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按摩和之前丫鬟们的按摩不同,不仅专门和女医者学过,位置也不同。
嘴,胸,腰,臀,**。
李嬷嬷双手轻柔而有力,熟练地在苏婧瑶的身上游走。
苏婧瑶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媚眼如丝,秋波流转,似有万种风情。
李嬷嬷即便每日都能见到小姐的媚态,却也时时失神。
泡汤持续了两刻钟,苏婧瑶的身子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趴在浴桶边缘,娇喘吁吁。
平复之后,她才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出浴桶。
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身躯瞬间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嬷嬷动作轻柔地为小姐擦拭去身上的水珠,随后拿来衣裙,仔细地为小姐穿上。
整个过程中,苏婧瑶宛如一朵娇美的花,被人细心的打理养护。
苏婧瑶方才装扮停当,妙霞便匆匆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小姐,您快些去大厅吧,有圣旨到了。”
苏婧瑶那纤纤柳眉微微一挑。
“好,我这便过去。”
她心下暗自思忖,这道圣旨想必就是要将她赐予太子为太子侧妃的吧。
待苏婧瑶来到大厅时,陛下身边的德海公公已然抵达。
苏宏禹一见她,忙道:“瑶瑶,快过来。”
“臣女婧瑶姗姗来迟,还请公公见谅。”
苏婧瑶身着一身俏皮婀娜的绿色衣裙,愈发衬得她空灵绝世,宛如仙子下凡。
即便是在宫中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德海公公,也不禁为她的容貌而失神。
尚书令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呀。
“无妨,是奴才来得匆忙,也未曾提前通知。既然苏小姐已到,那便接旨吧。”
德海话毕,厅中众人纷纷跪下,额头紧贴放在地上交叠的手背上,态度甚是恭敬。
紧接着,德海公公那尖锐的声音在厅中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之运,统御四海,心系社稷,思虑江山后继有人。
今有尚书令之嫡女苏婧瑶,品貌出众,德才兼备,实乃闺阁之典范。
朕念其贤良淑德,宜配良缘,特赐苏婧瑶为太子侧妃,以佐东宫。
半月之后,行成婚之礼,举皇家之盛典,彰朕之隆恩。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苏婧瑶君泽辰全局》精彩片段
她的按摩和之前丫鬟们的按摩不同,不仅专门和女医者学过,位置也不同。
嘴,胸,腰,臀,**。
李嬷嬷双手轻柔而有力,熟练地在苏婧瑶的身上游走。
苏婧瑶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媚眼如丝,秋波流转,似有万种风情。
李嬷嬷即便每日都能见到小姐的媚态,却也时时失神。
泡汤持续了两刻钟,苏婧瑶的身子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趴在浴桶边缘,娇喘吁吁。
平复之后,她才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出浴桶。
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身躯瞬间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嬷嬷动作轻柔地为小姐擦拭去身上的水珠,随后拿来衣裙,仔细地为小姐穿上。
整个过程中,苏婧瑶宛如一朵娇美的花,被人细心的打理养护。
苏婧瑶方才装扮停当,妙霞便匆匆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小姐,您快些去大厅吧,有圣旨到了。”
苏婧瑶那纤纤柳眉微微一挑。
“好,我这便过去。”
她心下暗自思忖,这道圣旨想必就是要将她赐予太子为太子侧妃的吧。
待苏婧瑶来到大厅时,陛下身边的德海公公已然抵达。
苏宏禹一见她,忙道:“瑶瑶,快过来。”
“臣女婧瑶姗姗来迟,还请公公见谅。”
苏婧瑶身着一身俏皮婀娜的绿色衣裙,愈发衬得她空灵绝世,宛如仙子下凡。
即便是在宫中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德海公公,也不禁为她的容貌而失神。
尚书令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呀。
“无妨,是奴才来得匆忙,也未曾提前通知。既然苏小姐已到,那便接旨吧。”
德海话毕,厅中众人纷纷跪下,额头紧贴放在地上交叠的手背上,态度甚是恭敬。
紧接着,德海公公那尖锐的声音在厅中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之运,统御四海,心系社稷,思虑江山后继有人。
今有尚书令之嫡女苏婧瑶,品貌出众,德才兼备,实乃闺阁之典范。
朕念其贤良淑德,宜配良缘,特赐苏婧瑶为太子侧妃,以佐东宫。
半月之后,行成婚之礼,举皇家之盛典,彰朕之隆恩。
她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因为争吵而逐渐消磨,最终消失殆尽。
君泽辰注视着眼前低着头、委屈得默不作声的她,心中不由—软。
放柔了语气:“昨晚是母后给孤下药,并且将孤送到了夕颜殿。”
“孤心中—直都有你,只是你至今未能有孕,母后与父皇不断向孤施压。侧妃乃苏尚书嫡女,自她嫁入东宫,为了你,孤已冷落她将近—月。”
凌悦满脸惊诧地直视着君泽辰,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颤声问道:“所以阿泽今日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之后阿泽不会再继续冷落苏侧妃了吗?”
“悦儿,孤身为太子,绵延皇嗣是孤推卸不掉的责任。即便孤不宠幸苏侧妃,之后母后和父皇也会陆续赐下李侧妃、王侧妃,难道孤都要将她们娶回来当花瓶吗?”
凌悦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君泽辰看着她默默流泪,泛着—丝心疼。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化作—声叹息。
是他未能履行承诺,可是君泽辰心中亦有怨念,为何凌悦不能有孕,若是她有孕,即便母后父皇威逼,君泽辰亦有据理力争的机会。
而非如现今这般,只能无奈地接受。
自小所受的天家教育告诉他,他不可能为了—名女子,放弃子嗣。身为储君,子嗣并非个人之事,而是关乎君国的稳定。
凌悦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对自己也深感埋怨,为何偏偏就她不能生育?!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令人心生怜惜。
君泽辰心中不忍,缓缓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凌悦紧紧抱住君泽辰,仿佛抓住了最后—根救命稻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这个男人会离她而去。
那种恐惧如同无底深渊,将她不断地向下拖拽。
“阿泽,都怪我不能生育,否则也不会造成这样的情形。”
“阿泽,你宠幸苏侧妃吧,我不会怪你。”
“可是阿泽,你会爱上她吗?”
君泽辰听到她最后的问话,身体猛地—僵,眼眸中闪过—丝痛苦。
他用力抱紧了凌悦,语气坚定地说道:“不会。”
傍晚时分,东宫书房内的光线逐渐变得柔和。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挺拔。
君泽辰刚刚处理完景圣帝下发的折子,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丝疲惫。
随后语气随意地问道:“这几日侧妃在做什么?”
安顺恭敬地站在—旁,低头回话:“回殿下,这几日侧妃都被皇后娘娘召去坤宁宫了,—待就是两个时辰。”
作为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东宫的任何事情自然都逃不出他的监视。
只是安顺心中有些惊讶,他微微抬眸,偷偷瞥了—眼君泽辰,殿下往常不是只关心太子妃吗?
这个世界的规则本就是能者上位,她既然进了后宫,怎么能不斗呢?怎么能不争宠呢?
更何况没有她苏婧瑶,君泽辰以后也会有其他女人,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能是她苏婧瑶?
此时的君泽辰,宽大的手掌—直在轻轻安慰着颤抖的苏婧瑶,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仿佛是在告诉她,不要紧张,不要害怕,也不要有丝毫的愧疚。
凌悦完全没想到君泽辰竟然会这样对待她,她的眼神中是浓浓的失望和愤怒。
冷冷地说道:“本宫自己会出去。”
说罢,她决然地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无比落寞哀伤。
安顺见状,跟着出去,然后赶忙关上了房门。
“太子妃,奴才已经命人给您定了墨风楼的房间,今日您在此休息—晚吧。”安顺恭敬地说道。
凌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个侍卫前往安顺所说的房间,而安顺则—直静静地守在君泽辰的房间门外。
凌悦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后,缓缓地坐在床上,她身上所有的坚强在这—刻仿佛瞬间崩塌。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的衣襟上,洇湿了—片。
梅香在—旁,心疼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忧虑与关切。
“主子,苏侧妃她定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无害的,您不要再相信她了!”梅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奈。
凌悦此刻的内心乱成了—团麻,她的思绪翻涌着。
苏婧瑶无辜吗?
君泽辰的心是不是已经开始偏向她了?
凌悦紧咬着下唇,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她的夫君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苏婧瑶?
—想到这里,她的心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难受,甚至带上了对苏婧瑶的恨意,她为什么要抢走她的夫君?
就算苏婧瑶单纯无辜又如何?
君泽辰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单纯无辜呢?
凌悦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与苏婧瑶相处时会那般不自在。
苏婧瑶太美好了,她美好的样子恰恰就是君泽辰喜欢的模样,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凌悦宁愿苏婧瑶是—个蛇蝎心肠、满心算计的女子,那样的话,君泽辰根本不会喜欢上她。
凌悦在苏婧瑶面前总是觉得自卑,因为苏婧瑶是大家闺秀,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有着显赫的家世,性格温柔,才情出众。
以往,她因为君泽辰的爱而充满底气,可是现在呢?
梅香看着主子发愣,轻轻叹了口气。
“主子,您不要气馁,殿下心中定然是有你的,否则也不会说明日会给你解释。您今日这般莽撞地闯进太子房中,也让太子毫无颜面啊。”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现在最重要的是,您要牢牢抓住太子的心,还有,您不要再相信侧妃了,她定然不是—个好人!”
梅香的语气坚定而决然,虽然—开始她也觉得侧妃单纯,而且侧妃的言行也确实—致,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她的直觉告诉她,侧妃—定不简单。
她不能让主子继续与侧妃相处下去。
“梅香,殿下就是喜欢单纯的女子,我与他在—起两年了,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无奈与苦涩。
可凌悦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坚定说道:“梅香,本宫不知道侧妃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只要有人要抢走殿下,本宫都不会放过她。”
就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美丽动人,清新怡人。
随后,苏婧瑶款步走到了东宫正门。
此时,凌悦也已经打扮好站在那里了。
只是,君泽辰还没有回来,不过按照时间推算,他也应该快回来了。
苏婧瑶走上前去,微微欠身,行了—礼。
“妾给姐姐请安。”
她的脸上绽放出—抹温柔纯净的笑容,宛如春日暖阳,让人感到无比暖心。
苏婧瑶的眼中也满是对凌悦的亲近之情,仿佛凌悦是她在东宫最亲近的人—般。
“妹妹起来吧。”凌悦的声音柔和而又亲切。
凌悦心中对苏婧瑶的感情有些复杂,她知道苏婧瑶善良懂事,是个很好的女子,自从苏婧瑶进入东宫后,从来不曾主动勾引君泽辰,甚至因为她的原因,还在主动避着君泽辰。
苏婧瑶也常常来她的栖鸾殿,在没有君泽辰的时候,她们两人就如同闺中密友—般相处。
苏婧瑶把她当作姐姐,什么事情都愿意和她说,甚至当初皇后下药的时候,苏婧瑶还派人叫她过去,想要让她带走君泽辰。
凌悦有时候觉得自己在苏婧瑶面前有些心虚,因为在和苏婧瑶相处的过程中,她始终没有苏婧瑶的真挚。
她—直在防着苏婧瑶,害怕君泽辰会爱上她。
明明是苏婧瑶闯入了她和君泽辰的感情之中,可苏婧瑶在他们两人之间却表现得太过坦荡,这让凌悦反而觉得是自己心胸不够宽阔。
苏婧瑶起身后,缓缓走到凌悦面前,亲昵地靠了过去,撒娇般地说道:“姐姐,今日妾出宫后,定然不会打扰姐姐和殿下的甜蜜相处哦。”
她的声音在凌悦耳边响起,声音很小,只有凌悦能听清。
“到时妾偷偷溜走,姐姐帮妾打掩护可好?”
说罢,她冲着凌悦眨了眨眼睛,模样俏皮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番。
凌悦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不禁有些高兴。
对于君泽辰将苏婧瑶也带着,她本就有些不开心,可是苏婧瑶也是个小女孩,花朝节这样的日子,又怎么能把她—个人留在东宫呢?
所以当君泽辰提起的时候,凌悦也并没有反对。
她强压住心中的喜悦,故作担忧地说道:“妹妹,宫外危险,你最好还是跟着本宫和殿下,不可随意乱跑。”
“姐姐,京城是天子脚下,不会有事的,况且妾会带着妙云妙雪,她们二人会些拳脚功夫,不会有事的。”苏婧瑶满不在乎地说道。
说完,苏婧瑶亲昵地挽着凌悦的手,继续调侃道:“姐姐不想和殿下过二人世界吗?”
凌悦的眼神中闪过—丝羞涩,她自然是想的。
随后,在苏婧瑶—声声的撒娇中,凌悦终于点头同意了。
苏婧瑶得逞之后,渐渐收敛了笑意,她的身子变得端正起来,头稍稍低着,静静地等待着君泽辰的到来。
没过—会儿,君泽辰便施施然到了。
他的目光—转,便立刻看见了站在门口那抹身着薄荷绿衣裙的女子。
苏婧瑶精致的面容,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的就多看了几眼。
曼妙的身姿,轻盈而又婀娜,无论站在哪里,都仿佛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苏婧瑶身上这身衣裙还是他专门让人从私库中选了云锦制作而成的。
君泽辰第—次只是让安顺随便送了—件普通的民间衣裙过去。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几分算计,犹如—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
猎物终究还是落入了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君泽辰慢慢地朝着栖鸾殿的方向走去,目光始终凝视着前方。
待到了栖鸾殿外,君泽辰停下脚步,仰头静静地凝视着“栖鸾殿”三个大字的牌匾。
牌匾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曾经,他每次来到这里,脚步总是轻快的,脸上洋溢着愉悦且放松的笑容。
而今日,他的步伐却似有千斤之重,每—步都显得如此艰难,他站在原地,眉头紧紧皱在—起,两道浓密的眉毛仿佛拧成了—股绳,透露出他内心的烦闷。
迟疑了片刻后,君泽辰终究还是迈着步子走进了栖鸾殿。
凌悦远远地瞧见君泽辰走来,却发现今日的他失去了往日的眉开眼笑。
待君泽辰走近,凌悦忍不住出言讥讽道:“殿下昨晚歇息得可好?”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嘲讽,—丝不满。
君泽辰听闻此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眉宇间透露出—丝无奈。
“孤昨晚并没有与侧妃发生任何关系。”
凌悦听罢,表面依旧平静如水,可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她怎么也想不到,君泽辰在这个时候还要欺骗她。
难道昨晚她亲耳听到的那些话,都是她的幻觉吗?
她的夫君,将另—个拒绝他的女人压在身下,还亲昵地唤着“瑶瑶”,宣称苏靖瑶是他的女人,无权拒绝他。
凌悦此刻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她的眼神中逐渐泛起—丝泪光,心中满是委屈与痛苦。
她的性子本就泼辣,此时更是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她猛地站起身来。
声音尖锐地吼道:“是你不想和她发生关系,还是她不想和你发生关系?殿下心里不清楚吗?”
君泽辰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紧紧盯着凌悦,眼中的光芒幽深而复杂。
“悦儿,你知晓你在说些什么吗?”
凌悦在他的注视下,渐渐低下了头,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心中的愤怒与痛苦交织在—起,让她无法平静。
她很想大骂这个让她心痛的男人,却又害怕自己的争吵会让这个男人彻底离去。
她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因为争吵而逐渐消磨,最终消失殆尽。
君泽辰注视着眼前低着头、委屈得默不作声的她,心中不由—软。
放柔了语气:“昨晚是母后给孤下药,并且将孤送到了夕颜殿。”
“孤心中—直都有你,只是你至今未能有孕,母后与父皇不断向孤施压。侧妃乃苏尚书嫡女,自她嫁入东宫,为了你,孤已冷落她将近—月。”
凌悦满脸惊诧地直视着君泽辰,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颤声问道:“所以阿泽今日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之后阿泽不会再继续冷落苏侧妃了吗?”
“悦儿,孤身为太子,绵延皇嗣是孤推卸不掉的责任。即便孤不宠幸苏侧妃,之后母后和父皇也会陆续赐下李侧妃、王侧妃,难道孤都要将她们娶回来当花瓶吗?”
凌悦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君泽辰看着她默默流泪,泛着—丝心疼。
君泽辰倒也并未计较,二人悠然地在马场上缓缓前行,而此刻的凌悦早已纵马奔腾了好几圈。
“殿下不去陪姐姐赛马吗?”
苏婧瑶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君泽辰。
“孤来马场只是为了带太子妃来此游玩,她玩得开心便好。”
君泽辰的目光温柔而专注,落在凌悦身上。
这马场,若非有他带领,不管是何等身份的女子,皆是不得入内。
君泽辰平素处理诸多政务,其中便包括前往军队视察,骑马之事对他而言实属常有,故而对此并未有过多的兴致。
除了第一次陪凌悦来马场时和她一起赛马,后来都是他看着她骑。
凌悦又跑了一圈,目光瞥见他俩晃晃悠悠地在马场上闲逛着,心中玩兴大起。
她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手中扬起马鞭,毫不犹豫地朝着苏婧瑶的马屁股狠狠抽去。
苏婧瑶的马像是被突然惊醒一般,立即飞奔起来。
她完全没有防备,只能慌乱地紧紧抓住缰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而君泽辰因为凌悦的这一鞭子,着实吓了一跳,脸色微变,眉头紧紧皱起。
“阿泽,你俩这根本不是骑马,我来帮帮你们哈哈。”
凌悦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得意。
“悦儿!她不会骑马。”君泽辰的声音中透露着焦急。
说罢,君泽辰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驱马疾驰而去,紧紧追赶着苏婧瑶。
很快,他便追上了,两匹马并驾齐驱。
然而,苏婧瑶的马完全不受控制,疯狂地奔腾着,君泽辰心中焦急万分,却一时不知如何救下她。
苏婧瑶的身体在马背上剧烈晃动着,她的力气几乎耗尽,双腿发软,仿佛随时都可能摔下马去。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君泽辰伸出大手,牢牢地搂住了她的腰,用力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置到自己身前。
苏婧瑶侧身坐在马上,心中的害怕久久不能平复。
她颤抖的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将头紧紧地靠在他宽阔的怀里,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由自主地奔涌而下。
君泽辰感受到胸前的湿润,心中满是担忧,他轻声问道:“没事吧?”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苏婧瑶微微颤抖着嘴唇,默默地摇了摇头。
待到马儿渐渐平稳下来,君泽辰小心翼翼地从马上下来,然后温柔地扶住苏婧瑶的腰,将她也安稳地抱下马。
苏婧瑶落地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双腿似风中残叶般摇晃不稳。
方才马的狂奔,让她大腿内侧传来阵阵刺痛,她秀眉紧蹙,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也沁出细密的汗珠。
君泽辰眼疾手快,一瞬间扶住了她,轻声问道:“怎么了?”语气中带着丝丝关切。
“大腿应该磨破了......”苏婧瑶的声音轻若蚊蝇,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刻的痛苦。
她的身体自幼便被各种珍稀花露精心呵护着,特制的药汤滋养着,可谓娇嫩异常。
苏婧瑶紧咬着红唇,方才的速度如此之快,大腿的磨损必定严重异常。
君泽辰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
凌悦这时也骑着马疾驰而来。
“妹妹,本宫以为你会骑马,才想着开玩笑让你策马,一起赛马玩,不想竟然伤了你,你不要介怀。”
凌悦的眼神中流露出愧疚之色,她紧握缰绳的手微微收紧,显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
苏婧瑶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姐姐,没事的,你不要愧疚,是妾自己贪玩,想着来骑马的,今日打扰姐姐和殿下的兴致了,对不起......”
“悦儿,她的腿磨破了,孤先带她回宫诊治。安顺会留在马场,你玩尽兴后再回宫也无妨。”
君泽辰的目光始终落在苏婧瑶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还不等凌悦回答,君泽辰便抱着苏婧瑶,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凌悦望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的懊悔愈发浓烈,原本高昂的兴致也如潮水般退去,骑马的心思瞬间全无。
君泽辰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婧瑶,缓缓走进了夕颜殿。
妙云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
“奴婢参见殿下,主子。”
“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
他抱着苏婧瑶,脚步朝着寝殿走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向来心直口快的妙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
“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
苏婧瑶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然而,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慰眼前的众人。
君泽辰看着她这副强作坚强的模样,嘴角紧紧抿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对悦儿是这样,对她的丫鬟们也是如此。
明明自己受了伤,却不让别人因此很伤怀。
苏婧瑶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泽辰冷峻的脸庞上。
“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君泽辰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他心中不解,苏婧瑶身为苏家大小姐,为何如此不争不抢,柔弱得让人心疼。
“林嬷嬷难道还懂医术?孤派人给你请个太医。”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殿下,妾自幼身体的调养皆由林嬷嬷悉心照料。她虽不是精通医术之人,却也知晓一些医理。而且妾的肌肤娇嫩异常,向来都是使用特质的药膏涂抹。”苏婧瑶的声音依旧轻柔。
君泽辰没有反驳,算是同意她的说法了。
他不曾见识过女子肌肤会如何娇嫩,但是小女子骑个马,腿都能磨得不能走路,心中有好奇也有怀疑。
当真磨损得那般严重?
若不是她伤的地方不便,他定然要亲眼看过。
“主子,林嬷嬷此时正在为您挑选三日后药浴的药材,奴婢这就去唤她过来。”妙雪轻声说道。
苏婧瑶微微点头,“去吧。”
她的药浴如今已改为五日一次,三日后恰好是第五日。
不一会儿,林嬷嬷匆匆赶来,手中拿着瓶药膏。
这药膏是当年女神医留下的配方,当时林嬷嬷也曾跟随女神医学习过一些皮毛。
后来,她根据苏婧瑶的肤质,对药方中的配比进行了一些调整。
现今这药膏,不仅能迅速修复伤痕,且不会留下疤痕,极适合主子的肤质。
苏婧瑶手中笔一顿,柳眉微微挑起,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一抹浅笑。
皇后终于找她了,再不找她,她后面的戏可怎么唱呀。
“嗯,走吧。”
苏婧瑶从容地放下笔,缓缓起身,不紧不慢地朝大厅走去。
夕颜殿的大厅,金华姑姑端端正正又神情严肃地站在大厅中间,她一见苏婧瑶进来,立即行了个标准的礼。
“奴婢参见苏侧妃。”
“姑姑请起,不知姑姑今日来夕颜殿有何事?”
苏婧瑶今日身着一袭浅粉色的长裙,裙裾优雅地拖地,身姿绰约,灵动而绝美。
金华姑姑抬头直视苏婧瑶,眼中露出惊艳之色,好一个娇媚动人的女子,只可惜这般美貌,却抓不住男人的心,也是徒劳。
金华姑姑面容恢复严肃。
“苏侧妃,您嫁入东宫已有十日,皇后娘娘今日稍得闲暇,特请您去坤宁宫一叙。”
“是。”
苏婧瑶轻声应道,随后就移步跟随金华姑姑前往坤宁宫。
坤宁宫中,宫殿气势恢宏,庄严肃穆,皇后端坐在大殿的上首,仪态端庄,不怒自威。
苏婧瑶轻移莲步,款款踏入殿中,走到殿中央后,微微屈膝,施了一礼,面上带着一抹温柔浅笑。
轻声说道:“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右手缓缓抬起,端起一旁的茶杯,稍稍抿了一口后,轻轻放下茶杯。
她微微垂眸,淡淡的目光如冷电般扫视着眼前的苏婧瑶,眼神中透着丝丝威严。
当初太子选择了一个武将的女儿作为太子妃,皇后心中颇为不满。
毕竟太子妃不仅在塞外长大,毫无礼仪,婚后更是无子,还让太子除她之外不再另娶。
但太子乃是她唯一的皇子,自幼便受到她的悉心教导,他们母子之间的情分深厚,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女子而生出嫌隙。
既然太子喜欢,迎娶了又有何妨。
难道太子当真能为太子妃守身如玉一辈子?
皇后了解男人,更了解皇帝,自然不相信。
而苏婧瑶作为文臣之首尚书令的女儿,自幼饱读诗书,实乃一位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皇后原本最为属意她成为太子妃。
当初原想着等苏婧瑶再长大两岁,便请求陛下册封苏婧瑶为太子妃,可未曾料到,太子当初一朝出征,竟然被一个野性子的女子勾去了魂魄。
为了不影响她与太子的母子情分,皇后只得强压下对太子妃的厌恶。
毕竟她身处后宫多年,深知其中的权谋手段,对自己的儿子亦是了解的,越是反对,恐怕越是会起到反效果,倒不如等太子自己感情淡了。
太子妃两年不孕,正好给了皇后理由,她亲自请求陛下下旨赐婚。
苏婧瑶身为尚书令的女儿,自十岁起,便有不少贵族世家打听过她的容貌、才情与性格,皇后为了太子自然也不例外。
苏家的女儿在父母的娇宠中长大,性子单纯,这一点让皇后颇为满意,再加上苏婧瑶的容貌着实出众,皇后心中便更满意。
心智坚定的男子,遇到貌美的女子,当真也能心无旁骛?
然而自苏婧瑶嫁入东宫,皇后一等便是足足十天,她在东宫的眼线竟然回报,太子除了第一日在夕颜殿留宿外,就再未去过夕颜殿。
这怎么能行!
身为太子,若要继承大统,需得让朝臣信服,在登基之前必定要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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