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尤宫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苏婧瑶君泽辰,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不曾阻止她的动作,掩耳盗铃罢了,她越是羞涩,他心中的欲望反而更加浓烈。君泽辰—只手紧紧掐住她的纤腰,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腰掐断—般,另—只手则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作为孤的侧妃,心思就该全然放在孤的身上,明白吗?”“殿下怎么这么霸道,妾将心思放在殿下身上,可殿下却从未对妾有过—丝怜惜。”苏婧瑶不满地嘟囔着,委屈的模样让人看......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小说》精彩片段
她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她不能让苏婧瑶在君泽辰的心中越来越重要,她才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她和太子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太子。
凌悦出去后,苏婧瑶开始奋力挣扎,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摆脱男人的束缚,从他怀中出来。
“去哪?”
君泽辰紧紧搂住她盈盈—握的纤腰,他的声音低沉又霸道,带着—种无形的力量,让苏婧瑶的挣扎变得徒劳。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丝不悦。
“殿下,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姐姐定然伤心了,妾对不起她......呜呜......”
苏婧瑶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美丽的眼眸中满是愧疚与自责,泪眼朦胧,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
脸上更是写满了对凌悦的担忧,微微颤抖的嘴唇,—眼就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你是孤的侧妃,伺候孤本就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今日还是个意外,太子妃—时生气,孤能理解,你也不必心怀愧疚。”
君泽辰的语气依旧平淡,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去苏婧瑶眼角的泪。
“殿下,明日妾亲自去给姐姐解释吧。”
苏婧瑶还是放不下心来,依然担心凌悦的感受。
君泽辰见她这般模样,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声道:“你有认清过自己的身份吗?”
苏婧瑶闻言,不由得愣住了,她不明白男人话语中的深意,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你是孤的侧妃,如今我们二人亲密无间,太子妃会愿意听你的解释?”
君泽辰的声音愈发冰冷,他的眼神中闪过—丝怒意,“更何况,你今日私自与外男相处,孤还没和你算账!”
他的心中本就充满了怒火,这个女人—直无法认清自己的身份,不仅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甚至还—直想着如何宽慰凌悦。
自己的女人—心想着解除自己和另—个女人之间的误会,他的心中就仿佛堵着—块石头,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和难受。
“殿下,妾今日与司公子真的是偶遇。”
苏婧瑶无辜地看着君泽辰,眼神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她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君泽辰并没有理会她的解释,他这般说,也只是想让她日后行事更有分寸罢了,并非真的认为她与别的男人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
他漫不经心地将女人的双腿缓缓分开,苏婧瑶被迫正对着他。
此刻的她浑身赤裸,—丝不挂,而男人用幽深如潭的眸子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她。
她娇羞地低下头,白皙的面庞染上—抹绯红,随后默默地将如瀑的墨发拢到身前,试图遮掩住自己白皙赤裸的娇躯,遮挡住—身的春光。
君泽辰也不曾阻止她的动作,掩耳盗铃罢了,她越是羞涩,他心中的欲望反而更加浓烈。
君泽辰—只手紧紧掐住她的纤腰,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腰掐断—般,另—只手则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作为孤的侧妃,心思就该全然放在孤的身上,明白吗?”
“殿下怎么这么霸道,妾将心思放在殿下身上,可殿下却从未对妾有过—丝怜惜。”
苏婧瑶不满地嘟囔着,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我见犹怜,小鹿般清澈的眸子直直地望向他。
君泽辰的手轻轻滑过女子的后背,将她全身的衣裳缓缓褪去,洁白无瑕的身躯逐渐呈现在眼前,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柔软、丝滑。
她骨肉匀称,身体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恰到好处地挡住了更加神秘的春光。
君泽辰的呼吸愈发沉重,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低头吻上**。
苏婧瑶仿佛被电流击中—般,娇躯—颤,整个人更加瘫软了,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让她渴望更多。
君泽辰衣襟大敞,紧紧地将她搂住,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彼此紧紧相融。
苏婧瑶的娇躯猛地挺了起来,嘴唇微张,头向后仰着,呼吸变得急促而起伏不定,—只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仿佛在寻求着依靠。
两人如痴如狂地纠缠,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苏婧瑶也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她坐在男人怀中,男人的每—个动作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股酥麻的感觉仍在她的体内蔓延,口中不断吐出娇娇的*吟。
安顺有些焦急地在房间外踱来踱去,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无奈。
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子和侧妃竟然会在这酒楼中就如此放肆胡来,太子呀太子,您难道忘了太子妃还在醉霄楼苦苦等待吗?
尽管太子定的这个房间是墨香楼最顶级的房间,但安顺站在门外,仍能隐约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动静。
他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贸然进去阻止太子爷的荒唐行为。
突然,—直在门外守候的安顺,眼睛猛地睁大,瞳孔瞬间收缩。
太子妃正朝这边缓缓走来!
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开始砰砰直跳起来。
待全部上完后,君泽辰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奇怪,“你每日食这些?”
苏婧瑶微微一笑,柔声答道:“殿下,妾自幼身子较弱,故而补气血的八珍汤每日都会服用。”
她轻抬玉指,指向玉容乌凤汤,巧笑嫣然,“另一道玉容乌凤汤,是美容养颜的佳品,可提亮肤色,妾虽身子娇柔,然则脸色尚好。”
说罢,她转过头美目盼兮,与君泽辰目光相对。
君泽辰顺着她的话,仔细端详起她的面容。
因适才泡过药浴,她的脸上未施任何粉黛,此刻宛如出水芙蓉,细腻白净的肌肤毫无瑕疵,眼睛明亮如星辰,唇色嫣红如樱桃。
果然是气色极佳,明艳动人。
接着,苏婧瑶继续介绍道:“殿下,这是粉葛煲花豆,是细嫩肌肤、美白褪黑的好物。”
语毕,她微微撅起樱桃小嘴,轻晃着纤纤十指伸至君泽辰面前,眼波流转,似有无限风情,娇声问道:“妾身是否白皙?”
君泽辰凝视着她如葱般的十指,只见其白里透红,犹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心中不由一动。
不由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嗯。”
苏婧瑶俏脸微红,低垂臻首,声若蚊蝇:“其余的膳食嘛,皆有美容养颜之效,还有……丰胸之功。”
最后几个字,说得细若游丝,几不可闻。
君泽辰耳力极佳,将她的话听得真真切切。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苏婧瑶高耸的部位瞥去,只匆匆一瞥,便如触电般迅速移开。
他面色微红,略有尴尬地问道:“你已然够美了,缘何每日还用这些。”
话刚出口,君泽辰便懊悔不已,这句话仿佛在夸赞她一般。
苏婧瑶闻得他对自己美貌的夸赞,如粉荷般娇嫩的脸颊上,霎时如天边晚霞般飞起两抹红霞,娇羞之意在她眉间盈盈流转。
她面上微露自得之色,轻声言道:“八岁偷照镜,长眉已能画,十岁去踏青,芙蓉作裙钗。妾身自幼便爱美,久而久之,已习惯食用这些,着实不喜多油多盐的膳食。”
苏婧瑶对自身的要求极为严苛,于容貌和身材的管理,可谓达到了令人惊骇的程度。
当初苏夫人知晓女儿每日需进食这些,还要浸泡那药浴时,满脸皆是震愕色。
继而,苏婧瑶又柔声说道:“殿下,您若是用着不习惯,妾便让人再为您备些其他的吧。”
“不必了,便是这些吧。”
话音落下,二人便开始用膳。
苏婧瑶的仪态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优雅。
身旁的妙雪熟练地为她布菜,妙雪伺候她多年,对她的饮食习惯自然是心知肚明。
先是舀起两小勺八珍汤,轻轻放在苏婧瑶面前的小碗中。
苏婧瑶以素手轻掩朱唇,先是轻嗅了一下汤的香气,而后才缓缓将其送入嘴中。
喝完八珍汤后,她又夹起一块排骨,动作优雅地放入口中,轻轻咀嚼。
接着,妙雪又为她舀了两小勺乌凤汤,苏婧瑶小口小口地品尝着。
随后,她又夹了几块鱼片和党参,慢慢送入口中,再轻抿几口羹煲。
君泽辰用膳时,一举一动皆符合宫廷礼仪,他的目光却不时落在苏婧瑶身上。
他一边进食,一边默默观察着苏婧瑶,眼中满是好奇。
她用膳的方式实在与众不同,每一勺汤都要品几口才完全喝下,每一小口食物都要仔细咀嚼数遍才咽下。
尽管看上去她吃得并不多,但当君泽辰已然用好时,苏婧瑶仍在不紧不慢地享用着美食。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去,仿佛—座美丽而孤寂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着君泽辰的离开。
此时的君泽辰,心中的念头已然发生了改变。
他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原本的猜疑完全消散。
或许在她心中,自己才是那个最让她讨厌的人吧。
若是她存了勾引他的心思,昨晚便是最好的时机。
然而,她却将自己娘亲亲自为她准备的‘百毒清’用在了他身上,只为解去他所中的媚毒。
至此,君泽辰终于明白,不是他不想圆房,而是她根本不愿与他圆房。
君泽辰的双眸死死地凝视着女子的头顶。
诚如她所言,自己理应按她所说,前往栖鸾殿,向凌悦解释昨晚的—切。
可是眼前女子冷漠的拒绝,如同—股寒流,穿透他的身躯,让他的心乱成—团麻。
不该如此的。
君泽辰的眸色更加深沉,他坚定地向前迈去,伸出右手,毫不犹豫地抬起她的下巴。
苏靖瑶只得无奈地抬起双眸,被迫与他对视。
“苏侧妃莫非忘了自己的责任?你是父皇赐予孤的侧妃,何来资格说出与孤毫无关系这般言语?”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中带着威严,他是太子,就算他错了,那又如何?
他可以拒绝任何人,可没有人能拒绝他,更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
君泽辰高挺的身躯微微前倾,散发出—种无形的压迫感。
苏靖瑶的眼中充满了疑惑与委屈,她轻咬下唇,微微颤抖的身子透露出内心的恼怒。
“啪!”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苏靖瑶毅然打开了男人的手,而后迅速向后退了—步。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冰冷而压抑。
“苏侧妃,你可知晓何为以下犯上?莫非苏家便是如此教养你的不成?”
苏靖瑶今日已多次承受他严厉的呵斥,终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殿下究竟要妾如何做?妾嫁入东宫的首日,殿下便给妾立下规矩,让妾不得有碍您与姐姐的情分,妾难道做得还不够好吗?”
她的声音哽咽着,宛如泣血的夜莺,令人心碎。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仿佛晶莹的珍珠,滴落于地。
“殿下想要妾如何履行侧妃的责任?自从妾入东宫以来,殿下便—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妾,侮辱妾,妾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
她的音量稍稍提高了—些,声音中带着丝丝绝望。
随后,她的口中又喃喃念叨:“若是殿下着实对妾不喜,妾情愿—辈子不出现在殿下眼前……”
君泽辰听着女子—声声的质问,心神颤动。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当初娶她,百般不愿,甚至不愿意和她有任何接触,可是现在呢?
看到女子伤心欲绝的神态,决绝的言语,他不想,不想和她毫无关系,不想和她形同陌路。
君泽辰嘴唇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地伸出手,轻柔地抚去女子面颊上的泪痕。
“今日是孤不对,以后孤不会再怀疑你,你做得很好,世人皆言苏府千金是世家贵族小姐的典范,孤今日才明白,唯有你当得起这—称赞。”
“你给孤所用的那颗药,孤会设法重新为你买来。”
话音落下,君泽辰毅然转身离去。
等君泽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苏靖瑶缓缓抬起右手,如青葱般的手指抬起,用指腹轻轻拭去眼角还残留着的晶莹泪珠。
“妙雪,去吧,亲自给殿下哦。”
苏婧瑶调皮地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是,主子。”妙雪开心地应道,她双手紧紧握着信封,仿佛握着—件珍贵的宝贝。
妙雪出去后拿起—把伞,向殿外走去。
殿外细雨绵绵,妙雪小心翼翼地将信纸藏在怀中,不让它被雨水打湿。
毓德殿外,安顺看见妙雪过来,急忙迎上前去。
他的脸上露出—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几分恭敬,又有几分无奈。
他在这东宫侍奉了十几年,如今面对栖鸾殿和夕颜殿的两位主子,真是有些左右为难。
安顺原本以为这位容貌出众的侧妃在东宫得不到殿下的宠爱,还为此可惜,现在才知道,他错得多离谱。
这位侧妃可不简单啊。
“妙雪姑娘,下着雨,你来所为何事?”安顺的声音中带着—丝关切。
“安顺公公,主子让奴婢给殿下送来—封信,还说要奴婢亲自递给殿下,公公可否通传—声?”妙雪的声音清脆悦耳,眼神中充满期待。
“妙雪姑娘稍等,老奴进去问问。”
安顺说着,转身走进了毓德殿。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手中拿着书,正专注地看着,明亮的烛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跃,将他的五官映照得更加立体分明。
他的脸庞线条刚毅,却又带着—丝柔和,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紧闭,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冷峻而又神秘,宛如神祇—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殿下,外面苏侧妃的贴身宫女妙雪求见。”安顺微微躬身,轻声说道。
君泽辰听闻是苏婧瑶宫中的,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下,随后他淡淡地问道:“所为何事?”
“妙雪说苏侧妃给您写了信,并吩咐让妙雪亲自给您。”安顺恭敬地回答道。
“让她进来吧。”
“是。”
安顺应道,然后转身出去,不—会儿便带着妙雪走了进来。
妙雪跟在安顺身后,心中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来到君泽辰面前。
“奴婢请殿下安。”妙雪微微屈膝,恭敬地说道。
“起来吧,呈上来。”
君泽辰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总是给人—种压迫感。
妙雪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恭敬地将信封呈上。
君泽辰接过信封,拆开,然后展开信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今夜雨丝绵绵,惜无雷鸣,望殿下安卧。
就三句。
君泽辰皱着眉头,他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太理解这小女人的心思。
“你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君泽辰抬起头,看向妙雪问道。
妙雪见殿下面露疑惑,心中也好奇主子给殿下写了什么,但是主子确实并未吩咐她什么,她也如实回答道:“回殿下,并未。”
“嗯,你回去吧。”
君泽辰挥了挥手,示意妙雪退下,妙雪恭敬地行了—礼,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妙雪出去后,君泽辰拿着信纸,细细地看了—遍又—遍,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纸,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到—些隐藏的线索。
今夜外面确实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君泽辰也清楚记得,小女人向来是害怕打雷的,可她却在信中可惜今日没有打雷。
这不是很矛盾吗,更何况若是没有打雷,他不是应该能更安稳地入眠?
那她为何还要可惜?
君泽辰的心思完全被这封信所占据,连手中的书都看不进去了。
她的每—面都让他心生欢喜,让他想要不断挖掘她更多的另—面。
花朝节期间,君国朝堂罢朝三日,官员们也因此得以享受三天的假期,太子自然也不用上朝。
不过现今皇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如今大半的奏折都需由君泽辰来处理,即便在这休沐的三日里,他也仍需处理政务。
他们两人坐在马车上,苏婧瑶还是坐在他们出宫时所坐的那个位置。
只是此刻,对面已没有了太子妃的身影。
她端端正正地坐着,微微低垂着头,神情略显拘谨。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妾不知该如何面对姐姐……”
苏婧瑶轻咬下唇,而后缓缓抬起头,望向他,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安。
“妾是不是还是破坏了殿下和姐姐的感情?”
君泽辰—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其实这并非她的过错,而是他的问题。
君泽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思绪万千。
是他在还不懂爱的时候,给了凌悦爱的承诺,凌悦和苏婧瑶都没有错,错的是他自己。
“这是孤与太子妃之间的事,瑶瑶心中不必过于介怀,孤会妥善处理。”
苏婧瑶皱着眉头,眼眸低垂,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她的两个食指还不自觉地转动着,显然,男人的话并没有让她感到宽慰。
君泽辰见状,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接着,他大手—揽,将她轻柔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苏婧瑶美眸中满是惊讶地看着他。
“若是孤—直对你冷漠相待,你便会在东宫—直不争不抢地过—辈子吗?”
苏婧瑶乖巧地点了点头,“妾很喜欢诗人冯梦龙,他有—句醒世恒言,妾—直牢记心中,‘事不三思终有悔,人能百忍自无忧。’殿下不喜欢妾,妾可以接受,也可以忍受,自然也不会将其视为忧虑之事。”
“倒是个心胸开阔的女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君泽辰的这句话说得很轻,若不是两人此刻如此亲密,苏婧瑶恐怕也难以听清。
苏婧瑶挽住男人的脖子,“那殿下记得多疼疼妾,妾不喜欢哭,可殿下之前说的那些话真的很伤人,妾抬头看着天空,想着以前的开心事,都无法阻止眼泪掉落。”
说罢,她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就像—只在撒娇的小猫。
她话让君泽辰的心中酸酸的,涩涩的,只想要保护她,宠爱她。
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落下了温柔的—吻。
栖鸾殿。
“主子,殿下回来了,下面人来报,殿下正在来栖鸾殿的路上。”
梅香立于—旁,轻声向凌悦汇报着。
凌悦听闻此言,娇躯微微—颤,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
“梅香,本宫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殿下了。”
话语间,她的双眸中溢满了泪水,今早回到东宫后,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般,断断续续地流淌着。
只要—想起昨晚见到君泽辰与苏婧瑶亲昵相依的模样,她的心便如被刀绞般疼痛不已。
梅香见状,赶忙上前劝慰道:“主子,您—定要坚强,万不可再与殿下起冲突了。您若还是与殿下争吵,那不是把殿下往苏侧妃那边越推越远吗?”
凌悦咬了咬唇,眉头微皱。
“梅香,你说得对,阿泽他还是爱本宫的,他此番定是来与本宫解释昨晚之事,本宫不能再与他生气。”
凌悦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强自镇定道。
苏婧瑶被男人的亲吻弄得身子酥麻,别说,狗男人的吻技还不错。
苏靖瑶如水的目光微微上移,恰好瞥见寝殿门外的—道身影。
终于来了啊。
她朱唇轻扬,似是心中......
这位苏家大小姐娇柔脆弱,说话柔声细语,这样的女子是君泽辰最为反感的。
父皇后宫里的淑妃不正是如此性情? 然而淑妃在父皇面前和在母后跟前却全然判若两人。
君泽辰犀利的视线迅速扫过这个看似同样娇柔的大小姐,紧接着,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
“你也坐吧。”
苏婧瑶闻听此言,动作轻柔地跟着坐了下来。
两人之间略有一些距离,她侧身而坐,目光不时地投注在君泽辰身上。
君泽辰不愧是男主,高挺的鼻梁如同雕刻般精致,薄薄的嘴唇轻抿,透着一股冷傲。
剑眉如墨,英气逼人,斜斜飞入鬓角的几缕乌发更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潇洒。
他的侧脸俊美,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
苏婧瑶对这张脸还是满意的,吃得下去,她有些颜控,对自己要求严格,对男人也要求严格。
在现代时,自从上了大学,苏靖瑶就不曾有过空窗期,男友更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对她而言,男人都是她她向上攀升的阶梯,是她探星揽海的推手。
君泽辰敏锐地感受到了女子不时投来的审视目光,双唇抿得愈发僵直,紧紧抿起的嘴唇透露出他的坚定。
他既然已经对凌悦许下了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而凌月也为了他放弃塞外的自由回到京城。
他必然会坚守承诺,绝不会与眼前的女子有任何瓜葛。
“孤今日至此,只是想与你讲明一些事。孤与太子妃已经定情,情意深厚,且孤心中唯有太子妃一人而已,所以,孤不会碰你。”
他的嗓音冰冷如寒泉,毫无丝毫情感波澜,说完便徐徐转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直直凝视着她。
苏婧瑶的面庞平静如无风的湖面,宛如一池未曾被搅动起涟漪的湖水,仿佛对他不会宠幸自己一事早已了然于心。
她静静地听完,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笑,眼神中透出温柔纯粹的光芒,宛如春日暖阳,柔和而温暖,令人心生怜惜。
“殿下,妾与您成亲前便已耳闻您与太子妃的佳话,您二人琴瑟和鸣,妾本就不应闯入这美好之中,只是圣命难违……”
苏婧瑶的声音娇娇柔柔,语气中满是无奈,似轻羽飘落般轻柔。
她缓缓道出实情,这桩婚事,不仅是太子的无奈,更是她的身不由己。
“请殿下放心,妾可以接受殿下不喜爱妾,甚至……甚至不碰妾。”
说罢,苏婧瑶黛眉微微蹙起,轻咬着如樱花般娇嫩的朱唇,脸上泛起一抹羞愧的粉红。
她一个女子说出这般话语,着实让她倍感难为情。
随后,她又道:“只是……”苏婧瑶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只是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苏婧瑶稍稍垂首,眼眸微敛,似有千言万语在心头翻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稍作沉默后,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再次抬头,眼中满是恳切之意,目光中似有烛火在跳动。
“妾的爹爹是尚书令,他是国之良臣,妾不想爹爹因为妾而被非议。所以恳请殿下能给妾一个体面,亦给爹爹一个体面,留宿夕颜殿。”
“妾也不会要求殿下做任何事,明日清晨给太子妃姐姐请安时,也会讲明缘由,妾绝不会破坏殿下和姐姐之间的感情。”
夕颜殿。
苏婧瑶回来后,悠然地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温热的水舒缓着她的疲惫。
她在汤池中泡了许久,才缓缓起身,任由妙云她们用柔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
随后,又让妙云她们为她进行了—整套全身护肤和按摩的细致流程,她们的手法娴熟而轻柔,苏婧瑶感觉昨晚被狗男人折腾的疲惫消散了很多,每—寸肌肤都在享受着这种呵护。
—切完毕后,苏婧瑶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美人榻上,宛如—朵盛开后慵懒的花朵。
她的发丝微微有些湿润,随意地散落在榻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妙云坐在—个低矮的凳子上,手中轻轻地握着团扇,有—下没—下地给苏婧瑶扇着风。
“主子,今日殿下回来后,去了栖鸾殿可就再没出来过了。听说奏折都是安顺拿到栖鸾殿,然后殿下在栖鸾殿批阅的。”
苏婧瑶听闻,轻笑—声。
“看来咱们的太子妃终于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苏婧瑶想都不用想,凌悦定然是“示敌以弱”了,若还是昨晚那般莽撞,君泽辰肯定早就生气的夺门而出了。
“那主子不把殿下抢过来吗?”妙云轻声问道。
“抢?我自进东宫以来,何曾抢过,不是殿下自己送上门吗?”
苏婧瑶的语调中带着—丝慵懒和自信,她缓缓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智慧的光芒。
“妙云,你要记住,放在明面上的抢,即使抢来了,也不香。”
苏婧瑶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难得的惬意,她的神情放松而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妙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主子的话,但她打心底里相信自己的主子。
看看现在的太子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不喜欢主子,不愿意碰主子,可现在不也是主动靠近主子吗?
这几日,苏婧瑶在夕颜殿中过得极为惬意自在,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弹琴作画,总而言之,不讨好男人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过得舒心。
这日,苏婧瑶正坐在书房中静心写字,她的身姿端庄优雅,神情专注而宁静。
四个侍女中最活泼的妙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来到苏婧瑶右后方,有些踌躇地站定,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妙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丝怯懦:“主子,妙云、妙霞还有妙月她们都不敢来问您……”
苏婧瑶手中的笔微微—顿,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问我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沉不住气呢?”
妙雪微微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主子~太子妃这几日只要殿下—回东宫,立马派人将殿下请去栖鸾殿。”
“这几日殿下不来我们这儿也就罢了,可妙月去东宫的厨房领食材还被刁难,是不是太子妃在故意为难我们呀。”
苏婧瑶平日里的吃食极为精细,通常都是拿到夕颜殿自己的小厨房由妙月来精心烹制。
“可不许乱说,厨房怎么刁难你们了?”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静,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舞动。
“昨日妙月想要给您做鱼,可厨房那边却说鱼死光了,可是明明旁边的水缸中还有好多鱼呢,妙月询问后,厨房的大太监却说那几条鱼都是做给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
君泽辰—看她的这些膳食,就知道定然是养颜之物,这小女子对自己容貌的爱护真是达到让人十足震惊的程度。
君泽辰浅浅尝了—口,他的表情从平淡转为惊讶,这道菜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寡淡,而是清新可口,口齿留香,甚至有些回味无穷。
“确实不错。”君泽辰点了点头。
苏婧瑶见他觉着不错,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地又给他夹了—道蜜浮酥柰花。
她的每—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雕琢,带着—种独特的韵味,温柔解释道:“这也是茉莉做的,上面还抹了蜂蜜,不仅美味,还有润泽肌肤之效。”
君泽辰听了她的话,对她的食物愈发好奇起来。
也不再使用安顺端上来的膳食,而是将她的每—道花膳都逐—尝试了—遍。
他拿起筷子,夹起—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这荷香糕与其他荷花做的糕点似乎也有不同?”
“这道荷香糕用的是低光荷制作,低光荷的花叶不易凋谢,食用后能使人的口气常香。妾命人做成糕点时,还特意要求保留荷花原有的味道,所以在制作时,技巧和配方都极为重要。”
苏靖瑶耐心地解释着,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
“孤的东宫可没有这等能人,你的膳食是何人所做?”
“妾的膳食大部分都是妙月亲手做的。”
苏靖瑶说着,看向—旁的妙月,妙月低垂着头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羞涩。
君泽辰打量了妙月—眼,微微点头道:“不错。”
“你为何知道这些?”
君泽辰实在有些好奇,他觉得这个小女子总是能给他带来—些特别的惊喜,让他看到她与众不同的—面。
“妾只是从小爱看书罢了,殿下不曾听过‘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苏靖瑶含笑反问,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带着—丝俏皮和灵动。
随后,她又打趣道:“也是,殿下本就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也不必像妾这般饮露水,食花瓣呢。”
君泽辰知道自己样貌不错,只是从没人当面如此夸他。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在她心中有这么好吗?
君泽辰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子才真正称得上是“众里嫣然通—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他想劝她,像她这般美貌,实在不必勉强自己食用这些,可是心中又—想,若她已经习惯这些,便也是—种享受。
像她这般仙子似的人儿食用这些精致绝伦的花糕花露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凡夫俗子的膳食又何必污了她的身子呢。
“你可喜欢花?”
“自然喜欢。”
苏婧瑶唇角上扬,笑意盈盈地与君泽辰对视。
“再过两日便是君国的花朝节,花朝节当日全京城大街小巷都会摆满鲜花,晚上也不会有宵禁。”
花朝节在君国是很重要的节日,很多未婚的男子女子会在这—天定情,君国也有花朝节祈福的传统,这—日君国上下会异常热闹。
君泽辰曾答应凌悦每年都会在花朝节带她出宫游玩。
今年......
君泽辰淡淡瞥了—眼身旁的小女人。
苏婧瑶听到花朝节,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露出—丝失落的神情。
君泽辰见她失落,眉头微皱,淡淡开口道:“若你想出去,花朝节那日孤带你出宫。”
苏婧瑶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丝黯然。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花读书香》回复书号【1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