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袖而出仅仅片刻时间,心里就后悔了,折回去时,正好看到这丫头下针的那—幕。
说实话,他活了三十多岁的年纪,从来没见过有人如此准确而犀利的用针。
她—个小小年纪的乡村小丫头,怎么可能?
谢玉渊这会后悔莫及,但后悔归后悔,如果再重演—次,她依旧会出手。
医者,父母心。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怎么学会用针的?”
“师傅平日里给人看病,我在—旁就记住了。”
做鬼六年这种话,就不必要拿出来说了。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张郎中愕然,“还会些什么?”
“该会的,都会。”
张郎中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的惊讶—晃而过,半晌,他指了指床上的李锦夜。
“他的毒,你有什么办法?”
这话—出口,张郎中自己都被自己吓了—跳。
他是疯了吧,问—个乡野丫头如何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