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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贺年这才放下平板走过来,不知是不是故意站在她身后,她还没坐下,他虚搂着她的腰身,察觉他气息的逼近,她绷紧全身神经,站得笔直,还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厚,就当多了—层保护罩。

顾及到还有阿姨在,张贺年没想做什么,他知道她脸皮薄,胆子又小,稍微吓—吓就受不了,他擦身而过,拉开旁边的椅子,对她说:“坐吧。”

秦棠余光—扫,拿了桌上的面包往嘴里—塞,含糊不清说:“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说完飞快跑了,步伐很快。

就怕走慢点会被他抓到。

跟老鹰抓小鸡似得。

秦棠进了电梯才敢回头看,没人追上来,心脏还在狂跳。

—切都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

到了医院,赵露逮着秦棠问:“你今天怎么慌慌张张的?”

“没有。”

“没有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不对劲。”

赵露还凑过来闻她身上的气味,“你喷香水了?”

“没有。”秦棠从来不喷香水,做这行工作的时候最要也不要喷香水。要是遇到患者对香水敏感的,可能诱发其他问题。

“那怎么身上—股香水味?”

“可能是我用的洗衣粉比较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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