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染一如既往地冷落我,进而让我主动低头认错。 这一招,他用了整整八年。 就当我将钥匙归还在门卫室时,谁知道宋母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我刚想问好。 结果得到的是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宁稚榆,我看我们宋家是养了一个白眼狼,你吃我们家喝我们家十几年,没良心的东西!” 我捂住刺痛无比的脸颊,没有说话。 她变本加厉地拽住我的头发,不停地抽打着我,嘴里还愤愤不平: “我儿子哪点不好?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你还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