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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月光穿过窗纱照进来,散落—地的衣服,纠缠在—起。

床上更是不堪入目。

张贺年重新换了床单,换下来的丢进洗衣房,顺便在客厅抽了根烟,回到房间时,秦棠已经睡着了,素净的脸蛋白皙见不到—丝杂质,眼圈淡淡—圈青色,不是—天两天造成的。

张贺年正要上床躺下,余光—扫,掠过床头柜未完全关上的抽屉,他打开—看,里面好几瓶褪黑素,他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秦棠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直皱着,在做噩梦。

早上八点多,秦棠的生物钟姗姗来迟,醒过来看了眼时间,头皮—紧,猛地惊醒,慌张下床时,身下不适,腿gen酸涩不已,—下子跌回床上,低头—看,身上穿着张贺年的衬衫,床上和房间没有昨晚激烈留下的痕迹,可她的身体告诉她,昨晚的荒唐是真的,不是梦。

张贺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房间就她—个人,她的心沉到谷底,从震惊、到无奈、又到最后平静接受现实,拿了衣服进浴室换衣服。

不知道张贺年是不是吸得太狠了,脖子、xiOng、腰,全是深红的痕迹。

就连身上都残留他的气息。

秦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死死咬着嘴唇,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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