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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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垂枝于水
  • 更新:2024-11-25 18:59:00
  • 最新章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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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初跟着现场的几个女孩子过去,在场的大概有六七个男人,各个年龄段都有。

30多,甚至还有40来岁快要秃顶的大叔。

玩的是那种抓对子游戏,几人分别落座,然后每人发下去一张卡,抓到同一组的就结成一对。然后再从随机数字里抽一张出来,被抽到的这两个人要再进行随机的问题卡片抽选,根据指定动作做完。

游戏听起来蛮像学校社团,大家也会玩的那种桌游游戏,什么学狗叫学猪叫,下楼去找异性要手机号之类的。

成年男人玩的游戏,和那些大学学校里的游戏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颜初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就会明白,自己想的太单纯了。

成年男人要玩的东西,又是2000多的包厢,要玩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游戏。

游戏规则介绍完毕,第一局开始:

最先被抽到的是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对方圆圆的脸蛋,身材很好。抽到了和她组队的男人,是个30多岁,戴眼镜的男人。

两人抽的卡是,双方抱在一起,原地做俯卧撑。

女孩子需要从下面,以八爪鱼的造型,扒在男人的身上,做满十个俯卧撑就算结束。

圆脸蛋的女孩子倒是一点不扭捏,过去直接躺下,上面的男人倒是比她还害羞一点。

等女孩子上去以后,男人的脸都红了一半。

十个俯卧撑,因为还要承受女孩子的重量,所以对于男人的臂力是个十足的考验。

但显然这并不是什么竞技游戏,来这里当然是为了男人的寻欢作乐,所以断断续续地,最后也只做满了四个,剩下的,男人就时不时地整个人半趴在地上,肢体动作看起来不雅观极了。

周围不少人在哄笑,连带着现场的女孩子也都在笑。

大家对这一幕好像是稀疏平常,彷佛,这些游戏他们早已玩过了无数次。

颜初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两人,男人压着女人的姿势。

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手里的冷汗不住冒,表上的时间,距离可能下班回去的时间,还剩两个多小时。

这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玩两个多小时的这种游戏,她就是撑也要撑着下去。

接下来第二局又开始了,同样的发牌,再抽卡,第二组的女孩子,抽到了和对方共同吃长饼干的游戏,中间不能断。

似乎要比刚才的游戏好了很多。

颜初想着要是自己抽到这个游戏,就快速到尽头的时候,尽量张开嘴,然后用牙齿咬断饼干,这样应该能大概率的避免碰到对方吧。

咔呲咔呲,现场两人之间的饼干就要到头了,最后一下,但嘴唇最后还是贴到了一起。

女孩子被对方按着头,两人贴着唇,现场来了个舌吻,分开的时候,男人还很自豪地笑:

“看到没?饼干都均匀搅拌开了。”

就是说,这些游戏怎么玩都不能让场子冷下去,那些男人想看的东西,那就必须会做出来。

颜初手里都在捏着汗,中间,有男人要去厕所一趟的时候,游戏就会暂停会,她就祈祷着对方能慢一点回来。

就这么磨了快一个多小时又过去了,距离结束还剩40分钟不到。

一节课的时间。

她从未想象过,会再次遇到什么游戏,能比午后高中一节课的时间还要漫长的。

但或许是她的祈祷有效了,颜初整晚的运气爆棚,一直在提心吊胆,等最后都要玩结束了,也竟然没有抽到她。

颜初看着距离下班的时候,还不到五分钟了, 她整个人都在克制着,但心里忍不住想要发出雀跃。

“是不是还有人没有抽到过啊。”

但显然那些男人并不打算放过这么个美人,她在现场,大家当然看得很清楚。

就这样没占到便宜,花了钱的事,大家当然心有不爽。

这句话一出,众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颜初的身上,现场的男人,脸上带着玩味,而其他的女孩子也都起哄。

“我,我下次吧,这不是都没什么牌了吗?”

但显然,这句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颜初又被要求地,她需要自己单独要抽一次。

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因为游戏制定者是她们,所以他们可以随心所欲改动规则。

所有的男人,还有女人,都在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笑,手止不住地抖,在众人的注视下,抽出了一张。

一分钟,摸胸。

颜初整颗心脏直接掉入谷底,他听着现场因为她抽出的这张牌,气氛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快点抽人,看哪位帅哥哥今天能有这个福气啊。”一旁的女孩子跟着笑。

随便抽了一张,是现场那位看起来年纪最小的一个男人,20多岁的样子。

一分钟,

说是一分钟,但不到就结束了。

大概归结于她脸上的那种,已经控制不住的那种绝望和苍白的表情,她的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容。

面前的男人,对方的脸上因为她的表情,也变得很不好看。

所以隔着衣服碰了几下就放过了她。

只有几下,但是男人的手劲使的很大,颜初被捏的疼,差点掉下眼泪。

花钱,当然是来买笑容的。

在外工作,上司的那张冷脸早就看了无数次。

现在来娱乐的地方,花了这么多钱,能被个会所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这么地甩脸。

是个男人都觉得受不了的。

“装什么纯,都在这种地方工作了,不愿意笑就滚蛋,我等下投诉你们的负责人,这里是怎么回事,体验这么差。”

对方看着面前女孩子羞耻的表情,甚至还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才摸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不大不小的声音,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颜初白着脸,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掉眼泪下来。

她知道,再忍过这几分钟,她就能拿到钱了。

气氛有淡淡的尴尬,这时候,有女孩出来打圆场。

“人家才来的呀,还不适应呢,你怎么这么凶,都要给人家小姑娘说哭了。”

女孩子撒娇的话,再配上说是自愿罚酒几杯,看着颜初喝光了桌子上放着的一整杯的啤酒,男人才勉强收回手机,笑了几声。

然后这么打岔,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颜初回到化妆间,找到刚才给她解围的女孩子,道了谢。

对方温柔一笑,说她叫楚雯雯。

两人互换了名字,楚雯雯看她脸色白地吓人,眼神也i轻飘飘的。

一副笑不出来又想哭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来了这里,大家都是赚钱来的。既然躲不掉的事,那就逼自己也要笑出来呀,你都来这了,心态再不缓缓缓,你这样是不行的。“

”你看晚上那会,那人骂你的男人,他还是个实习律师,赚的钱也不少的。我听说之前,他给的小费也有过五六千的。你想想,本来被他摸了一下,那能多给你的小费,说不定也有五六千了。现在呢,你不给他好脸色看,钱你明天到手肯定就变少了,但你这些事儿还是一样不少受,你刚才还被迫喝了酒,多得不偿失。”

《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小说》精彩片段


颜初跟着现场的几个女孩子过去,在场的大概有六七个男人,各个年龄段都有。

30多,甚至还有40来岁快要秃顶的大叔。

玩的是那种抓对子游戏,几人分别落座,然后每人发下去一张卡,抓到同一组的就结成一对。然后再从随机数字里抽一张出来,被抽到的这两个人要再进行随机的问题卡片抽选,根据指定动作做完。

游戏听起来蛮像学校社团,大家也会玩的那种桌游游戏,什么学狗叫学猪叫,下楼去找异性要手机号之类的。

成年男人玩的游戏,和那些大学学校里的游戏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颜初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就会明白,自己想的太单纯了。

成年男人要玩的东西,又是2000多的包厢,要玩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游戏。

游戏规则介绍完毕,第一局开始:

最先被抽到的是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对方圆圆的脸蛋,身材很好。抽到了和她组队的男人,是个30多岁,戴眼镜的男人。

两人抽的卡是,双方抱在一起,原地做俯卧撑。

女孩子需要从下面,以八爪鱼的造型,扒在男人的身上,做满十个俯卧撑就算结束。

圆脸蛋的女孩子倒是一点不扭捏,过去直接躺下,上面的男人倒是比她还害羞一点。

等女孩子上去以后,男人的脸都红了一半。

十个俯卧撑,因为还要承受女孩子的重量,所以对于男人的臂力是个十足的考验。

但显然这并不是什么竞技游戏,来这里当然是为了男人的寻欢作乐,所以断断续续地,最后也只做满了四个,剩下的,男人就时不时地整个人半趴在地上,肢体动作看起来不雅观极了。

周围不少人在哄笑,连带着现场的女孩子也都在笑。

大家对这一幕好像是稀疏平常,彷佛,这些游戏他们早已玩过了无数次。

颜初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两人,男人压着女人的姿势。

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手里的冷汗不住冒,表上的时间,距离可能下班回去的时间,还剩两个多小时。

这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玩两个多小时的这种游戏,她就是撑也要撑着下去。

接下来第二局又开始了,同样的发牌,再抽卡,第二组的女孩子,抽到了和对方共同吃长饼干的游戏,中间不能断。

似乎要比刚才的游戏好了很多。

颜初想着要是自己抽到这个游戏,就快速到尽头的时候,尽量张开嘴,然后用牙齿咬断饼干,这样应该能大概率的避免碰到对方吧。

咔呲咔呲,现场两人之间的饼干就要到头了,最后一下,但嘴唇最后还是贴到了一起。

女孩子被对方按着头,两人贴着唇,现场来了个舌吻,分开的时候,男人还很自豪地笑:

“看到没?饼干都均匀搅拌开了。”

就是说,这些游戏怎么玩都不能让场子冷下去,那些男人想看的东西,那就必须会做出来。

颜初手里都在捏着汗,中间,有男人要去厕所一趟的时候,游戏就会暂停会,她就祈祷着对方能慢一点回来。

就这么磨了快一个多小时又过去了,距离结束还剩40分钟不到。

一节课的时间。

她从未想象过,会再次遇到什么游戏,能比午后高中一节课的时间还要漫长的。

但或许是她的祈祷有效了,颜初整晚的运气爆棚,一直在提心吊胆,等最后都要玩结束了,也竟然没有抽到她。

颜初看着距离下班的时候,还不到五分钟了, 她整个人都在克制着,但心里忍不住想要发出雀跃。

“是不是还有人没有抽到过啊。”

但显然那些男人并不打算放过这么个美人,她在现场,大家当然看得很清楚。

就这样没占到便宜,花了钱的事,大家当然心有不爽。

这句话一出,众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颜初的身上,现场的男人,脸上带着玩味,而其他的女孩子也都起哄。

“我,我下次吧,这不是都没什么牌了吗?”

但显然,这句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颜初又被要求地,她需要自己单独要抽一次。

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因为游戏制定者是她们,所以他们可以随心所欲改动规则。

所有的男人,还有女人,都在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笑,手止不住地抖,在众人的注视下,抽出了一张。

一分钟,摸胸。

颜初整颗心脏直接掉入谷底,他听着现场因为她抽出的这张牌,气氛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快点抽人,看哪位帅哥哥今天能有这个福气啊。”一旁的女孩子跟着笑。

随便抽了一张,是现场那位看起来年纪最小的一个男人,20多岁的样子。

一分钟,

说是一分钟,但不到就结束了。

大概归结于她脸上的那种,已经控制不住的那种绝望和苍白的表情,她的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容。

面前的男人,对方的脸上因为她的表情,也变得很不好看。

所以隔着衣服碰了几下就放过了她。

只有几下,但是男人的手劲使的很大,颜初被捏的疼,差点掉下眼泪。

花钱,当然是来买笑容的。

在外工作,上司的那张冷脸早就看了无数次。

现在来娱乐的地方,花了这么多钱,能被个会所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这么地甩脸。

是个男人都觉得受不了的。

“装什么纯,都在这种地方工作了,不愿意笑就滚蛋,我等下投诉你们的负责人,这里是怎么回事,体验这么差。”

对方看着面前女孩子羞耻的表情,甚至还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才摸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不大不小的声音,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颜初白着脸,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掉眼泪下来。

她知道,再忍过这几分钟,她就能拿到钱了。

气氛有淡淡的尴尬,这时候,有女孩出来打圆场。

“人家才来的呀,还不适应呢,你怎么这么凶,都要给人家小姑娘说哭了。”

女孩子撒娇的话,再配上说是自愿罚酒几杯,看着颜初喝光了桌子上放着的一整杯的啤酒,男人才勉强收回手机,笑了几声。

然后这么打岔,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颜初回到化妆间,找到刚才给她解围的女孩子,道了谢。

对方温柔一笑,说她叫楚雯雯。

两人互换了名字,楚雯雯看她脸色白地吓人,眼神也i轻飘飘的。

一副笑不出来又想哭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来了这里,大家都是赚钱来的。既然躲不掉的事,那就逼自己也要笑出来呀,你都来这了,心态再不缓缓缓,你这样是不行的。“

”你看晚上那会,那人骂你的男人,他还是个实习律师,赚的钱也不少的。我听说之前,他给的小费也有过五六千的。你想想,本来被他摸了一下,那能多给你的小费,说不定也有五六千了。现在呢,你不给他好脸色看,钱你明天到手肯定就变少了,但你这些事儿还是一样不少受,你刚才还被迫喝了酒,多得不偿失。”


从她爸住的小区出来后,颜初又一个人坐上了回去的地铁。

这次回去以后,王阿姨大概会收着银行卡,这钱,也大概率是借不到了。

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上次借了几万,她拿着那些急诊单还有病危通知书,本以为这次还是能借到的。

原来设想的路行不通,

颜初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团乱。

“滴滴”,

手机上传来的消息打断了她的思绪。

账户显示到账1万元。

1万?能有这么多?

颜初瞪大了眼。

她当时去云端的时候,面试的芬姐就说过,正常来说,她来这弹古筝,晚上给的费用是1000。但会有额外的费用,比如客人给的小费,这些都是她们自己额外的收入了。

她本来想的是,1000的话,那也很多了,她就去弹弹琴,聊聊天好像也可以。

结果昨晚出了那样的事,她还以为这1000也拿不到了。

出乎她的意料,颜初咬着唇,打字过去:是不是算错了?我才去一天。

对方对于她问出来的疑惑似乎觉得好笑,然后一条消息又过来:

你这不算多,还有更多的呢,来我们这里的客人一直都很大方呀,你那天遇上谢总,是你走运咯。

颜初看着对方的消息,整颗心脏猛跳。

所以真的有1万啊,抵妈妈两个月多的工资了。

按照这个来算,她想要借的二十万,岂不是一个多月都能自己赚到了?

她的心脏越跳越快,整个人脑子里的想法也越来越清晰。

她很快回对方:芬姐,我晚上还能再去吗?

脑海里又飘过那天晚上的急诊大门,亮着红灯,迟迟不开门的样子。

和那天的那个吻以及喝下去的酒,她突然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自己这所谓的自尊,和妈妈的生命比起来实在是矫情了不是吗?

颜初消息发过去后,一直时不时拿起来看。

本来那条消息是秒回的,结果这一条发过去,直到她从地铁口出来下了车。

快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对方也没有再回过来。

是因为那天她表现不好,所以人家不愿意要她去了吗?

颜初白着脸,满怀心事地往医院的方向去。

她去医院的食堂买了饭,带着饭盒,回到了妈妈在的楼层。

等两人吃完饭,医生又过来喊了颜初出去。

“是这样,昨晚刚做的这一项,今天出结果了,有点不好,所以我们预计一个星期后要给她再…”

颜初听不太懂他们那些专有的医学治疗方式,但是她听懂了一点,就是她卡里剩的那一万多,到时候不够那一个星期以后需要花费的钱。

“好的医生,这花销请不要让我妈妈知道,不然她只会闹着要出院,我想办法能有钱交上来。”

这是颜初离开诊室,对医生说的话。

女儿又被叫去医生那里,颜母看着女儿脸上又没了血色,等她到了近前开口:

“医生说什么?是不是又要什么花钱了?不够了是不是?我就说了,妈妈现在就能出院的,我们不治了…”

“没有,不是的,你躺好。医生说慢慢恢复挺好的,你别想多了。”

颜初强打着笑看着她。

她就知道,只要说到钱,她就会说不治了不治了的话。

生了病的人就是容易累,颜初看着没和她说几句话的妈妈,躺着眼睛又在一起闭了。

安顿好躺下,颜初转身出去了。

她的眼神坚定,下定了决心,她不会让妈妈死的。

手机上,两个多小时发过去的消息还没有回应。

颜初等的着急,她知道晚上七点一到,那边就营业了,而现在,距离七点也不剩几个小时了。

她犹豫很久,又打了电话给左婷婷,她记得左婷婷和芬姐认识,或许能帮她说说好话吗?

打了电话问,才知道她回了学校,于是她买了奶茶回学校找她。

当时,左婷婷在酒吧驻唱,就是听了她的来意,所以推荐她去的云端。

看到颜初又来找自己,两人之前因为运动会认识,所以算是有点交情。

“那我帮你问问,那种地方你还没个自觉啊?不是要钱嘛,你下次要再跑,我可不管你了啊”

被左婷婷数落了一通,颜初羞愧地脸都不好意思抬,看她帮她打电话,忍不住感激。

到底是听她说的可怜,赚钱给家里人治病,她听到的时候也在心疼。

谁不知道颜初啊,整个财经学院,漂亮女孩子扎堆的学院。凭借着漂亮的脸蛋,那一段柔韧又美的身材,再加上清清冷冷的性子,还是稳坐了两年的系花之位。

来钱快的,她能唱歌,酒吧生意好的情况下,一晚上都能挣好几千。

但想了一圈,酒吧没她能干的东西,突然想起来云端最近招人,会弦乐器的漂亮妹妹。

左婷婷觉得颜初合适,所以让她去了云端。

电话直接又打了过去,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

很快,对方说让她下午五点半过去。

颜初松了一口气,

“好婷婷,下次请你吃饭。”

“没事哦,希望你妈妈早点好起来吧。”

她跟着起身,抱了一下面前的女孩子,赶时间,所以没说几句赶紧过去了。

昨晚到现在,颜初一直忙地没停过,她昨晚连澡都没来得及洗。

坐上地铁,又回了一趟学校。

洗头洗澡,顺便还做了面膜,把自己从头到尾弄了干净。

既然这次是真决定去了,那一切都得变化不是吗?

她把自己的化妆包带上,口红还挑了好几只,那边的衣服说是不用她准备,但她也看到了有些女孩子不穿统一的衣服。

既然打定了要开始卖弄,以色侍人去陪笑,大概就是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但其他的,都不保证罢了。

再一次来到云端,颜初去办公室看到了芬姐。

但和上次不一样的是,对方明显明显冷淡的表现。

“哟,上次你给我咬破了人,我哪敢再让你上我这啊。”

“对不起芬姐,上次那样是我的错,但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我真的缺钱用,妈妈生病了,需要看病的钱。”

她明白的,上次那样就是她得罪了人,她当时的心态就没摆正,来就是挣钱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名牌大学的学生,说家里人因为生病缺钱,于是来赚钱。

呵,这理由她听也听有千二百八个了,谁来这儿不是缺钱啊。

吊有钱人那一套,不管具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虚虚实实,你来我往的,只要她哄住了人,就是成功。

总是得人心最重要了。

看她那个青涩的样儿,倒是长得够漂亮,上次那事儿,算了。

她本就是想把自己的清清推过去的,结果落了空。

那位老板本就是难伺候的要命。

看着面前的女孩子,脸蛋和身段都是漂亮的,当然有她自己的价值。

女人的眼神在颜初的身上换了好几下,轻轻一笑,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没推拉几回的功夫,芬姐撂了句“你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就给我滚蛋”后,

把颜初领了进去。

颜初看她终于答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跟着芬姐过去,在大化妆间里又看到了不同面孔的女孩子,她因为还和上次一样弹古筝,过去过去一架没人坐的古筝前,打算过去试下音,防止等会表演的时候走音。

很快就有人过来和她说,她不在这边了,让她出去。

出了上次那事儿后,王尧也有些不高兴。

小姑娘跑了,但现在又自己回来了,真是好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

看颜初又回来,听芬说她来安排,上次包厢的事一出,他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任由她处理了。

小姑娘是有福不知道享,他看着颜初低头道歉的样子,摇摇头走了。

这些话,颜初当然不知道。

她只以为来了以后,自己就还能像上次一样,一晚上1万多的赚。

但她很快,就会发现云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喊她出去的人说了,芬姐吩咐的,原来古琴的那几个人满了,所以她呢,暂时被安排进了另一个舞蹈的包厢。

价格也不同了,这次的最低价的起步就是2000。

颜初哪里懂,还以为是因为包厢不同,舞蹈比乐器开价高呢。

于是脸上带着笑,说了“谢谢芬姐”的话。

高的从来不是所谓的起步价,而是不同包厢,里面来的客人的层次。

客人越有钱,基本上给的小费也就越高,那才是重要的。

颜初被人领到另一个化妆间,拿起一旁云端给准备好的衣服换上。

她确实是学过段时间的舞,排演的动作都简单,穿着水袖甩几下,动动腰肢。

就是那衣服,薄纱,胳膊和大腿都若隐若现,大腿处开衩的特别高,跳起来直接就能看到打底裤。

哪里是什么正经的舞蹈,就是为了要那种女孩子动起来,露出来的软的腰肢和曲线让男人看罢了。

白色的薄纱裹在身上,动作间,手里的丝带和水袖行云流水,她四肢纤细腰肢袅娜,即使是跳的有些乱,但依旧不影响观赏性。

依旧是开场舞,然后是谢幕下来。

这次来的人,玩的东西不太一样,软沙发被并成两个长排,芬姐带颜初过去的时候看她人都懵懵的,小姑娘在现场张望了一圈的样子,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里的客人不同,大家玩的东西也都不同了呀,谢总哪里是经常能过来呢,今天他不在的。“

芬姐一笑。

小姑娘爱俏,来这里的女孩子,哪个不想往谢砚舟的身边去。更何况那人的身份背景,出手还大方,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呢。

不过嘛。

她在颜初的脸上绕了一圈,等她习惯了以后,就要明白了,到了这里以后,哪里还有她挑的份儿。

机会就是这样,到了手里的时候不把握住,丢了再想要可就难了。


等他放开的时候,外面的天黑透了。

颜初当晚没回去,被谢砚舟留在了别墅。

别墅是两层,一楼的客房还空着。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谢砚舟,穿着身灰色的浴衣出来,又恢复了那种斯文的样子,眉眼间多情又温柔,对她说:

“洗衣间,浴室在一楼的房间,你自己解决。”

“好。”

“我睡眠浅,你别吵到我。”

颜初点点头。

说完,她看着谢砚舟上楼了。

怕他晚上还有什么吩咐,他让她留宿,她就留下来。不是和他一起睡,她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一楼的客房干净整洁,里面的装修倒不像客厅那种复古又沉的色调,被子都是铺好在床上的。

拿起来,松松软软的,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看起来像是白天才被人晒过。

她过去看到壁橱里甚至还挂了几件睡衣,都是新的,上面的标签还没拆,是她不认识的牌子。款式很年轻,白色的还有粉的,材质很好,泡泡袖的边,看起来是按照她的年纪来购置的,

估计是谢砚舟这几天吩咐人买的。

她挑了一件最长最保守的睡衣拿上,去了浴室。

裙子刚在沙发那边穿上,现在又要脱下来,颜初照着镜子,在里面看到自己的脸红了个彻底。

明天还要去实习,身上那套衬衫和长裙,刚才坐了那么久的车,也出汗了,但她没有带换洗的。

这次来得匆忙,下次如果再在这边过夜,那她得带明天出去换的衣服过来。

浴室里一应俱全,洗浴用品也摆放整齐,英文的字,国外的牌子,都是刚拆封的。

巨大的花洒,开的时候不注意,她被倾泻下来的凉水淋了个透。

调热凉的出水口,洗了个热水澡。等出来后,她洗了自己白天穿的上衣还有内裤。

没带来新的换洗内衣,想想晚上就不穿了吧,等过一夜,明天早上也能晾干应该。

等都洗完出来想要去晾衣服的时候发现,阳台那里的窗帘被关了。

她试了下,似乎是智能的锁,需要遥控器打开。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遥控器,衣服放在屋里的话,一晚上也干不了的,那她明天一早穿什么。

于是颜初又想到,出去外面晾,院子里,她记得刚进来的时候,应该有能挂衣服的树干,也能当晾衣架用了。

结果等她拿着衣服,过去试了下门锁才发现,屋子里也打不开。

有密码锁,屋子里竟然也有密码锁。

颜初在屋子转了好几圈,一楼的地方没有可以晾晒的地方了。

那就剩二楼了。

她记得二楼有阳台,一个伸出来的露天休息地,她来的时候,灯光打上去,站在院子外都能看到。

我睡眠不好,你别吵到我。

男人的话还回荡在耳边,颜初做了一会的思想功夫,最后还是打算去二楼的阳台看看。

她轻轻地踩着楼梯,谢砚舟在房间里睡觉,应该也听不到啊。

深夜的别墅,二楼黑暗的吓人,颜初摸着墙上的灯,灯开了,

二楼客厅外一片静。

一眼看过去,好几扇一样的门,谢砚舟应该是在其中一间门里睡着。

她转头看到了通往阳台的门,脚步放很轻的过去。

试了一下,还好,门里面只是反锁上。

她尽量是很轻地扭动把手,但还是发出小的声音,打开门出去,结果因为外面的风不小,玻璃门又撞在门框上,在寂静的深夜发出不小的响声。

她连忙拉着玻璃门,小心关好,看一眼里面的卧室,心里在祈祷刚才他睡熟了没听到。

二楼有个亭子一样的遮掩,里面放着椅子还有桌子,她看了一圈,亭子伸出来的一截房檐有一个一个的那种砌成的小洞。

就是太高了。

把亭子里的凳子往外拖了拖,她脱了鞋,然后踩了上去,两件衣服都挂好了。

现在快要九月底了,夜晚已经没有了暑假的时候那么热,外面还有风,一晚上肯定能吹干了。

颜初满意地从椅子上下来,把凳子又放回原来的位置,这一切都做好,转身要回去的时候,

冷不丁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黑影。

是谢砚舟。

他穿着睡衣,寂静的深夜,一个人站在那,也不说话。

差点给颜初吓死。

她克制地没有叫出来,脸色收到惊吓泛白,察觉到男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颜初拽了拽睡裙:

“我给你吵醒了吗?对不起,我刚才是楼下的阳台打不开,院子里也不出去,所以就只能来楼上晾了…”

“楼下有烘干机,就在洗衣房的里侧。”

“额,我没看到…”,颜初窘迫回。

从小到大,她家里哪里买过烘干机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洗衣机洗好衣服以后,甩干一下,然后就拿出去晾了。

所以她刚才也没想到说烘干机的事。

她没带换洗的衣服,所以那件衬衫洗了,明天一早还得穿出去。那衣服又是棉的,很容易皱,甩干功能用了以后就皱巴巴的。

所以她之前一直是用水过一遍,然后湿漉漉就挂起来了的,自然风干,衬衫就不会皱。

熨斗也可以,之前在家经常看妈妈熨衣服,但学校用起来不方便。

谢砚舟看着女孩的那张小脸,头发也没吹干,还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视线顺着她脖颈下滑,他让人去买的睡裙,穿在她身上还是不错的。

软薄的料子,她刚才上去挂衣服的时候,腰那里凹下去,衣服就贴在她的身上,曲线勾勒。

圆润的小屁股,里面上下都是光溜溜。

她竟然没穿就跑出来了。

喉咙一紧,脑海里自然就浮现了几个小时前,两人在客厅沙发里的那一幕。

女孩子软嫩的肌肤像是能吸住手,他光是现在回想,指间那细腻的触感仿佛还在指尖。

他睡眠浅,一点动静都会醒。

被吵醒当然很不爽,

不过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男人那点子被吵醒的不爽也变成了身体的另一种热。

正好,睡不着,那就来做点别的事。


他低头过来,她看着他黑的发,那双桃花眼。

伴随着那快要深入到灵魂的感觉,要往她的皮肉之下的心脏深处钻。

灵魂和肉体到底是能分开的吗?

她感觉大脑混乱成—团,然后满世界,似乎只有他那张脸,再也思考不了别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切终于停止。

谢砚舟在黑暗里抬起头,脸上有汗水落下来,深黑的眉上也被浸湿,他看着女孩子的那张脸,

身体连同着心脏剧烈地久久褪不下去。

只有在夜里,男人似乎才会是这样热情的,浓烈的,仿佛要和她永远的抵死地纠缠。

和白天的那个冷漠的,漫不经心的,好像谁都不能真正地走到他心中的那副样子割裂。

颜初困的眼皮都往—起闭了,只知道中途好像又被他抱着去了浴室,洗完回来以后,迷迷糊糊地被他抱在怀里。

“唔,好困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觉得困地要命,而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又被他吻住。

他就是这样,只要他想,他就—定要尽兴。

“渴,好渴。”

她感觉嗓子都要冒烟了,或许是因为那—杯气泡酒的原因,脑子也是昏昏沉沉不成个样子。

很快,他抱着她过去。

满满的—杯水被她喝下肚,她感觉到嗓子眼连同胃终于舒服了。

又过了多久,

结束的时候,颜初刚沾到枕头,几乎就是下—秒,就睡着了。

谢砚舟帮她清理干净,自己又去了浴室。

转个身再回来的功夫,看着躺在大床上面的女孩子已经呼吸平稳地睡熟了。

他甚至惊讶。

怎么会有人睡眠这么好的?

他看着那张红润的脸,发丝还有汗,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大早醒的时候,近在咫尺的—张男人的脸,颜初吓了—跳。

身下也不是她的榻榻米了,是卧室的大床。

所以她昨晚是睡在这的?

—喝酒脑子就浑,她昨晚被他抱着又去洗澡,最后在哪睡的都不清楚了。

他之前不是说睡不好的吗?

她看了—眼旁边的钟,才上午五点,外面的天还没完全亮。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后去浴室上了个厕所,返回客厅的榻榻米继续睡了。

谢砚舟的生物钟在早上七点半准时醒了,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他看—眼又跑去睡客厅榻榻米的小姑娘,冷着脸又回了自己的卧室。

真是好得很。

昨晚折腾的太晚了,两人又睡了过去,然后再次醒来的时候

时间—下子就来到了十点半。

过—会,两人终于起来了。

整个别墅,除了他们,还有另外的两对。

但他们起的还算是早的了。

这个点,直接就是吃中午饭了。

厨师准备好了中饭,最后等到人到齐吃完饭,已经快下午1点了。

颜初换好衣服,拿上自己的遮阳帽,今天是出海的—天。

地点比这边远,游艇很大,所以今天来的人就比昨天的时候多了不少。

甲板上放着开好口的—排椰子,几个人在那打牌,颜初在那边看—会,然后被谢砚舟指挥着,坐在旁边喂他喝椰子水。

打牌很无聊,尽管娜娜表现地什么都很有趣—样,帮陈朗接牌摸牌,—直在捧场。

她看—会就觉得累了。

游艇上玩的项目也不少,能容纳大概十几个人,有人在那边冲浪,还有纯躺在椅子里晒太阳的。


“颜初,一起去吃饭吗?”

办公室的门口有男生在等着,看她出来,过来问她。

她抬头看。

黑发戴眼镜,格子衫外面是黑色外套,她看着面前的男生,想了下名字。

记得是前几天王霞赵磊他们说过的。

是技术部的男生,好像是A大的学生,计算机系的,叫方文。

当时他们几个在车上开玩笑提过的,说要给她介绍对象的,结果没几天就有人来加她微信,当时她去食堂碰到过,就是这一位了。

“抱歉,我中午有约,出去吃了。”

颜初礼貌笑了下,忽略掉男生眼里的情绪,往楼下走去。

“哦,你忙,那下次。”

男生温和回,然后走在她后面,没说话也往楼下去。

这边下班去食堂吃饭的人不少,但她出来的比较晚了,所以楼道间人不太多了,零星几个在聊天说话。

颜初从公司的大楼出来,没有往食堂的方向去。

谢砚舟的车就停在上午送她来的位置。

他靠在车里等,一下班,大门口乌泱泱出来一大批人。等人都出来完了,才看到她从大楼门口处出来的身影。

男人本来有些冷淡的眉眼,在看到那个倩影后,舒展开,但随即又看到她后面还有一位。

年纪不大的男孩子,戴着眼镜,在她后面走,眼神一直往她身上飘。

女孩子穿薄款的灰色呢子外套,下面蓝色牛仔裤,头发用皮筋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白皙的一张脸,涂了点口红,整个人清纯的要命。

她年纪小,外面的人欣赏到她的美也不奇怪。

他按了下喇叭,把车窗摇下来。

响起的喇叭声,颜初听到声音,往这边看过来,对上他的视线后快步往这边来了。

他歪着头打量还站在那里的男孩子,对方的脚步顿住,直到看到女孩子过来,打开了他这里的副驾驶座上车后,

他像是才回神地收回视线,然后仔细看了会他的车,神色有些委顿地走了。

“等很久了吗?”

副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女孩子漂亮的一张脸露了出来。

“刚到。”

谢砚舟淡淡开口。

等她坐好,发动车子走了。

中午去吃饭的地点就在附近不远的一条街上,所以没开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做的那种牛肉汤锅,她之前在软件上看过这家店,评价很高,她去过,味道也确实是很好吃的那种。

只不过位置偏一点,在巷子里。

他竟然也知道这家的吗?

她还以为他这样的人,只会去那种很贵的店,就像之前几次的那样。

两人到了店里,是工作日,来的人不少。

好在还有空位,还是像上午一样,他去点餐,她过去找店里的空位置坐下。

牛骨汤店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老字号,老板干了很多年了。

中午过来这边吃饭的上班族不少,周围聊天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听起来有些嘈杂。

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和环境,但看他坐在自己的对面,竟然也能无视那些声音,心平气和地坐在那。

她可是记得,他习惯去安静的地方用餐的,平时去的,不是包厢就是那种环境十分清雅的店。

衬衫,精良的西装,手腕上银色的表,即使不问也知道价格不菲。

她看着对面坐的这个矜贵的男人,手腕的白色衬衫挽起,皮肤同样白皙。桌子上放着的那种塑料勺子,拿在他的手上,得益于他那双好看的手,所以那个塑料勺看起来也贵了似的。


看他眉间十分放松,脸上挂着笑,颜初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了。

就这么磨着时间,等最后几人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已经10点了。

酒喝了不少,地上放不少空酒瓶。

那种气泡香槟酒,在场的女孩子都喝了。

娜娜给她也倒了—杯,她不太喜欢酒精的味道,但也不好拒绝。

不大的玻璃杯,里面装着澄黄的酒液,她低头喝了—口进去,酒精味还是有的,味道有点甜。

于是这样,两人的身上都混了淡淡的酒味。

谢砚舟喝的算少的,那两位喝的最多。

“这么快就要睡啊?我靠,哥几个是老年人吗?“

陈朗喝的醉醺醺的,在后面叫,旁边的娜娜喂他吃—口海鲜。

章靳白不理他,搂着池泠往别墅走。

谢砚舟也带着她上去,最后剩陈朗他们自己还在那边。

等洗完澡,已经快11点了。

谢砚舟没有熬夜的习惯,之前在S市的时候,平时折腾再晚,十二点之前也就睡了。

她之前在学校的时候,还经常熬夜的。

但自从去他别墅被折腾的,也习惯了11点结束,然后上床睡觉。

主要是累的。

今天谢砚舟看起来是累了,所以没有来找她例行公事。

套房主卧的床很大,但谢砚舟—直是独睡的习惯,所以等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颜初自觉地去靠近客厅里侧的榻榻米上躺着了。

靠着窗户,抬头就能看到外面的天空,躺在榻榻米上,她叹息—声,

倒是挺舒服的。

可能是那点的酒精,也终于发挥了作用,刚才还不觉得。但她感觉自从躺下后,整个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了。

床也小,正好够她躺着了。

谢砚舟睡眠不好,所以她明白,不吵着他,之前—直都是这样,两人分开睡的。

“晚安。”

颜初看了也刚洗过澡出来,路过客厅的谢砚舟,爬起来和他说—声,然后又躺了回去。

他看着躺在那里,薄被子裹住自己的小人,小小的—团。

心底有邪火冒。

乖巧地要命,把他说过的那么多话,这句话倒是牢牢记住了。

卧室里只有—张大床,榻榻米不大,虽然能勉强容下她的小身子,但到底是不会多舒服的啊。

他虽然习惯了—个人睡,但现在这样,床就—张。

她去大床睡,他又不可能把她赶下去,她倒是问都不愿意问—句。

颜初明显感觉到他关门的声音重了—下,也不知道他犯什么病呢,侧头看—眼那边的房门,又继续躺下去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是被弄醒的。

屋子里没有开灯,落地窗外面,有月光洒进来,她这才看清身上那个黑影。

这人有什么病,晚上回房的时候说睡觉,现在大半夜起来做啊。

”怎,怎么了吗?“

颜初喘着气,不知道他这大半夜怎么又起来的。

耳边男人的呼吸粗重,剧烈,动作哪里还有—点斯文劲。

夜深了,窗户没有关。

因为是靠近海边的海景房,所以她躺在那,通过窗户灌进来的风声,能听到外面的潮水涨落拍击在沙子上的声音。

就这样,和屋子里的声音混在—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随着外面的海潮,连同着心脏涨落。

身体上的触动越来越强烈,她像是和海岸的潮水化成了—体,在这间屋子里,每—个角落,

不住地震/荡。

视线里又只有他,


“我们家虽然穷,妈妈没能力,不能带给你什么,但是咱们做人得堂堂正正的,女孩子不能学那些不三不四的样,让别人看不起。”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长得好,上大学回来—趟,那邻居看到都在夸她漂亮,还有拉着她问,要给她女儿介绍对象的。

漂亮的女孩子,外面那些大老板当然也能看到,不排除她因为妈妈住院这种事,会被外面的那些男人知道后,承诺她—些什么,然后骗她这种事的。

“嗯,我知道,你休息吧,等会外婆回来,我得走了。”

颜初垂着眼,听她妈说这些话,觉得自己说谎不眨眼的功夫越来越熟练了。

又过了会,外婆过来了。

颜初帮她灌满水瓶的水,又说了几句话,和两人告别,然后从医院出来。

颜初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很久很久,然后等到天黑透了,才起身回去。

手术费,再加上后面这些七七八八的费用,那第—个月的30万也不剩多少了。

看病确实是比想象之中要更花钱,妈妈在小县城工作,不是什么好单位所以这么多年,还是自己在买社保。

但社保还没到退休的年纪,也没有交满—定的年限,不是企业的社保,所以看病能给报的也少,

她算了下时间,陪谢砚舟还有几天就满—个月了。

而她要好好陪他,就又会有30万进账,到时候妈妈养好了,她就能结束这种生活了。

她仰着头,在外面的长椅上哭很久,尽力压住那止不往外冒的泪水。

又过了很久,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往外面走。

另—边,谢砚舟坐在沙发上,正在给下属发邮件,等忙完,抬头看时间,已经显示十点了。

他往后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然后拿起—旁的手机看—眼。

上面还是几个小时前,颜初回的,晚上去医院的消息。

显然,他现在对她的耐心多了那么—些,把手机熄灭,起身去洗澡。

等他洗完回来后,看到手机上又来了消息。

五分钟前颜初发的,谢谢他给妈妈换病房的事。

呵,

谢谢不是用说的,而是做。

但显然,男人的嘴角上扬的弧度表明,他现在的心情相比较刚才,已经很不错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林荫密集的道路两旁,顺着过去,尽头就是学校。

晚秋的天气,尤其是太阳落下去,夜幕整个升上来后,空气里的最后—点余热也会被剥夺。

风吹过来,凉的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大学的学校门口,来来走走的都是学生。

还有穿半身裙,露着两条光裸小腿的女孩子,在大门口摆摊处买红薯吃。

来来去去,吃着手里热乎乎的红薯,和身边的男孩子说话,冻着腿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不愿意现在就回去。

颜初从图书馆出来,背着帆布包,从校园的正门走,要拐进去学校后面的商业街。

快七点的时间,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错过了食堂的饭点。

所以出来学校后面的小吃街看看,她还没吃晚饭。

夜晚这个时候出来,已经感觉到冷了。

路过红薯摊的女孩子,穿薄的呢子卡其色牛角扣外套,到膝盖下面的位置,黑色的小皮鞋,杏色的袜子到小腿肚,露出—小截雪白的腿,背着书包。

—副日系美少女的即视感。

她的头发没有扎起来,黑发披在肩上,没有刘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于是显得那张脸越发的小巧和精致了。


下来又有专车来接送,等到了地点发现,类似于岛屿的那种,有海,然后就是硕大的一栋海滩观景套房。

这边倒像是一整栋大的花园,路上铺着石子路,沿着走进去看到两旁很高的树,上面有椰子。露天的泳池,绿树,种的花镶嵌着,自然形成的景观,能过去坐的石头椅子,整个造型别致的让人眼花缭乱。

和家里那边比,这边的气候也不同,在s市的时候,天气这时候已经冷了,穿长袖。

而这里,空气暖的多,大家还穿着短裤短袖。

太阳倒也不会太大,有风。

行李有人帮他们拿了上去,放在房间里。

尽头处已经有人了。

来玩的,不只他们几个人,还有一行男男女女。

颜初看着面前的几人,两男两女,男的年纪看起来和谢砚舟也差不多的样子,女生的话,看不太出来年纪,无一例外都很漂亮。

见面彼此也没有过多的介绍。

颜初听到他们喊他舟哥,男人们之间,熟络的程度来看,像是谢砚舟的朋友一类。

几个女孩子都是简单说下自己的名字,她说话的时候其中一个长发的女孩子盯着她上下打量,脸上带着友好的笑。

谢砚舟贴在她的耳边说一句“自己去转转。”后,亲了她一下就松开了。

她看到谢砚舟和那两个男人,往另一侧的方向去,而现场的两个女孩子像是早习惯一样,各自走了。

一个上了楼,另一个往泳池的方向去。

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先是问了刚才见过的服务员,然后拿上房卡,上了楼。

因为要待几天,所以她也根据谢砚舟说的,带了两件夏装来。

两条都是裙子,谢砚舟买的。

他总说她的衣服太素了,但她收到的时候还没穿出去过,因为她觉得衣服好看是好看,不太日常,她也没场合穿。

所以她这次带了,再敬业不过了吧,还穿工作服。

从s市飞的时候,她还穿了长袖长裤,现在这样就很热了,于是回房换了短裤上衣出来。

这边的景色实在是好看,她推开窗,从这里看出去,外面就是碧蓝的海,

视线拐了一下,伸出来的一截,还有一个小的阳台那里可以坐。

她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放好,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又在小阳台那里坐着,看了会风景,然后转身下楼去。

这个点也才下午三点刚到。

他人不见了,手机还在她这边,他也没问她要。

她想了下,背着个小包,装好两部手机下楼了。

这边别墅附带的小花园,她沿着石子路走,然后看到别致的景观拿手机出来拍照,刚才去游泳的女孩子现在也不在了,她一个人在这边逛了会。

那边的海滩,天热暖洋洋的但又不会觉得热,这样的天气下,心情确实会不由自主地变化。

她跑过去,换了凉鞋下来的,踩在沙滩上也是一陷一陷的。

在沙滩上就不太方便了,她把鞋子脱掉放在一旁,光脚踩上去。

海边的潮汐时涨时落,海水往上冲,把各种五颜六色的贝壳冲上来,然后又下退,她拿起一旁小铲子和桶,开始挖藏在沙子里的贝壳。

她之前就想过能来海边挖贝壳就好了,但拖了这么久,总有各种事耽误了,所以一直都没去过。

现在陪着他来,算是借工作的名义来玩了吧。

毕竟她的工作就是陪他。


做饭的,打扫卫生的,都是不同的人。

只不过他这个人比较怪,不喜欢别人在他的别墅里。

打扫卫生的都是每日的固定时间来,等他下班来这里,那些人也走了。

所以他一般也很少在别墅这里吃,应酬多,在外面吃饭。

他浑身酒气的样子,她也是见过几次的。

他这么喝,倒也没出来啤酒肚,还是给她谋福利了。

最起码要睡她的人,不是那种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他有健身习惯。

所以像今天这样,有需要了,做饭的阿姨就会过来做饭,等他们吃完再收拾干净。

她开始的时候,还会帮着一起收拾,以前和妈妈就两个人,所以都是她刷碗。

被人这么伺候着饭,她还是不习惯的。

但阿姨坚决不让她动手,她站在那里无从下手后来也习惯了,这么被伺候。

就像现在这样,她也能很平静地吃完起身,然后看着阿姨一个人忙活。

所以说,人要是奢靡惯了,大概内心都会变吧。

她想。

他倒是忙,吃完早饭就看到他又在接电话了,谈生意。

这些人都不休息的吗?

哦,又想起了那句话,金钱哪有休息的时候。

他的资产已经不可估量的地步了吧。

休息,大概是给他们这种普通的社畜准备的,因为他们这个层次了,随时是休息也随时是工作。

谢砚舟说了是去度假的,说马上就要出发,结果等她收拾完行李出来,看他还在那打电话。

最后又变成了她等他了。

她带的东西不多,三天就回来了,所以一个小行李箱能够满足。

等他终于解决完手头的工作后,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她看到那个男人终于关了电脑,然后手机被他扔在沙发上,带着她起身出去了。

那是他常用的一款手机,直到她出门,她发现那部手机还留在沙发上躺着。

他是真不带了?

听她问出来,谢砚舟侧头看她,懒懒地靠在车里,有些好笑:

“工作的手机,我要是带着,怕是未来几天又会有电话打进来,像刚才那样,我也需要休息啊。”

说完,然后她就看到谢砚舟从口袋里掏出来了另一部手机,丢给了她,让她帮他拿着。

好吧。

路上是尹秘书开车送他们去了机场,她看着面前脸上一直带着笑的男人,心里也忍不住嘀咕。

休息日,他的秘书还得来送他们。

所以和她一样,要为老板的节假日加班啊。

两人坐了飞机去的,因为不用出国,所以不用办护照。

买票一切事项都不需要她操心,一切都办好了,他带着她往机场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坐飞机,谢砚舟订的是商务舱,那种一个人一个的小空间。

两人的位置算是并排的,她看到谢砚舟上了飞机以后,就开始补睡了。

空姐说话的声音十分温柔,她中途过来给她服务,而谢砚舟那边,应该是他吩咐过,所以空姐没有去打扰过他。

三个多小时,飞机落了地。

她看着谢砚舟睡眼惺忪,空姐过去给他叫醒服务。

他今天的样子确实很休闲,穿套头的米色长衫黑色休闲裤,头发也没怎么打理,有细碎的发垂在额前,显得比平时西装革履的样子还年轻了些。

这和她看惯了那种精致地一丝不苟的样子还是有不小差别的,虽然他那张脸还是一样的俊朗,但整个人透着股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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