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江心明的好兄弟赵天虎来找他。
赵天虎想向江心明借一笔钱用来开办马场。
江心明二话不说就拿出六张银票,还说这些不用还了。
赵天虎点点头直呼江心明好兄弟。
我在厨房忙碌着,听赵天虎给江心明说:“她不过是个妓女,不值得你这样。
她和成百上千的男人缠绵过,跟你不过是逢场作戏,她只是在消磨你时间,骗你银子。
你值得更好的!”
“但我真心爱她!”
江心明回答得很坚决,“除了她,我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要。”
我忍住眼角即将流下的泪水,加紧准备饭菜。
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回想着自己不堪的过去,我内心无比烦乱。
我无法给江心明一个完整的未来。
很多年前,林怀肆意摧残我,年少堕胎,大夫说我终生都无法再生育。
如此残破不堪的我,怎配得上完美无瑕的江心明。
第二天,我留下江心明送我的定情镯子悄然离去。
半路正好遇到赶着马车回去的赵天虎。
我恳求赵天虎让我借坐马车。
赵天虎极不情愿,一番极致地讽刺挖苦后才让我上了车。
行至半路,到达一处山林,赵天虎下车休息。
我也走下马车。
赵天虎突然伸手扯掉我的外衣,盯着我胸口,露出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容。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
果然,他开口了:“要么顺从我,要么被扔在这里。”
这里是一处荒林,如果被抛弃在这儿,我夜里可能会被活活冻死。
反正以后永远也见不着江天明了,保命要紧。
我顺从地躺在地上,任赵天虎粗鲁地褪去我的衣物。
事毕,我们继续赶路。
即将进城时,赵天虎怕别人看到他和一个妓女在一起,硬是把我赶下马车。
我冷哼一声,看着他嘲讽道
不久,江心明的好兄弟赵天虎来找他。
赵天虎想向江心明借一笔钱用来开办马场。
江心明二话不说就拿出六张银票,还说这些不用还了。
赵天虎点点头直呼江心明好兄弟。
我在厨房忙碌着,听赵天虎给江心明说:“她不过是个妓女,不值得你这样。
她和成百上千的男人缠绵过,跟你不过是逢场作戏,她只是在消磨你时间,骗你银子。
你值得更好的!”
“但我真心爱她!”
江心明回答得很坚决,“除了她,我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要。”
我忍住眼角即将流下的泪水,加紧准备饭菜。
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回想着自己不堪的过去,我内心无比烦乱。
我无法给江心明一个完整的未来。
很多年前,林怀肆意摧残我,年少堕胎,大夫说我终生都无法再生育。
如此残破不堪的我,怎配得上完美无瑕的江心明。
第二天,我留下江心明送我的定情镯子悄然离去。
半路正好遇到赶着马车回去的赵天虎。
我恳求赵天虎让我借坐马车。
赵天虎极不情愿,一番极致地讽刺挖苦后才让我上了车。
行至半路,到达一处山林,赵天虎下车休息。
我也走下马车。
赵天虎突然伸手扯掉我的外衣,盯着我胸口,露出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容。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
果然,他开口了:“要么顺从我,要么被扔在这里。”
这里是一处荒林,如果被抛弃在这儿,我夜里可能会被活活冻死。
反正以后永远也见不着江天明了,保命要紧。
我顺从地躺在地上,任赵天虎粗鲁地褪去我的衣物。
事毕,我们继续赶路。
即将进城时,赵天虎怕别人看到他和一个妓女在一起,硬是把我赶下马车。
我冷哼一声,看着他嘲讽道
一只兔腿递到我手中:“这是我和其他兄弟劳作间隙打的野味,趁监工不注意烤熟了吃。
你有身孕,粗饭、馒头怎行?
快,把它收好拿回去吃了。”
说完他转身准备走。
我抱住他的腰舍不得放开。
“哟,可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呢!”
一个娇嫩软糯的女声传来。
我吓得急忙松开江心明,回头一看,原来是胡老大的小妾云娘。
胡老大一共娶了三个女人,其他两个女人各生了一个女儿,目前他最宠云娘,可偏偏,云娘一直没能为他生下一子半女。
胡老大定下规矩,被抓上山的男女夜半私会,是要被杀头的。
江心明拉我站起身,看着云娘笑道:“云夫人见笑了,我刚刚跌落山崖扭到脚,若若正巧路过来扶我而已。”
云娘哼了一声:“巧言善辩,不过,这个说辞不行。
你们需要给我一个理由,让我不去告诉老爷。”
我看了眼天上的月亮,想起今天是三五之夜。
家乡习俗,无孕女子三五之夜面对圆月诚心许愿,月老便会赐福给她。
云娘看似过得得意,平日内心压力应该不小,毕竟,无后的女人,又能有什么保证。
“今夜明月皎洁,相信夫人所求必能如愿。”
我走近云娘轻声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曾这样求过月老。”
说着我趴在云娘耳边嘀咕了几句。
云娘的目光柔和下来,吩咐身后的一名侍女道:“今夜之事,谁敢说出去,我就撕烂了她的嘴。”
侍女连连称是。
第二天,我就被胡老大安排到了云娘身边,江心明也不用再去做工,我们夫妻可以住在一起。
江心明问我跟云娘说了什么,我没告诉他。
因为那晚我告诉云娘自己以前是青楼头牌,知道很多魅惑之术,可以一一教给她,保管他能勾住胡老大,早日怀上孩子。
此后,我和江心明每天想办法逗云娘开心,给她做各种好吃的。
我还
让沈玉在山上采来山花,沈玉把云娘的屋子布置得优雅别致。
三个月后,云娘真的怀上了身孕。
胡老大格外高兴。
我、江心明、沈玉和赵天虎也因此被特赦,胡老大赏我们一笔银子,放我们下了山。
12
下山后我们才发现世界没有那么美好。
在山上,至少吃喝不愁。
下了山,才发现前不久的一场战乱,匈奴来袭,江心明的码头已经被毁,工人逃的逃,死的死。
我们用胡老大给的赏赐雇了一辆马车朝江心明老家赶去。
江心明说他的老家远在深山,地势复杂,历朝历代很少受战乱的困扰。
晚上我们在一家酒肆落脚。
夜里正睡得香,忽然,我被一阵哀嚎声吵醒。
那声音就在隔壁,听起来还有几分熟悉。
我喊上江心明,蹑手蹑脚的打开隔壁房门。
屋内光线昏暗,隐约看到一名老妇人躺在床上,痛苦不堪。
她说自己发了高烧,没有亲人,并求我们帮帮她。
正巧昨日路过药铺时为防万一,我买了一些常用草药备用。
江心明拿来草药,亲自熬好并喂老妇人喝下,又拿了两副药给老妇人,嘱咐她明天自己服用。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打开房门,却发现老妇人跪在我和江心明房外。
我急忙扶起她,仔细一看,竟是那个曾经在青楼差点把我折磨死的老鸨。
她看起来十分沧桑。
“若若姑娘,昨晚服药后,老身高烧已退,多谢救命之恩。
老身实在无以为报,只好清晨跪在姑娘房门。
不敢求原谅,只为谢恩。”
说着老鸨把一块玉佩恭敬地递给江心明。
“这块玉佩价值连城,归还给公子。”
原来半年前,一场战乱,青楼的姑娘遭匈奴兵哄抢,死的死,伤的伤。
青楼也在战乱中烧毁,老鸨拿了一些金银细软回乡逃难。
江心明表情复杂的接过玉。
老
……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告辞了。
你多保重。”
我躺在床上,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他轻轻关上门走了。
我倚在窗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对眼前的生活产生了厌倦。
我找到老鸨,明确地告诉她我想拿回这两年存在她那里的银子,为自己赎身,也为日后生活打算。
不料老鸨勃然大怒。
她唾了我一脸唾沫,上来就是一记耳光:“这两年你挣的钱都用来吃饭穿衣了,哪儿有闲余!”
我没想到老鸨如此冷酷无情,咬了咬牙,我冷冷道:“既然如此,银子我不要了,从今日起,还我自由身。
如何?”
这下老鸨更怒了,她腾地跳起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用力按在墙上磨擦:“下贱胚子!
不就是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吗?
今日老娘就毁了它,看你还怎么生出异心。
你生是妓子,死也是妓子,休想逃离老娘的手掌心!”
说完她叫来五个壮丁,让他们扯掉我的衣物,然后轮番打我的脸。
并且告诉他们今天把我赏给他们五人。
五个壮丁平日里对我垂涎已久,如今得着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过被这五个男人反复折磨的一天一夜的。
总之第二天清晨,我发着高烧,脸是肿的,两只眼疼到无法挣开,浑身布满牙印和抓痕。
即便如此,老鸨依然安排我接客。
客人们看到我这样都摇摇头走了。
老鸨看我不能为她挣银子,再次派壮丁暴打我。
“住手!”
混乱中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江心明。
他阻止了壮丁,然后朗声问我:“若若,你可愿意跟我走?”
我奄奄一息,无力地点了点头。
接着我听到江心明对老鸨说:“今日我为若若赎身!”
我使出浑身力气,才能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
我看到江心明拿出了一沓厚厚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