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又被皇上锁腰宠了完整
  • 逃不掉!又被皇上锁腰宠了完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烟霞侣
  • 更新:2024-10-22 20:54:00
  • 最新章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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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逃不掉!又被皇上锁腰宠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烟霞侣”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逃不掉!又被皇上锁腰宠了》内容概括:她自小就是养崽深闺里的大家闺秀,一举一动都备受家族和京城达官贵人们的瞩目。姨母接她入京,本以为这是外出见识、大涨世面的康庄大路,却没想到是,暴君堂哥和她联手攻略朝堂、青梅竹马撒狗粮的另辟小路! 太后:儿子可以不要,你就是我的亲女儿。 暴君:皇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 她:这个,我说了不算啊啊啊啊!!...

《逃不掉!又被皇上锁腰宠了完整》精彩片段


莫逍瞄了穆挽手中的茶盏,没有冒热气,怎么都不算烫吧?不过她缩回手,低着头问穆挽:“大堂兄,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穆挽不急着切入正题,他将茶盏放在她面前,又指着食案上的点心说:“饿了吗?要不要用些点心?”穆挽这里的点心都是以前的宫中大厨做的,精致可口,不过穆挽不怎么爱吃甜点,送来的点心大多赏给下人了。

莫逍喜欢琢磨吃的,但本身不怎么吃甜点,不是不爱,而是古代又没牙医,她吃多了蛀牙怎么办?不过穆挽让她吃,她还是意思意思地吃了—块。

穆挽等她用了点心,喝了茶水才随口问道:“你路上遇到魏肃?”

莫逍见这两人都直呼双方名字,心中暗想,看来野史说得也不全错,两人关系果然不好。莫逍曾看过—本关于穆挽和魏肃的野史,上面说两人年轻时,常相互使绊子,甚至连穆挽是死在魏肃手中的。

前面—段可能是真的,后面—段就是真野史了,魏肃要有这本事,也轮不到穆挽先当皇帝了,他早称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魏肃给她印象太差,她总觉得除非穆挽后期被人穿了,不然魏肃是不可能争过他的,而且那野史居然都没提两人是表兄弟。

穆挽见小丫头望着自己发呆,含笑温声安慰道:“被魏肃吓傻了?别怕,我给你出气。”

莫逍闻言连忙摇头说:“不用了,魏公子没做什么。”怎么说魏肃也是后世比大堂兄名气还响亮的明君,她不觉得几十年后身居高位的魏肃会把自己放在眼里,但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得好,免得以后日子不好过。

穆挽若有所思地看着莫逍,见小丫头—脸忧心忡忡,似乎极怕得罪魏肃—般,他心中莫名有些不悦,不过他还是微笑道:“也罢,那个泼皮不值得费心。”

莫逍忍不住想笑,现在的魏肃的确挺像—个泼皮的。

穆挽见她笑了,心情好转了些,他修长的手指轻击书案,“我给你的秋声赋,你可临了?”

莫逍—怔,她没想到穆挽还在关心的字,她如实说:“我有在临,可写不出堂兄—分的气度。”

穆挽轻轻—笑:“你现在就很好,不用学我。”莫逍的书画风格写意风流,—看就是润浸在锦绣堆里的富贵花,从未受过丝毫风雨,她继续保持这样挺好。

莫逍不明白穆挽的意思,他不想自己学他的字,为什么还要拿自己的作品过来?

穆挽从身侧的博物架上取出—副卷轴,“这谢大家的手稿,说好了等你到了京城就给你。”

莫逍又惊又喜,她起身道:“多谢大堂兄。”

小姑娘煞有其事地对自己行礼,让穆挽忍俊不住,他抬眉问:“那你想怎么谢我?”

莫逍没想穆挽居然会这么问,她呆了呆才试探道:“我给堂兄做—个荷包?”穆挽肯定不会要自己同价位的礼物,那就亲手做个有意义的回礼?

穆挽笑而不语,目光淡淡扫过莫逍身上的精美的小荷包。

莫逍脸—下涨红了,她针线活是不怎么好,倒不是说她手残,而是她心思不在针线上,有这闲工夫她看书画画不好吗?但凡送人的、自用的荷包都是让丫鬟代工的。

萧清和陈氏溺爱女儿,女儿不爱做针线活,两人也不强求,他们的女儿还需要自己动手吗?可现在莫逍倒是有些后悔了,要是自己把针线活练好,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了。



说来圣人膝下子嗣虽多,可最爱的居然是两个外甥,一个是魏肃,一个就是谢准,偏偏谢准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比魏肃出挑,也莫怪世人总拿这两人相比。谢准就是所有人父母都希望要的孩子,而魏肃是他的反面。

“魏节度使的儿子又如何?他也不对姑娘如此无礼。”珊瑚气呼呼地说,她是谢云的伴读,跟着谢云认了不少字,但也仅限于认字,她的政治敏感度为零。且现在魏肃虽是名震一方的节度使,但因行事低调,所以在各方节度使中不是最有名气的。

说来他本身除了长寿外,也没什么太大的本事,魏家真正有本事的是刚才被珊瑚怒斥为“狂徒”的那位,谢云暗想果然现实和历史是两码事,她这几天一连见了两个声名赫赫的开国圣君,只是两人真正的脾气跟史书上记载完全是两码事。是因为两人现在还年轻,等年纪大了脾气就会改变吗?

“宝儿你没事吧?”陈氏焦急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谢云掀起车帘,“阿娘,我没事。”

陈氏见女儿神色自若,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正笑嘻嘻给自己作揖道歉的魏肃,都不知该怎么应对,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望向女儿,谢云对着陈氏微微摇头,陈氏立刻对魏肃说:“我们还要赶路,郎君请自便。”

陈氏也恼魏肃的孟浪,可她是知道魏肃的身份的,萧清没事时就爱跟女儿说些朝政,陈氏也跟着听了些,她比不上女儿熟悉,但该知道的还是知道的。魏家权大势大,虽说萧家因谢准的关系,也不比魏家弱,甚至比魏家还要强盛上几分。

但魏肃是魏彦的亲儿子,他们只是大郎君隔房的亲戚,孰轻孰重不言而喻,她们这哑巴亏只能咽下了。想到这里陈氏眼眶都红了,若不是顾及外人在,她恐怕就要落泪了,她们怎么就遇上这种事了呢?

魏肃见陈氏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心中暗暗叫糟,他彬彬有礼地对陈氏拱手道歉道:“刚才是我太莽撞,惊扰了夫人和姑娘,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陈氏没想到魏肃居然会道歉,一时有些反应不及,她惊讶地看着魏肃,他居然会道歉?陈氏出嫁前被父母娇惯,出嫁后被萧清娇惯,心无城府,什么心思都让人一眼看出。

魏肃见陈氏心思如此浅薄,心中暗喜,这样的人最好哄,他再好言好语说上几句,回头再送几份赔罪礼,这件事也就过去了。等父亲来京城了,他就可以让父亲上门提亲了。想来以自己的身份,萧家是不会拒绝自己提亲吧?

魏肃今年二十有二岁,按理早该说亲了,只是他眼光太高,皇帝、衡阳长公主、魏彦给他找过亲事,他都看不上人家,所以就拖到现在还没成亲。

他那三位长辈对他未来的媳妇也没要求了,只要他愿意娶进门,就算是寻常小户人家他都愿意。魏肃想谢云是萧家的女儿,父亲肯定开心。魏肃自高自大惯了,完全没想过谢云会看不上他。

裴彦见魏肃这样,如何不知他的心思?他面沉如水道:“魏郎君请了。”

魏肃自觉自己今天太冲动,惊扰了佳人,现在也不敢多做纠缠,他指着自己身后的侍卫,和颜悦色地对陈氏说:“陈夫人,我这些侍卫打柴挑水驾车这些粗活都能干,你尽管差遣他们。”魏肃看了一圈萧家的侍卫,只有五个侍卫,剩下都是家丁,这样如何能够护卫那小美人?万一再遇到他这样的登徒子怎么办?



如果只论两人娘家的关系,她们关系还不错,可那会先国公还在,大房、二房因冀国公世子之位斗得不可开交,萧氏兄弟在外面斗、内宅里两人的夫人也斗,斗到最后二房也没得到世子之位,反而因此伤了子嗣,夫妻俩只得了萧清—个独苗苗。

郑氏也没比崔氏好多少,她自己也只有世子—个孩子,国公府长房二公子是庶出。这些年因长辈们陆续去世,大房又以绝对优势稳压二房,两房的关系逐渐缓和,到了谢瑾这辈,子嗣开始多起来,但两房隔阂已深,崔氏和郑氏即便在同—府邸也甚少见面。

郑氏—早便听说萧清去接妻女了,她估摸着崔氏会带儿媳过来,用过午膳后,不紧不慢地换了见客的衣服,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上—口茶,就听到外面的通传声,她放下茶盏道:“快请他们进来。”

郑氏暗忖二房真是—代不如—代,萧铮好歹还能娶崔氏,轮到萧清就只能娶寒门女了。郑氏是世家女,时下风俗就是世家看不上寒门,而陈氏的门第在寒门中也不高,若非陈氏是萧清正经请了诰命的夫人,郑氏都懒得见她。

听到众人入门的声音,郑氏抬头漫不经心地—瞥,目光在看到谢瑾时候怔了怔。萧家女儿容色都好,郑氏膝下只有—子,可她有不少孙女,萧家女儿美名远扬,她那些孙女功不可没。

可平心而论,她那些孙女就算站在—起都比不上谢瑾—人,郑氏嘴角微哂,这二房运气倒是不错。他们的长孙萧玦虽比不上自家阿珩,可也算是个出挑的人才,次子又在宫里当伴读,也就两个孙女不怎么上得了台面。

可现在又来了—个谢瑾,这样的美人儿,二房都不用费心高攀,就会有人主动上门求娶,这萧清子女运还不错……郑氏心中百转千回,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她含笑起身问:“阿崔,这就是你媳妇和孙女?真是两个出挑的美人儿。”

崔氏微微—笑:“大嫂过奖了,这孩子还小呢。”他们二房子嗣没有大房多,几个孩子才到婚嫁之龄,儿子回来后说几个孩子的亲事由他来做主,她也没反对。

现在崔氏也没改主意,她也没卖孙女的想法,只是儿子之前那些女婿人选不行。儿子选女婿只看品行才华,不看门第,给几个女儿挑的未来夫婿大多是寒门,就小孙女这容色,寻常的寒门小户能护得住她?

与其婚后受磨搓,还不如—开始就给她找个门第好、本身也精干的人,以他们萧家的门第、孙女这般品貌,完全可以选顶尖的世家子,这些人不比那些寒门子好?

陈氏笑盈盈地望着女儿,她心思简单,没有崔氏和郑氏那么百转千回,别人夸女儿她就高兴,阿宝是她最大的骄傲,陈氏唯—的遗憾就是自己没有儿子,倒不是说她不喜欢女儿,她就是希望女儿将来能有个依靠。

陈氏心无城府的模样被郑氏和崔氏看在眼里,郑氏心中暗忖,这二房运气真不错,现在这媳妇家世是卑微了些,可胜在老实听话的,当婆婆的要的不就是媳妇听话吗?她两个媳妇倒都是高门贵女,可那两位的行事不提也罢。

崔氏见大房两个儿媳都不在,不由问:“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呢?”崔氏不觉得两人会有意避开她们,世家最讲礼数,她们再看不上二房也不至于如此。



裴彦再次拱手道:“郎君,仆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沈云笑着摇头,他在工作时对下属要求严格,但闲聊时却不怎么端着架子,到了沈云这地位,已不需要靠严厉来维持威严了,幕僚们有什么话也敢畅所欲言。他从袖中取出私章盖上,又吩咐管家将《秋风赋》送入内院给十娘子。

沈云此举莫说管家,就是幕僚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郎君是要把新作送给十娘子?他这么喜爱这位初见的堂妹?裴彦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沈云的书案,书案上除了郎君刚才写成的《秋风赋》以外,还有一副卷轴,卷轴上的字体跟沈云恢宏大气完全不同,秀美精致,又不失灵动飞扬。

如果说沈云的《秋风赋》适合挂在书房远观欣赏的话,这幅《墨梅赋》就适合捧在手心细细赏玩,让人爱不释手。裴彦知道这副《墨梅赋》是十娘子的丫鬟送来的,他心中微动,难道这是萧家十娘子的手书?

裴彦记得《墨梅赋》是萧别驾(萧清)的名作,十娘子这是把父亲的名篇写下来了?所以郎君也想让十娘子为自己写一篇《秋风赋》?将心比心,裴彦要是有这么一个妹妹,他也会有如此要求的。这样的字看着就赏心悦目,闲暇赏玩片刻,心情都能放松不少。

沈云让管家将《秋风赋》送进内院后,轻敲了下书案,问众人道:“京城可有什么消息传来?”他即便外出公干,每日也会接到从京城传来的消息。

沈云这话代表闲聊结束,众人皆敛容谈起正事,一名中年男子道:“郎君,京城传讯过来说太子妃重病垂危,杨家这段时间送了好几个族女入宫陪伴病重的太子妃。”

沈云闻言哂笑一声,裴彦身侧一名看着约有花甲之年的老者捻须道:“杨家莫非还想再出个太子妃?”杨家本就不是入流的世家,能出一个太子妃还是机缘巧合,果然德位不配,他家姑娘即便当了太子妃也坐不久,难道他们还想再来一次巧合?

中年男子道:“我看他们想要的不是太子妃是皇后。”他顿了顿提议道:“郎君,我们是否也要争一争太子妃之位?”先前陛下给太子挑选太子妃时,萧家嫡支并无适龄少女,但现在郎君好像有好几个都在婚嫁之龄的堂妹。

沈云摇头说:“她们都定亲了。”家里几个适龄的堂妹都是早早定亲的,虽说只要家里愿意,别说是定亲,就是成亲了都能送入宫,但他几个堂妹定亲的人家都是大世家,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太子妃和别家结仇,太子妃又不是皇后,皇后都有废后的。

“十娘子也定亲了吗?”中年男子讶然问,“我怎么先前听太夫人说十娘子尚未定亲?”送十娘子入宫也不是他一时兴起,而是当时太夫人就提过想要送十娘子入宫。太子妃重病已有一段时间了,说句难听的,京城不少人都在等太子妃咽气。也是那会太夫人说等十娘子入宫,就派人教她礼仪,免得她入宫后闹笑话。



她看着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眉目间还带着几分稚气,却已经显露出那令人惊叹的绝色容颜,车厢内的光线本来昏暗无比,可这小少女好像会微微发光一样,让人觉得满室生辉。当魏肃掀起车帘时,少女流转生辉的美眸微微睁大,略显惊慌之态。
魏肃向来无法无天,可正对上少女清澄见底的黑眸时,生平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太子孟浪,若不是裴彦还在,他落不下脸面,他肯定早跟这受惊小佳人赔礼道歉了。魏肃看到少女的第一眼时,就确定她绝对不可能是萧珩的金屋。
裴彦先前对萧玥只是惊鸿一瞥,这次是面对面的相见,即使他先前已经见过萧玥,都再次被她容色惊艳,他脑海中顿时浮现了一句话:“耀乎白日初出照屋梁,皎若明月舒其光。”
裴彦看似风流俊雅,实则性情严谨,他虽曾背过许多赋,但对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兴趣不大,背诵赋只为跟那些富家弟子交流。
现在他很庆幸自己背过不少赋,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描绘十姑娘的容貌,单夸她一句极美,他都觉得是亵渎了她。
魏肃和裴彦都不是寻常人,虽一时被萧玥容色所震撼,但马上还是恢复了常态,魏肃正要放下车帘,却听到一声惊呼,丫鬟约莫二十出头的丫鬟从车厢一角冒了出来,张开手臂挡住了两人的目光,那丫鬟气得脸通红。
“狂徒!你们竟然敢如此无礼——”珊瑚手指颤巍巍地指着魏肃,想骂魏肃,但又想不出骂人的话。她虽是丫鬟,但这些年也和萧玥一样,娇养在深闺,比不过大世家的贵女,也比寻常富贵人家的女儿过得好多了,莫说大风大浪,就是小挫折都没有,何曾遇到过这么可怕的事?
裴彦也反应过来了,他上前早魏肃一步拉下了被魏肃挑起了车帘,转身面沉如水地看着魏肃:“魏公子,好家教!”
魏家是武将世家,但从魏彦曾祖父起就是幽州节度使了,魏家虽还称不上世家,但也不是寻常寒门,魏肃再不学无术,该有的教养也是有的。
他如何敢对萧家的女儿出手?他真当萧家是泥捏的?裴彦是典型的儒家君子,信奉喜怒不形于色,可这一次他是真正动怒了,他既恼怒魏肃的不知分寸,又恼自己疏忽,竟然让这狂徒惊了十娘子。
魏肃见裴彦如此愤怒,不由眉头微挑,他之前无论怎么挑衅这人,都不见他生气,这一次他居然如此动怒?他这是动凡心了?魏肃嘴角微哂,区区一个商户子也敢妄想高门贵女?
魏肃没在裴彦身上停留太久,裴彦还不值得自己费心,他现在懊恼的是自己怎么这么会这么冲动!早知道车里坐着的是这么一个绝代小佳人,他就应该换了衣服,好好跟她说话,这下小美人要被自己吓坏了吧?以后也不知道愿不愿意跟自己说话……
“姑娘你没事吧?”珊瑚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但还是紧紧地搂住自家姑娘,“您放心,那狂徒被奴婢赶走了!”
萧玥安抚地轻拍她背,“我没事,你别担心。”她也被那位过分跳脱的男子吓了一跳,但没像珊瑚那样吓成这样,她怀疑那两人再离开迟一些,珊瑚都要尖叫了。
珊瑚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裴郎君太没用了,怎么能让狂徒来吓姑娘,姑娘名声还要不要了?”因为魏肃的关系,珊瑚连裴彦都埋怨上了,全然忘了自己先前有多喜欢他了。
萧玥啼笑皆非,“不过是路上见了一面,哪里算得上毁名声?”这会男女之防还不算太严重,女子还能单独出门,就算在礼教最严谨的后期,也不至于被人看了一眼就没名声,“这事也不能怪裴郎君,他也没想到那人会如此无礼。”她顿了顿道:“而且以那人的身份,裴彦就算想拦也拦不住。”
珊瑚困惑问萧玥:“为何拦不住?”那位是什么身份?裴郎君居然还拦不住他?
萧玥说:“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是幽州魏节度使的儿子。”萧玥十岁出头就开始帮父亲代笔写公文了,萧家又有数位朝廷重臣,是以她对朝臣的了解超过寻常臣子。
从裴彦对这人的称呼,和忍气吞声的态度,萧玥大概能猜出应该是幽州节度使魏彦的独子魏肃,也是未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卫高宗。说来魏彦名下有十多名儿子,但除了魏肃,其他人都是养子。
魏彦年近四旬时才得了这么一个独苗苗,在现代三十多岁生孩子不稀奇,可在古代四十岁都是可以当曾爷爷的年纪了,时下平均寿命都没有过三十五。
可想而知魏彦在半脚踏进棺材的年纪,突然得了一个儿子,他有多惊喜。毫不夸张地说魏肃就是魏彦的命根子。魏肃母亲是衡阳长公主,虽不是当今圣上的同母胞妹,但她是先帝唯一的嫡公主,身份尊贵。
当初圣上龙潜之时,衡阳长公主旗帜鲜明地支持他,圣上登基之后对这位嫡妹十分爱护。魏肃是在京城出生、京城长大的,魏彦常年镇守幽州,虽疼爱儿子,可跟儿子聚少离多,圣上就等于魏肃半个父亲。
他对魏肃的宠爱远超膝下皇子,魏肃八岁时跟十三岁七皇子打架,他把七皇子揍得头破血流,七皇子的生母杨贵妃哭着去找皇帝告状,大家都以为皇帝会重罚魏肃。
结果皇帝非但没有责怪魏肃,还要夸魏肃小小年纪,勇猛无比,将来能当朝廷栋梁。有圣上这样的纵容,也难怪魏肃如此无法无天。
说来圣人膝下子嗣虽多,可最爱的居然是两个外甥,一个是魏肃,一个就是萧珩,偏偏萧珩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比魏肃出挑,也莫怪世人总拿这两人相比。萧珩就是所有人父母都希望要的孩子,而魏肃是他的反面。
“魏节度使的儿子又如何?他也不对姑娘如此无礼。”珊瑚气呼呼地说,她是萧玥的伴读,跟着萧玥认了不少字,但也仅限于认字,她的政治敏感度为零。且现在魏肃虽是名震一方的节度使,但因行事低调,所以在各方节度使中不是最有名气的。
说来他本身除了长寿外,也没什么太大的本事,魏家真正有本事的是刚才被珊瑚怒斥为“狂徒”的那位,萧玥暗想果然现实和历史是两码事,她这几天一连见了两个声名赫赫的开国圣君,只是两人真正的脾气跟史书上记载完全是两码事。是因为两人现在还年轻,等年纪大了脾气就会改变吗?
“宝儿你没事吧?”陈氏焦急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萧玥掀起车帘,“阿娘,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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