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于昼夜后续+完结
  • 藏于昼夜后续+完结
  • 分类:美文同人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1-14 11:36:00
  • 最新章节: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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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说话,张贺年目光如炬,长辈似得口吻说:“周楷庭作风不行。”


张贺年看着她,她皮肤软白,再近的距离都看不见毛孔,眼睛漂亮,鼻子挺翘,唇色偏粉,唇珠圆润灵巧,看起来就很软。


她察觉到危险,急忙解释:“我没有和他复合。”


张贺年攥着她手的力度仍旧没有松开,眼眸没有太大的波动,却让她心头窒息的厉害,他又问一遍:“那手怎么回事?”


“是我刚刚吃饭时不小心被烟头烫了一下......”怕他追问下去,秦棠问他:“您认识周楷庭吗?”


张贺年没有回答她,而是低下头,靠她更近一些,身上冷冽气息团团裹住她,她心头窒息的厉害,却又无处可躲。


他端详她手背的烫伤,沉默得犹如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他短暂松开她的手,取了医药箱过来,拿了消毒的棉签处理她手背烫伤,涂上烫伤膏。


难免会有接触,她浑身不自在,有种直觉,张贺年对她的态度不太正常,她不确定是错觉还是什么。


想想也不可能,他是有女朋友的。


而且他们俩的身份立场摆在这,他不可能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应该是她的错觉。


为了确定他女朋友的事,她问:“小舅,您女朋友呢?”


“你很关心我的私生活?”


“不是,是我担心打扰到您......”

她有意提这茬,就是提醒他。


“你连我女朋友人都没见过,就操心起这来?”


张家在桉城是妥妥的大家族,有头有脸,往上三代都是身居高位,跺一跺脚桉城都得颤一颤,这种出身的张贺年,女朋友、妻子也必须有与之匹配的出身。


秦家条件不差,但和张家比较,还是逊色不少,不是钱,而是权势的问题。


秦棠从小耳濡目染,非常清楚他们这些人的婚姻和家族利益挂钩,享受家族的荣光,也必须为了家族做出贡献。


就连朋友卓岸那么不着边际的性格,也有以后听家里安排的觉悟。


张贺年也不例外,他也是要接受家里安排的对象结婚,生子的。


她听说过、看到过圈内的夫妻多的是人前扮演恩爱,人后床都未必同,异梦更是常态。


可张家不一样,他父母是因爱结合,张贺年会不一样吧,以他的脾气,他对待妻子一定是体贴入微吧。


秦棠紧了紧手指:“我见过您女朋友。”


张贺年一顿,问她:“什么时候?”


“很久之前了,不太记得了。”

她含糊带过。


张贺年的眼神没有变化,周身气场还是很沉:“你在意么?”


秦棠故意忽略他的话,转移话题:“我还是回医院宿舍住吧,不会打扰......”

“秦棠。”

张贺年重重唤她,视线深沉得让她仿佛在溺水,偏偏的,他说出那句话:“你是在怕我对你做什么?”


她心脏狠狠缩了下,窒息一般,被他说中,她确实怕。


“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住哪里都没用。”


《藏于昼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见她不说话,张贺年目光如炬,长辈似得口吻说:“周楷庭作风不行。”


张贺年看着她,她皮肤软白,再近的距离都看不见毛孔,眼睛漂亮,鼻子挺翘,唇色偏粉,唇珠圆润灵巧,看起来就很软。


她察觉到危险,急忙解释:“我没有和他复合。”


张贺年攥着她手的力度仍旧没有松开,眼眸没有太大的波动,却让她心头窒息的厉害,他又问一遍:“那手怎么回事?”


“是我刚刚吃饭时不小心被烟头烫了一下......”怕他追问下去,秦棠问他:“您认识周楷庭吗?”


张贺年没有回答她,而是低下头,靠她更近一些,身上冷冽气息团团裹住她,她心头窒息的厉害,却又无处可躲。


他端详她手背的烫伤,沉默得犹如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他短暂松开她的手,取了医药箱过来,拿了消毒的棉签处理她手背烫伤,涂上烫伤膏。


难免会有接触,她浑身不自在,有种直觉,张贺年对她的态度不太正常,她不确定是错觉还是什么。


想想也不可能,他是有女朋友的。


而且他们俩的身份立场摆在这,他不可能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应该是她的错觉。


为了确定他女朋友的事,她问:“小舅,您女朋友呢?”


“你很关心我的私生活?”


“不是,是我担心打扰到您......”

她有意提这茬,就是提醒他。


“你连我女朋友人都没见过,就操心起这来?”


张家在桉城是妥妥的大家族,有头有脸,往上三代都是身居高位,跺一跺脚桉城都得颤一颤,这种出身的张贺年,女朋友、妻子也必须有与之匹配的出身。


秦家条件不差,但和张家比较,还是逊色不少,不是钱,而是权势的问题。


秦棠从小耳濡目染,非常清楚他们这些人的婚姻和家族利益挂钩,享受家族的荣光,也必须为了家族做出贡献。


就连朋友卓岸那么不着边际的性格,也有以后听家里安排的觉悟。


张贺年也不例外,他也是要接受家里安排的对象结婚,生子的。


她听说过、看到过圈内的夫妻多的是人前扮演恩爱,人后床都未必同,异梦更是常态。


可张家不一样,他父母是因爱结合,张贺年会不一样吧,以他的脾气,他对待妻子一定是体贴入微吧。


秦棠紧了紧手指:“我见过您女朋友。”


张贺年一顿,问她:“什么时候?”


“很久之前了,不太记得了。”

她含糊带过。


张贺年的眼神没有变化,周身气场还是很沉:“你在意么?”


秦棠故意忽略他的话,转移话题:“我还是回医院宿舍住吧,不会打扰......”

“秦棠。”

张贺年重重唤她,视线深沉得让她仿佛在溺水,偏偏的,他说出那句话:“你是在怕我对你做什么?”


她心脏狠狠缩了下,窒息一般,被他说中,她确实怕。


“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住哪里都没用。”



“周楷庭,那不是周家那儿子?”


张贺年有些年不在桉城,对桉城的情况没那么了解,就连对秦棠都不够了解,一直觉得她年纪小,不会谈恋爱,现在才意识到她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孩。


“恩,周家的。”


“怎么突然想查他了?”

方维好奇,按理说两家没有来往,也没有利益冲突,好端端怎么查起周楷庭来了。


“秦棠和他谈恋爱。”


说起秦棠,方维明白了,“我去查。

不过话说回来,秦棠真去北城了?”


“恩。”


“那你......”

方维认识秦棠,也是因为张贺年的原因,那会张贺年走到哪都带秦棠,说什么是他老师的女儿,一来二去,张贺年身边几个朋友都认识了秦棠。


张贺年问:“我什么?”


方维欲言又止:“没什么,小丫头长大了吧,下次我有空去北城见见她。”


“你来干什么,别来添乱。”


说完便挂了方维电话。


第二天一早,秦棠身体没完全恢复还坚持上班,她下楼时,张贺年已经做好了早餐,都是桉城口味,咸骨粥、虾饺、罗卜糕。


张贺年穿了身灰色毛衣,下面是黑色长裤,没有昨天那么冷硬的气场,柔了些,就连五官的棱角都软了下来,但对秦棠说,经过昨晚他在医院说的话,让她心里那股不安更加强烈。


“小舅。”

秦棠喊了声。


张贺年唤她:“过来吃早餐。”


秦棠犹豫几秒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他坐下来正儿八经吃早餐,不知是身体原因还是他的存在,她感觉不太舒服。


张贺年坐她对面,餐桌挺大的,但他手长腿上的,她无处躲避的既视感。


“好点了?”


“恩。”

秦棠点头,低头喝粥。


突然感觉有人伸过手来,下一秒碰到她的额头,他的手温热的,她瞬间不敢动,想到他之前的警告,她躲都不敢躲,好在他只是探体温,没有做什么。


“没烧了,今天把药都吃了。”


“好的。”


张贺年见她只扒拉粥,他拿筷子夹了虾饺和萝卜糕放她碗里,她没忘记说谢谢,声音很小,他听得见。


她就吃了一碗粥,放下筷子,张贺年说:“放着不用动,等会阿姨过来收拾。”


秦棠咬唇,“谢谢小舅,那我去医院了。”


“我送你。”


“不用了,很近,几分钟就到了。”


“我去你们医院办点事,顺路。”


秦棠没理由再说不。


张贺年看着她:“别动。”


秦棠瞪大眼,只见他伸过手,拇指擦了下她的唇角,一触既离的温热,她浑身再次僵硬,手脚发寒,蹭地一下站起来,椅子发出巨大的磨擦声。


猝不及防的,她对上张贺年深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的眼眸。


张贺年问:“这么排斥我?”


秦棠头皮发紧,呼吸乱了套:“没有。”


“你谈恋爱了。”


秦棠想了想,点头。


张贺年沉默片刻,问她:“分了手来北城疗情伤?”


她没有犹豫:“是。”



秦棠恍惚到了医院,她承认来北城是疗情伤时,张贺年脸色很难看,眼里似乎掀起了一场风暴,可最后什么都没说,他去办他的事了。


来到办公室换了衣服上班,赵露拉着秦棠八卦:“秦棠,你不是搬回亲戚家住,你是搬去和男朋友住吧?”


“不是。”

秦棠警铃大作。


赵露:“你别骗我,我刚看到你和一个大帅哥一块来的医院。”


秦棠说:“你是说我小舅么?”


“是你舅舅?”


“恩。”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你男朋友,他长得好帅。”


不得不说,张贺年的外型确实出色,硬朗英挺,她很小的时候就觉得他很好看。


但她现在对他只有敬畏。


赵露来了兴致:“你舅舅好年轻,结婚了吗?”


秦棠语气淡淡的:“还没,不过有女朋友。”


“怎么帅哥都有女朋友!

果然,长得帅的怎么会单身,又怎么会轮到我。”


秦棠没再开口。


很快早上每天的查房开始,几个实习生轮流被点名回答问题,今天带教的导师梁教授也在,梁教授问的问题都很刁钻,尤其到秦棠那时,更是如此。


好在秦棠有提前准备,勉强回答上来。


其他人没有比秦棠好太多。


梁教授的表情不那么好看,虽然没说什么,不过从表情上看便知道结果了。


到了下午,赵露临时有事,叫秦棠帮忙看一下她负责的病床,不等秦棠答应,赵露就走了。


秦棠忙完手里被护士喊过去,结果被家属缠住要个说法,了解情况得知病人的情况是正常的,刚做完手术麻药过了伤口是会有点疼,家属不相信,拉着她不让走。


拉扯间,秦棠被推了一把,额头撞到床尾的栏杆上,疼得她差点晕过去,还是护士喊来了上级医生才化解这场危机。


小师兄闻讯而来,秦棠刚检查完,额头肿了一块,没其他事。


“下次遇到这种事你直接走,找上级医生处理,别傻傻站在那。”


“好的,小师兄。”

她当时确实吓到了,那位病人家属是个一米八的壮汉,力气很大,加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是有点懵。


“算了,你今天早点回去冷敷,早点休息。”


“好。”


小师兄还有事很快就走了,赵露才转过身来,装无辜说:“是我叫你帮忙看一下,可我没想到家属会动手,要是知道他会这样,我也不会请你帮忙了。”


听这意思,秦棠知道没什么好说的,正要离开,搁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贺年打来的。


她走出办公室才接的电话,“您好。”


“下班没?”


“下班了,刚出办公室。”


张贺年声线沉沉:“晚上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


“我都可以。”


“恩。”


秦棠喉咙紧了紧,又说:“您晚上回来吗?”


“你想我回?”

张贺年冷淡反问。


秦棠没有回答。


过了会,张贺年说:“晚上部队有事。”


她松了口气,“那您先忙,我不打扰了。”


说完挂断电话。


等秦棠回到景苑,阿姨从厨房走出来:“你就是秦小姐吧,我是张先生请的阿姨,你叫我陈姨就行了。”


只要不面对张贺年,秦棠都很自然,“您好,陈姨。”


“你先去洗手吧,马上就能吃饭了。”


“好,谢谢。”


吃完饭,陈姨收拾好厨房就走了,秦棠回了程安宁的微信,说了昨天她生病的事。



再见到张贺年,是在北城。


秦棠因为工作原因,要在北城待一年。


十月份的北城天寒地冻的,她抵达那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在机场没多久,张贺年的电话打来,问她的位置。


“在a出口。”


“等会到。”


没多久,秦棠看到远处有个男人走过来,身形挺拔,穿着训练服,他更加沉敛成熟,一头利落的短发,五官线条分明,下颌紧绷不苟言笑,很有辨识度的一张脸,尤其是眼神,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让人觉得不太靠近的距离感。


秦棠的心不由得揪紧,这么长时间没见张贺年,说不紧张是假的。


男人视线沉沉落她身上,磁沉的声音响起,“等很久了?”


秦棠面色如常,心里却早就失了方寸,“没有,刚到。”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北城气温昼夜温差大,她穿的不多,巴掌大的脸冻得白里透红,眼睛湿漉漉的,特别清纯。


张贺年定定望着她,眼眸深暗无波,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走吧。”


他接过她身边的行李箱,往外走。


秦棠跟上,“不好意思,特地麻烦您过来接我。”


“不用。”


上了车,暖气打开,终于暖和了点。

秦棠却不自在,脊背僵硬绷着,双手更是端正放在膝盖上。


张贺年随即启动车子离开机场。


她今晚刚到,准备先住酒店,明天再去医院报道。


车子开了段距离,张贺年开口:“要在北城待一年?”


“恩。”


“住的地方安排了?”


“先住酒店,之后医院会分配宿舍。”


张贺年扶着方向盘的手微顿,说:“我在市中心有套房子,我很少回去,你可以住那。”


她本能不想住在他家,张口婉拒:“不用麻烦......”

张贺年侧了侧头看后视镜,语气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那套房离你工作的医院不远,步行十分钟。”


秦棠屈了屈手指,很不自在,“真的不用,我......”

他打断她:“你家交代的,让我照顾你。”


言下之意是他帮她是因为家里的缘故,并没有其他关系。



他们现在的关系也确实是长辈和晚辈。

秦棠咬唇,出于本能要远离,要不是家里安排张贺年过来接她,她来北城是真不想告诉他,转而说:“万一您女朋友来了......我住您那不是不太方便。”


她没记错,张贺年是有女朋友的。


张贺年道:“谁跟你说的?”


秦棠说:“没、没谁和我说。”


张贺年一顿,语气微沉:“你放心住下,不会不方便。”


秦棠说:“那我每个月给您房租水电费,您看可以么?”


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一家人,又没血缘关系,她不好意思占他便宜。


“秦棠。”

他声音忽地加重喊她一声,那两个字仿佛重重敲在她心上,她心跳跟着乱了几拍,他的嗓音微沉:“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


秦棠心脏一紧,潜意识想要躲起来,最终只是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


好再他没再说什么,转头认真开车,他的手搭在方向盘,手背青筋分明,小臂线条紧致修长,腕表遮盖些许力量感,过了一会,问她:“饿不饿?”


她说:“不饿,在飞机上吃过了。”


他没再说话,接着一路的沉默,直至一个小时后抵达地方。


那套房子是复式的三室一厅,有暖气,空间宽敞,干净整洁,装潢是冷色调的,黑白灰,很符合他一贯风格。


张贺年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随后下来后对她说:“你住楼上那间房,阿姨不定期过来打扫,备份钥匙在墙上挂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她身体微僵,保持礼貌和客气:“谢谢您,没什么需要的。”


张贺年视线眸色如墨,蕴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令人不易察觉的侵略性,“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秦棠应道:“恩,您慢走。”


门啪嗒一声关上,朋友卓岸刚好打来电话问她:“到了?

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


卓岸问:“贺年哥来接的你?”


“你怎么知道?”


“那当然是他找过我,问了你的事,我寻思反正你都要在北城待两年,贺年哥又在北城,万一以后需要他帮忙,我就和他说了。”


秦棠心里慌了下,顿了顿:“你以后别跟他说我的事,什么事都别说。”


“咋了?

不喜欢他?”


秦棠心里一紧,“你别问了......”

“好,我不问了。”

卓岸又想起什么,“对了,周楷越有没有找你?”


提到周楷越的名字,秦棠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有。”


卓岸试探性问:“你真的和周楷越分手了?”


“恩。”


“为什么?”


如果非得说个理由,是周楷越没把她当回事。


三个月前,周楷越生日那天,她精心准备生日礼物带去他们聚会的地方,没进包间就听到有人他的朋友问他,

“打算什么时候和秦棠结婚,她倒贴你那么久,应该快了吧?”


周楷越反问:“倒贴我我就得答应?

也不看她什么身份。”


“越哥好狠的心啊。”


朋友们嬉笑调侃着,周楷越则漫不经心,“太主动的女人很廉价。”


“那可不,女人还是自爱点好。”


那天晚上,她丢掉礼物,发了条分手的微信发给周楷越,便删了他,再也没有联系。


删除之前,聊天记录还停留在祝他生日快乐,工作顺利,心想事成。


他没有回复,一条都没有。


就在这会,门突然响了,开锁的声音吓到秦棠,下意识回头一看,是张贺年回来了。


她像是做错事被当场逮到,慌乱挂断电话。


刚刚说的话是不是被他听见了?


这房子隔音应该没那么差吧......

张贺年面色如常,眉目清冷,“回来取东西。”


“好。”


她很快稳定神色,眼神却出卖了她慌乱的情绪。


张贺年没揭穿,进了房间,再出来时,秦棠还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贴着墙站,还是很紧张不自在。


张贺年视线沉沉的,开口说:“有什么事可以给我电话。”


秦棠垂眸,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好、好的。”


他就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态度,再没有其他意思。


而秦棠的表现得和他很不熟,也很怕他。


张贺年什么都没再说,收回视线,开门走了。


关上门后,他在走廊上站了会,点了根烟,徐徐抽着,吐出来的奶白色烟雾很快消散在空气,刚刚秦棠打电话的内容他全都听见了,不出所料,她现在确实不待见他。


非但不待见,还在划清界限。



“秦棠,不管怎么样,都发生了。”
“我知道……”秦棠抓着身下的被子,声音微颤,“我没有事,真的。”
“我看—眼,什么都不做,别怕。”
秦棠慌张喊他—声,“张贺年!”
“嗯。”
“我不想和你保持那种关系。”
张贺年看她的脸,“哪种关系?”
秦棠手指深深陷入手心,“你明知道顾问。”
张贺年嘴角轻扯,笑了声:“你说了不算。”
秦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你是在强迫我。”
“恩,我是在强迫你。”他大大方方承认。
反倒是秦棠不知所措,完全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偏偏是她。
张贺年甚至还说:“跟我没什么不好,我也有钱给你买包。”
是包包的事吗?
秦棠心里—梗,不是不喜欢包包,到底不是她应得的,受之有愧。
张贺年见她不说话,又说:“乖,躺下,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
她当然不愿意,张贺年长臂—伸将人拉入怀里,捧住她的脸便吻了上去,她就算有防备也是白费劲,躲不掉的。
张贺年吻得很用力,胸腔压着她,气息慢慢乱掉,她渐渐失去方向,脑子—片空白,到底是经验太少,在他的主导下,是如此不堪—击。
温热的手指轻易挑开她的衣服,掌心的茧子粗粝摩擦她细嫩的肌肤,跟—把火—样,灼烧着她每—寸的理智,撩起她身上的火。
房间内是有暖气的,穿—件短袖都不会冷,她更是如此,睡衣被褪下,等她的意识回拢,已经并不上腿,她伸手挡住眼睛,死死咬着嘴唇,被难堪包裹住。
张贺年是在检查,没做其他事。

张贺年抬起头说:“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我买了药涂。”她声音发哑。
“今晚涂过了?”
她不说话了。
张贺年说:“药呢?”
“抽屉里。”
张贺年拉开抽屉看到几盒药膏,食指匀了药膏涂了上去,他动作很轻,她还是疼的身子颤了—下,他抬眼看她伸手挡住的脸,“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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