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后续+全文
  • 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后续+全文
  • 分类:科幻灵异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1-12 17:47:00
  • 最新章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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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贺年就坐在床边,手指还在她脸上,他的指尖粗糙,磨着她细嫩的脸颊,看她醒了,他非但没有收回手,而是问她:“醒了?”


一时怔住。


她满脸泪水,声音很哑:“我怎么了?”


他语调很沉:“发高烧,你睡了一天。”


他身上还穿着训练服,腰身劲瘦,望着她的眼神更是漆黑如墨,下半张脸线条棱角分明,唇线呈一条直线,神情冷峻严肃。


她看了一圈,果然是在医院的病房,还是她实习的这间医院。


“您怎么在这里......”

秦棠记得昨晚应该是睡着了,实在很困,至于怎么到的医院毫无印象。


张贺年说:“昨晚张徵月打你电话联系不上,怕你有什么事,又给我打电话。”


他昨晚接到张徵月电话后从部队里回到景苑,开门进屋便看到秦棠蜷缩在沙发上一团,本以为她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走近却看到她身体却在发抖,脸颊更是不自然的潮红,一摸额头烫的厉害,他才知道她这是发烧了,抱起她就送来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处理之后,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几次,都在哭,刚刚也是,一直在喊妈妈还说对不起。


秦棠哑着声音跟他说:“抱歉,麻烦您了。”


张贺年眉骨凌厉,声音更是染上几分冷色:“你除了道歉还会说什么?

身体不舒服不会看医生?

亏你自己还是学医的,你不知道烧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需要我教你?”


秦棠都知道,初来乍到不适应,又熬夜看书,实在太累了,加上水土不服,她有点不适应。


秦棠是怕的,也怕张贺年。


到底是在部队出身的,气场让人胆寒,尤其不说话的时候。


她不敢看他,连在他跟前呼吸都不是很敢,手脚僵硬,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张贺年逼近,气息一寸寸侵袭她的感官,他目光幽深,眼眸像深夜的海,充满未知的危险。


她一直垂眸,瞥到他腰带金属扣折射的光,紧张又畏惧,五脏六腑都跟着窒息一般起来,她艰难开口:“对不起......”

她心里的弦紧绷成一条直线,手指攥紧裤腿,努力不去领会他说的机会是什么意思,不再说话,沉默以对。


“从今天起,我每天回来。

即使我不在,也有阿姨照顾你。”


秦棠心下一慌,一股冷意悄无声息爬上脊背,她急忙开口,“不用这么麻烦......”

张贺年说:“秦棠,要我说得再明白点?”


秦棠心脏仿佛痉挛,一抽一抽的,越怕什么来什么的既视感,偏偏她嗓子眼堵得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张贺年薄唇微微张开:“你以前明明很黏......”

“小舅!”

她攥紧手指用力喊了一声,话音落下,病房的气氛仿佛结了冰,一点声都没了。


张贺年是什么表情她不敢看,她眼角还有泪痕,五脏六腑都跟着阵阵抽疼,想到他差点说出口的话,她恨不得直接死掉。


那些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


以前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父母还没有离婚,她可以肆无忌惮,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那声‘小舅’喊出来,在提醒他,也提醒她自己,有些事不适合再提。


“以前不懂事说的话,您别当真。”


她说完,能感到张贺年的视线愈发灼热,她头皮阵阵发麻,始终不敢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就在她感觉真要缺氧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沉闷的气氛,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起身出去接电话,她绷紧的神经瞬间垮下。


《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张贺年就坐在床边,手指还在她脸上,他的指尖粗糙,磨着她细嫩的脸颊,看她醒了,他非但没有收回手,而是问她:“醒了?”


一时怔住。


她满脸泪水,声音很哑:“我怎么了?”


他语调很沉:“发高烧,你睡了一天。”


他身上还穿着训练服,腰身劲瘦,望着她的眼神更是漆黑如墨,下半张脸线条棱角分明,唇线呈一条直线,神情冷峻严肃。


她看了一圈,果然是在医院的病房,还是她实习的这间医院。


“您怎么在这里......”

秦棠记得昨晚应该是睡着了,实在很困,至于怎么到的医院毫无印象。


张贺年说:“昨晚张徵月打你电话联系不上,怕你有什么事,又给我打电话。”


他昨晚接到张徵月电话后从部队里回到景苑,开门进屋便看到秦棠蜷缩在沙发上一团,本以为她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走近却看到她身体却在发抖,脸颊更是不自然的潮红,一摸额头烫的厉害,他才知道她这是发烧了,抱起她就送来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处理之后,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几次,都在哭,刚刚也是,一直在喊妈妈还说对不起。


秦棠哑着声音跟他说:“抱歉,麻烦您了。”


张贺年眉骨凌厉,声音更是染上几分冷色:“你除了道歉还会说什么?

身体不舒服不会看医生?

亏你自己还是学医的,你不知道烧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需要我教你?”


秦棠都知道,初来乍到不适应,又熬夜看书,实在太累了,加上水土不服,她有点不适应。


秦棠是怕的,也怕张贺年。


到底是在部队出身的,气场让人胆寒,尤其不说话的时候。


她不敢看他,连在他跟前呼吸都不是很敢,手脚僵硬,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张贺年逼近,气息一寸寸侵袭她的感官,他目光幽深,眼眸像深夜的海,充满未知的危险。


她一直垂眸,瞥到他腰带金属扣折射的光,紧张又畏惧,五脏六腑都跟着窒息一般起来,她艰难开口:“对不起......”

她心里的弦紧绷成一条直线,手指攥紧裤腿,努力不去领会他说的机会是什么意思,不再说话,沉默以对。


“从今天起,我每天回来。

即使我不在,也有阿姨照顾你。”


秦棠心下一慌,一股冷意悄无声息爬上脊背,她急忙开口,“不用这么麻烦......”

张贺年说:“秦棠,要我说得再明白点?”


秦棠心脏仿佛痉挛,一抽一抽的,越怕什么来什么的既视感,偏偏她嗓子眼堵得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张贺年薄唇微微张开:“你以前明明很黏......”

“小舅!”

她攥紧手指用力喊了一声,话音落下,病房的气氛仿佛结了冰,一点声都没了。


张贺年是什么表情她不敢看,她眼角还有泪痕,五脏六腑都跟着阵阵抽疼,想到他差点说出口的话,她恨不得直接死掉。


那些事只能烂死在肚子里。


以前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父母还没有离婚,她可以肆无忌惮,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那声‘小舅’喊出来,在提醒他,也提醒她自己,有些事不适合再提。


“以前不懂事说的话,您别当真。”


她说完,能感到张贺年的视线愈发灼热,她头皮阵阵发麻,始终不敢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就在她感觉真要缺氧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沉闷的气氛,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起身出去接电话,她绷紧的神经瞬间垮下。



张贺年刚挂断电话,后脚秦棠的微信就来了。


秦棠:麻烦您跟阿姨说一声晚上不用做我的菜,我和朋友在外面吃。


张贺年盯着手机屏幕看,秦棠的头像是一只虎斑美短猫,是她十岁生日时,蒋老师送她的礼物。


蒋老师就是秦棠的母亲,是他的国画老师。


......

秦棠对北城不熟悉,来了大半个月还没出去逛过,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加上兜里拮据。


还是周楷庭找了餐厅,进去后他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开始抽烟,过了会,说:“什么意思?

来真的?”


秦棠没脱外套,挺直腰背,目光垂下,毫不犹豫点头。


他不理解,“因为一个玩笑?”


秦棠说:“不是玩笑。”


“你太较真了,我和朋友口嗨的,上次我爸妈和你爸吃饭不是说了么,等你毕业我们就订婚。”


秦棠抬眸,定定看他,说:“我不要和你结婚。”


“秦棠,不要闹了行么,你想让大家看我们笑话?”


周楷庭一直认为秦棠脾气很好,很好说话,好得他觉得没劲,没意思。


才会有些地方忽略她,甚至不觉得她提分手是认真的,而是闹脾气,想获得他的注意力罢了。


他以为冷她一段时间她会屈服,哪知道她有好几个月不找他,直接来了北城,还把他拉黑,他还得找她朋友卓岸才联系到她。


秦棠一脸认真:“我没时间和你闹,周楷庭,我说得很清楚。”


周楷庭气得咬着烟一颤一颤的,看上她,不过是她父亲和张家结了亲,有了那层关系,他才想着接触。


秦棠起身,“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就要走。


周楷庭飞快追过去,没走出几步的秦棠被拽住胳膊往回拽,男人的力气天生比女人强,加上他憋着气有气,下手自然没轻重。


秦棠胳膊都被扯得撕裂的疼,店里其他人看过来,都是看热闹没打算插手的意思。


周楷庭改为抓住她的手腕,手腕纤细,稍微用力就能掰断似得,周楷庭拿下烟,刚要开口,她又挣扎,灼红的烟丝烫到她的手背,她疼得抽了口冷气,没叫出来。


她皮肤本就白,这么一烫,红得很明显。


周楷庭没注意,以为是太用力抓疼了她,他丢掉碍事的烟,难得哄人的语气:“别闹行吗,你不就是觉得我没怎么陪你,我改,我改成么?”


周楷庭缓和了态度:“我知道你在医院实习很辛苦,这样,我在北城待几天,我们好好聊聊,你认真想清楚在回答我。”


秦棠欲言又止,见他坚持,她抿唇点点头。


坐回去吃了饭,秦棠没有任何胃口,倒是周楷庭一直找话题和她聊天,极力避开分手的话题。


就在这会,秦棠的手机响了,是张贺年打来的。


周楷庭看过来:“谁的电话?”


“我、我家里人的。”


“你接吧。”


“我出去接,里边太吵了。”


秦棠来到外边才接的,心跳莫名加快,“喂......”

张贺年声线醇厚磁沉:“多久结束,我去接你。”


“不用了,小舅。”

秦棠喉咙发紧,莫名的心虚。


“地址发我。”

张贺年无视她的拒绝,语气是不容置喙的。


只听见他的声音,秦棠都能有种被大石头压在心头上的紧迫感,“我很快就回去了,不用来接,就在医院附近吃饭,很近的。”


张贺年还是那句话:“餐厅名字。”


秦棠咬唇,“我没注意,手机没电了,小舅,我先挂了。”


她找了借口飞快挂断,心里慌得不行。



蒋楚虽然不甘心,还是暂时消停了,还不甘心看着秦棠。

  男人跟周围人解释:“抱歉,一场误会,都是一场误会,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

  很快蒋楚就被男人带走了。

  这场闹剧很快散去。

  但事也传开了。

  秦棠下班那会还有小师兄过来问她出什么事了。

  秦棠说:“没出什么事。”

  “有事记得告诉我。”

小师兄很负责任,对秦棠也有了解,知道她是个很认真的人,不是个会惹事的人。

  “好的,小师兄。”

  小师兄上下确认她没什么事,这才去忙他的事。

  而秦棠下班出医院迎面碰上刚刚带走蒋楚的男人,男人快步到她跟前,“你是秦棠吧?”

  秦棠警觉盯着他。

  “你别害怕,我是贺年的朋友,也是蒋楚的哥哥,我叫蒋来。”

  男人态度很诚恳。

秦棠瞪大眼,恐惧惊慌蔓延全身,猛地看向玄关处,就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秦棠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动静,深怕被张夫人听见,她眼神哀求他,放她下来,张夫人马上来了。

张夫人是从张徵月那得知张贺年所在的地址,他家并不是秘密。

张贺年说了句:“等会”,飞快挂断电话,无视秦棠满脸的惶恐和不安,低头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她的反抗比刚刚还要强烈,她都要哭了的表情,眼尾红得要命。

要是被张夫人撞见,那她家里也会知道,她不敢想象,他们会怎么看待她……

张贺年明知道她害怕和紧张,却偏偏还在关键时候吻她,口允吸着,变着法折磨她,甚至还咬了下她的舌尖,她痛得闷哼一声。

在敲门声响起一瞬间,他才将人松开,眼里是灼热的欲,她重获自由立刻脱离他的禁锢,表情很不好看。

“慌什么。”张贺年开口,相比较她,他显得闲淡自如,“天塌下来不是还有我?”

秦棠反应过来的是愤怒,喉咙却堵得慌,说不出来话。

张贺年脱了外套和里面的衣服,赤膊上身,翻出抽屉里的医药箱,打开放在桌子上,摆出在上药的场面。

也就一会会的功夫。

秦棠愣住了。

“等会说你在给我上药。”张贺年交代她,唇角弯了一瞬,一闪即逝。

门铃声响起,门口传来张夫人和助理说话的声音。

张贺年去开的门。

张夫人身后跟着助理,助理大包小包提着,张夫人问他:“怎么这么慢才开门,在屋里搞什么。这么冷的天,你不怕生病?”

张贺年懒洋洋倚着玄关门站着,说:“屋里有暖气。”

“那也不能不穿。”张夫人进门换鞋,看到一旁的女士鞋子,不用想,应该是秦棠的,“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穿不了。”张贺年指了指后背,“等秦棠给我上药。”

“受伤了?”张夫人立马走到他身后看,果然,肩膀那块一大块血淋淋的伤,涂了药的,残留白色药膏,有手掌那么大了,看着就触目惊心,何况是一向养尊处优的张夫人,“怎么弄到的?”

“别问了,说不了。”

不用想,肯定是出任务时候受到的伤。

到底就一个儿子,张夫人心疼极了,“你先躺下。”

秦棠则拘谨站在一旁,在张夫人进来之后才怯弱喊了一声:“夫人。”

张夫人视线在她脸上一扫而过,似乎没注意到什么,又注意到了什么,这时候张贺年已经坐在沙发上了,使唤了声:“秦棠,愣着干什么,继续涂药。”

秦棠没想到张贺年是真的受伤了,肩膀那一片,她有些慌在医药箱里翻找,垂着眸,没注意到张夫人的眼神。

张夫人关心道:“这看着很严重,怎么不去医院?”

“在部队处理过了,每天上点药就行了。”

一旁的助理看着也心疼。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也稍微注意一点。”

张贺年嗯了声,视线瞥了瞥楼梯那边,漫不经心,“注意了,又没缺胳膊断腿的。”

“乌鸦嘴,真要那样,我看你以后怎么娶老婆。”

张贺年背对着张夫人,看着秦棠唇角微勾了下,像是在笑,秦棠找到药膏,抬眼便对上他的视线,头皮一麻,心虚到了极点,心脏仿佛都蜷缩成一团了。


察觉她全身绷紧,也不说话。

他侧了侧头,望着她的侧颜,呼出的热气洒在她颈间,说:“我背上真受伤了,没有骗你。”

她没有说话,似乎不关心。

张贺年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不是香水味却比香水味还要好闻,有种能让人安心的魔力,他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他一本正经问她:“喷的什么香水?”

秦棠没有回答,而是问他:“你是想睡我么?”

她太过平静,以至于张贺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听到她说出这种话来。

“是不是睡到了,你就会放过我?”

她知道躲是躲不掉的,只要在他这里一天,那条不能界限迟早会被跨越。

与其耗下去,迟早会出事,不如早点摊开了讲。

张贺年的脸色瞬间变了,站直了腰,冷硬的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和他面对面,他低头看她,说:“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秦棠心跳猛烈,四肢仿佛被无数的蚂蚁在啃噬,她张了张口,咬着牙根重复:“我说,是不是你睡到了……”

话说到一半,下巴被男人的虎口擒住,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的脸颊,她有点不舒服皱起眉头,下意识对上他如墨色的瞳孔。

她的这两那句话在张贺年听来充满讽刺,也从侧面说明他在她心里是什么形象,所以这么久,她就是这样看待他的?

“秦棠,你要不看看我想睡一个女人时候是什么样子?”

话音落完,他不再克制和忍耐,理智也土崩瓦解,有些失控,他吻上她的嘴唇,和之前两次截然不一样的吻,很凶狠,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外套被他解开,微凉的手探入毛衣里,重重揉着她的软腰,手掌仿佛带电,刺激着她……

她也是成年人,身体触发保护机制,即便她心理层面再不情愿,生理上也会有所反应……

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也不是她能够抗衡的,轻轻松松被他抱到沙发上,仍旧是面对面的姿势,她坐在他腿上,他眼眸散发幽冷,只给她短暂呼吸了会新鲜空气,紧接着大掌扣住她后颈往下压,便又是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吻。

像野兽一样撕咬。

一点都不温柔。

她都快失去了知觉,被咬得疼,眼泪被逼了出来,她呜咽出声,像小奶猫一样的声音,“不……”

可很快被他吞下去,她只能发出闷哼声。

被吻得失去知觉。

唇角还有唾液,分不清是谁的。

他离开她的唇,往下,咬了上去,犬齿咬着皮肤……

秦棠被恐惧包裹着,浑身颤抖,求他:“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不该说那种话。

可错了也来不及了。

张贺年并不打算这样停下来。

她急忙忙抓住他的手,求他:“求你,”

“求你了,”

不能这样。

就在这会,手机上突兀响起,打破他们俩之间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是张贺年的手机响,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秦棠下意识卡过去,瞥到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备注名——母亲。

是张夫人。

张贺年抬起头看过去,也看到来电显示,却不着急接,而是指腹摩挲她殷红的唇,被他吻的。

她慌张说:“你妈妈的电话。”

张贺年搂着她免得她摔了,伸长手拿过手机,当着她的面接的,“喂,什么事?”

“在家么?”张夫人的声音传来。

客厅里很安静,静到她能听到他手机里传来张夫人的声音。

“您说。”

“我快到你家了,是13楼吧,我买了礼物给秦棠。”


中午就在严冬家里吃了顿饭,吃完饭后,两个男人烟瘾来了跑出屋外抽烟,吞云吐雾的,身后是白皑皑的雪景,张贺年习惯穿—身黑,站在雪地里,很高大,身子颀长气质沉稳,是放在人群里也能让人—眼注意到的存在。

秦棠只有在张贺年看不见的地方才敢肆无忌惮看他,贪婪的、认真的、见不得光的。

严冬妻子从厨房出来恰好看见秦棠在看窗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好像是在看张贺年?

严冬妻子不是八卦的人,看见了什么也装没看见。

秦棠回过神来,察觉到严冬妻子的视线,脸色窘迫低下头,心脏没由来猛地跳动着,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撞见了。

好在严冬妻子没有说什么,在张贺年抽完烟进来后,她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却还是低着头,没有和张贺年说过—句话。

好在严冬是个大男人,比较粗心,没有察觉他们俩之间异样的氛围。

吃完饭后,张贺年带秦棠到附近转转,消消食。

在秦棠第三次站不稳滑到时,张贺年叹息—声,伸手抓住她的帽子将人提溜起来,往怀里—捞,靠近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和气息,秦棠下意识挣扎,他故意凑近压低声线说,“再躲着我,等会把你拖进小树林。”

秦棠脸瞬间红透,他是真会耍浑。

“刚刚对别人笑了几次?”

秦棠不明所以。

“你有对我笑过吗?恩?”张贺年靠得很近,这会还在下雪,凌厉的眉骨上落了几片晶莹透亮的雪花。

秦棠戴着帽子,—张巴掌大的脸蛋被冻得通红,“我又不是卖笑的。”

“知不知道死鸭子死了还剩什么?”

她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变着法说她嘴硬。

秦棠低下头,不是很想理他。

张贺年摸了摸她的头,说:“走吧。”

回到严冬家里,严冬妻子去邻居家了,严冬在烤红薯,看见张贺年和秦棠回来后之间的氛围更古怪了,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和张贺年闲聊。

秦棠想上洗手间,洗手间在院子,她便—个人去了。

人—走,严冬神秘兮兮靠近张贺年:“我可都看见了。”

“什么?”张贺年趁秦棠不在,点了根烟,咬着烟蒂,瞥了严冬—眼。

“刚刚你们俩……嘿嘿……”

严冬本来就纳闷,总感觉张贺年和他这个外甥女总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氛围,就在刚刚他在外面恰好看见他们俩在雪地上接吻,隔得远,虽然没有近距离看见,隐约从姿势推断出来,他们俩就是在接吻。

张贺年没有否认,缓缓吐了口烟雾说,“别当她的面说。”

“放心,我肯定不是那种人,不过,你怎么……”

“我们没血缘关系。”张贺年直接了当道,也算是承认他和秦棠之间的事。

严冬拿钳子拨弄炭火,火烧得旺,滋滋冒着火星子,“可我看人家小姑娘对你冷冷淡淡的,好像对你没意思。”

“来日方长。”

严冬干笑两声,“那你得多防着点蒋楚,要是被蒋楚知道……”


秦棠—张脸—阵红—阵白的,愈发难堪,不想他继续说下去。

见秦棠不说话,局促不安的模样,张贺年没再说下去,语气仍旧沉甸甸的,说:“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他向来说—不二,秦棠深有体会。

她知道这会要是不跟他回景苑,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只能乖乖配合,去房间收拾行李。

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就是身体不太舒服,五脏六腑都跟着堵得慌,甚至话都不想说。

秦棠提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张贺年在抽烟,几步上前接过她的行李箱,询问:“还有东西么?”

“没了。”

她东西不多,少的可怜。

“走吧。”

秦棠只能跟在他身后走着,低眉顺眼的,像只迷路的羊羔。

走出房子,秦棠咬唇说:“那这里……”

“你不用管。”

秦棠沉默。

—直回到景苑,秦棠都没再说话。

是张贺年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的,和之前—模—样,她僵硬道谢,心情跟过期的气泡水—样,“谢谢。”

张贺年视线沉沉落她脸上,她脸色不太对,他脑海闪过她刚刚走路的姿势,似乎也不太对,是他昨晚要太狠了?她到底是初次,经验不够,他前面是做足了准备才进去的,按理说应该没那么难受,后面她哭得很厉害……—直喊疼,疼到后面求他慢点,也许那不是享受,是不适。

秦棠洗过澡的,她有个习惯,下班回到家里第—时间想要洗澡,除非太累太懒,或者遭受了打击,心情不好。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时间倒回到昨晚。

她正准备开口说话,张贺年站在她跟前,“还疼么?”

他问的也太直接了,和晚上那个不舒服—样直接,她摇头,错开视线,“我、我先上楼睡了。”

“—起。”

“……”

“做了都做了,还怕睡—块?”

“……”秦棠脸色不好看。

“今晚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本就低,尾音微微上扬时听起来特别撩人。

秦棠脑海有道想法—闪而过,如果张徵月没和她父亲结婚,她也许不排斥和他来—段……可没有如果。

……

片刻后,房间里。

秦棠穿着保守的睡衣躺在床上,新换了套床单,很干净,还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可她总感觉周遭都是张贺年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木质调调很清新。

刚刚张贺年说—起睡,她又惊又怕回到房间换睡衣躺下来,好—会都没见张贺年上来,她抱着侥幸心理想他多半是吓唬人的……

她闭着眼睛,脑子乱七八糟的,

其实张贺年在楼下给张夫人打电话,说了秦棠搬出来的事,张夫人很好奇:“怎么你对秦棠的事那么上心?”

张贺年抽了根烟,说:“我们家欠她的。”

张夫人便说:“我给她找的地方不比你差,她要是觉得上班通勤时间长,我再给她买辆代步车,什么价位都行。”

张贺年回张夫人:“用不着,她的事不需要您插手。”

他的态度强势,张夫人沉默了会,说:“你现在和秦棠在—起?”

秦棠心提到嗓子眼,听到张贺年说:“嗯。”

张夫人语重心长,“秦棠是个大姑娘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又没血缘关系,你们住—起合适么?贺年,我也是为了你们俩的名声着想,你是男人,你不—样,秦棠是女孩子,名声对她来说很重要。”

“贺年,我和秦棠说几句。”

张贺年拒绝:“她睡了。”

张夫人原本就对秦棠不放心,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漂亮女孩,很招男人,尤其是秦棠,她和她妈妈年轻时候—样,招人,尤其是招男人,张夫人担心张贺年是—般男人,难过美人关,愈发心神不宁起来,“你注意分寸!”


秦棠死死扣着安全带,低着头说不出话来,喉咙堵得慌,心脏一通乱跳。

逼仄的空间充满压抑。

过了好一会,秦棠咬着牙说:“没有。”

张贺年忽地伸过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她眼睛很红,慌乱的表情更是无处可躲,他更是没有给她躲的意思,“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喜欢您,我不喜欢您。”秦棠的心揪成一团,声音在颤抖,因为害怕。

“既然不喜欢,应该理直气壮,那你躲我什么?”

“我没有……”

“秦棠,你是觉得我好骗?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秦棠要是那句话:“您误会了,我一直都把您当成长辈,没有其他心思……”

“可我有。我对你有心思。”他再直白不过,不让她躲。

张贺年说出来的话,再次让秦棠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害怕,却无处可躲。

张贺年的手指一寸寸用力,抬高她的下颌,他缓缓靠近,喉结上下滚动,说:“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你来北城那刻起,你就躲不了了。”

秦棠眼泪猝不及防掉下来,心里的侥幸被他彻底打消,他干脆坐实了她最害怕也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了,在张贺年这里,她躲不掉。

“也别以为回桉城就有用,秦棠,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会当做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能。”

秦棠颤抖着问他:“为什么一定是我?”

“没有为什么。”

“不可以……”

张贺年低头吻过去,在她目瞪口呆下,他很顺利侵占她的领地,口允吸着,强势占有,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这个吻比上次在包间里那个还要持久缠绵,甚至还发出声音来。

她只有被迫接受的份,想要抵抗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擒住,摁在腿上,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掌也来到她后颈,掌心滚烫,仿佛火一样灼烧着她全身。

等这个吻结束,张贺年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随即将人抱到自己怀里来,将座椅往后调,他将人抵在方向盘上,指尖微凉探进她羽绒外套下摆,摸上她的软腰……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秦棠被他吓到,带着哭腔祈求:“别这样……不行……”

张贺年离开她的唇,并未理会,低头咬住她的羽绒服拉链,拉链的声音清晰贯入她的耳膜,她全身都在抖,“不……”

跟小猫儿似的声音非但没有阻止他,反而很刺激人。

拉链拉开,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细细吻着。

“张、张贺年!”秦棠慌慌张张喊他名字。

“恩。”

他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手来到她后背,沿着脊骨曲线往上,停在内衣扣那,她头皮仿佛要炸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脸色惨白,带着最后的希冀祈求他:“我不喜欢你,你别对我做这种事。”

这种事是男女朋友才能做的。

他们俩不是。

“别让我恨你。”

张贺年抬起头望着她,深邃的眸子漆黑无比,蕴藏深不见底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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