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江锦心褚晟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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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游戏竞技
  • 作者:月下晚风
  • 更新:2025-02-16 09:04:00
  • 最新章节: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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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江锦心褚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本王去雅兰轩看看锦心,你也一起去吧,就在那边用膳。”


林侧妃有些失落,还是不死心,“那晚膳之后呢?”

看出她的情绪低落和眼里的殷切,睿王也有些心累,但还是压下那股疲惫,对她笑道,“自然是去迎喜居。”

她这入府时间也有大半年了,肚子始终没有动静,林侧妃自然是着急的,但一时又查不出有什么问题。

坐胎药也吃着,就是怀不上。

而此时,南院的望月居里,柳侧妃听到投到高氏院子里的东西被发现了,已经被清理掉了,高氏却没事。

柳侧妃很是遗憾,这些东西,她找人弄来,花费不少银钱,连夜投进去,竟没有一点收获。

“你找的什么人办事,这么蠢,稳准的事都做不好,我这些银子买条狗都能咬一口那贱人的肉呢,这些可是我花了百金买的,就这么打水漂了。”

柳侧妃说着,拍着桌子,十分恼怒的看着办事的侍女。

新提拔上来的丫头,办事始终没有银杏牢靠,但她也无人可用,又信不过新买进来的,经过了林侧妃的手,她是谁都不要,每回添置下人,她这屋都不要,只要自己先前陪嫁带来的丫鬟。

但这丫鬟实在是这批里,稍会看眼色的,只是办事始终办不到自己的心坎上。

“主子别急,这回不行,咱们下回还有机会,那高氏已经被安排到了西院了,就是先前江庶妃住的梅香居,那个地方不是被先王妃投放过毒蛇吗?咱们故技重施,就说是那些毒蛇没有抓干净,谁又会怀疑真假呢?”香云连忙又献计。

柳侧妃这话是听进去了,思考了一下,眉头舒展,笑了一下,“这话你倒是说到了点子上。”

柳侧妃倒是个很有执行力的人,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人盯上,她素来对自己的手段有信心,所以当日便让香云去购买毒蛇。

对于高氏的恨意,不比对江玉淑的少,自从知道王爷经常去偏院找高氏后,柳侧妃便知道,高氏早晚会出来。

她不会给高氏这个机会的。

这次香云倒是办的不错,不过几个时辰后,毒蛇很快采购回来,当夜打听清楚了,高氏住进了梅香居,王爷去了雅兰居用膳,今夜宿在林侧妃屋里。

当夜,毒蛇便被放了进去,数量虽不多,但都是毒性极强的,攻击性也极强的毒蛇,其目的自然是要高氏今夜必死无疑。

但她没想到,她的人经过后院的出去采买这些东西,都被锦心的人看见了,甚至跟踪去了市场,是哪个老板卖给她的都打听清楚了。

锦心此时正在给孩子缝制小衣裳,也没有睡意,秀嬷嬷看着时辰不早了,便催促道,“庶妃,你还是早些休息吧,对孩子好。”

“还有一个花样便绣完了。”锦心头也不抬道。

还有一场好戏要看呢,她不得撑着精神看吗?

秀嬷嬷应了一声,没有继续催促。

经过几个月相处,秀嬷嬷还是挺喜欢这个庶妃的,懂礼数,知进退,明事理,该争的争,该放的放,也不会无理取闹,还懂得拢住男人的心,对下人也是宽厚,瞧她做事也滴水不漏,既不搞拈酸吃醋那套,也不会不争不抢,还情绪稳定。

这样的人,在秀嬷嬷看来,更适合做正室,能一视同仁对所有妃子。

但她是皇后的人,她意识到这点,赶忙压下这个想法,可别在皇后跟前说自己的真实想法,免得被掌嘴。



几位御医见着睿王回来了,忙上前,睿王紧张,担忧问道,“王妃如何了?”

几位御医同时摇头,为首的院首叹气道,“王妃失血过多,孩子这事,下官实在无力回天。”

睿王闻言,面色怔了怔,而后认命的闭眼,长长的叹息一声,“难道这就是命吗?”

成婚的皇子里,个个都有了孩子,再不济,蜀王都是有两个女儿的,而自己,一儿半女都没有。

惋惜的同时,他更是怒极,道,“去将高侧妃给本王押来。”

而此时,伯爵侯府也收到了消息,高明耀急忙赶来求见,管家也一起回禀,却被睿王拒见,让他即刻原路返回。

这个消息,连带着送到了婉月居,人也来抓走高侧妃,高侧妃就这么被带来了栖鸾院,被押着跪在了地上。

“王爷……”高侧妃心虚,却觉得委屈,她觉得分明是王妃自己有了害人之心,她是出于反击,自己并无错。

睿王目光森寒,吐出两个字,“磕头。”

江玉淑没有醒来,失血过多,她久久未能清醒。

高侧妃看着睿王,张口欲要解释,可是男人微微侧首看过来,整张脸看似平静没有神情,可是眼底蕴着怒气,看着淡漠,但上位者的威压铺面袭来,让高侧妃立即明白,自己连解释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吞着口水,身子抖得厉害,重重的磕着头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睿王不喊停,她不敢停。

直到她头破血流,高侧妃低声抽泣,他眼底才有了一丝情绪波动,淡淡道,“高侧妃性情跋扈,乖张暴戾,冲撞王妃,害死世子,即日起,废除侧妃之位,玉蝶除名,迁出婉月居,囚禁在偏院,无令不得出。”

这个命令一下,高云婉颓然坐地,满目绝望。

外头站满了人,柳侧妃为首带着大家前来栖鸾院候着,完全听不到里头有什么动静。

柳侧妃微不可察的看了眼身边的锦心,锦心定定站着,说话。

高侧妃从进去到出来,都没有听到有辩驳,更没有听到睿王大发雷霆的声音,正当她们还在疑惑的时候,便听到了高侧妃爆发出求饶的哭声。

但为时已晚,高侧妃已经被两名护卫架到了门口,护卫担心她声音吵闹,惹怒王爷,便拿着布条塞住她的嘴巴,强行拖走了。

经过锦心身边的时候,锦心心虚了一下,赶忙拿帕子遮掩自己的脸色。

柳侧妃倒是淡定如常,甚至眉眼之间,还有些许解气。

也许是高侧妃刚才的动静,让王妃清醒了过来,而后,便听见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哭声。

外头站着的奴婢都跟着落泪了。

锦心多少有些不适,她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个孩子的离去,还是让她落下了心理阴影。

她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企图减轻一些罪恶感。

此时,内屋里,睿王眉眼都是哀伤,握着江玉淑的手,温声宽慰道,“玉淑,不要太伤心,养好身子,本王还会和你再生一个孩子的。”

江玉淑闻言,更是伤心到极致。

她本就不好怀孕,怀这个孩子,她费了多大的劲儿,名医偏方,她都尝试了不少,侯府更是倾尽全力,为她寻来天下名医,这才怀上这个孩子。

现在说没了,就没了,这何止是一个孩子,更是她的下半生啊。

想到这个,江玉淑更是难以自持的哭了起来,恨不得起来,将高侧妃撕个粉碎。

“王爷,这是咱们的嫡子啊,你定要将那贱人碎尸万段,方可为咱们的孩儿报仇啊!”江玉淑哭的不能自抑,起身想要下跪,激烈的方式逼迫睿王做出处死的决定。


栖鸾院那边派人打听回来后,得知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不能走动,江玉淑便有些气闷。

这些日子,她借口病重不能起身,派去盯着的人回来也说,她几乎不下床,去看了眼,看着都要病过去了一般。

今天去看,人似乎又好了些,只是脚坏了。

“这样都不死,这贱命确实硬。”江玉淑拍着桌子,哼了一声。

“不过,这腿怕是废了,听说很严重,走不动路了,都化脓了。”翘儿低声道。

江玉淑闻言,眉头舒展开来,对翘儿招招手,翘儿忙走过来,凑到江玉淑跟前。

“抓几条毒蛇,趁着夜里放进去,在王爷回来之前,让她消失吧。”

翘儿点点头,忙去找信得过的人做这件事。

江玉淑心口闷得厉害,想到侯府抬了姨娘,外边传得这么厉害,过些日子,是皇后寿宴,她入宫赴宴应酬,肯定要被那些官眷议论此事,想到这个,她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高侧妃这几日被宫里的教习嬷嬷拘着学规矩,不厌其烦,上午的时候,请了半日假期回家,竟得知齐远侯府的八卦,事关江玉淑和江锦心,她在伯爵府中把知道此事的人都叫来问,了解不清楚的,就让下人去打探。

确定了江锦心是江玉淑的庶妹后,连着几日的沉闷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

原本是不想今日回王府学习规矩的,可是她带着这么顶了天的八卦,可不得赶紧回来宣扬吗?

随后,高侧妃就组织了所有的侍妾和庶妃们在院子里,请了一个说书先生,将齐远侯府的事,润色润色,就开始发了瓜子。

就那么刚巧,就是莲蓉花钱请的那位,在茶楼说起这个故事,那是一个唾沫横飞,细枝末节都仿佛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大家伙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这事,只当是听书,因为齐远侯府这这个事他们没有原型人物对比,可是讲到了某王妃怀孕,为了固宠,将这位可怜的庶女送到自家王爷床上后,一下子,大家想到了原形人物。

而此时,栖鸾院这边知道消息的时候,故事都讲到了结尾处,她激动的叫人来遣散这些人。

但由于情绪激动,一下子还竟动了胎气。

惹得满屋慌乱起来。

而前院里,故事讲到了结尾,这位庶妹被王妃刁难,都要死了。

女眷们听得入神,一个个啧啧称奇,栖鸾院的婆子们就来赶人了。

高侧妃见状,站在婆子们的跟前,一脸的倨傲和跋扈,“何妈妈,就算你是的奶妈子,想摆身份,是不是得看看地方啊?”

“高侧妃,你请了外男入府,此事还未跟王妃报备,却私下将这些主子们请来这里,与外男接触,这不合规矩,难道是教习嬷嬷没有教你规矩吗?”

何妈妈脸色冷肃,一脸的不容侵犯。

但高侧妃哪里吃这套,哼了一声,抱着手臂,丝毫不让步。

“人家吃这口饭的,我赏了这口饭,他来这里让大家高兴,又没有私下接触,更没有眉来眼去,犯什么事啊?王爷难道就没有听过说书啊?这府里这么闷,我让大家开心开心,有问题吗?”

何妈妈闻言,脸色立即黑下来,“高侧妃,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啊,这些人你再不请出去,小心王爷回来再给你请几个教习嬷嬷多学几天规矩。”

高侧妃自然是不想再学规矩了,却也不会在气势上输半分,轻笑一声,满脸得意,“那就请出去呗,反正,全部故事都说完了,王妃还是来晚了。”

说着哈哈笑着就走了。

何妈妈脸色都气黑了,只能粗鲁的叫人驱赶那些说书人和侍童。

而此时,江玉淑好不容易稳住胎气,躺在那,是半点也不敢动弹了。

这孩子来的不易,她不能失去。

梅香居里,锦心站在门口,听着外头的动静,深深吐口气,“这高侧妃总算是办了件好事。”

莲蓉打水回来,见着她站在门前,赶忙将她扶着去坐好,责怪道,“主子,你这腿还不能站着,要多休养。”

“没事,柳侧妃送来的药确实好,已经没大事了,不过是看着严重而已。”她道。

“奴婢刚才在前院,看见翘儿急匆匆去请了大夫,不知道是不是栖鸾院出事了。”

锦心闻言,眼前一亮,“厨房你认识人吗?”

“认识,奴婢先前是王爷院里洒扫的,但奴婢与各院的人都交好,厨房更是认识几个关系好的。”莲蓉忙道。

“那你晚上找人要来王妃的药渣子,看药方就知道出什么事了。”

莲蓉果然是个办事利索的,晚上的时候,真的要来了药渣子,她拿去问了文月,文月给了答案。

王妃动了胎气,正在保胎。

锦心闻言,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强烈的歹念。

可是仅仅一瞬间,她又急忙压制了那股歹念。

江玉淑是很毒辣,可是她还不想泯灭人性去对一个小生命下手,若是自己这么做了,她便丧失了人性了。

“要不,您先歇了吧。”莲蓉道。

锦心点点头,夜色确实不早了。

熄了灯,锦心准备躺下,但总觉得有些不困,这些日子,她除了吃就是睡,也没有做事,白日里就是睡觉,如今到夜里,她压根睡不着,辗转反侧都没法入睡。

她正想起床掌灯准备看会儿书,哪知却看见一个身影在门口,还有异样的嘶嘶怪异声,锦心不安坐起,便看见门缝里进来几条蛇。

她夜里视力好,加上今夜月光明亮,透着窗纸都能让里头亮了几分。

看见好几条蛇吐着信子开始爬动,她吓得捂住嘴巴,半点不敢发出声音,那蛇也是顺着房间的四角就游动,少说有四五条。

长条的身子顺着桌脚往上蔓延,还有一些隐匿到了别处。

若是爬上#@床,自己睡梦中被蛇咬了,只怕……

等那个身影不见了,锦心才敢起身夺门而出。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前院亮堂堂的,还有男人们的说话声,锦心一听就知道是睿王回来了。

她顾不得那么多,冲到前院,见到了睿王正吩咐身边人什么事,她激动的往前扑来。

“王爷救命!”


“既然如此,江庶妃,此事因你而起,扣你三个月月例银子贴补给秋玲的家人,平息她们的怒气,你就禁足雅兰轩,什么时候王爷许你出来了,你再出来。”

锦心咬牙,却没办法辩解。

她很无力,一种命运被别人随意安排的无力,她连不接受的资格也没有,她的话,压根没有人会在意。

江玉淑随后便走了。

等江玉淑一走,林侧妃这才露出冷笑,“我还以为你姐姐会跟你一条心呢,如今看来,你们姐妹矛盾不小,这样都不帮你。”

锦心眯起眼,看着林侧妃,做了这么多,原来她是在试探,看看江玉淑和王爷对自己的态度。

显然,结果是她满意的。

被带回雅兰轩,锦心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身子软绵绵的,差点走不动道。

莲蓉等候半日,天都黑了,锦心才被送回来,见着锦心虚弱的靠在那,赶忙上前扶着锦心。

“主子,她们没为难你吧?有没有对你用刑?”莲蓉紧张问道。

锦心摇摇头,“没有,就是罚了三个月月银,被禁足在这,这怕这日子不好过了。”

莲蓉闻言,松了口气,“没有事便好,银钱都是身外物,身子没事才是最要紧的。”

锦心点点头,靠着莲蓉,慢慢往屋里走去。

屋里已经没加炭火了,有些冷,莲蓉当即要去上点炭,却被锦心拦住。

“还是省着些吧,不然这个冬天熬不过去的,实在熬不住了,再烧。”

莲蓉皱眉,忙道,“左右王爷并未发落您,咱们的份例还是有的,这炭还能用到下个月呢,再有十多日便是年了,肯定还会再送的。”

锦心无奈的摇摇头,“你还是不知道人心险恶,我如今失宠,便不会有人再给我们好脸色了,你以为该给咱们的份例,他们会给吗?他们不会的。”

从前在侯府,她和母亲在冬日里,原本该给自己的月例银子那些人都克扣,煤炭更是没有见过,就连冬日的衣服和被褥,都是她自己从春天开始做绣活攒的,才到冬日买得起厚实的被褥和衣裳过冬。

否则,她们早就冻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第一年的时候,才是最难的,江夫人苛待,她们也对江天诚抱有期待,更是没有见识过那些下人的嘴脸,她和母亲冻得差点死去。

之后,她才明白这些权贵的后院生存环境,可比外边难上太多了。

思绪飘得远了,她身上也乏的厉害,抱着被子在身上,她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再醒来,竟然是第二天早上了。

只是天色还很暗,想来应该很早。

肚子饿得厉害。

看着桌子上,只有两个冷的馒头,还有一碗冷粥。

莲蓉此时刚好起身,见着锦心起来了,忙道,“主子,将这些东西拿去热热,昨晚送来的,厨房说,没有饭菜了,便只有这个了,看你睡得香,奴婢也没有叫你,奴婢这就去给你热一下。”

院里还是有柴火的,早些时候就一直备着,还好这会也能用上。

锦心饿的厉害,也没计较,便拿起来便吃。

两碗粥下肚,又吃了两个馒头,这才感觉刚刚够。

“一会儿做点绣活吧。”锦心提议道。

一时半会出不去,她也不能就这么等着。

莲蓉随后便去拿来那些针线活计,两人便在屋里忙活起来。

一日两日三日,这日子安静又无聊。

门口却传来不少热闹的笑声,应该是迎喜居准备年货了,又或者,王爷来了迎喜居,但却没有人过问一下这边的事。


这说换就换,柳侧妃都侧眸看了眼锦心。

她这是傻还是故意的,王爷给的东西,她不换又能怎么样,林侧妃不过是提一嘴,讽刺一下,她当没听见就是了,何必面上跟林侧妃过不去呢。

林侧妃闻言,却面色依旧,问道,“姐姐确实不适合用这个,像我在家中,父母最是看重规矩,我出身国公府,我祖父也最是看重规矩,才有我姑母这般母仪天下的女子,家学如此,所以我才会出声提醒姐姐,可不能忘了身份。”

锦心一听,便是知道了林侧妃来这的目的,当即站起,矮着身子福身,“婢妾谨记侧妃教诲。”

就说她不是那么温顺可爱之人,装了一个月的天真,如今却在这露出本性。

好在锦心这些日子,跟她接触,都是十分规矩谨慎,没有大的错处。

这温温软软的样子,让林侧妃倍感无趣,看向柳侧妃,“柳姐姐家中是做生意的,又掌握天朝盈川一带河流的商道,几乎是掌握了整个天朝水运的商船航线,我真是羡慕姐姐,出生便拥有这样的家世,换取了一生的富贵,难怪锦心姐姐想与你交好。”

这话说的奇奇怪怪的,锦心皱眉,柳侧妃更是不解,但面上只是虚虚一笑。

“世上谁会不爱钱呢,没有钱,谁会愿意为我们做事呢。”柳侧妃道。

“不过姐姐可知道,再多的钱,论起出身,也是末流,就是锦心姐姐的身份,虽是庶女,都比柳姐姐高出不少。”

“林侧妃,你究竟想说什么?”柳侧妃生气了,完全不想继续做表面功夫了。

“我只是来和姐姐们说说话而已,就是随口一聊,原本我以为柳姐姐懂我呢,没想到,你完全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倒是锦心姐姐,我就那么一说,她便能理解我的意思了,到底是出身贵族,能与我有共鸣。”

这是嫌柳侧妃不够伏低做小,句句拿锦心来点柳侧妃。

柳侧妃并不想树敌,也不想委屈自己,同样的侧妃,自己并不比林侧妃位份低,自然不想做那些示弱的姿态。

可锦心刚才的低姿态,却叫林侧妃得意的很,就像争夺一件物品,她赢了,这便让柳侧妃极其不爽了。

“怕是林侧妃还不知道,江庶妃在先前,是以侯府家奴的身份入的府,就是个玩意儿被送上爷的床榻,不过是后来才抬了她生母的位份为姨娘,林侧妃别抬举错了人。”

柳侧妃说着,便起身出了门去。

锦心见状,想起身去拦,可是林侧妃在这,她要是去了,就直接当着面得罪林侧妃,不去,就让柳侧妃误会自己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做派了。

柳侧妃握着自己的把柄,她不想和柳侧妃翻脸。

可是柳侧妃走的决绝,披风都没有穿戴好,就这么出去了。

林侧妃见状,起身上前,拉着锦心的手,“锦心姐姐,难道你跟我交好,不比跟柳侧妃交好来的好吗?”

锦心皱眉,“林侧妃这话,婢妾实在不懂。”

看她还是这么不变通,林侧妃也懒得装了,松开她的手。

“你是王爷的爱妾,我不想和你交恶,但她们一个个都视我如水火,不与我为善,她们也就罢了,不过是一些不重要的角色,柳侧妃自然也是王爷看重的女人,但也只是一个棋子罢了,你不同,你没有任何身世背景,王爷却独宠你,我自然是跟王爷一体的,希望他开心,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众人闻言一笑,似乎林侧妃依旧是那个不知事的小郡主。


却忽视了还伏跪在地的锦心。

皇后随后看向地上的锦心,“你抬起头来。”

锦心当即抬起头,皇后打量她上下,点点头,“生的一副好皮囊,确实姿色上乘。”

“谢皇后夸赞。”锦心恭敬道。

“这边是睿王弟身边的爱妾江氏吗?听闻你出身齐远侯府,也是王妃的妹妹,却不知道,睿王妃今日为何不入宫啊?”坐在次位上的妇人说话,看着年纪二十七八岁左右,虽年纪不大吗,但面色有些许暗沉,倒是很有气质。

皇子的长子闲王有三十二岁了,次子魏王二十九岁,三子蜀王二十五岁,睿王便是排行第四二十四岁,五子皇后所出八岁,六子三岁,七子一岁。

看这妇人年纪,想必是魏王妃了,顺座下来那位,便是蜀王妃。

“回魏王妃话,婢妾正是睿王庶妃江氏,也确实出身齐远侯府,嫡姐身子有恙,便未能出席宫宴。”

魏王妃闻言轻笑,“你虽是个庶妃,倒是有几分见识,竟然知道我是谁,睿王妃没少教导你吧。”

“王妃只教导婢妾如何为王爷分忧,安分守己,其他事宜,无需婢妾明白。”

魏王妃呵呵一笑,“但愿你如同你姐姐说的那般,安分守己,不要以为有一张脸,就跋扈后院。”

在场的人听着脸色都不对了。

魏王的后院素来不平,时常闹出人命,魏王还有一个极为宠爱的妾室,出身扬州瘦马,竟做了侧妃,没少折腾,闹出的事一件又一件,可是把魏王妃气坏了。

如今在这看见一个妾室登堂入室,这火气又上来了。

皇后知道,自己再不说话,魏王妃又要失态了。

“魏王妃,喝茶。”皇后温声道。

魏王妃脸色白了一下,而后没有再言语,端起茶喝了起来。

皇后看向锦心,“江氏,你起来吧。”

锦心刚起,下人便给她端来的凳子,身边的宫人便到她耳边说话,锦心当即站起,随着宫人走到了内室。

两位御医等候在这,宫人便让锦心坐着诊脉。

看完脉后,皇后正好进来,随即上前回话。

“怎么样,她这脉象如何,身子可算健康?”

“回皇后,江庶妃身子健康无虞,胎像十分稳妥。”御医回道。

皇后闻言点头,“那便好,陈太医,你医术精湛,便由你照顾江庶妃的胎儿,直到临产。”

陈太医只好接旨。

林侧妃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正欲说话,却被皇后冷冽的眼神给制住。

随后,锦心被打发出去。

内室便只剩林侧妃和皇后。

“姑母,你为何要护着她的胎,她若无福气生养,那也是她没本事。”林侧妃有些生气。

皇后脸色冷下来,盯着她,“你果真是不懂事,为这么点小事闹脾气,睿王若是知道你这般性子,你觉得,他今后还会扶你为正妃吗?”

林侧妃不说话了。

“我如今膝下只有凛儿,他身有残疾,自然是不能继承大统的,可是睿王名义上也是我的孩子,他将来若是能继位大统,你便是皇后,生出来的孩子,便是嫡出,就算江氏生了长子,也是庶出,岁月还长,难道还能他保证一辈子安康吗?”

如同自己儿子一样,不过高兴几年而已,如今却……

林侧妃闻言,神色缓和了下来,终于露出笑容,“谢姑母为侄女用心筹谋。”

皇后无奈叹气,拉着她的手,“本宫要你入府后,要好好与人相处。处处与人为善,不可刁蛮,也不可冒进,最主要的,是让睿王认可你的能力,而非忌惮你的身份,这都是为你日后成为皇后铺垫,你若不能理解我的苦心,那你实在叫本宫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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