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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摒弃凝神,但她的话,让我瞬间沉下了脸。

“然然姐说,陈宴啊,她太可怕了,这样的男人,哪敢嫁啊。”

“谁知道我现在对他的感情,是不是他的手段?”

我想听到的答案,可不是这个。

五年前,我认识了宋怡然,那时她是我的病人。

因为商战,她被人算计,大腿粗的棍子砸在脑袋上。

虽然最后命捡回来了,但她因为脑部血块压迫神经,暂时性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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