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愣住了。 有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不过我想大概是程诺在国外呆惯了,这是基本礼仪吧。 白天我们找了点地方随便逛了逛,下午就到了宴会厅。 我跟着程诺走进会场。 却在进门的瞬间看见了肖珩的背影。 我的脚仿佛灌了铅似得沉重,脚下一步都不敢迈出去。 程诺伸手扶住了我的腰,推着我往前走,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莹莹,伤口上的腐肉不彻底剐掉,依然会再次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