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好好治病了?」他像是被话噎住,顿了一会,又问:「这里这么穷,怎么治?」我淡淡的回应着:「这里离京市不远,买张飞机票的钱我还是有的。」他语气很涩,像是蛮不理解的:「为什么要折腾自己?」我转头看他,明明认识了这么多年,我突然却觉得他好陌生。「不然呢?去等死才是我该做的事吗?」宁凌泉的眼神很复杂。「晚枫,你嘴皮子厉害了不少。」我冷哼一声。「是啊,说不定哪天就死了,不想受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