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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场梦,梦里有早逝的父母,有冯佳佳和陈鹤年,还有楚韵。
简短的一生,却让我十分痛苦。
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和楚韵昨天发生的事情,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忙下楼去看看她是否还在家。
一下楼就看见了站在饭桌前的楚韵,她笑着招呼我吃早饭:
“不知道你喜欢吃西式还是中式的,我就都做了点。”
她一边说一边摆弄着碗筷,脸上满是笑意:“你昨天发烧了,吃完饭记得吃药。”
我和冯佳佳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做早饭。
甚至是我给她和陈家兄弟俩一起吃早饭,有时候他们吃高兴了,一口都不会给我留。
不过时候冯佳佳总是会弥补我,以至于我一直觉得没什么问题。
可现在,居然也有人会给我做早饭了。
那一瞬间,感动和欣喜遍布心头,我当着楚韵的面掩面痛哭。
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痛苦和压抑,在这一刻释放。
我没时间问眼前的女人为何忽然回家,也没时间问她昨晚有没有不高兴。
她陪在我身边安慰我,照顾我。
仿佛我是她手心里的珍宝。
久违的被人珍视的感觉,让我常年的心防坍塌。
我紧紧抱着着面前的女人,只觉得她现在就是我的全世界。
“别哭了。”
“你受的苦,我一分一分替你讨回来。”
起初我不知道楚韵这句话的含金量,直到我在网上刷到冯氏企业总裁入狱的消息。
整个冯氏百年的基业在几天之内被瓦解分散。
我才惊觉楚韵的实力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而不久后,我和楚韵在外买车的时候碰上了陈鹤年和冯佳佳。
彼时,陈鹤年依然是耀眼的富二代,而冯佳佳则成了这个男人的附属品。她在陈鹤年那不负以往的娇气,成了一个若有似无的挂件。
“你这种人也能买得起这儿的车?”
陈鹤年大庭广众之下指着我,面上的轻蔑和嘲讽很是扎眼。
我戳破了冯佳佳那些心思后,陈鹤年当然是恨我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将冯佳佳视为掌中之物,却没想到冯佳佳背地里并不见得多喜欢他。
他信心满满的把那些事情爆料给我,结果并没有落得什么好。
他在我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如今可算是逮着机会来羞辱我了。冯佳佳躲在他身后,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买不买得起,要你管?”
如今我有了很大的底气,也不会因为一两句嘲讽的话破防。
我看着他身后走近的楚韵,扬唇笑了笑。
那俩人疑惑地朝身后看了过去,一瞬间脸色惊变。
“楚总?”
陈鹤年的眼神可谓是转变的自然,从高高在上瞬间变成了讨好。
楚韵看都没看他一眼,走到了我身边,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我的手:
“我都不知道陈家人这么有实力,说我的人买不起这儿的车。”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而楚韵就这样签下了订购书,路过陈鹤年身边时,轻声说了一句:
“知道冯家的下场吗?”
“下一个就是陈家。”
我转头,只见陈鹤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陈鹤年兄弟俩,还有冯佳佳。
这些人像是消失了一样,好像前几年只是我的一场梦。
如今我和楚韵结了婚,办了盛大的婚礼,她也住进了我买的小房子里。
梦里那种美好幸福的生活,真的具象化了。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和女儿,心中一片柔软。
过往一切,如同一场梦,醒来一切美好如初。
《领证结婚那天,我换了新娘冯佳佳阮时谦全集》精彩片段
我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场梦,梦里有早逝的父母,有冯佳佳和陈鹤年,还有楚韵。
简短的一生,却让我十分痛苦。
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和楚韵昨天发生的事情,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忙下楼去看看她是否还在家。
一下楼就看见了站在饭桌前的楚韵,她笑着招呼我吃早饭:
“不知道你喜欢吃西式还是中式的,我就都做了点。”
她一边说一边摆弄着碗筷,脸上满是笑意:“你昨天发烧了,吃完饭记得吃药。”
我和冯佳佳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做早饭。
甚至是我给她和陈家兄弟俩一起吃早饭,有时候他们吃高兴了,一口都不会给我留。
不过时候冯佳佳总是会弥补我,以至于我一直觉得没什么问题。
可现在,居然也有人会给我做早饭了。
那一瞬间,感动和欣喜遍布心头,我当着楚韵的面掩面痛哭。
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痛苦和压抑,在这一刻释放。
我没时间问眼前的女人为何忽然回家,也没时间问她昨晚有没有不高兴。
她陪在我身边安慰我,照顾我。
仿佛我是她手心里的珍宝。
久违的被人珍视的感觉,让我常年的心防坍塌。
我紧紧抱着着面前的女人,只觉得她现在就是我的全世界。
“别哭了。”
“你受的苦,我一分一分替你讨回来。”
起初我不知道楚韵这句话的含金量,直到我在网上刷到冯氏企业总裁入狱的消息。
整个冯氏百年的基业在几天之内被瓦解分散。
我才惊觉楚韵的实力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而不久后,我和楚韵在外买车的时候碰上了陈鹤年和冯佳佳。
彼时,陈鹤年依然是耀眼的富二代,而冯佳佳则成了这个男人的附属品。她在陈鹤年那不负以往的娇气,成了一个若有似无的挂件。
“你这种人也能买得起这儿的车?”
陈鹤年大庭广众之下指着我,面上的轻蔑和嘲讽很是扎眼。
我戳破了冯佳佳那些心思后,陈鹤年当然是恨我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将冯佳佳视为掌中之物,却没想到冯佳佳背地里并不见得多喜欢他。
他信心满满的把那些事情爆料给我,结果并没有落得什么好。
他在我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如今可算是逮着机会来羞辱我了。冯佳佳躲在他身后,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买不买得起,要你管?”
如今我有了很大的底气,也不会因为一两句嘲讽的话破防。
我看着他身后走近的楚韵,扬唇笑了笑。
那俩人疑惑地朝身后看了过去,一瞬间脸色惊变。
“楚总?”
陈鹤年的眼神可谓是转变的自然,从高高在上瞬间变成了讨好。
楚韵看都没看他一眼,走到了我身边,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我的手:
“我都不知道陈家人这么有实力,说我的人买不起这儿的车。”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而楚韵就这样签下了订购书,路过陈鹤年身边时,轻声说了一句:
“知道冯家的下场吗?”
“下一个就是陈家。”
我转头,只见陈鹤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陈鹤年兄弟俩,还有冯佳佳。
这些人像是消失了一样,好像前几年只是我的一场梦。
如今我和楚韵结了婚,办了盛大的婚礼,她也住进了我买的小房子里。
梦里那种美好幸福的生活,真的具象化了。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和女儿,心中一片柔软。
过往一切,如同一场梦,醒来一切美好如初。
“求,我还会给你一个大惊喜。”
冯佳佳脸上的失落和试探转为惊喜,化妆换衣,精心打扮了一番。
走出房间后,一路缠着我问惊喜是什么。
刚走到电梯间,就迎头碰上了从外面晨跑回来的陈家兄弟俩。
我冷着脸连招呼都没打一声,走进了电梯间。
冯佳佳就像第一次带我见陈鹤年那天一样,离陈鹤年很远。彼此之间,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cao!这穷小子真能装。”
身后传来陈浔生气的怒吼声,冯佳佳耐心哄了几句之后跟了上来。
这是第一次,冯佳佳愿意抛下这俩兄弟跟我走。
看来,她是真的很想和我结婚。
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何非要和我结婚,又要和陈鹤年厮混在一起。
难道偷腥真的那么刺激?
还有陈鹤年说的性瘾,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转头看向冯佳佳,她的脖子上那点痕迹到现在还没消退:
“这儿,大冬天的还有蚊子吗?”
冯佳佳啊了一声,神色尴尬地拉了拉衣领,埋怨了几句这儿的蚊子。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带着冯佳佳走进了事先布置好的求婚场地,本来这儿应该是挂满了我们的照片,但现在空空如也。
布景依然还在,算不上简陋。
搭好的台子上,多了一块影布。
现在正放着一些暖场音乐,我带着冯佳佳饶了一圈,她肉眼可见地高兴。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示意她叫陈浔陈鹤年下来。
冯佳佳面露尴尬,有些想要推脱的意味:
“你不是不喜欢他们吗?要么别叫他们了。”
我讶然,直觉冯佳佳和陈鹤年之间肯定发生了点什么,随口问了几句她却闭口不提。
“你爸不是让他考察我们吗?人不来,怎么考察?”
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眼见着举足无措。
砰地一声,门被打开。
陈鹤年和陈浔走了进来,冯佳佳瞬间慌了神,一张脸变得惨白。
冯佳佳,接下来还有让你更惨白的时刻呢!
陆陆续续地,冯佳佳的好友都来齐了。
我凑近冯佳佳的耳畔:“睁大眼睛看好了,我给你的超级惊喜。”
说完,我转身走向了影幕。
咔地一声,大屏亮起。
冯佳佳原本咧开的的嘴角,瞬间僵硬。
视频里,是她最熟悉的人……
一个个拼接好的视频在大屏上重复播放,每一帧都停在了陈鹤年的脸上。
身下的女人虽然看不清脸,但也能依稀看出是冯佳佳。
众人止不住地开始议论,从一开始的窃窃私语到了高谈阔论。
冯佳佳疯了一样冲过来,企图关掉大屏。
而这是充电设备,遥控器则是在我手里。我就这样看着她跪在我面前,求我关掉。
“你知道这是谁给我的吗?”
我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地颤抖,那种痛苦像是扎进心里的刺。
难耐又酸痛。
“是你的好竹马,陈鹤年。他专门用国外的IP,给我发了这封邮件。”
陈浔眼见着事态不对,立马把人都疏散开,现场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陈鹤年这时才慢慢走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我最讨厌他这副嘴脸,永远高高在上,似乎运筹帷幄。
但接下来,谁都没想到的是冯佳佳,冲到陈鹤年面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我清醒的时候说过很多次,我不想和他分开,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陈鹤年不以为然,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是你说的,只要我开口,就不结婚。难不成你在耍我?”
冯佳佳一把推开他,“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两个瘾大的人凑在一起而已。你还真把床上的事情当真?”
“陈鹤年,你在国外玩那么花,都这么用心?”
冯佳佳气笑了,不顾身后呆愣在原地的陈家兄弟,转而拉住了我的手:
“时谦,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开。”
“我……我有难以启齿的病,我害怕,害怕你会嫌弃我……”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冯佳佳哭得妆都花了,两只手臂伸上来就想抱我。
我躲开。
眸中满是嫌弃和嘲讽。
“冯佳佳,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
“我要结婚了。”
“噗。”
“这就是来接你结婚的女人?”
不过百的汽车,一个长相算得上不错的女人,在他们眼里怎么可能比得上冯佳佳。
“阮时谦,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不过也就是这个档次。”
陈鹤年也忍不住出声嘲讽,就连冯佳佳脸上也出现了轻蔑的表情:
“时谦,你就为了这么一个普通女人放弃我?”
“普通?再怎么普通也比你干净。”
我忍不住出声回怼,转头看了一眼楚韵,生怕楚韵心里不舒服,赶忙解释:
“楚小姐,你别听他们乱说话,我……觉得你很好。”
“啊,我不……”
我生怕这几个人还能说出更过分的话,惹恼了楚韵,赶忙上车。
“阮时谦!”
车子开走的瞬间,身后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抛在身后。后视镜里,冯佳佳追车跑了很久,直到陈鹤年把人强行抱走。
这三年里,我和冯佳佳感情很好。
她对我的爱意也是众人皆知,流水的礼物,各种场合也都带着我。
在别人对我指手画脚时,总是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身后。
我曾经以为这就是爱了。
可最终,她的爱给了我最致命的一枪。
“对不起,我一定会处理好我这边的事情,绝对不会给我们的婚姻带来任何麻烦。”
身边副驾驶上的女人轻声笑了:
“阮先生,我是楚总的秘书。楚总在民政局门口等您。”
“啊?”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刚刚上演的一出出尬戏飘过,我尴尬到想找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逼仄的车内,一时无话。
我听着导航播报着到达目的地,窗外鲜红的民政局字样出现在眼前。
曾经我和冯佳佳在这儿展望过未来,一个温暖幸福的小家庭,生儿生女,一猫一狗。
她说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做我的妻子。
耳边那些誓言仿佛就在昨天,却已经是回不到的过去了。
下车后,我见到了楚韵。
穿着一身白色的商务套装,精致美丽,妥妥的都市丽人。
打了招呼之后,她带着我进绿色通道领了证。
我们全程对视说话不超过三秒,领完证出来的时候,楚韵喊住了我:
“我下午的飞机要出差,这是家里的钥匙。这张卡给你,要添置东西可以随意刷。”
楚韵从包里拿出卡和钥匙递给了我,随后又给我了车钥匙:
“门口那辆车,就给你代步了。车不算好,但时间紧张来不及给你买新的,到时候我回来带你去买车。”
接二连三的东西往我手里塞,面前的女人温柔又强势,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阅尽千帆后那种成熟优雅,她身上有着与冯佳佳截然不同的气质。
“那……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她面前居然有些紧张。
那种少年时候的羞涩和腼腆再一次回来了。
“应该要七天。”
楚韵话很少,即便是后来分开也只是淡淡和我说了声再见。
我有些失望地坐回车里,垂头看着手里的钥匙和卡,心里有些苦涩。
这是又给我傍上富婆了。
只不过这次的富婆,一眼就知道不爱我。手上的结婚证变得有些发烫,似乎也在嘲讽着我。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却被突然响起的敲车窗的声音吓到。
隔着车窗,我看见了楚韵那张精致的鹅蛋脸,直挺的鼻梁险些怼到玻璃上。
我急忙按下中控车窗:“怎么了?”
下一秒,温软的唇瓣印在我的脸颊边,鼻腔充斥着女人身上的松木香。
瞳孔地震般,我机械化地转过头。
“给你盖个章,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了。”
“记得去冯家把东西都搬出来,我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阮时谦。”
冯家?她居然知道我和冯佳佳的事情。
直到楚韵走远,我都没晃过神来。
难道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三言两语就能把我吊成舔狗。
到楚韵的别墅时,我才对人到底能多有钱震惊到。如果不是年少时知道楚韵的家底,我怕是要被吓死。
偌大的豪宅里只有一个老管家,我开门的时候她正在浇水。
“你就是阮贺的儿子?小姐说过你大概这个时候到,还真是准时。”
后来交谈得知,老奶奶是从小带大楚韵的阿姨。
她带我稍稍参观一下便把我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是小姐给你准备的房间,每天加班后花时间亲自给你装扮的。”
我看着面前完全符合我审美的房间,听着耳边的话有些动容。
原来我认为爱是天天腻在一起说些情话,撒娇卖萌,游玩作乐。
只要情到了,爱就在。
可原来生活中这些简单的小细节和关心,能够让人如此幸福。
那一夜,我在那个专属于我的房间里,睡得很香。
醒来后吃着奶奶准备好的早饭,一种新生的力量在我的心里滋长。
想到楚韵离开时和我说的那句话,我想到我也该回那个家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开车回到冯家的时候,恰好家里没人。
我松了一口气,立马开始收拾东西,把自己的东西简单装了起来。
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才发现,这些年自己的东西竟然那么少。
虽说冯佳佳送了我不少礼物,但我都没带走。
而我这些年的工资都用在了冯佳佳身上,也没有任何讨回来的必要。
因此剩下的东西竟然只剩下刚入住时带进来的一包衣服,以及一些零散的小物件。
刚收拾好往门外走的时候,迎头就碰上了冯佳佳和她父母。
她父母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嘲讽:
“这不是另攀高枝的阮时谦吗?”
“怎么还需要回来我家偷东西呢?”
冯母对我一向刻薄,她一直都觉得冯佳佳不应该找我这么一个无父无母的穷小子,可那是奈不住冯佳佳执意要与我在一起。
入住后,她就对我百般刁难。
那时候,冯佳佳总是会替我说话,安慰我,日子还算勉强能够过下去。
如今我撕破了遮羞布,她自然对我是恨极了。
“我没有偷,这都是我自己带回来的东西。”
我径直走向门外,却被冯家三个人挡住,冯母更是直接上手把我的包翻了个底朝天。
我冷遮脸看着这群人的胡作非为,而冯佳佳还是那副柔弱委屈的样子:
“时谦,这次生气已经好久了,能不能别这样?”
我皱眉,躲开她的触碰。
“冯佳佳,我不是闹脾气,我们是分手,分手,听得懂人话吗?”
“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们的注意,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找陈鹤年。”
女人就差跪在地上求我,可我的心坚定如磐石。
“我结婚了,请你别再缠着我。”
我蹲下身,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
“我不信,你结婚了,那你怎么不戴戒指?”
“结婚证呢?”
“婚礼呢?”
接二连三的问题蹦了出来,可我却不敢开口回应。
楚韵虽然和我领了证,可她好像看不起冯家,或许并不想和冯家有任何牵扯。
“你管不着。”
“冯佳佳,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分手了,再纠缠不清别怪我不客气!”
冯佳佳站在我身后,冷不丁一句话把我重新打入了地狱:
“阮时谦,我因为爱你,冯家才容得下你。你真的结婚了,没有感情基础,那个女人和那个家真的会容得下你吗?”
可走出冯家那一刻,心里有一种难言的失落。
不得不说,冯佳佳的话将我心中的顾忌和担心全部说了出来。
从冯家再走进楚家,我真的就会被爱了吗?
正在我漫无目的走在街上时,一阵暴雨劈头盖脸就落在了我身上。
冰冷而潮湿,我走回楚家时,一头载到之后再也没了意识。
睡梦中,我似乎见到了我母亲。
那个贤惠温柔却死于车祸的可怜女人,可她又是幸福的,死的时候有爱人陪在身边。
父母的相爱在年少时的记忆里浓重墨彩,因此长大后的我放弃了联姻,自以为选择了爱情。
人越渴望拥有什么,越会失去。
我的爱情也欺骗了我。
睡睡醒醒,迷迷糊糊间,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松木香。
“楚韵?”
“我在。”
女人的脸贴近我的,馨香扑鼻,我伸手抱住了那具让人着迷的身体。
意乱情迷间,我吻上了红唇:“可以吗?”
下一秒,冯佳佳的喊叫声划破我的耳膜。
“鹤年!!!”
霎时眼眶泛酸,泪眼模糊中我看见了冯佳佳拼了命似的往陈鹤年那边滑。
在生死刹那间,把陈鹤年拉进了怀里。
我冷眼看着他们紧紧抱着,滚在了一起,而我也错失了躲开的时机。
“阮时谦……”
不同于方才嘶声裂肺的吼叫,冯佳佳只是红着眼看我,人却还在陈鹤年怀里。
我苦笑着回头看她,眼里是失望,是悲痛。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那人最后在距离我半米的位置刹住了。
一场意外,大家也没了滑雪的心思。
冯佳佳上前来安抚我,我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借口回房间休息一下。
我装作没看见冯佳佳欲言又止的难过,转身离开。
坐在房间里,我看着角落里那个旅行箱。
那里面是这三年来我和冯佳佳所有的照片,我在度假村包了一个厅,准备和她求婚。我想在求婚的地方挂满我们的照片,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打开行李箱,每一张照片上的我们看上去都是那么相爱。
三年了,我们去过很多很多地方,留下很多回忆。
北京故宫外,敦煌沙漠里的相拥,冰岛极光下,蓝眼泪海边的亲吻……数不清的回忆带着相爱的潮湿席卷了我的内心。
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冯佳佳主动追求我的时候,我受宠若惊。
一个漂亮温柔的千金小姐,看上了我这
我抱着所有照片走到了阳台,啪嗒一声点燃了打火机。
一张张点燃,飞扬的灰飘散在空中,如同我与冯佳佳的记忆一点点被我按下了删除。
“时谦,你还没睡?”
身后传来了冯佳佳的声音,我转过头,看着她面色红润的样子,瞬间明白了。
“你在做什么?”
她试探性地靠近我,眼底带着一丝惊慌。
我想这种惊慌来源于她脖子上那些痕迹,来自于她站都站不稳的腿。
我嗤笑了一声,转过头继续烧照片:“当然是烧掉这些没用的照片。”
冯佳佳闻言立马冲了过来,声音中鲜少地带上了些颤抖:“为什么要烧掉!”
我在她走过来的瞬间,一把火点燃了行李箱所有的照片,火势很大,冯佳佳没有任何挽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