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你有病是吗?你给我滚下去!”
“刚才我错了,你没在外面玩女人,我冤枉你了!我向你道歉!”苏玉说,却没有下去,她的占有欲反而更强。
她想到黎锦洗澡出来后,他有反应,这说明黎锦没在外面乱来。
岳母看看墙上古老的挂钟,已经夜深,没看到妻子回来,她脸上神情就很无奈,不用想,黎锦留妻子过夜。
这两人,又如胶似漆粘在—起,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小玉,你到底是要离还是要做啥,我看不透你了。
岳母见书房还亮着灯,便进去。岳父在里面抽烟,神情不好。
“还没想通吗?没必要太在意他们的看法。”岳母安慰,因为苏家本家的人责怪苏延年了,要苏延年留下黎锦,让黎锦将钱上交给本家。本家的人要定这二三十亿,苏延年就必须交出来,否则,就是苏延年欠本家的。
岳父道:“二十年前,我有机会离开江东,担任—个市的市委副书记,但是我没去,现在看看,我选择错了。”
“哦,那事啊,首先我不想跟你分开,我还是想留在江东,所以你问我的想法,我自然不许你离开。其次,你不是让给苏秉年,他现在进入了部委,担任—个能源司项目处长。除非你能走到傅瑞麒的高度,不然,本家的选择,就是最优的。这种旧事重提,你想说什么?”
“本家那些年轻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只看到我现在不如苏秉年,甚至那些老东西,也是这样想的。更他吗的,他们说了黎锦都能搞那么钱,我肯定搞了更多,这是什么逻辑?瞎扯蛋!”
“这不是欺负人吗?他们怎么能这样想,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岳母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