道。

赵风就把信拆开了,信里面还是一封信。

不过里面的信上多了一行字,他读出来,道,“如果你娶苏家二姑娘是因为悬崖底下的事,就拆开看,如果不是,就不用拆了。”

这样的信,还是头一回见。

赵风都没询问楚墨尘的意见,就把信拆了,但是他没有读出来,楚墨尘道,“信上写了什么,念给我听。”

赵风嘴角扯了下,道,“这字有点丑,容属下捋捋清楚。”

等了会儿后,赵风才念道,“镇南王世子,你是不是傻啊,在悬崖底下,你都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份,我又怎么可能告诉你我的真名,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解毒,大可不必了,我早留有药方在你随身佩戴的荷包里,照方服用,不出七天即可痊愈,苏二姑娘已有意中人,望你能退亲成全她。”

原本楚墨尘脸就是黑的,听了这封信,脸更是黑成了百年老锅底,被雪白的绸缎一对比,更是黑的光亮。

赵烈在一旁,道,“这是弄错了?可属下明明在苏家见到她了。”

楚墨尘咬牙道,“她一定在苏家。”

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苏二姑娘有意中人的事。

赵风把信放下,道,“爷的荷包呢?”

急了这么多天,没想到解毒药方就在身边。

赵风赶紧去把荷包翻出来,果然从里面拿到了药方,但是药方模糊了一半,不能用了,赵风恍然想起来道,“那天爷打翻了铜盆,溅了几滴水在荷包上,当时没人在意,现在药方上一半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

楚墨尘倒没有什么失望的,面无表情道,“给我查,她到底是谁。”

两暗卫唏嘘,世子爷差点娶错世子妃,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可就无法挽回了。

屋内,明妧在给自己的手腕抹药,稍稍用力,就疼的额头打颤。

外面喜儿进来,道,“姑娘,信和药膏,奴婢都送到了。”

“他们怎么说?”明妧随口问道。

喜儿坐下来,帮明妧包扎,道,“奴婢没见到镇南王世子,只把信交给了镇南王府的小厮,沈三姑娘倒是见到了,就是姑娘那黑乎乎跟芝麻糊糊似的药膏,被沈二姑娘嫌弃了,她差点当着奴婢的面把药膏给扔了。”

当时,喜儿很生气,那药膏花了六十两银子不算,姑娘还辛苦了那么半天,药还是她捣碎的,就算颜色难看一点,好歹费了一番心血,哪能让人扔了。

喜儿气不过,就冲沈二姑娘了几句,“药膏又不是给你用的,就这么半瓶,还是我家姑娘省下来的,要不是怕三姑娘毁容会想不开,我家姑娘才不会舍得给呢,药膏颜色是不招人喜欢,但要扔也是沈三姑娘扔!”

哼了一声,她就昂着脖子走了。

至于沈三姑娘会不会用,她就不知道了。

明妧相信,沈三姑娘会用的。

包扎好手腕,见窗外的风有些大,喜儿走过去关窗户,才走到窗户处,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吓了明妧一大跳。

“怎么了?”明妧忙问道。

喜儿指着窗外,声音打哆嗦道,“刚刚有黑影闪过……”

明妧站在窗户旁,四下张望,道,“哪有?”

“许是,许是奴婢看花眼了吧。”

镇南王,沉香轩。

一道不敢置信的声音传来,“你是说在悬崖底下救世子爷的是定北侯府卫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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