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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上了去往最西部的飞机。

说来也好笑,我一直向往的西藏,也只是因为曾经傅寒声随口和我说的那句:

「出生是无法选择的,每个人都能靠自己的努力改变人生。」

所以我一直期待着,自己能有熬出头的那一天。

然后,再用自己的力量,照亮千千万万个迷茫的灵魂。

大学时期提交的支教申请,如今正好是派上了用场。

我想如今也算是殊途同归,反正,也没剩多少时间了。

这里的校长是个年轻的女性,流利的普通话,我问她来支教的人多不多,她笑着回应我。

「大部分人都是一时兴起,但那短暂的热情,也足够带来很多变化了。」

适应这里的环境条件,用了一星期的时间。

这一个星期里,宁凌泉打了五通电话,傅寒声发了一条消息。

我没有接宁凌泉的电话,但那条消息我看见了。

「别闹小性子了,病例我看了,情况还算稳定,可以治得好。」

「是我误会你了,我和你道歉,回来好好治病,没必要用自己的身体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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