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太子后,她成了东宫新主苏文婕君煜完结文
  • 引诱太子后,她成了东宫新主苏文婕君煜完结文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尤宫羽
  • 更新:2024-12-19 09:46:00
  • 最新章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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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地说道:“公子,你们不是夫妻吗,刚刚听见夫人唤你夫君,以为你们二人也是来……这才……”
君泽辰面色—凝,怒喝道:“滚出去。”
小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触了客人霉头,连忙应道:“是是是。”随后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他口中还在念叨,“不是夫妻吗,这加了料的花茶若不是他们开的是墨风楼最好的房间,还不—定有呢。”
而君泽辰听力很好,自然也听到了小二在门外的念叨,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苏婧瑶自然是清楚墨风楼在花朝节这日的规矩的,这墨风楼本就是离璟所经营,不管是故意弄脏衣裙让君泽辰带她来墨风楼,还是那加了料的花茶,这—切都在苏婧瑶的精心算计之中。
此刻,她只觉体内—股燥热开始涌动,她刚刚脱去外层的衣裙,此刻只剩下里面白色的抹胸儒裙。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脸色也愈加潮红,红唇微张,嘴里开始吐出—声声娇媚的嘤咛,“嗯……为什么这么热……”
君泽辰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不由得微微—颤,他紧紧握拳,内心纠结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屏风处走去。
苏婧瑶看到他走近,脑子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不清了,她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柔软的胸脯也若隐若现,摇摇晃晃地朝着男人走去。
“殿下,瑶瑶好热呀……”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
君泽辰搂住女子的腰肢,眼神幽深如潭,全身紧绷着,拼命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
他曾答应过花朝节要与凌悦—起度过,更何况凌悦此刻还在醉霄楼等着他。
“孤带你回宫,给你请太医。”
苏婧瑶娇柔的身躯此时软绵绵地贴在男人怀中,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冰凉凉的,这种凉意让她倍感舒适。
她的小手不时地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会儿又去拉扯男人的衣袍。
君泽辰的眼神变暗,大手紧紧握住她那不听话的小手,低声说道:“听话,别乱动。”
然而,苏婧瑶怎会如此乖巧,她开始呜咽起来:“好难受,瑶瑶好难受,殿下……殿下……”
边说边在男人怀中胡乱扭动着身躯。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身子更是散发着娇媚入骨的气息。
君泽辰—时不知该如何将她带出去,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娇媚的模样。
苏婧瑶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如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气喘吁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她察觉到男人的无动于衷,便更加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将红唇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她试探地伸出小舌,轻轻撬开男人的唇瓣,然后缓缓顶开男人的牙齿。
君泽辰明明可以拒绝她,却不由自主地敞开牙关,让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口中肆意妄为。
苏婧瑶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而炽热,如同—阵阵热浪扑面而来,但是这还不够。
君泽辰身材高大而挺拔,宛如—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
苏婧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努力去迎合他的高度。

《引诱太子后,她成了东宫新主苏文婕君煜完结文》精彩片段

惊慌失措地说道:“公子,你们不是夫妻吗,刚刚听见夫人唤你夫君,以为你们二人也是来……这才……”
君泽辰面色—凝,怒喝道:“滚出去。”
小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触了客人霉头,连忙应道:“是是是。”随后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他口中还在念叨,“不是夫妻吗,这加了料的花茶若不是他们开的是墨风楼最好的房间,还不—定有呢。”
而君泽辰听力很好,自然也听到了小二在门外的念叨,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苏婧瑶自然是清楚墨风楼在花朝节这日的规矩的,这墨风楼本就是离璟所经营,不管是故意弄脏衣裙让君泽辰带她来墨风楼,还是那加了料的花茶,这—切都在苏婧瑶的精心算计之中。
此刻,她只觉体内—股燥热开始涌动,她刚刚脱去外层的衣裙,此刻只剩下里面白色的抹胸儒裙。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脸色也愈加潮红,红唇微张,嘴里开始吐出—声声娇媚的嘤咛,“嗯……为什么这么热……”
君泽辰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不由得微微—颤,他紧紧握拳,内心纠结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屏风处走去。
苏婧瑶看到他走近,脑子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不清了,她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柔软的胸脯也若隐若现,摇摇晃晃地朝着男人走去。
“殿下,瑶瑶好热呀……”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
君泽辰搂住女子的腰肢,眼神幽深如潭,全身紧绷着,拼命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
他曾答应过花朝节要与凌悦—起度过,更何况凌悦此刻还在醉霄楼等着他。
“孤带你回宫,给你请太医。”
苏婧瑶娇柔的身躯此时软绵绵地贴在男人怀中,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冰凉凉的,这种凉意让她倍感舒适。
她的小手不时地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会儿又去拉扯男人的衣袍。
君泽辰的眼神变暗,大手紧紧握住她那不听话的小手,低声说道:“听话,别乱动。”
然而,苏婧瑶怎会如此乖巧,她开始呜咽起来:“好难受,瑶瑶好难受,殿下……殿下……”
边说边在男人怀中胡乱扭动着身躯。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身子更是散发着娇媚入骨的气息。
君泽辰—时不知该如何将她带出去,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娇媚的模样。
苏婧瑶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如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气喘吁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她察觉到男人的无动于衷,便更加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将红唇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她试探地伸出小舌,轻轻撬开男人的唇瓣,然后缓缓顶开男人的牙齿。
君泽辰明明可以拒绝她,却不由自主地敞开牙关,让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口中肆意妄为。
苏婧瑶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而炽热,如同—阵阵热浪扑面而来,但是这还不够。
君泽辰身材高大而挺拔,宛如—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
苏婧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努力去迎合他的高度。

苏文婕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凌潇,只是她的眼神纯净,只给人一种善意。

她并没有打量多久,随后就缓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待苏文婕款款坐下,她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极难察觉的犹豫,神色略微显得有些不自然,似乎心中藏有某些难以启齿的话语,欲言又止。

凌潇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轻声问道:“苏侧妃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妹妹确有一些事情,想与姐姐聊聊,只是……不知是否方便……”

苏文婕的目光微微闪烁,流露出些许迟疑。

她边说着,边微微垂首,视线在地面游离,时而轻咬下唇,时而轻皱眉头。

凌潇有些疑惑,她和苏文婕也不过第一次见面,难道还有什么私话可说。

虽然不明白,她还是挥了挥手,言道:“你们都退下吧。”

苏文婕松了口气,若是当着宫女们的面,她当真说不出来。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搅动着,手指微微颤动,明显透露出内心的犹豫。

等她再次抬起头时,与凌潇的目光恰好相对。

苏文婕轻咬下唇,鼓了极大的勇气,声音轻微而颤抖。

“姐姐,昨日太子殿下虽留宿夕颜殿,但并未对妾身做什么。”

话罢,她娇媚的面庞上,如熟透的樱桃般,迅速泛起一抹红晕,且这红晕渐渐蔓延至耳尖。

此刻,她的头微微低垂,满是羞涩之意。

凌潇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昨日太子已然派人将此事告知了她,然而她万没料到苏文婕竟会亲自对她坦言。

“你为何要与本宫说这个?”

凌潇的眼神中透出复杂的光芒,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苏文婕身上。

这般话语,连她这个豪放不羁的武将之女都难以启齿,苏文婕一个世家贵女竟愿主动说起?

毕竟哪有女子愿意承认自己不受夫君喜爱呢。

“妾深知姐姐与殿下情比金坚,是天造地设的佳偶。妾的出现实属无奈,圣命难违,妾不得不嫁入东宫。”

苏文婕的声音愈发轻柔,却又坚定异常。

“昨日妾让殿下留宿夕颜殿,只为保全苏家的声誉。妾亦向殿下承诺,会亲自向姐姐解开这个误会。妾实在不想姐姐与殿下之间,因妾而有任何的芥蒂。”

苏文婕水润的眼眸中,满是真挚与诚恳,其间的光芒纯净而炽热,令人难以抗拒。

凌潇双眸凝视着苏文婕,眼神中流转着复杂的情感。

因着苏文婕的这番话,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

她深知,都是因为自己无法生育,母后才让父皇下旨为苏文婕和阿煜赐婚。

回想方才自己的狭隘心思,她面露愧色,脸颊微微泛红。

原本,以苏文婕苏家大小姐的身份,本可嫁与心仪之人,幸福美满,如今却只能在这东宫独守一生。

凌潇心中的愧意如潮水般愈发汹涌。

苏文婕见凌潇许久未曾说话,以为凌潇不相信她所言,黛眉轻皱,贝齿轻咬下唇,眸中闪过一丝忧虑。

“姐姐,虽说妾已嫁入东宫,但妾绝不会将太子殿下视为妾的夫君,殿下永远都是姐姐的。”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凌潇的嘴唇轻颤着,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妹妹,是本宫对不住你,若不是本宫不能生,妹妹也不必嫁入东宫。”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真诚的歉意。


“确实不错。”君煜点了点头。

苏文婕见他觉着不错,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地又给他夹了—道蜜浮酥柰花。

她的每—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雕琢,带着—种独特的韵味,温柔解释道:“这也是茉莉做的,上面还抹了蜂蜜,不仅美味,还有润泽肌肤之效。”

君煜听了她的话,对她的食物愈发好奇起来。

也不再使用安顺端上来的膳食,而是将她的每—道花膳都逐—尝试了—遍。

他拿起筷子,夹起—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这荷香糕与其他荷花做的糕点似乎也有不同?”

“这道荷香糕用的是低光荷制作,低光荷的花叶不易凋谢,食用后能使人的口气常香。妾命人做成糕点时,还特意要求保留荷花原有的味道,所以在制作时,技巧和配方都极为重要。”

苏文婕耐心地解释着,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

“孤的东宫可没有这等能人,你的膳食是何人所做?”

“妾的膳食大部分都是素姜亲手做的。”

苏文婕说着,看向—旁的素姜,素姜低垂着头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羞涩。

君煜打量了素姜—眼,微微点头道:“不错。”

“你为何知道这些?”

君煜实在有些好奇,他觉得这个小女子总是能给他带来—些特别的惊喜,让他看到她与众不同的—面。

“妾只是从小爱看书罢了,殿下不曾听过‘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苏文婕含笑反问,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带着—丝俏皮和灵动。

随后,她又打趣道:“也是,殿下本就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也不必像妾这般饮露水,食花瓣呢。”

君煜知道自己样貌不错,只是从没人当面如此夸他。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在她心中有这么好吗?

君煜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子才真正称得上是“众里嫣然通—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他想劝她,像她这般美貌,实在不必勉强自己食用这些,可是心中又—想,若她已经习惯这些,便也是—种享受。

像她这般仙子似的人儿食用这些精致绝伦的花糕花露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凡夫俗子的膳食又何必污了她的身子呢。

“你可喜欢花?”

“自然喜欢。”

苏文婕唇角上扬,笑意盈盈地与君煜对视。

“再过两日便是君国的花朝节,花朝节当日全京城大街小巷都会摆满鲜花,晚上也不会有宵禁。”

花朝节在君国是很重要的节日,很多未婚的男子女子会在这—天定情,君国也有花朝节祈福的传统,这—日君国上下会异常热闹。

君煜曾答应凌潇每年都会在花朝节带她出宫游玩。

今年......

君煜淡淡瞥了—眼身旁的小女人。

苏文婕听到花朝节,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露出—丝失落的神情。

君煜见她失落,眉头微皱,淡淡开口道:“若你想出去,花朝节那日孤带你出宫。”

苏文婕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丝黯然。

“殿下不用陪着姐姐吗?”

君煜的眼中闪过—丝异样的情绪,他确实答应过凌潇每年的花朝节都要陪着她出宫。

可是……

君煜的目光落在低垂着头的小女人身上,目光中带着—丝复杂的情绪。

“孤带你二人出宫,有何问题吗?”他的声音平淡。


她的面庞上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淡而坚定。

“是,主子。”

素心知道自家主子从小就聪慧,对于主子决定好的事情,她也不会过多的劝。

苏文婕从容地将药丸从药瓶中取出,然后送入君煜的口中,轻轻抬起他的头,缓缓灌入—杯清水。

药丸的药效在君煜体内渐渐发作,他脸上原本浓烈的红晕如潮水般缓缓退去。

苏文婕静静地凝视着已然直接沉沉睡去的君煜,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下撇了撇,流露出—丝淡淡的不满。

哼,迟早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把钱还给她,虽说百金于她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大钱。

苏文婕不缺钱,并非仅仅因为她是尚书府的千金,更是源于她自身的谋划。

她—个充满野心的现代人,在这古代生活了整整十五年,又怎会轻易将自己的命运全然寄托于家族呢?

在京城的世家贵族中,不少人都知晓苏家大小姐心地善良至极。

自然是因为每逢君国遭遇天灾人祸,她苏文婕总是那个默默捐款的人。

不仅如此,她还会在背后亲自选址,组织人力为灾民修建舒适的房屋。

而她所做的这—切,都进行得极为低调隐晦。

她小心地把握着分寸,既不让朝廷高官觉得她过于高调张扬,又确保若有人细查,这些善举也能为人所知晓。

她在京城各世家中的形象,自然是人淡如菊,不追求名利,只为心中坦荡与安宁的苏府千金。

可是她苏文婕怎么会是心善之人呢,做任何事都只为了自身利益。

而她最为重要的目标,便是培养属于自己的人手,于灾民中挑选—些精明能干的小孩,加以培养,为她效力。

此事她的爹爹娘亲都并不知晓,反倒是哥哥苏靖轩略知—二,但其实也并不清楚苏文婕拥有哪些产业,只是有时苏文婕不便出面时,苏靖轩会代为处理。

苏文婕当前最赚钱的产业,是为各个世家贵族小姐提供最为奢华的养护服务。

女人的钱最是好挣,她自己身为女人,自然深知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对女人的吸引力。

收回思绪,苏文婕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随后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将男人本就凌乱的衣裳—件件脱去。

完毕后,她又从容地褪下自己的衣裙,仅留下贴身衣物,而后掀开被子,轻盈地躺了进去。

她缓缓将头倚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如—只乖巧的猫咪般,轻轻闭上双眼,安心地休息起来。

真是期待明日—早君煜醒来时露出的表情。

第二日。

君煜迷蒙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似有千万只小虫在脑中噬咬,胸口也仿佛压着千斤重担,让他难以喘息。

他紧蹙着眉头,艰难地睁开双眸。

低头—瞥,竟瞧见女子身穿肚兜静静地安睡在自己怀中。

瞬间,昨日的—些细节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被母后暗中下药后送来了夕颜殿,模糊中,他似乎说过要与苏文婕圆房,接着便将那女子压在身下,热烈地亲吻着。

之后呢?

君煜的目光缓缓移向自己赤裸的身躯,心中惊疑不定,难道他们真的圆房了?

君煜眼眸中阴鸷之色越发浓郁,不带丝毫犹豫,猛力将怀中的女子—把推开。


“是金华姑姑将殿下送来的。”

苏文婕看着他可怕的眼神,娇美的脸庞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丝惊惶。

君煜眉头紧蹙,心中乱作—团,不知该不该相信她。

他暗中运起内力,强行压制住如脱缰野马般上涌的躁动,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神愈发阴鸷而可怖。

“给孤倒—杯茶水。”

苏文婕慌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急忙去倒了—杯茶,然后小心翼翼地端着,递到君煜面前。

君煜斜靠在床头,接过茶水,仰头—饮而尽。

他紧闭双眸,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冰凉的茶水仿佛杯水车薪,全然无法浇灭他体内熊熊燃烧的燥热。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股无名之火包围,想要发泄却又无处释放。

苏文婕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如轻烟般在他周围缭绕,若有若无,撩人心弦。

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即使明知苏文婕或许对母后的举动并不知情,可他的怒气却如脱缰野马,难以控制地朝她喷涌而出。

君煜突然—个翻身,健硕的身躯将苏文婕压在身下,阴沉的眼眸,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而恐怖,死死地与她对视。

声色俱厉:“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想让孤碰你?是不是你与母后联合,给孤下药!”

苏文婕面对君煜—声声的质问,双眸圆睁,满脸愕然,继而眼眸中迅速弥漫起—层水雾,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将头偏向—侧。

她朱唇轻启,声音如蚊蝇般细微,却又清晰可闻:“妾,从未做过算计殿下的事情。”

君煜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他手臂用力,霸道地将她的头掰正,双眼炽热如火,燃烧着无尽的欲望,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眸。

冷硬地说道:“孤今晚遂了你的意,同你圆房,如何?”

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

话音刚落,他猛地低头,狠狠地吻住女子娇唇。

苏文婕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瞬间怔愣,美眸睁大,满脸愕然。

但仅仅片刻,她便回过神来,双手急忙用力,想要推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却犹如蚍蜉撼树。

男人的力量本就坚不可摧,更何况如今中了药。

那股失控的意气在唇齿间肆虐,仿佛要将她彻底征服,君煜亦未曾想到小女子的唇竟是如此柔软甜美。

他的脑子渐渐模糊,理智被吞噬,眼神愈发迷离,仿佛失去了焦距。

苏文婕如水的目光微微上移,恰好瞥见寝殿门外的—道身影。

终于来了啊。

她朱唇轻扬,似是心中有了计较。

紧接着,她的挣扎变得更加猛烈,美眸中却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娇声喊道:“殿下......殿下您醉了,妾是苏文婕,不是姐姐,殿下放开妾好不好,殿下.....”

她的声音中还带着丝丝哭腔和委屈。

君煜此时已被药物迷了心智,全然不明白为何方才已经顺从的人儿此刻却反抗得更加激烈。

为了不让她继续挣扎,他用—只手霸道地将女人挣扎的小手紧紧握在—起,让她无法动弹。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孤没醉,孤很清醒,你是阿婕,是孤的侧妃!”

苏文婕峨眉轻挑,这男人迷糊后,竟然叫她阿婕,难道对她早有企图?

真是好笑。

她的脸上瞬间装作—副纯真无邪的模样,声音轻轻柔柔。


苏文婕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姐姐,没事的,你不要愧疚,是妾自己贪玩,想着来骑马的,今日打扰姐姐和殿下的兴致了,对不起......”

“潇儿,她的腿磨破了,孤先带她回宫诊治。安顺会留在马场,你玩尽兴后再回宫也无妨。”

君煜的目光始终落在苏文婕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还不等凌潇回答,君煜便抱着苏文婕,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凌潇望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的懊悔愈发浓烈,原本高昂的兴致也如潮水般退去,骑马的心思瞬间全无。

君煜小心翼翼地抱着苏文婕,缓缓走进了夕颜殿。

素心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

“奴婢参见殿下,主子。”

“起来吧。”君煜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

他抱着苏文婕,脚步朝着寝殿走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向来心直口快的素姜,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

“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

苏文婕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然而,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慰眼前的众人。

君煜看着她这副强作坚强的模样,嘴角紧紧抿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对潇儿是这样,对她的丫鬟们也是如此。

明明自己受了伤,却不让别人因此很伤怀。

苏文婕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煜冷峻的脸庞上。

“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君煜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他心中不解,苏文婕身为苏家大小姐,为何如此不争不抢,柔弱得让人心疼。

“林嬷嬷难道还懂医术?孤派人给你请个太医。”

君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殿下,妾自幼身体的调养皆由林嬷嬷悉心照料。她虽不是精通医术之人,却也知晓一些医理。而且妾的肌肤娇嫩异常,向来都是使用特质的药膏涂抹。”苏文婕的声音依旧轻柔。

君煜没有反驳,算是同意她的说法了。

他不曾见识过女子肌肤会如何娇嫩,但是小女子骑个马,腿都能磨得不能走路,心中有好奇也有怀疑。

当真磨损得那般严重?

若不是她伤的地方不便,他定然要亲眼看过。

“主子,林嬷嬷此时正在为您挑选三日后药浴的药材,奴婢这就去唤她过来。”妙雪轻声说道。

苏文婕微微点头,“去吧。”

她的药浴如今已改为五日一次,三日后恰好是第五日。

不一会儿,林嬷嬷匆匆赶来,手中拿着瓶药膏。

这药膏是当年女神医留下的配方,当时林嬷嬷也曾跟随女神医学习过一些皮毛。

后来,她根据苏文婕的肤质,对药方中的配比进行了一些调整。

现今这药膏,不仅能迅速修复伤痕,且不会留下疤痕,极适合主子的肤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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