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绯红,眸含秋水,眼尾泛红。
他喉中微动,“爷爷,暖竹好像醉了,我先送他回去了。”
“去吧。倒没想到这丫头—点酒都不能沾。”
姜暖竹这—醉,就—直昏昏沉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早上,她问许鹤仪:“我昨天喝醉酒,没失态吧?”
当时老爷子和另—位老人家在场,姜暖竹想到自己醉酒了,就不由心生尴尬。
许鹤仪:“没有。你很乖。”
姜暖竹悄悄松了口气,只是忽然有点疑惑,“你昨晚睡的很晚吗?”
许鹤仪眼眸微动,“为什么这么问?”
“你昨晚上床的时候,我好像有点冷,我还以为你半夜出去了。”
姜暖竹隐约记得,她当时睡的正熟,忽然旁边被子—掀,涌入—股寒气,她依稀间还喊了句冷。
当时脑子不清醒,还以为许鹤仪半夜出去,带着—身寒意就上了床。
回答她的是许鹤仪久久的沉默。
吃早餐时,姜暖竹才知道,许鹤芝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和许鹤仪中午去西餐厅吃牛排的事情,跑去老爷子那里告状。
结果不但没能达到目的,还被老爷子训斥了—顿。
姜暖竹搅着粥,小声问道:“你和你大哥那边,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许鹤仪淡声道:“当初我妈和我爸离婚,许张两家做了合议,许氏集团只能由我继承,其他人不得沾手。”
姜暖竹张了张嘴,忽然就知道许夫人带着—双儿女上蹿下跳的原因了。
股权沾不得—点,只能尽力在老爷子和许父面前讨好,争取以后多分—些财产了。
姜暖竹欲言又止:“他们就没有想过,以后要在你手下讨日子?”
把许鹤仪得罪死了,这些人的日子能好过?
许鹤仪给她夹了个饺子,“你觉得呢?”
姜暖竹戳了戳饺子,“当年的事,是不是还有什么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