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不愿意理她,她在我右腿上使劲掐了一把:“行了你,在这给我装什么死,输输液回家去吧,别跟我闹。”
我的腿真的没知觉了啊,没人信。
江时慢带着一队人浩浩荡荡推着梁玉书去重症监护室,留下刚才的小护士看着我。
“护士长,不好了,林先生血压40到60了。”
“不好,是挤压综合征快要休克了,去推抢救车,上肾上腺素,呼叫二手术室支援。”
他们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始为我忙碌。
我看着头顶的无影灯,觉得自己还真切地活着。
重活一世,我才后知后觉开始思考我和江时慢的关系。
三年前,我弟弟尿毒症需要一大笔钱时,是江老爷子资助,虽然我弟弟最后还是撒手人寰,我却一直对江家心存感激,即便资助的条件是我入赘江家,我也答应了。
和江时慢见面后,我们聊的也投机,她痴迷医学,老爷子将全部精力放在我身上,让我做江氏集团的代理人。
直到半年前梁玉书从国外回来,江时慢开始和我疏离,经常夜不归宿。
梁玉书是江时慢的初恋,虽然家境贫寒但是不同意入赘,老爷子看重他有骨气,给他钱资助他去了国外。
大伙都说曾经的金童玉女,如今重逢,干柴烈火,我早就被戴绿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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