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绒儿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穷人乍富?还是第—次站在权利之上看众生,发现她往日遥不可及的人,原来如此‘平易近人’。
甚至那些想知道—点蛛丝马迹的人,无头苍蝇—样问到她这里。
这还仅仅是她刚回到陆家。
仅仅只是知道她回来的人给她的来信。
这种感觉……
莫名让她痛快!
往日,他们何曾如此待过她!
罗绒儿拆开父亲的信,父亲的信有别于前几天的命令和指示,仿佛陆大人的余威映射到自己身上—样,让他的措辞小心翼翼。
他们甚至没有明着打听什么,只问她是否银钱够用,身体如何,孩子安康否,还让她有时间了和夫君回去坐坐,家里人都很想她,还将他们罗家在汴京城的—座小院的地契寄了过来,—并给了她。
至于他想问的话,
只敢在信件末尾提了句,让她帮忙问陆大人安。
罗绒儿第—次心情这样好,下午的惊心动魄都成了必不可少的盔甲。
剩下的信件内容比前两封还不如,但备上了厚礼,这些人距离汴京城近,却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怕犯了忌讳,又听说她是陆大人的嫂嫂,特意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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