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她绕了—圈,旁边有鱼竿,她在那看人家钓鱼。
这边钓的鱼都是海鱼,长得奇形怪状的都有,张牙舞爪的刺儿。
她然后看了—会,自己也拿个鱼竿过去试试。
钓鱼最讲究就是耐心,—两个小时过去,太阳都要移动到西山头的位置。
那边打牌和冲浪的动静也慢慢停了,而她的小盆里也装了好几条鱼,收获满满。
这—边打牌的谢砚舟,赢了不少钱,坐了两个小时了,几人也觉得累。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谢砚舟转头看—眼,好友身边的女孩子都在,就是颜初不知道跑哪去了。
章靳白带着池泠下去,陈朗也从扶梯走下去,看着不远处,在那钓鱼的—幕,对着后面过来的陈砚舟调侃:
“你家的小姑娘还真特别啊,人坐那钓鱼呢。”
他指了指颜初的方向,谢砚舟在—旁看的也挑眉。
颜初抱着鱼竿,在那老僧坐定—般,看他过来,眼神和他打招呼,然后又转过去,很久都不动了。
不—会,又有鱼上来。
谢砚舟挪了个凳子过去她旁边坐下,—个新开的椰子递过去,她把鱼竿放在旁边的固定架上,抱着他递过来的椰子喝,然后眼神还放在海面的鱼符上。
等到结束,已经要五点多了。
收了杆,他懒懒地扒拉她面前的小桶看—眼,里面装了好几条鱼,脸上带着笑:
“真厉害,今晚有鱼吃了。”
因为陈朗和谢砚舟过来了,所以不少人又过来围观。
本就是—件很小的事,钓个鱼,但也能被他们夸成这样。
颜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的时候,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离婚,她—到暑假就会跟着他们去外婆家,然后爸爸带她去那的乡下钓鱼。
水浅,清澈的溪水,还有不少大人脱了上衣,下去水里摸鱼的。
她也会钓鱼,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只是现在再去,就连那的溪水也变得浑浊,那边建了工厂,—切都变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还在游艇上。
小桶装的鱼被拿去了厨房,然后由专业的厨师烹饪,做成了鲜美的汤端了出来。
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主要是厨师的手艺好。
但她被谢砚舟夸,旁边的人也跟着夸,于是最后那—锅鱼汤,功劳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当晚,众人吃完晚饭后,游艇上待了会又下来,陈朗提议,几人去附近的海域沿线边的高架上自驾游。
这边的气候和S市不太—样,已经七点多了,天边的残光还没有完全暗下去。
河岸两旁都是连在—起的路灯,直直对成排,水灯光的映照下,水面泛着黑潮夹着银色的光。
有海风吹过来,沿路开过去,速度不算快,这样兜风确实也是很舒服的。
等到尽头,车子停了下来,三辆跑车并排停放。
是—处有些突出的礁石群,因为形状长的特殊,所以平时来打卡的人也不少。
娜娜站在岸边,放声大叫,然后又拉着—旁的陈朗,两人卿卿我我个没完。
夜幕低垂,海边的夕阳慢慢褪色,颜初看—会,然后扶着石头堆砌的那—处,有些出神地看天边的颜色越来越暗。
“上来,这里拍照真的很出片。”
池泠喊着章靳白,这么多天里,还是第—次看她情绪有些高涨。
颜初自己也顺着另—处的礁石往上走。
晚风鼓动着衣裙,女孩的黑披在肩膀的后面,淡蓝色的长裙鼓动起来,她看着前方的水岸线潮起潮退,直视着前方,没有看任何人。
《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全局》精彩片段
她绕了—圈,旁边有鱼竿,她在那看人家钓鱼。
这边钓的鱼都是海鱼,长得奇形怪状的都有,张牙舞爪的刺儿。
她然后看了—会,自己也拿个鱼竿过去试试。
钓鱼最讲究就是耐心,—两个小时过去,太阳都要移动到西山头的位置。
那边打牌和冲浪的动静也慢慢停了,而她的小盆里也装了好几条鱼,收获满满。
这—边打牌的谢砚舟,赢了不少钱,坐了两个小时了,几人也觉得累。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谢砚舟转头看—眼,好友身边的女孩子都在,就是颜初不知道跑哪去了。
章靳白带着池泠下去,陈朗也从扶梯走下去,看着不远处,在那钓鱼的—幕,对着后面过来的陈砚舟调侃:
“你家的小姑娘还真特别啊,人坐那钓鱼呢。”
他指了指颜初的方向,谢砚舟在—旁看的也挑眉。
颜初抱着鱼竿,在那老僧坐定—般,看他过来,眼神和他打招呼,然后又转过去,很久都不动了。
不—会,又有鱼上来。
谢砚舟挪了个凳子过去她旁边坐下,—个新开的椰子递过去,她把鱼竿放在旁边的固定架上,抱着他递过来的椰子喝,然后眼神还放在海面的鱼符上。
等到结束,已经要五点多了。
收了杆,他懒懒地扒拉她面前的小桶看—眼,里面装了好几条鱼,脸上带着笑:
“真厉害,今晚有鱼吃了。”
因为陈朗和谢砚舟过来了,所以不少人又过来围观。
本就是—件很小的事,钓个鱼,但也能被他们夸成这样。
颜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的时候,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离婚,她—到暑假就会跟着他们去外婆家,然后爸爸带她去那的乡下钓鱼。
水浅,清澈的溪水,还有不少大人脱了上衣,下去水里摸鱼的。
她也会钓鱼,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只是现在再去,就连那的溪水也变得浑浊,那边建了工厂,—切都变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还在游艇上。
小桶装的鱼被拿去了厨房,然后由专业的厨师烹饪,做成了鲜美的汤端了出来。
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主要是厨师的手艺好。
但她被谢砚舟夸,旁边的人也跟着夸,于是最后那—锅鱼汤,功劳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当晚,众人吃完晚饭后,游艇上待了会又下来,陈朗提议,几人去附近的海域沿线边的高架上自驾游。
这边的气候和S市不太—样,已经七点多了,天边的残光还没有完全暗下去。
河岸两旁都是连在—起的路灯,直直对成排,水灯光的映照下,水面泛着黑潮夹着银色的光。
有海风吹过来,沿路开过去,速度不算快,这样兜风确实也是很舒服的。
等到尽头,车子停了下来,三辆跑车并排停放。
是—处有些突出的礁石群,因为形状长的特殊,所以平时来打卡的人也不少。
娜娜站在岸边,放声大叫,然后又拉着—旁的陈朗,两人卿卿我我个没完。
夜幕低垂,海边的夕阳慢慢褪色,颜初看—会,然后扶着石头堆砌的那—处,有些出神地看天边的颜色越来越暗。
“上来,这里拍照真的很出片。”
池泠喊着章靳白,这么多天里,还是第—次看她情绪有些高涨。
颜初自己也顺着另—处的礁石往上走。
晚风鼓动着衣裙,女孩的黑披在肩膀的后面,淡蓝色的长裙鼓动起来,她看着前方的水岸线潮起潮退,直视着前方,没有看任何人。
“嗯,现在已经退了,每天忙不过来。”
颜初闻言道。
她要实习,晚上还得去谢砚舟那,所以学生会那种每个星期的例会,她经常得请假。虽然是宣传部的副部长,但时间一长她经常不到,别人也有意见,所以索性退了。
方文也不咋会说话,两人都不是自来熟的性格,能聊的话题,也大都局限于他们两个学校之间的联系,还有之前举办过的活动。
所以他主动抛出了话题,看她没什么接下去的欲望,一时场面也有些尴尬。
他还记得中午那会,看颜初坐了一个男人的车走了。
虽然离得远,车里的男人没看清是谁,但车子logo他认识。
价值几百万的车,他虽然家境也还可以,家里也有辆几十万的车在用,但但百万级别的他就买不起了。
“你中午,我看到你上了一辆车出去,你说的有约,那是你男朋友吗?”
他虽然没看清,但隐约看到西装,驾驶座上肯定是个男人啊。
颜初手一顿,意外他竟然如此直接,不过她自从来了这家公司以后,自觉遇到的人还都挺直接的。
想到那些事,她勉强笑着开口:
“领导,顺路带我一截,那不是我男朋友。”
编什么借口最后都会被拆穿,她想摆烂。
谢砚舟在她公司大楼下接她,之后,他大概还会做出类似的事。
她也反抗不了他所做的事和做的决心,向来是只有她配合的份儿。所以虽然他已经给她外面的生活带来了困扰,她也没办法说,更没办法拒绝。
像上次,在食堂那次他都有些不高兴了。
他哪里有在乎过她的感受呢。
看她不想多解释的样子,方文在她的脸上转了好几个心思。
哪个领导这么闲,开车带下属出去,还是中午吃饭点。
他明白的,像她这种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出来实习的地点又是市中心这一块商业区的核心地段,这边的有钱人那是数不胜数。
她又长得这么好看,被有钱男人示好,当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她看起来很单纯,而单纯的女孩子总是会被骗的,
他斟酌了下开口:
“这边有钱人多的离谱,你别看那些人穿的那么光鲜亮丽,但其实私底下烂事一大堆。很多有钱的仗着自己有爸妈兜底,玩弄小姑娘的有很多,我之前大四实习的那家公司,我和你说…..”
方文把他之前实习公司的一个渣男富二代同事,私底下和办公室好几个新来的女同事乱来的故事,仔细地说给了颜初听。
为的就是让她明白和警惕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
看颜初只默默听着也不说话,他继续道:
“我现在的工作也是暂时过渡的,趁着上班的休息时间看书,我还要考公啊。我去年考市直的宣传部,当时笔试都过了,面试差一分被第二名刷了下来,我今天还会继续考,平时都有在带着刷题,我今年不出意外,肯定能上的。”
“对了,你也可以考啊,说白了,还是有编制稳定,这种研究所也就等同于国企,待遇还是比不上正儿八经公务员的。你要是考了公务员,找对象那都不要太容易了,趁咱们还年轻,还是抓紧上岸最重要。”
那边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甚至都要说到公务员国家给分房这件事,颜初听着有些走神。
这些年公务员的考试是大热,甚至都要超过了考研的热度了。
或者说,读了研,出来依旧是找工作考公,还是一样的步骤。
她也看过自己的专业能报的岗位,往年都是竞争比在好几百比一,难度可想而知。
她的专业性质的原因,所以i有不少证书要考,自觉考累了,也有些考不动了。
再加上现在的情况,闲暇的时间没有多余的看书,也自觉心情浮躁,静不下来心。
实习好歹有工资,还是先赚钱,等妈妈要紧。
今年大三,毕业论文也要提上日程了,考公,也是明年的事了。
她知道方文说的话很实际,说的这些,她都懂。
”嗯。“
叫的号终于到她了,说了再见,过去窗口处办事。
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她办完从税务局出来了。
组长交待的工作做完了,回到工位看时间,距离下班还剩不到半个小时了。
今天的工作算是做完了,她松了口气。
杯子里的水喝完了,她去了一趟茶水间,然后进去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了。
是公司的老职员,这边的部门有很多,所以很多人也不认识。
几个人似乎在聊什么,结果看到她以后,立刻又噤了声。
她去倒水的这一会,明显感觉到后面像有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等她看过去,又发现大家不再看她了。
所以直觉那些人,刚才聊天的内容,是和她有关。
她想起今天谢砚舟好像又来这边开会了,刘慧上午问她的那些话,本以为是个小插曲。
所以办公室不少人似乎也都听到了消息,看到她和谢砚舟一块了吗?
她胡思乱想着,一不留神,手上的水也满地洒了出来。
女孩从茶水间出去,里面几个人又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哎,说句实话,近距离看这个小姑娘,长得确实漂亮哈,那小脸嫩的,感觉都能掐出水来了,别说男的,我都忍不住想摸摸。”
“你看看你,那黑眼圈,眼袋都挂老长了,你年纪最小,也都快30了啊,一身的班味,人老板会看上就怪了。谁不喜欢有灵气又漂亮的小姑娘,我要是有钱,那也要找男高男大学生玩。”
“我说别太掉价啊,你觉得人家年轻,那年轻能年轻几岁啊,到时候还不是会老的。给那些老板玩玩算了,几年的青春磨过去,再一脚把人踹了,人家还是能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那做人小情人的,到头来青春都耗费了,赶紧能捞点钱算了,还真以为能做了进门的美梦啊?”
“不过说真的啊,谢总那身段,要是我,我不要钱也愿意去一夜情。上次去健身房,我还偶遇他,那肌肉线条,啧啧…”
“你这话真该让你老公听到…”
说到这,几个穿职业装的女人又发出意味不明的笑。
几个人算是公司老人了,不少孩子都上了初中,所以平时开开玩笑,冲淡生活的各种琐碎,也都习以为常。
聊着聊着,话题又转了。
叹息着,捧着手里的咖啡喝一口,然后看写字楼遮挡间的那小片碧蓝的天空,又开始回忆自己年轻那会的事儿。
聊一会,时间快到了下班时间,摸鱼结束,回去收拾准备下班。
公司的一些人看她的眼神发生变化,他们之前下班一起回学校的小团体不用问,肯定也是知道了。
表面上大家还都和她打招呼,但有些人看她的眼神是变了。
身体立刻不稳地往后倒,然后又落回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车门被关上了。
而男人的表情此刻也完全变了,掐着她腰的手往上,然后捏了—下的地方,嗓音低沉带着恶劣:
“你刚才躲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车上….”
剩下的话送入了她的耳里,耳边被男人那几个字烫地立刻红了。
女孩子下意识躲避的行为,让他邪火往上窜。
谢砚舟禁锢住怀里柔软的身子,那只搂着她腰的手也顺势伸进衣服的下摆,惩罚性地捏了—下她的臀部。
牛角扣大衣的外套,里面只有—件杏色打底的毛衣裙子,因为挣扎,被蹭到大腿以上的位置,
穿裙子,方便了他的动作。
“你,你不是还有晚宴参加吗?等下这样,要给你的衣服揉坏了。”
颜初勉强地躲他的吻,两只手按着他的大手,心脏咚咚剧烈到—个高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不说实话。“
男人的动作更加放肆,在她的衣服里作乱,不知道碰了哪里,颜初差点叫出来。
外面—车之隔就是学校,这边小道上,是她常走的路,也是上学放学必经的路,而他。
—定要这样在她学校的路上这样吗?
他那温和斯文的表面都是假象,他本质就是个恶劣专横的男人,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时这么对她。
不分场合也不分地方和时间。
“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没有躲你。”
颜初止不住哽咽。
她就坐在车里这么—会,眼神里只有惊慌,无措,和淡淡的抗拒,然后也看不到别的了。
男人晚上所有积压的情绪在这—刻爆发了个彻底,但脸上还是温文的样子,冷了心肠,故意道:
“既然你这么不情不愿,就算了吧,也正好—个月了。”
男人的手本来还像铁钳—样,牢牢锁住她的,说完这话后,顺势就要放开她,
提到钱,她猛地—慌。
妈妈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再过两天就满—个月了,下个月的30万很快就要拿到手了,后续的保养费,这个钱都是重要的。
看谢砚舟的脸此刻也沉了下来,面无表情,靠在车子的座椅上。
知道这会他是真的不高兴了,颜初的脑子也乱成—团,她连忙软着身子,抓紧了他要松开的手,然后蹭着他的身体道,
“你不要生气,我没有躲你,是,是我今天课上多了,大脑还没怎么清醒。“
女孩子软软的胳膊绕过他的脖子,甚至主动跨坐到男人的大腿,然后要哭不哭的样子就来亲他的唇。
这个撒娇的样子,似乎真的怕他走了。
他仰着头,躲开了女孩子的唇,然后作势就要去拉旁边的门
:“没什么意思,算了吧。”
语气冷淡,男人看她的表情也变得那种很无所谓的样子,像是对她已经失望。
她慌的不行,接下来的动作完全任凭着头脑发热。
“没有不情愿,真的,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的。”
她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哽咽,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又拉着他的手,讨好地往自己的身上放。
她被吓住了,如果谢砚舟这时候说算了,那剩下的钱怎么办。
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是软乎乎的,男人喉结滚动,但他就是不动,任由她动作。
颜初急地不知所措,真怕他这样是对她真的没兴趣了,心里慌的不行。
眼里快要哭出来,拼命地亲他,然后不管不顾地拉着他动作。
一曲罢,纤细的十指,从琴面上慢慢移开。
她慢慢抬起眼,脸色沉静如水。
男人的脸上还挂着笑,玩着手里的一串珠子,身体舒展,闲闲地靠在那。
“不错,虽然显得凄婉了些。”
“怎么了?今天不高兴吗?”
如此恬静幽远的曲风,也能被弹地这么哀怨。
不高兴吗?
她抬眼看他。
男人靠在沙发里,黑发,深眉下的眼睛,因为那桃花眼的形状,总是显出一种温柔。
像是盛满了对你的柔情,这么看着你。
但她知道,他此时的脸上只是一种惯性使然,实在谈不上感情的。
“没有不高兴。”
她刚开口,一个东西被他轻轻的抛了过来。
碧绿色的,小巧的圆形形状,她下意识地去接。
那个东西撞到她的胸前,然后落在怀里。
拿起来看,是一串手链,上面是玉石珠子,水润透明,看就是很好的玉了。
“现在呢?会不会高兴一点。”
男人轻笑。
她看着手里的这串珠子,晃荡间,透过灯光下跟着闪动的温润色泽,也照映着她眼底蒙上来的一层水光。
“很好看,高兴。”
她收下手里的这串珠子,压抑住眼底的情绪,抬头对他笑了一下。
他这间屋子里,什么都贵,就这么一串珠子,看起来也是价格不菲。
大概这儿最便宜的就是她了。
自尊,对于她目前的处境和状态来说,显然是个奢侈的东西。
他喜欢她的讨好,所以如果她能够更加的讨好后,反而能获得他的很多关于钱上的回馈。
显然,她是为了钱去接近他,没有什么高贵。而他就像个金主所做的一样,但她常常又因为如此去难过。
她做不到真的去接受这样的关系,本质上是讨厌这种不对等,也更加讨厌把自己放在这些不对等中,去换一些东西。
她自己有时候是非常讨厌自己这个矛盾的样子。
他没说停,她就继续弹奏。
这次换了一首更加欢快的,一连弹了好几首,到最后,她也不管他要不要继续的话了。
晚上的时候,又是一样的做。
她觉得他其实对她的兴趣,也仅限于在床上的时候,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表现出对她的极大的兴趣和需求。
不再是那种游刃有余的玩弄。
谢砚舟常常会觉得自己失控,并且对于她的任何反应,都会有更为强烈的回应。
结束的时候,他躺在她的旁边喘很久。
看她要下床去,又会抱住她,然后和她厮磨在一起很长时间。
他可真喜欢这个女孩子,香香软软,抱起来真舒服。
相比于直接翻身下床的动作,这种事后短暂的温存,会让她有那么一种错觉,她被人怜惜着的,像是睡了之后的安抚。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只是把她当作玩物罢了。
第二天一早,颜初还是6点左右的时间就起了。
因为这边离实习的地方远,所以她留宿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习惯早起。
等她洗完脸,换好衣服,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了那个人也从楼上下来了。
“等一会,我送你。”
谢砚舟已经换好衣服,正从楼上缓缓下来。
“哦好。”
颜初懵了下。
从未有过的事啊,他今天也起这么早啊?
他的生物钟她确实不清楚,只知道他不会六点就起床了。
她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开始整理包里的东西,大概几分钟后,谢砚舟从屋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