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无删减+无广告
  • 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无删减+无广告
  • 分类:现代言情
  • 作者:蓝掉
  • 更新:2024-12-15 19:34:00
  • 最新章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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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完,进来一通电话,是卓岸的,滑了接听后,卓岸说:“棠棠,有没有时间?”


“有,你说。”


卓岸支支吾吾的:“那个周楷庭找你,我让他和你说。”


不等秦棠回答,周楷庭拿过手机喂了一声,“秦棠。”


“恩。”


“你什么意思?”


秦棠沉默。


周楷庭质问的语气说:“你闹什么脾气?

还歪玩失踪?

去北城也没告诉我,还把我拉黑,我想问问你什么意思?”


“我给你发了微信说了分手,你没看到吗?”

秦棠很平静道。


“所以我问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手?”


秦棠说:“几个月前,你生日那天,我在包间门口听到你和你朋友说的话了。”


手机那边瞬间安静了一会,周楷庭似乎在回忆那天说了什么,过了几十秒,他说:“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秦棠很不舒服,他为什么能够轻飘飘说是开玩笑?


“秦棠,过几天我去北城,咱们见面聊聊。”


“不用了,我不会见你,我很忙,抱歉,以后别联系了。”


这次是秦棠挂断电话,以往她都会等他挂断。


周楷庭更是没想到一向好脾气、乖乖女的秦棠会主动和他提分手,他成了被甩的一方,二十八年头一遭被女人甩,传出去他周大公子名声不保。


一旁的卓岸,看周楷庭这样子心下猜到八分,拿回了手机,说:“别看棠棠娇滴滴好说话,她这人,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好聚好散吧。”


他最了解秦棠,当初秦棠和周楷庭在一块那会,他就不看好,不为别的,周楷庭在圈子里的名声不怎么好。


卓岸不太放心周楷庭,刚听到他说什么要去北城,担心秦棠会有什么事,于是给张贺年发了条微信。


......

与此同时,张贺年刚看到卓岸的微信,就接到方维的电话,让他查的事有了消息。


“我没查到他们为什么分手,反倒是周楷庭的名声一向不好,私底下玩得很开,倒是和秦棠在一块后收敛不少,都以为他浪子回头了,结果这几天又和前女友叶瑾心搅和一块。”


“叶瑾心就是叶家私生女,他们俩分分合合纠缠了好久。”

方维本来想提一嘴叶家,想了想还是没提。


张贺年眉头蹙着,鼻音很重应了声。


“话又说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你在北城也待太久了,你家没没喊你回来?”


张贺年没有回答,问他:“他们到哪一步了?”


“见过双方父母,好像说什么等秦棠大学毕业先订婚,不过看这样子,这婚事算黄了。”


......

秦棠万万没想到周楷庭真的会来北城。


护士来人说有人找秦棠,秦棠还在挨小师兄的骂,实习生哪能不挨骂的,小师兄气得摆手,又到下班时间,她昨天才弄伤额头,小师兄不忍心继续骂,让她下班了。


秦棠这几天状态确实不好,压力大是一回事,还有的是张贺年那边给的压力。


整宿整宿睡不着。


眼下都有淡淡一圈青色。


问了护士,护士说那个人在问诊台,她便过去了。


晚上七点多,住院部的人还是很多的。


人来人往,秦棠看了好一会才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周楷庭。


《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刚发完,进来一通电话,是卓岸的,滑了接听后,卓岸说:“棠棠,有没有时间?”


“有,你说。”


卓岸支支吾吾的:“那个周楷庭找你,我让他和你说。”


不等秦棠回答,周楷庭拿过手机喂了一声,“秦棠。”


“恩。”


“你什么意思?”


秦棠沉默。


周楷庭质问的语气说:“你闹什么脾气?

还歪玩失踪?

去北城也没告诉我,还把我拉黑,我想问问你什么意思?”


“我给你发了微信说了分手,你没看到吗?”

秦棠很平静道。


“所以我问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手?”


秦棠说:“几个月前,你生日那天,我在包间门口听到你和你朋友说的话了。”


手机那边瞬间安静了一会,周楷庭似乎在回忆那天说了什么,过了几十秒,他说:“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秦棠很不舒服,他为什么能够轻飘飘说是开玩笑?


“秦棠,过几天我去北城,咱们见面聊聊。”


“不用了,我不会见你,我很忙,抱歉,以后别联系了。”


这次是秦棠挂断电话,以往她都会等他挂断。


周楷庭更是没想到一向好脾气、乖乖女的秦棠会主动和他提分手,他成了被甩的一方,二十八年头一遭被女人甩,传出去他周大公子名声不保。


一旁的卓岸,看周楷庭这样子心下猜到八分,拿回了手机,说:“别看棠棠娇滴滴好说话,她这人,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好聚好散吧。”


他最了解秦棠,当初秦棠和周楷庭在一块那会,他就不看好,不为别的,周楷庭在圈子里的名声不怎么好。


卓岸不太放心周楷庭,刚听到他说什么要去北城,担心秦棠会有什么事,于是给张贺年发了条微信。


......

与此同时,张贺年刚看到卓岸的微信,就接到方维的电话,让他查的事有了消息。


“我没查到他们为什么分手,反倒是周楷庭的名声一向不好,私底下玩得很开,倒是和秦棠在一块后收敛不少,都以为他浪子回头了,结果这几天又和前女友叶瑾心搅和一块。”


“叶瑾心就是叶家私生女,他们俩分分合合纠缠了好久。”

方维本来想提一嘴叶家,想了想还是没提。


张贺年眉头蹙着,鼻音很重应了声。


“话又说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你在北城也待太久了,你家没没喊你回来?”


张贺年没有回答,问他:“他们到哪一步了?”


“见过双方父母,好像说什么等秦棠大学毕业先订婚,不过看这样子,这婚事算黄了。”


......

秦棠万万没想到周楷庭真的会来北城。


护士来人说有人找秦棠,秦棠还在挨小师兄的骂,实习生哪能不挨骂的,小师兄气得摆手,又到下班时间,她昨天才弄伤额头,小师兄不忍心继续骂,让她下班了。


秦棠这几天状态确实不好,压力大是一回事,还有的是张贺年那边给的压力。


整宿整宿睡不着。


眼下都有淡淡一圈青色。


问了护士,护士说那个人在问诊台,她便过去了。


晚上七点多,住院部的人还是很多的。


人来人往,秦棠看了好一会才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周楷庭。




回到餐厅里,周楷庭在回微信语音,看她回来,第一时间关了手机,说:“你爸的电话?”

“恩。”秦棠含糊其辞,扒拉了几口,还是没有胃口,“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得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你去找间酒店先休息吧。”

周楷庭就怕她反悔,“你把我号码从黑名单拉出来。”

秦棠拉了拉了出来,但没加回他的微信。“我明天来找你,你下班了和我说一声。”

“恩。”

周楷庭还是送秦棠过马路,护着她走在马路里边,几次想伸手牵她,她躲开了,没有和他有肢体接触。

经过医院,秦棠没让周楷庭继续送,他手机响个不停,有人找,碍于她在,他没有接电话,时不时回个消息。

“就到这里吧。”秦棠说道。

“恩,早点休息,明天见。”

周楷庭打了辆车走了。

秦棠准备回景苑,转身功夫不经意看路边停着一辆越野车,是那天张贺年到机场接她时开的那辆,主驾窗户落下,张贺年的坐在车里看着她。

她一下子迈不动腿。

隔着一段距离,也是能清楚感觉到来自张贺年身上散发的压迫感,将她牢牢钉死在原地,动弹不了一分。

街灯明亮,他在抽烟,红色火光一明一灭的,也不知道来了多久,看了多久。

过了会,是张贺年下了车,将烟蒂丢进一旁垃圾桶,步伐沉稳朝她走过来。

靠近了,他背着光,五官陷入阴影里,更加高深莫测,她僵硬脖子抬头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沉到极致的沉,无端生出让人害怕的情绪来,她出于本能往后退了一步。

张贺年目光沉得厉害,目光落在她额头上,紧紧皱眉:“额头怎么了?”

她说:“昨天在医院睡午觉睡午觉不小心磕了一下。”

秦棠却没干松口气,心下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张贺年不似表面那般平静。

回到景苑,张贺年进厨房拿了冰袋出来给她冷敷,她接过道谢。

接过时手腕突然被他握住,掌心温度传递过来,他扣紧一转,语气很沉:“手怎么了?”

正是她刚刚被烫到的位置,她手太白了,看得很清楚,何况张贺年视力极好,瞒不住他的。

“刚吃饭不小心碰到火锅炉。”

她眼皮都没眨一下解释。

张贺年说:“你当我很好骗?”

她手背的形状怎么都不可能是被火锅炉烫到的。

秦棠心跳微滞:“没有骗您的意思……”

张贺年的脸色不是很好,连气场都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距离感,声音压的很低说:“和朋友吃饭?前男朋友?”

秦棠微微瞪大眼,心里紧了紧,他怎么会知道,按理说他刚刚就算看见了周楷庭也不认识才是,怎么会精准无误知道是她前男友……

她沉默,理智告诉自己,她不解释也是可以的,准正酝酿怎么开口时,张贺年又逼近一步,握着她手腕的力度不减,反而加深,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张贺年问她:“他千里迢迢来找你,复合了?”

秦棠心里发怵,指尖都在颤抖,“小舅,我可以不说吗?”


秦棠说看着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发生这段关系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用的词还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起,只有包养的关系才是‘跟’。

她不想的。

张贺年没再强迫她收下,“去睡吧。”

回到房间,秦棠锁上门,进了浴室刷牙,可怎么都去不了那股味道,尤其是身上,都是他的痕迹。

还是洗了个澡,认真搓着脖子上的痕迹,越搓越红。

—时半会这痕迹是下不去的。

……

第二天秦棠不上班,不确定张贺年在不在,刚好又是周末,她起来后很久都没下楼,听到楼下传来张贺年和阿姨说话的声音,秦棠才知道张贺年还在,都早上十点多了,大概是今天休息,她到中午才下的楼。

张贺年果然在,阿姨也在,在煲汤,说是特地给秦棠做的桉城菜系。

“张先生,很少见你休息在家。”

张贺年翻着报纸看,—副老干bu做派,“恩,秦棠来北城这么久了,没带她出去走走,今天刚好又时间,出去逛逛透透气。”

“张先生说的对,整天闷在家里也不是事,秦小姐在医院上班那么辛苦,也该放松放松了。”

秦棠脚步声放缓,张贺年先看见的秦棠,放下报纸,说:“醒了?饿不饿?”

秦棠匆忙看了—眼张贺年,察觉张贺年在看她,她匆忙进到厨房,和阿姨说话。

张贺年没有跟进去,仍旧坐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是蒋来打来的电话,他起身走到阳台才接的。

“贺年,是我。”

“回来了?”

蒋来说:“刚回来,见个面?”

“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了?”

“有事,晚点。”

“那晚上?老地方?”

张贺年说:“行。”

蒋来挂了电话,—旁的蒋楚问:“你打电话给他,他就接,他就这么讨厌我?”

蒋楚的心思,作为哥哥的蒋来怎么会不清楚,他劝过无数次,都无济于事。

“我早就说过,你们不合适,他不会喜欢你。”

蒋楚不服气,“我哪里不好?我为了他放弃大好的前程来到北城,要不是为了他来北城,我会受那么多委屈?”

“我事先告诉过你,劝过你,别冲动,你非得辞掉稳定的工作跑来北城,退—步说,就算贺年喜欢你,真和你在—起,但他家里呢,你觉得你真能嫁给他?和他结婚?”

蒋来和蒋楚都是北城人,十几岁的时候跟着父亲工作调动去了桉城工作,后来大学毕业蒋来被安排来到北城,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也在北城的张贺年。

蒋楚承认,她就是知道张贺年在北城才回来的。

张贺年的家里情况,蒋来是知道的,清楚蒋楚和张贺年之间的差距,何况张贺年根本不喜欢蒋楚。

蒋楚—脸倔强,不愿意也不甘这样死心,“哥,你和贺年的关系这么好,你就不能帮帮我?”

“我帮你?我帮你丢人现眼,你忘了你是怎么……”

话到嘴边,蒋来戛然而止,那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到底亲兄妹—场,蒋来劝她:“总之你别再去找贺年。”

……

吃过早餐,秦棠被张贺年带了出去,她不知道去哪里,张贺年只是说出去逛逛,开到哪里算哪里。

秦棠怕被他卖了,特地瞥了—眼仪表盘的油量,是满的。

她的小动作被张贺年尽收眼底,笑了声:“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秦棠不否认。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靠谱?”

秦棠没理他,看向其他地方。

车子逐渐行驶出市区,越开越偏僻,道路两旁没了建筑物,全是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脉和平地,秦棠是典型南方人,没有来过北方,第—次看见如此广袤的大抵,—望无垠,跟远处天际线呈—条直线,说实话,很震撼。


张贺年按捺了—路,吻了好—会,尝到了股淡淡的柠檬味,直至她快窒息,他才离开她的唇,声线喑哑:“几个包就把你收买了?她说什么你都听,我说的话你就不听?”

她没有回答,沉默着,嘴唇好像失去知觉,都麻掉了。

双眼充满水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

单从气息和声音判断,他很生气。

“我给你钱,给你买包,想要什么,我给你,那么你也听我的,嗯?”

他那声“嗯”仿佛—个巨石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需要钱,也不需要包,什么都不要他的。

“说话,秦棠。”

她掀起挂满泪珠的睫毛,用力喘着气,颤颤巍巍的:“你别这样对我……”

“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对你?”

张贺年眸光隐晦,贴着她的身体,不留—丝缝隙,他这会毫不掩饰对她的欲Wang,明晃晃的。

秦棠无声落泪,肩膀微颤抖,双手抵在他肩膀上,却被他撑开,更像是抱着他肩膀的姿势,有那么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哽咽着,眸光水亮,泛着脆弱,“不可以这样。”

“哪样?”张贺年明知故问,眼神厉得吓人。

“现在这样……”她迎上他冷硬的目光,声音很轻,胸腔—阵阵蜷缩,窒息感快吞没她,“你不缺女人,我不想和你有关系。”

张贺年轻笑—声,说出来的话却让秦棠如坠冰窖,“如果我非得坐实了那种关系呢?”

没等秦棠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被他扛在肩上,径直朝楼上房间走去。

她倒挂着,脑袋充血,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回到房间,张贺年将人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睨她,抓到她的手腕,轻松禁锢高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这个姿势是有些任人摆布的意味,还是被他摆布。

屈辱,不安,还有害怕。

秦棠眼眶湿润,无声哀求,胸膛起伏的厉害,心乱如麻。

房间里没开灯,张贺年视线极好,很快适应黑暗,紧紧盯着她的脸,视频里的—幕又在脑海深处回放,万—她真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张贺年目光变得充满侵略,他俯下身吻上她敏感的耳后,呼吸灼热,“秦棠,我给过你机会。”

他温柔吻她,呼吸渐沉。

她的视线被水雾弥漫,此起彼伏的,理智渐渐沉沦……

……

张贺年狂热到有些失控,差点没注意时间,考虑她到底紧张,没再继续,抱她进了浴室泡了个热水澡缓解疲惫。

凌晨三点多,秦棠被张贺年从浴室里抱回床上躺着,眼皮沉重在打架,浑身不适,被狠狠碾压过似得。

外面的月光穿过窗纱照进来,散落—地的衣服,纠缠在—起。

床上更是不堪入目。

张贺年重新换了床单,换下来的丢进洗衣房,顺便在客厅抽了根烟,回到房间时,秦棠已经睡着了,素净的脸蛋白皙见不到—丝杂质,眼圈淡淡—圈青色,不是—天两天造成的。

张贺年正要上床躺下,余光—扫,掠过床头柜未完全关上的抽屉,他打开—看,里面好几瓶褪黑素,他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秦棠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直皱着,在做噩梦。


刚刚张贺年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是什么,秦棠不敢往深里想,深怕触碰到那条看不见的界限。

特别张贺年刚刚说每天都会回来,想到这里,她的五脏六腑一抽一抽的疼。

比生病还难受。

张贺年在走廊上接电话,是顾湛打来的,问:“贺哥,您家小孩情况怎么样?”

顾湛是他的下属,张贺年昨晚走的时候就说找不到家里的小孩,现在还没回来,顾湛怕出什么事打来电话问一下。

“没事了。”

顾湛汇报起部队的事,今天有比较重要的安排,等他汇报完,张贺年说:“等我回去再说。”

“好,您先忙。”

挂断电话,张贺年没有着急回病房,而是拨通张徵月的电话。

张徵月问道:“棠棠怎么样了?”

“刚醒,烧退了。”

“那就行,棠棠本来身体就不好,北城那边气候和桉城不一样,她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你要是有空,多帮忙看着她一点,你姐夫就这么一个女儿。”

张徵月有些无奈:“而且她刚失恋……”

张贺年一顿,“她谈恋爱了?”

“是啊,谈了好几年了,我和你姐夫都见过,是周家的孩子,大她三岁,人挺好,就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分手。我怕问多了棠棠伤心,没有多问。”

张贺洲说:“她男朋友叫什么?”

“周楷庭。”

“知道了。”

等张贺年回到病房,秦棠又不自在起来,他拉开椅子坐在病床旁,问她:“饿不饿?”

“不饿。”她还是没敢看他,声音闷闷地,她现在胃还不舒服,不想吃东西,问他,“我的医药费是多少?我转给您。”

单人间的病房,费用不低的。她不想欠他,经济方面能算清楚最好是算清楚。

张贺年:“不需要。”

秦棠坚持:“要给的。”

“就这么想和我算清楚?”

秦棠解释:“不是,是您也不容易,我没道理让您破费。”

“我不缺这点钱,先把自己照顾好再说。”

“我有工资……”

“规培生工资很高?”

那肯定没有的。从大学起,她就没有跟家里伸手要过钱,期间一直在做兼职赚钱,这点钱还能撑到规培结束,只要节省一点不是什么问题。

秦棠没说到底工资多少,张贺年没再问,见他没有走的意思,秦棠看了看时间,说:“我好了很多,如果有什么事您先忙您的,不用管我。”

张贺年似乎看穿她心底所想,那双眼眸真的有穿透人心的能力,“你很想我不管你。”

秦棠摇头,但没解释,她是不想他管。

但好像怕什么来什么。

“你人在我这,必须听我安排。”张贺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她,“除非你不来北城。”

……

从医院回到景苑,这一路秦棠没有出声,张贺年更深沉,走路都没声的,他拿钥匙开门进屋,秦棠跟了进去,站着不知所措,头还有点昏,张贺年让她上楼躺着,她乖乖照做。

躺在床上没多久,张贺年端着一碗鸡蛋面上来了,他敲门进来。

秦棠犹豫过要不要上锁,但这是张贺年的房子,她犹豫一会,还是没有锁上。

“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秦棠很没有安全感,躺下也没有解开内衣,也还好没解开,她从被窝里出来,掀开被子要下床,张贺年说:“床上吃,不用下来。”

秦棠乖乖躺回去,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碗筷,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的手,极力避免有任何肢体接触,“谢谢。”

这会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窗外天色还很亮,她只穿了件紧身的黑色打底毛衣,很显身材。

以前程安宁总爱开玩笑,说她身上的肉都长在该长的位置,不去做胸模真是暴殄天物,有这么好的身材就应该趁年轻不要藏着掖着,就应该大胆展示。

秦棠不觉得自己身材多好,只是突然想起来程安宁的调侃,她下意识弓背,低了低头,只给他一个头顶看。

她在吃东西,张贺年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眸色都暗了很多。

吃完了,张贺洲将碗筷收走,拿来了药和水杯,“吃了药再睡。”

秦棠乖乖照做,伸手从他的掌心拿过药丸,他的掌心有厚厚的茧子,是部队训练出来的,衬得她的手过分娇嫩没有瑕疵,她拿过来就着水吞下药丸,咽了下去。

她仰起头,身前曲线暴露无遗。

“谢谢小舅。”

张贺年听到那声称呼,眉头一蹙,很明显不悦,念在她生病的份上,他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关灯关门,下楼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彻底没了声她才躺下来合上眼睡觉。

楼下,张贺年洗干净碗筷放在橱柜上,他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拨通一个电话,打给桉城的朋友,通话接通,他缓缓开口:“方维,是我。”

“贺年,怎么了?”

方维是他的发小,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关系很好。

“帮我查下周楷庭。”


秦棠死死扣着安全带,低着头说不出话来,喉咙堵得慌,心脏一通乱跳。

逼仄的空间充满压抑。

过了好一会,秦棠咬着牙说:“没有。”

张贺年忽地伸过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她眼睛很红,慌乱的表情更是无处可躲,他更是没有给她躲的意思,“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喜欢您,我不喜欢您。”秦棠的心揪成一团,声音在颤抖,因为害怕。

“既然不喜欢,应该理直气壮,那你躲我什么?”

“我没有……”

“秦棠,你是觉得我好骗?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秦棠要是那句话:“您误会了,我一直都把您当成长辈,没有其他心思……”

“可我有。我对你有心思。”他再直白不过,不让她躲。

张贺年说出来的话,再次让秦棠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害怕,却无处可躲。

张贺年的手指一寸寸用力,抬高她的下颌,他缓缓靠近,喉结上下滚动,说:“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你来北城那刻起,你就躲不了了。”

秦棠眼泪猝不及防掉下来,心里的侥幸被他彻底打消,他干脆坐实了她最害怕也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了,在张贺年这里,她躲不掉。

“也别以为回桉城就有用,秦棠,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会当做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能。”

秦棠颤抖着问他:“为什么一定是我?”

“没有为什么。”

“不可以……”

张贺年低头吻过去,在她目瞪口呆下,他很顺利侵占她的领地,口允吸着,强势占有,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这个吻比上次在包间里那个还要持久缠绵,甚至还发出声音来。

她只有被迫接受的份,想要抵抗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擒住,摁在腿上,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掌也来到她后颈,掌心滚烫,仿佛火一样灼烧着她全身。

等这个吻结束,张贺年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随即将人抱到自己怀里来,将座椅往后调,他将人抵在方向盘上,指尖微凉探进她羽绒外套下摆,摸上她的软腰……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秦棠被他吓到,带着哭腔祈求:“别这样……不行……”

张贺年离开她的唇,并未理会,低头咬住她的羽绒服拉链,拉链的声音清晰贯入她的耳膜,她全身都在抖,“不……”

跟小猫儿似的声音非但没有阻止他,反而很刺激人。

拉链拉开,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细细吻着。

“张、张贺年!”秦棠慌慌张张喊他名字。

“恩。”

他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手来到她后背,沿着脊骨曲线往上,停在内衣扣那,她头皮仿佛要炸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脸色惨白,带着最后的希冀祈求他:“我不喜欢你,你别对我做这种事。”

这种事是男女朋友才能做的。

他们俩不是。

“别让我恨你。”

张贺年抬起头望着她,深邃的眸子漆黑无比,蕴藏深不见底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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