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千万不能和陈鹤年走太近。”
陈鹤年看上去确实是难惹的主,可我想到他的弟弟和冯佳佳很好,还问过冯佳佳为什么又和陈浔玩一起。
冯佳佳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想来这都是拿陈浔当挡箭牌来了。
我看着三个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没意思,我连这三天都不想呆了。
脱了滑雪板,我径直往山下走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冯佳佳又跟了上来,言语间都是对我的指责:
“阮时谦,你到底在生气什?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能够嫁给你,有多努力。”
“你以为我想让他们俩来考验你吗?是我爸!他很信任他们,所以才让他们来的。”
“难道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连这点苦都受不了?”
又是这样的话术。
每每提及到结婚,冯佳佳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是她在排除万难非要和我在一起。
以往我每一次都相信,可这一次我再也不能当一个眼盲耳聋的残障人士了。
“冯佳佳,你真的想我结婚吗?”
冯佳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随后牵着我的手撒娇:
“时谦,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这次咱俩通过考察,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你再忍忍,好不好嘛……”
冯佳佳性子温柔,从前我很喜欢她向我撒娇。
她一撒娇,我就无原则无底线地投降了。
可这一次,我只觉得恶心。
“冯佳佳,你到底有没有点骨气!”
陈浔兄弟俩追了上来,拉过冯佳佳就是一顿训斥,言语里都是对我的挑剔和不满。
听着耳边这些话我不觉得屈辱,只觉得荒唐可笑。
他们仗着有钱有势,借口考察我。
我是人,不是项目,需要什么人考察?
陈鹤年在一旁没说话,只是轻笑着看我。那种凝视,让我很不舒服。
“啊!!!!小心!”
从高处传来惊恐的喊叫声,我转头才看见一个人失控地往我和陈鹤年的方向滑了下来。而因着距离极近,我和陈鹤年几乎没有时间躲避。
滑雪板上有尖锐的刀口,一旦被划伤,这种力度恐怕要见骨。
我顿时心慌,四下环顾,而陈鹤年却只是在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