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好奇,“乘私人飞机?”
裴熠依旧不出声。
“你什么时候能对我这么好,我把命卖给你。”
裴熠终于出了声,“缺爱?”
司徒剑挪动一小步,唇边绽笑,“你怎么知道的?你很懂我。”
“你认为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缺爱是一面,疯又是另一面。”
司徒剑:“!!!”
裴熠没再理它,抬脚走向还安静站在一处的沈怀夕。
“吓傻了?”
沈怀夕闷闷不乐,“四哥,是你得罪人了还是我?”
裴熠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好一会,才给她答案。
“是我。”
沈怀夕缓了缓,“果真是你呀?”
还以为是她惹了人,有想过是上次医馆闹事的人。
裴熠原以为她会害怕,从而对他产生抗拒,可这些并没出现在她身上。
他伸手探向她的双肩包,从侧部摘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指尖轻捏,“窃听器。”
沈怀夕显露诧色。
“书包摘下来给我拿。”
看到那个监听器,沈怀夕的内心确实拧了拧,听话把背包交给他。
背包有点沉,她装了几本中药的书,还有她奶奶给她一些好吃的,苹果雪梨饼干什么都有,也有一些泡水喝的红枣枸杞桑葚。
背包离身,一身轻松。
“那两个人是不是你给弄走了?”
她看到有人对那两人说了一些话,接着就消失了,全部消失在她的眼皮底下,速度惊人。
“嗯。裴熠没否认,单手拎着她的背包,“我会看着你一段时间,要等我把事情解决了。”
“四哥的意思是说还有人跟踪我?”沈怀夕残留着些许紧张,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跟踪过。
放在平时,这样的小事裴熠是压根不理。
而现在,他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