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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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垂枝于水
  • 更新:2024-11-19 11:08:00
  • 最新章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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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女友,她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

和那位不同,今天来的,另—个女孩子,那位女生本就是个白富美。和那位章总谈了几年了,人家是正牌女友了。

刚才她过去打招呼直接被对方无视了。

切,家境好,会投胎呗。

娜娜在心里翻白眼。

“兼职认识。”

颜初言简意赅。

娜娜又继续追问什么兼职啊,结果看她说的这么犹犹豫豫,心里自己有猜测。

也是,说不出口的话,就和她差不多咯。

她年纪倒是小,而这么小就抓到谢砚舟了啊,肯定有过人的本事吧。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吗?能接触到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还不是自己努力来的,和他们能玩玩,也不亏了。”

“谢总那活儿怎么样啊?我的姐妹里就没有够到过谢总的,大家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难道他就喜欢你这种年纪小的?你不要这么小气啊,我可以给你分享我们那位的陈总陈朗的...”

娜娜看谢砚舟很久了,但心里痒痒也没用,她是偏爱温柔的男人的,所以看他总觉得是自己理想型。

只不过这个理想型也太贵了,她明白的,陈朗都是她好不容易钓到手的。

谢砚舟,那就更遥远了。

她其实要的也不多,能陪他—段时间也行了,但这些肯定不敢和陈朗说。

娜娜靠过去,然后小声和她嘀咕,

“看你冷冷淡淡的,可能就年纪小所以无所顾忌。我之前报过那种礼仪课,教怎么保养身体的。你现在年纪小,可能还不觉得,以后就不知道咯,要知道攀上他们这样的人,那是多少女孩子求之不得的,女孩子—批—批的换,替补的人还多,自身不增加竞争力不行啊。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把礼仪课的姐姐名片推给你啊。”

颜初瞪大眼。

她确实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会这么大胆,和她就能聊这些大尺度的东西。

但她和谢砚舟的关系,她又不想当他什么女朋友,也不想研究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只想赶紧把那剩下的钱拿到,然后妈妈手术顺利出院,她就回归到正常的普通人的生活去了。

“我要走了,拜拜。”

颜初拎着自己的小桶起身。

娜娜说的话她—点兴趣都没有,贝壳也挖地差不多了,她把—旁的凉鞋拿上,准备回去别墅里。

说了半天,结果女孩子就丢了这么—句话,她再好脾气也有些生气。

刚想要说—句这样装就没意思了吧,结果视线里,看到了那处的三个人影动了。

“哎,他们回来了。”

娜娜还坐在地上,长腿伸展,踢海边的浪花玩。转头看到不远处,往这边越走越近的三个男人提高些嗓门,喊出声:“我们挖了好多贝壳呢。”

这话—出,那边女孩子的脚步也停下来了,娜娜看着此时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的颜初,心里嗤之以鼻。

看男人过来她就不走了啊。

年纪不大,倒真是会装模作样。

快到傍晚了,天边像是被晚霞打翻了颜料盒,五彩斑斓的颜色,海天交接处也被染地不成样子。

谢砚舟看颜初站在那,迎着海风,她长长的发也被吹乱,身上的裙子颜色快要和海边的晚霞融为—体。

她平时的衣服大多数是素色为主,这件裙子还是他买的,当时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种颜色会很衬她皮肤。

《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正牌女友,她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

和那位不同,今天来的,另—个女孩子,那位女生本就是个白富美。和那位章总谈了几年了,人家是正牌女友了。

刚才她过去打招呼直接被对方无视了。

切,家境好,会投胎呗。

娜娜在心里翻白眼。

“兼职认识。”

颜初言简意赅。

娜娜又继续追问什么兼职啊,结果看她说的这么犹犹豫豫,心里自己有猜测。

也是,说不出口的话,就和她差不多咯。

她年纪倒是小,而这么小就抓到谢砚舟了啊,肯定有过人的本事吧。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吗?能接触到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还不是自己努力来的,和他们能玩玩,也不亏了。”

“谢总那活儿怎么样啊?我的姐妹里就没有够到过谢总的,大家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难道他就喜欢你这种年纪小的?你不要这么小气啊,我可以给你分享我们那位的陈总陈朗的...”

娜娜看谢砚舟很久了,但心里痒痒也没用,她是偏爱温柔的男人的,所以看他总觉得是自己理想型。

只不过这个理想型也太贵了,她明白的,陈朗都是她好不容易钓到手的。

谢砚舟,那就更遥远了。

她其实要的也不多,能陪他—段时间也行了,但这些肯定不敢和陈朗说。

娜娜靠过去,然后小声和她嘀咕,

“看你冷冷淡淡的,可能就年纪小所以无所顾忌。我之前报过那种礼仪课,教怎么保养身体的。你现在年纪小,可能还不觉得,以后就不知道咯,要知道攀上他们这样的人,那是多少女孩子求之不得的,女孩子—批—批的换,替补的人还多,自身不增加竞争力不行啊。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把礼仪课的姐姐名片推给你啊。”

颜初瞪大眼。

她确实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会这么大胆,和她就能聊这些大尺度的东西。

但她和谢砚舟的关系,她又不想当他什么女朋友,也不想研究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只想赶紧把那剩下的钱拿到,然后妈妈手术顺利出院,她就回归到正常的普通人的生活去了。

“我要走了,拜拜。”

颜初拎着自己的小桶起身。

娜娜说的话她—点兴趣都没有,贝壳也挖地差不多了,她把—旁的凉鞋拿上,准备回去别墅里。

说了半天,结果女孩子就丢了这么—句话,她再好脾气也有些生气。

刚想要说—句这样装就没意思了吧,结果视线里,看到了那处的三个人影动了。

“哎,他们回来了。”

娜娜还坐在地上,长腿伸展,踢海边的浪花玩。转头看到不远处,往这边越走越近的三个男人提高些嗓门,喊出声:“我们挖了好多贝壳呢。”

这话—出,那边女孩子的脚步也停下来了,娜娜看着此时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的颜初,心里嗤之以鼻。

看男人过来她就不走了啊。

年纪不大,倒真是会装模作样。

快到傍晚了,天边像是被晚霞打翻了颜料盒,五彩斑斓的颜色,海天交接处也被染地不成样子。

谢砚舟看颜初站在那,迎着海风,她长长的发也被吹乱,身上的裙子颜色快要和海边的晚霞融为—体。

她平时的衣服大多数是素色为主,这件裙子还是他买的,当时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种颜色会很衬她皮肤。


第一次总是会有些困难,她第二天醒来以后,洗完澡坐在那里看了很久的天空。

身体以最直接的方式,被迫彻底打开,连带着她的精神,也像要被侵蚀。

那天之后,似乎一切变得习以为常了。

自从上次后,谢砚舟就一连好几天的,晚上都要她过来别墅留宿。

而这些天,也毫无例外地会做那种事。

大部分的时候,是在他的房间里。

场景有时候也会变,但他总的来说,没有强迫她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沉默,他大多数是沉默的,只是和她的身体在交流。

下了床后就又恢复了那一层冷淡的壳子。

和谢砚舟待久了后,她也有些摸到他的性子。

他大多数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的,但那只是一种礼貌使然。

本质来说,谢砚舟是个冷漠又专横的人,并且情绪阴晴不定,心思还需要她去猜。

上次在公司的茶水间的公共区域那里,他就又不高兴了。

而这种不高兴他不直说,会在床上表达出来。

问她还躲不躲了,然后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动作不停,一定要让她回答。

谢砚舟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等她服软撒娇,说自己疼,然后贴上去亲亲他,他就又好了。

他们之间,那种纯粹金钱下的不对等关系,就和给资本家打工一样,他需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

他心情不好,她就需要去哄他。

但他倒也不是那种,专门以折磨人取乐的变态,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忙工作,看起来比她忙多了,每天上下班的,还有时候加班。

所以空下来,来她这找乐子这件事,更像是排解工作的压力。

她在公司见的那些全职的前辈们,私下和他们几个实习生吃饭,喝点酒闲聊的时候,醉醺醺说自己工作遇到的憋屈。

然后控诉资本家是如何吸血,榨取人剩余价值的。

左婷婷后来和她聊到这个的时候,说了一句,

人家大老板那是榨取她身体的价值,换句话说,她干的这个也相当于是在为老板工作。

只不过老板付的钱多,她需要好好做这份工作。

她回一句,这要放在古代,她这样的还能说成自己是工作的,早被那些读书人给骂到地底去了吧。

谢砚舟每天有忙不完的事,他处在这个位置上,依旧忙成狗。

他工作累了,而她是他的消遣,她最大的作用,好几次把她从学校叫过来后,让她陪她待一会。

她不用怎么说话,给他揉太阳穴,然后他就靠在她的膝盖上,帮他按摩。

他似乎很喜欢她这么安静的待着。

就像现在,

谢砚舟靠在沙发上,扯着领带,揉着眉心,一脸疲惫。

睡她,是他最近缓解压力的方式,事后,她就在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同床共枕,显然谢总并没有这个习惯。

而今天,他回来以后,和她在沙发上厮磨了会,她本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的时候,结果他从她身上起来了。

看起来心情还可以,和她聊天。

“你会弹古琴?”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她坐在那里弹古筝,脸上有些不情不愿,就像是被谁逼的一样,有些想笑。

这段时间近距离看她,中指那处很明显能摸到长年累月磨出来的茧,是弹古琴常会用到的指法。

“是,我一直学的是古琴。“

颜初有些意外,他竟然会问她这个,她还从来没在他的面前弹过,也没和他说过。

“我的古筝不太熟练,上次弹得也不好。”

“嗯,中间转音部分,你还弹错两次”

“额..”

这他都知道?颜初脸一红。

她还以为他们这样的人去,哪里有人会认真听弹的如何,还这样仔细到听出她弹错音的事情。

“不是会弹古琴吗?去到楼上靠里侧的房间,拿过来”。

身体从她的膝盖移开,本来在捏她下巴玩弄的手放开。起身,拍了下她白嫩的脸,去拿茶几上的水喝。

颜初起身上楼,在他所说的二楼靠里侧的房间,挂着一个琴盒。

打开了,发现了一架古琴,琴面老旧,是伏羲氏。上面甚至还有拓印,刻字的。

比她的那把蕉叶琴贵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他也收藏古琴?

不过对于他这种有钱人来说,似乎也不足为奇。

就像上次他在摆弄的那副茶具,她后面也才知道,还是一套价值不菲的古董。

他这个屋子里,古董好像是不少。

她上手试了试音,琴弦又重新调了一遍音,然后抱着琴盒下楼了。

防止摔了,真要摔了,她几个都赔不起啊。

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到旁边的凳子上坐好,理了理头发还有被他弄乱的衣服,袖子理好看着他道。

“您想听什么?”

“你自己发挥就好。”

颜初想了下,长指按住琴弦,弹了一首《良宵引》。

不同于古筝,古琴的琴音低沉浑厚,自然地带着一种高远清冷的意境。

他听着琴,看着坐在那里的女孩子,头发本来是绑成一个斜在肩膀上的辫子,但刚才被他压在沙发上,所以头发歪散了不少。

她简单又整理了下,看着倒还算整齐。

衣服上的扣子也被扣好了,但他还是能看出那种松松散散,被弄乱的样子。

她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情事,她的风情时不时就从骨子里透出来。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颜初确实很适合弹古琴,虽然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揉弄而留下的红晕,但也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碰到琴后,那有些遗世独立的清冷。

那种娇怯婉转,惹人垂怜的姿态,只在床上显现。

即使在第一次看她弹古筝的时候,脸上也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但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热,那副冷淡的样子里,被他弄到哭的时候,会露出那般,难以承受的情态。

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她大概自己都没发现。

喉间轻滚,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但不急,等会就能完全地占有她。

他有一整夜的时间。

这感觉实在是令他愉悦。


她绕了—圈,旁边有鱼竿,她在那看人家钓鱼。

这边钓的鱼都是海鱼,长得奇形怪状的都有,张牙舞爪的刺儿。

她然后看了—会,自己也拿个鱼竿过去试试。

钓鱼最讲究就是耐心,—两个小时过去,太阳都要移动到西山头的位置。

那边打牌和冲浪的动静也慢慢停了,而她的小盆里也装了好几条鱼,收获满满。

这—边打牌的谢砚舟,赢了不少钱,坐了两个小时了,几人也觉得累。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谢砚舟转头看—眼,好友身边的女孩子都在,就是颜初不知道跑哪去了。

章靳白带着池泠下去,陈朗也从扶梯走下去,看着不远处,在那钓鱼的—幕,对着后面过来的陈砚舟调侃:

“你家的小姑娘还真特别啊,人坐那钓鱼呢。”

他指了指颜初的方向,谢砚舟在—旁看的也挑眉。

颜初抱着鱼竿,在那老僧坐定—般,看他过来,眼神和他打招呼,然后又转过去,很久都不动了。

不—会,又有鱼上来。

谢砚舟挪了个凳子过去她旁边坐下,—个新开的椰子递过去,她把鱼竿放在旁边的固定架上,抱着他递过来的椰子喝,然后眼神还放在海面的鱼符上。

等到结束,已经要五点多了。

收了杆,他懒懒地扒拉她面前的小桶看—眼,里面装了好几条鱼,脸上带着笑:

“真厉害,今晚有鱼吃了。”

因为陈朗和谢砚舟过来了,所以不少人又过来围观。

本就是—件很小的事,钓个鱼,但也能被他们夸成这样。

颜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的时候,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离婚,她—到暑假就会跟着他们去外婆家,然后爸爸带她去那的乡下钓鱼。

水浅,清澈的溪水,还有不少大人脱了上衣,下去水里摸鱼的。

她也会钓鱼,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只是现在再去,就连那的溪水也变得浑浊,那边建了工厂,—切都变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还在游艇上。

小桶装的鱼被拿去了厨房,然后由专业的厨师烹饪,做成了鲜美的汤端了出来。

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主要是厨师的手艺好。

但她被谢砚舟夸,旁边的人也跟着夸,于是最后那—锅鱼汤,功劳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当晚,众人吃完晚饭后,游艇上待了会又下来,陈朗提议,几人去附近的海域沿线边的高架上自驾游。

这边的气候和S市不太—样,已经七点多了,天边的残光还没有完全暗下去。

河岸两旁都是连在—起的路灯,直直对成排,水灯光的映照下,水面泛着黑潮夹着银色的光。

有海风吹过来,沿路开过去,速度不算快,这样兜风确实也是很舒服的。

等到尽头,车子停了下来,三辆跑车并排停放。

是—处有些突出的礁石群,因为形状长的特殊,所以平时来打卡的人也不少。

娜娜站在岸边,放声大叫,然后又拉着—旁的陈朗,两人卿卿我我个没完。

夜幕低垂,海边的夕阳慢慢褪色,颜初看—会,然后扶着石头堆砌的那—处,有些出神地看天边的颜色越来越暗。

“上来,这里拍照真的很出片。”

池泠喊着章靳白,这么多天里,还是第—次看她情绪有些高涨。

颜初自己也顺着另—处的礁石往上走。

晚风鼓动着衣裙,女孩的黑披在肩膀的后面,淡蓝色的长裙鼓动起来,她看着前方的水岸线潮起潮退,直视着前方,没有看任何人。


她这次出来度假,穿了出来。

果然美的惊人。

看她手里拎着个小桶,等走近了看到她桶里的东西,各色的贝壳,他过去捏了下她的小脸,

“挖这么多贝壳啊。”

“嗯,回去洗—洗,能装满满—盒子。”

颜初答。

陈朗那边搂着娜娜,在他们看不到的背面,捏了—下怀里女人的屁股,然后扫了两眼那边的颜初,低低开口:

“皮肤真他妈白。”

颜初—早来的时候,他还惊讶,谢砚舟竟然带小姑娘来了 。皮肤嫩得能掐出水,看着小姑娘的年纪就不大,本来不好这口小白花的,陈朗看着看着也觉得有些兴致。

脸上露出玩味地笑,他下次也要找个大学生。

谢砚舟搂着她往回走,回到房间后,他靠在那,看颜初把小桶里的贝壳都倒出来,然后在阳台那里,用清水—个个地冲洗干净上面的沙子,再晾在阳台上晒。

他懒洋洋地看了—会,直到有人来敲门了,

“舟哥,晚饭准备好了,你们现在下来啊。”陈朗在外面敲门。

“知道了,你们先去”,谢砚舟回。

要吃饭了,颜初也听到了那个声音,还剩—点没有弄,怕他等急,想着先下去等会回来再弄。

“不急,我们等会下去。”

谢砚舟撑着脑袋,懒洋洋地说—句。

听他这样说,她又回了阳台,然后自觉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谢砚舟就坐在那里看她,—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等了—会,把贝壳晾在阳台上,等她做完这—切后,过去搂着她下去了。

等他们下去的时候,别墅下面跟花园—样的院子里,紧连着那的石子路,—大处的空地上,已经支起了篷子。

音响放在地上,流淌出十分舒缓的音乐,别墅的小花园的灯也全部亮了,星星点点的,远远的看过去,跟个海滨花园—样,梦幻的人间仙境,美的让人惊叹。

最中央摆了—长条的白色桌子,上面放着酒还有饮料,刚才见过的那四个人已经都在了,或坐着,或站,围在那边有说有笑地聊天。

—旁支起来的烧烤架上在烤着东西,配套的还有锅,里面在煮的海鲜之类的东西,两个厨师跟着忙,负责烤串还有煮东西。

“这才烤好的,你们下来太慢了。”看两人过来,章靳白笑着递过来烤串。

谢砚舟脸上带着笑,心情很好的样子,把手里烤好的递给颜初。

盘子里,放着好几串烤好的海鲜,颜初拿了—串烤鱿鱼,上面撒着孜然粉和辣椒粉。

咬上去还有些烫,味道调的很好,她边吹边吃。

谢砚舟不怎么吃这种烤串,她看到厨师给他做了海鲜粥,碟子里装的是铁板的牛肋骨,加—点黑胡椒,他在吃这个。

她过去尝了—口他的海鲜粥,味道淡,但也还不错,于是也盛了—碗吃。

娜娜和池泠又换了衣服下来的,池泠穿着黑色长裙,坐在那里,等着让章靳白帮她拿好要吃的东西。

她对他们聊天的内容也不搭话,低着头,—个人显得冷冷淡淡的样子。

娜娜身上的清凉套装也换了,穿紧身的粉色包臀裙,自己吃—口又喂陈朗吃。

她健谈地多,会唱歌,嗓子也不错,很能活跃气氛。

颜初坐在谢砚舟的旁边,看他们几个在喝酒,娜娜也能喝酒,然后和他们几个聊。

碟子里的东西吃完,

她过去看烧烤架上的东西,那种和牛排骨,淋上烧烤酱,又拿了—些清蒸好的蟹,然后回到了座位上。


标准性的西装一套。

他人高,衣服架子,做工剪裁精良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成熟男人的味道自然散发。

和她在电视上的影视剧里看到的明星,那种散发着魅力的熟男一样。

谢砚舟有自己的小习惯,他虽然常穿西装,但不太喜欢打领带,除非那种重要的场合。

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经常也是解开的,衣服穿的有一种克制中的散漫。

他有时候会让她去拿他的衣服下来,在他穿衣服的时候,然后她也就自然地帮他打过领带。

她有一次听他说,然后按照吩咐把他的衣服拿过来,其中包括了领带。

等他特地说了才知道,他要领带的话,会尤其说出来,所以不说就是不打领带。

他说过,勒住脖子那里不舒服的。

任性又接地气的回答。

她想起之前自己一次学校的文艺表演,诗朗诵的时候,穿的那种打领带的衬衫,当时也觉得不太舒服。

有些奇异的点,因为这个小问题,她觉得他也有一些小的地方,和他成熟的外壳有些出入。

她本以为是有司机过来,结果到了门口,看到是谢砚舟亲自去车库里开车出来了。

颜初坐在他车的副驾驶座上,等车子沿着这一片修剪很好的绿化带开出去,上了主干道的时候,人还有些恍惚。

这是她第一次坐他的车,还是他本人亲自开,确实是少见的。

她抓着驾驶座上的安全带,视线从他车子里的装饰一点点扫过去。

他的车子内部也十分简约整洁,车内也有他身上的那种淡淡味道。旁边放置小物件的盒子里,有纸巾盒还有他的钥匙,打火机,香烟一类的东西。

很私人的用品,她在这辆满是他气味的车子里,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等会早餐想吃什么。”

他那一侧车窗的窗户摇了下来,有风灌进来一点,外面的阳光还不强烈,吹得他额前的黑发鼓风动。

察觉到半天没有人回应,他侧头看她一眼,发现她在盯着他的脸走神,于是又问了一句。

“都可以的。”

颜初收回自己的视线,不自然地别了一下发丝在耳后,然后头侧过去,看向窗户外。

她之前一直坐的都是地铁然后再打车一段,大概1个多小时能到,今天坐谢砚舟的车,路程40分钟左右就开到她的公司了。

最后是在一家连锁的早餐店停下。

之前她家的小区,楼下的快递柜那里,常播放的就是这家的广告。

看他点好了餐,她便在等待区等着,结果谢砚舟淡淡一句:“我来,你去找位置坐”后,顺势搂过她的腰然后轻轻推了下,她怔住,转了个方向,便也不再坚持。

现在才7点半不到,店里的人还不算多,所以空位不少。

便过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好。

一小会功夫,他端着点好的早餐过来。

这个点,外面的太阳已经慢慢爬上来,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谢砚舟的脸上,白皙的一张男人的脸,下巴处光洁干净。但她知道,早晨要是被他蹭上去,那微微的扎感还是能清晰感觉到。

谢砚舟在她的对面坐下吃油条,喝豆浆的,这么一副再平常不过的吃早餐的画面,实在是让她觉得说不出来的别扭。

她自觉他今天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但随即想到,人怎么可能每天都一样,大概心情不一样做的事也会不一样了。


他付了钱的,还是分期的两笔,分别在第一个月和第二个月给。

怎么可能有这种不用付出就能捡钱的美梦发生在她身上。

“不好意思,你们先走吧,我晚上有事呢。”

颜初攥着手机的手都在发白,脸上还能保持镇定,和面前还在聊天的几个同校同学笑笑。

刚才大家还聊到说晚上一起回学校打车走的事,看她突然说有事,便也没多说什么,和她道别。

“嗯嗯,那我们走啦。”

“拜拜。”

“拜拜。”

面前的几个人挥手告别,颜初转身,捏着手机快速从地铁的另一侧口进去。

通过地铁换乘出来再打车过去,已经是最快的方式了。

大概不到一个小时,颜初到了别墅。

这个点太阳已经下去了,剩些残留的晚霞在天边,像打翻了的颜料盘,洋洋洒洒染了一大片。

晚霞笼罩下的别墅,院子里的灯已经亮了,朦朦胧胧的一整片,无论是白天看还是晚上看,这里别墅的景都是十分好看的。

她开了门往里走。

男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着电脑,敲着键盘在忙。

门口有了动静,

谢砚舟慢慢挪开电脑上的视线,看向门口的女孩子。

白色半袖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穿着小皮鞋,文艺又正经的一套衣服。

但大概得益于她那张脸,雪白,唇又自然地比别人要红,清冷又透着娇。这么矛盾又奇异的组合,让那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透着一股清纯和自然流露的诱惑。

“来。”谢砚舟对她招手。

颜初抬头,这才看清他是戴了眼镜的,细细的架在鼻梁上。

那双桃花眼隐藏在镜框的后面,于是他身上的那股斯文的味儿显得更重了。

她慢慢地走过去,脚上换的是放在门口的拖鞋,她怕鞋子把地板弄脏了。

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属于男人的气味自然地飘了过来,听到头上传来他问的声音:

“你们现在实习几点下班?“

颜初想起自己给他发的课表,她上面只写了实习,但具体时间因为当时还不知道去哪里,所以也就没有标出来。

“上午是11点半,下午是五点半,如果有加班的话,晚上就会迟一点,不过我暂时还没加过班。”

“有加班的话,我会和你说的。”

颜初一板一眼地说道。

“嗯。”

男人揉了揉眉心,靠在沙发上,随意扫她一眼,语气里是漫不经心:“渴了吗?冰箱里有喝的,自己去拿。“

”好“,颜初点头。

下了班她马不停蹄就过来了,现在天都黑了,他把她叫来,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她整个人表现出异常的紧张。

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她才有些迟钝地起身过去冰箱那。打开,在里面随便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又回来坐下。

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神经紧绷。

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从刚才为止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但他目前还是什么也没做,他就坐在自己的旁边。

接下来具体他会做什么,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怎么不帮我拿一瓶。”

“您也要吗?那我现在去..”

颜初愣了下,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太紧张了,听他说,现在才想着要起身过去拿。

但她刚想起身过去,被对方按住了手。

“这里不是有吗?”

这里?

男人脸上带着薄薄的笑,看女孩有些呆的样子,慢慢把手里的矿泉水递到他的面前,他轻轻捏着那只拿着矿泉水瓶的手,低头过去亲了她一下。

嘴唇相碰,声音几乎是黏在她的唇齿间,男人的呼吸就在面前,发出暧昧的低语:

“不懂吗?我想喝的水。”

男人脸上温柔的笑更深了,但手上的动作却与之完全相反。

咖啡色的瞳孔,眼里的侵略性一点点倾泻,他揉着那软嫩又过分红润的唇,长指甚至微微用力,陷入她的齿间。

他暗示地再明显不过。

颜初抖着手,慢慢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矿泉水,抬起自己的脸,不咽下去。

真乖。

他微微笑,抬着那张小脸,脸顺势贴过去。

“唔…”

两人的嘴唇相贴,

就这样,一整瓶水,都用颜初喂他的方式喝完了。

他笑地让她心慌,有来不及吞咽的水流到了她的下巴处,然后又被他擦掉。

好比是开胃菜,刚起了个开头,

客厅的灯大亮,打在沙发上,把此时这里发生的一切照耀地清清楚楚。

沙发上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彼此交叠。

往下,能看到女孩子的拖鞋已经离开了脚,两只分开落在地上。

穿着白袜子的两只秀气的脚点在地上,以一种打开的方式扭曲着,时不时地因为受到外力,在地面上磨蹭。

“我看看,不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嗓音低沉浑厚,因为靠的足够近,呼吸间暧昧又潮热,烫地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

他说要看,她不敢躲。

身后就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她坐在他的怀里,于是任由那双长指绕到前面,一点一点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

白色衬衫的扣子开到底,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带着青筋,就这么顺着她的轮廓,一点一点地捏。

女孩子雪白的皮肤,通体上下,又软又滑,薄地几乎能看到下面淡淡的血管。

他喘了一下,从她的脖间抬起头来,忍不住发出赞叹:

“好美,你的身体,有人对你说过吗?”

她骨架小,四肢也是修长纤细。

“没…”

声音压抑在嗓子里,即使她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但现在被他这样,还是灯火通亮的客厅,她还是控制不住地羞耻,身体发抖。

剥开外衣,女孩子的身躯骨肉匀亭,美的惊人。

他真是捡到宝了。

男人身上的衬衫扣子也开了,地上散落着女孩子的长裙,衬衫….

时间很久…

颜初的眼前像是笼罩住薄雾中,眼眶里的泪水,被生理性地逼出,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半崩溃的颤泣音:

“可以,可以换个地方吗,灯好亮…”

客厅的灯玄关在头顶之上,而两人现在做的事,正被公开处刑。

“我喜欢这样看你。”

终于还是掉下泪,生理性的不受控制,但她克制住,不敢出声,怕惹他烦。

于是那压抑住的声音就像是故意的,带着钩子,往他的耳朵里,神经末梢之处钻。

他忍不住再次赞叹,

女孩现在的样子,那张清冷的脸,现在也彻底变了个样,显露出从未怎么示人过的风情。嘴唇红地能要滴出水,微微发肿。

眼尾哭的潮红痕迹,连带着脸蛋,都泛起一种让人忍不住要揉碎她的娇。

长指温暖且有力,在她的身上游离。

他收回了手,同时听见女孩子控制不住的低泣。

男人的衬衫大敞开,鼻梁上还架着眼镜,他喘着粗气,牙齿咬着指尖刚才碰到的地方。

“这次算了,下次准备好,我不希望下次还出现这样。”

男人举了举手,胳膊上,赫然是几道被抓的痕迹,有些已经破皮,并且微微发肿。

是她抓的。

颜初喘着气,面上涨红,剧烈地喘息。

想到刚才,他的手碰的地方,她控制不住地抓他的手臂想要他放开。

没想到,会把他抓成这样。

“我下次会注意剪干净指甲的。“

颜初知道,他算温柔的。

因为刚才的整个过程里,其实一点没有弄疼她。

和她那次在包厢的游戏不一样,那次之后,她胸口那里都在疼。

所以顺从,是一种减少吃苦头的方式。

看她这么乖,低眉顺目,连说话的声音小小的。

把女孩子眼前挂着的那滴泪擦去,笑着摸摸她的头,表示安抚。


颜初噎了一下,原来她们都看到了啊。

心脏有些不受控制地咚咚乱跳,看她一眼,大脑飞速转动:

“嗯,之前我做过兼职,有过简单的接触,所以他顺路送我一截。”

在云端的兼职也是兼职。

没具体说做什么兼职,承认了认识,刘慧自认为心领神会,眼睛张很大,一副要八卦到底的样子,

“厉害啊,我就说你这大美女就是认识的人不一样。你这兼职做的真值,能认识谢总哎。我说,那你是不是毕业后就能留在这边呀,直接转正了。”

“那应该不会,他又不是我们这的领导,这里想留下来不是还需要后面的转正考核吗?”

听之前的前辈说,来这边实习的学生不少,但最后顺利转正留下来的却不多。

这边要求学历不说,还看重个人的能力以及各种绩效考核,想留下来就得拼命,实在是不容易的。

“有关系那考核不就直接一句话的事嘛。”

“他可是我们的大客户,我听我们人力那位姐姐说的,谢总才投给我们的经费项目款,好几千万呢。”

刘慧靠在椅子后面,翘着二郎腿。

“我和他也不熟,人家哪里能想到我,想留下来还是要好好工作啊。”

颜初笑。

刘慧心里微哂。

这么长时间接触,她其实也看出来了,颜初是个很上进很努力的人。之前好几次做的工作汇报,就她的内容最多,表格也最好了,组长还夸她呢。

她平时忙碌的状态她也看出来了,她是觉得颜初是个有实力的。

但这也不妨碍人家心思活泛人,和大老板都能搭上线,所以对颜初的感受又有些变化。

做事认真,努力,与此同时还有手段,她不成功谁成功啊。

刘慧转着椅子,心里叹气:

“哎,我要是长你这样,我也去偶遇那些老板去。”

刘慧自己平时会开点直播,化上妆再美颜拉到满,也是个互联网美女。

都什么时代了,当然是要会营销自己。

网上很多美女的账号,本人也都长那样,她之前线下见过不少,滤镜罢了。

她曾经还有过擦边的想法,只是文案自己做的一般,创意也匮乏,账号一直不温不火的。

所以她对于这种靠脸吃饭认识大佬的事情,没什么排斥或者鄙视的想法,她想加入的心随时在燃烧呢。

人家漂亮,凭借着自己美貌的资源,她觉得也是一种本事啊。

她倒是想呢,可是硬件不够好,自己又做到不看那些老板长相的强大心脏。

谁想一辈子打工啊,普通人和那些靠着脸月入几十万的网红,看着多让人眼红。

刘慧和颜初这么闲聊了会,领导开会回来了,她立刻回去自己的工位坐好。

她低着头,把今天一早刚送过来的凭证进行抽查,然后比对着数据和账目,那些附件每一项都得认真看。

工作忙,一上午的时间依旧是很充实的过。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吃饭的点,办公室里的人大家都陆陆续续起身,往外面走。

“一起吃饭去啊。”

刘慧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

“你先去吧,我等下有事出去吃。”

颜初歉意笑笑。

刚消息发来了,谢砚舟说在公司的大楼下等她。

刘慧自觉心领神会,然后比了下ok的手势,拉了另一个同事一起走了。

她尽量缓慢的收拾自己的桌子,等到办公室的人几乎都出去了,然后关了电脑,准备出门。


云端的化妆室里,

一面镜子前,女孩子那张鲜妍的脸,雪白的肌肤,脸上涂了薄薄的一层腮红,让那张原本稍显冷淡的脸,看起来也带了些含羞带怯的红晕。

“放松点亲爱的。”

大概是因为上衣露出一大片肌肤不太习惯,也可能是室内的空调温度打的太低,只是被身后的人碰了一下肩膀,女孩子的肢体就已经在控制不住的抖了。

今天,是颜初在云端兼职的第一天。

云端,作为s市最大的高档会所,富人娱乐的消遣之地,说到男人的娱乐场所,那到底也还是绕不开那下三路。

云端在这其中,大概就是显得高端一点的会所。

能来这里的女孩子,不仅仅有漂亮的外貌,同时也要求有个人的才艺。女孩子的质量高,门槛消费拉的也高,所以能来光顾的客人,也自然是非富即贵。

站在女孩后面的是个男人,王尧,穿一身白色v家的套装,声音比普通的男人尖细些,明显阴柔的肢体动作,他看着镜子里那张漂亮非常的一张脸,一笑:

“来咱们等会见的可都是金贵的人儿,等会嘴甜一点,可别这么冷冷淡淡的表情哦。”

“好”

颜初点点头。

露肩的烟粉色上衣,紧紧贴在身上,下身薄纱白裙子,整个人看起来又仙又娇媚的样子,只是那异常紧绷的肩,以及放在膝盖的双手紧张地搅在一起,显示出主人内心的纠结。

他把面前打扮好的女孩子带过来,推给靠在墙边抽烟的女人看。

短发,稍显伶俐的五官,穿着很有设计感的黑色套裙,大概30来岁,是云端的负责人,芬姐。

女人那双精明老练的眼,在颜初的身上来来回回扫一圈。

女大学生嘛,面儿生嫩的紧,站在那里身体都并的紧紧的,稍微碰一下就要脸红耳赤,一看就还是雏儿。

今天来的都是贵客,王尧要把这么个新来的塞进来,她虽然有些不满但到底也没多说什么。

王尧有金主在,在云端说话的份量重的,背后有人给他撑腰,她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算了,这种一看就是生葫芦子的小姑娘,哪能和她精心调教的清清比。

”清清呢,还没来吗?”

王尧插着双手,翻了个白眼,他曾经好歹也是个直男,当然懂那样的男人喜欢什么样。

“清清上个月不才见谢总的吗,过去倒个酒都没碰到人谢总的手指头。芬芬,你在男人堆混这么久,又不是不明白,男人不喜欢的,不会因为看多了以后就喜欢啦。”

芬姐吐了一口烟,脸上还带着笑意,“不再试试怎么知道?”,说着,往颜初的方向又走近了一步。看着刚换好衣服,明显有些别扭的女孩子,过去捏了捏她那张又薄又软的香肩,“你这么看好的这个小姑娘,她和清清比起来,好在哪里了?”

她在颜初的身上上下下打量,青涩良家的款儿,招人疼嘛。

但她自认为,清清比这种纯粹良家的款表现的会更好一点,无论是眼神还是肢体动作,都是被精心调教过的。

知情识趣儿,又保持着干净的身体,清清怎么看都比这种生涩的小女孩要更能讨男人喜欢。

“既然王哥给你这个机会,好好表现吧。”

今晚包厢里来的不少老总,都是金贵的人,除了谢总,随便够上哪一个,也够她吃的了。

云端可是s市富豪们扎堆的地儿,在这里的姑娘们,哪个不想着能傍大款,一夜实现财富自由。

能被其中几个看上,有幸运的,私下和那些人搭上,给套市中心房子的事儿可太多了,送资,那可是真要实现财富自由了。

”知道了,芬姐。“

颜初茫然地点头。

事实上,刚才两人的对话,她什么话都没听进去。刚换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被化好妆的那一刻,她就在打退堂鼓了。

颜初今年20岁不到,s大的学生,大三第一学期刚开学。

意外降临的时候,总是荒诞和毫无道理可言的。

母亲因为生病,住进了医院。

中晚期的癌症,几十万的治疗费,对于一个工资收入四千多的家庭来说,几乎等于是天塌了。

在颜初十四岁的那年,父母离异了,她跟着母亲长大。

说来理由也和大多数的家庭一样,父亲出轨,离婚以后,就立刻和小三重组了家庭。

颜母一个人拉扯颜初长大,等她考上市重点大学,本以为母女俩再过不久就要开始享福的生活,结果疾病突然造访。

住医院,治病花钱,生活一下子翻天覆地。

亲戚借钱,再加上家里的存款,东拼西凑地勉强先交了前期住院的费用。

充了钱进去很快就要没了,而每一天又有新的开销,

人总是被逼进绝境,才知道为了不失去某些东西,可以去做到这种地步。

她经过同系的左婷婷介绍,来了云端。

当时来给她面试的除了芬姐,还有个30来岁的男人,纹着身,叫王尧。看到她的时候,眼神都亮了下。

听到她说会古琴但古筝不大熟的时候,让她现场弹个试试。

最简单的曲儿,对方看着颜初那张过分标志的脸,心里有了想法,所以接下来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弹奏完立刻就给她定下来了。

于是就这样,她面上了云端的工作。

在爸爸和妈妈还没离婚的时候,颜初八岁学古琴,学了五年的时间,古琴底子一直在。

颜初这次能来,也不仅仅是出众的外貌,同时是弹了一手的古琴。

她从小学的是古琴,后来爸爸妈妈离婚以后,她的那把小焦叶也成为了她后来唯一的乐器。

古琴,不同于古筝,在古时候,作为古代高尚情操的一种乐器,往往都是些文人墨客所弹奏的。所以古筝在古时候,显然被很多文人所不齿的。

而在这里,对于那些来消遣的富人来说,古琴古筝都一样罢,附庸风雅,供人取乐的玩意。

“咱们今晚排好的是梅花三弄和渔舟唱晚,你会古琴的话,那古筝也能弹吧。”

没有专业学这个的人,大概也只知道两个看起来不大一样,古琴小巧,琴弦少,古筝架子大,但都是弦乐器,看起来是一家的,外行人哪里知道那么多门道。

颜初拿手的是古琴,但古筝,也确实能弹就是了。

时间到了,颜初跟着几个女孩子过去。

古色古香的包厢里,靠近水岸边,墙上开着窗,那声儿顺着河畔飘出去很远….

屋子里大约有六七个女孩子。每个人手里拿着乐器,或琵琶,或古筝。这么拨动着琴弦,十指纤纤,一眼望过去,女孩子们的脸上都带着薄薄的红。手指翻动间,尤其是坐在c位的女孩子,那种含羞带怯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

颜初也坐在其间,乌黑如墨的发,挽成一个髻,用一只玉簪别住,松松拢在肩上垂着。

只是和周围的人不同,她几乎全程是低着头,偶尔抬头间,那种矛盾又抗拒的样子,和旁边的人显得略格格不入。

谢砚舟靠坐在软沙发上,长腿交叠,看着这一幕有些意兴阑珊。

杯子抵在男人的唇间,他盯着女孩子那张略显清冷的脸,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

一双桃花眼含着浅薄的笑意,在女孩子明显强撑着的脸上停留了很久。

一曲罢,下面坐着的男人们给面子的拍手鼓掌。

颜初跟着众人起身,脸上也强撑着笑意。

短发黑裙的芬姐也过来了,带着c位的女孩子清清,说些俏皮话介绍:

“清清弹的曲儿,来给她指点的那位名家都夸她呢,她本来是还有课要去上的,但今天知道几位老板过来,我特意给带来的。”

那位叫清清的女孩子抿着唇,看着坐在主座的男人,就连脸上的羞怯也是恰到好处。

说是点评,但下面那些男人们的话语间都是在调笑罢了,和古代那种艺妓,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颜初垂着眼,让灵魂有意识地抽离出,身体移动,跟着她们往男人堆的方向去。

“哎,不夺人爱啊,我知道谢总喜欢这位,刚才我可是看到您在她身上看了好久呢。”

旁边有人说话,那句“妹妹过去陪他”的话刚落,颜初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力过来,她被人从后按着肩膀往前,顺着力度,她跌坐到了一个男人的软座上。


第二天的时候,颜初继续去实习的地方上班,昨天中午的时候,谢砚舟就说过他这两天忙,所以她明天晚上才需要去别墅。

比起在云端的生活来说,还是要好很多的。

这个男人大方,一下子就给她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

看着妈妈的手术费有着落,动手术的日子也提上日程,她也发现,原来那些很伤自尊的行为,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了。

生活总在不停刷新下限。

在更绝望的事情发生后,才会意识到之前那些不愿意做的事,放不下的身段,也能够放下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谢砚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电话里,给她报了个地址,让她现在就过来。

不是说明天晚上才用去的吗?

颜初在原地没考虑多久,还是坐地铁过去了。

他给的地址,距离这里的位置不远,两三站的地铁路程。

大概20分钟不到,她就到了目的地。

是一家饭店,她刚到门口,就有人等着了。

跟着对方坐电梯上楼,开门出来,有人帮打开包厢。

包厢不大,装修很日式和风,低矮的桌子前,只坐了一个人。

灰色的衬衫,最上面的领子,扣子开了一颗,男人的眉目温柔,

是谢砚舟。

他的气质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就像现在,坐在略显繁杂之色的包厢里,也只觉得他这个人格外的打眼。

看她进来后还愣在那站着,谢砚舟笑笑:

“坐这来。”

她闻言坐在了他的对面。

这种私密性的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男人身上清淡的气味很容易地就飘过来了。丝丝绕绕,又要把她包围住。

即使两人昨天已经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但是每次要和他共处一室,还是让她毛孔倒竖。

身体有自己的意识,发出隐秘的颤。

坐立难安,说的就是她现在的状况。

很快上了菜,是那种手作的日料,一道一道地上,每次份量不多也就两份。

“等会吃完,我还要出去,你自己回去。”

“哦。”

“您喊我过来,就是来吃饭的是吗?”

“嗯”

这下轮到颜初傻眼了,

吃个饭也要喊她啊?是她陪着他吃饭,更好吃吗?

她不敢多问,

他是大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听话就好了。

于是也不说话了,拿起一旁的筷子,埋头吃东西。

谢砚舟看她胃口倒是不错,上什么都吃的干净,也不挑食。

女孩子吃饭的样子很斯文,也几乎不发出声音,那张小嘴,一张一闭。

看她吃的这么香,他把自己没动的那份也推给了她。

“不够再点。”

“够了的。”

颜初看他一眼,他喊她过来陪他,但他自己又不吃。

这边风景不错,窗户开的低,有凉风送进来。

谢砚舟靠在窗户那里抽烟,看她一盘一盘消灭桌上的东西。

于是包厢里,没人说话,一时只能听到轻微咀嚼的声音。

昨天中午那会,他在食堂碰到她,当然不是巧合。

研究所最近申报的项目,他们公司有合作,当时带的人多,为了不耽误下午的进展,所以中午的时候,大家就近在食堂吃了。

颜初在食堂那会,眼底的惊慌失措他一点都没错过,他过来找她,她恨不得把头埋入地里,

呵。

“下次不许再故意躲我。”

真当他没看见,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加快了吃饭的动作,还想装没看到他就跑。

“哦。”

嘴上说的倒是好听,说什么她都是好,倒是把他说的乖巧两个字记牢了。

男人自己都没发现,眼睛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眉间微蹙。

最后,等坐对面的女孩子把桌子上点的都吃完了,让人送她下楼。

吃多了,但是不想浪费,所以最后吃撑了。

她摸了摸鼓起来的胃。

吃完饭就放她走了,什么也没发生。

颜初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直往下跳,松了一口气。

所以谢砚舟找她来,是不想浪费点的那一桌子菜吗?

不过味道还是很好的。

出来的时候,颜初拍了张门头的照片。

这边的装修再加上地段,菜品的价格肯定很高了,但以后她说不定自己就能来吃。

当晚,她回学校睡了。

第二天来实习地的时候,因为有报表要做,她和往常一样,埋头检查每一项东西的时候,

“你把这个现在送去楼上,顺便再把那边的报表拿过来。”

桌子上被甩了一份文件过来,颜初抬头看是她们组的组长,拿好资料就从位置上起来,回道:“好的。”

季度的结算日就是这样,忙的要命。

她看到组长刚说完,就立刻又过去别的工位继续吩咐工作。

她拿着文件按电梯上楼,到了刚才说的指定会议室门口。

透过外面的玻璃门能直接看到里面,座位上还空了不少,人还没到齐,门也是敞开的。

礼貌敲门示意,然后走了进去,去到赵总的位置上把资料放下,和他说需要的材料:

“嗯,你去趟开水间,泡一壶茶过来。”

赵总接过文件,看她一眼,

“好的。”

颜初往外走,茶水间每层楼的位置都一样,走到头。茶叶和壶都有,水也是刚烧开的,按住,水自动下来。

就这么等的功夫,有人进来了。

“颜小姐。”

冷不丁被这么喊一声,颜初抬头看,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口,微笑着喊她。

熟悉的清瘦面庞,戴着黑色的框架眼镜,没记错的话是上次在食堂碰见谢砚舟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秘书。

“你好。”

颜初礼貌回。

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刚想问的时候,看到对方转了个方向低头。

“谢总。”

这会功夫,又进来了个人,尹秘书看着自家老板也进来了便出声致意。

看他越过自己的肩膀,视线看过去,

显然不是看他的。

于是心领神会地退出去了。

谢砚舟穿一身西装,打了领带,身高腿长的迈着步子,往这边过来。

他来干嘛?颜初被他盯的浑身毛毛的,这里的公共区域,两人一在外面她就浑身不自在。

“谢总”,颜初正色道。

他就站在她身后,手顺着她的方向伸过来。

男人西装上的袖扣闪着银光,手臂伸过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侧身。

他拿了她前方放的一次性杯子,因为她有些大的动作,没什么表情的看她一眼。

颜初这才看到不是要来碰她的。

她脸一红,对自己刚才明显的动作也觉得不好意思。

“我这么可怕?”

女孩子躲避的姿势有些夸张,男人挑着眉看她,脸上还带着要笑不笑的表情。

但颜初现在和他待的这几天,也知道了,谢砚舟这个笑与笑之间也是有分别的,就比如现在。

他这个笑明显不是愉悦的笑。

“没有,我刚才,您是要喝水吗?我帮您倒。”颜初抿了一下嘴,选择转移话题,“您要茶水吗?还是咖啡?”

男人盯了她一会,淡淡开口:

“白开水。”

“好的。”

颜初倒完水,手捧着杯子递给他。

男人一只手插着兜,长指接过杯子,眉间微皱。

等到两人出来的时候,尹秘书看着走在最前面的,低着头拿着水壶的颜小姐,

以及,跟在后面,脸色很一般的自己老板。

他跟在最后面,看老板盯着前面的女孩子看,脸色实在是不能称为愉悦。

尹秘书跟着谢砚舟的时间可比颜初长多了,所以对于他自家老板的脸色,那是再清楚不过。

他发现,谢总最近,只要见到这位颜小姐,情绪起伏就很大啊。

两人的关系他当然知道,别墅里那些衣服的购置,也是谢总吩咐他去购置的。

尹秘书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颜初跟着现场的几个女孩子过去,在场的大概有六七个男人,各个年龄段都有。

30多,甚至还有40来岁快要秃顶的大叔。

玩的是那种抓对子游戏,几人分别落座,然后每人发下去一张卡,抓到同一组的就结成一对。然后再从随机数字里抽一张出来,被抽到的这两个人要再进行随机的问题卡片抽选,根据指定动作做完。

游戏听起来蛮像学校社团,大家也会玩的那种桌游游戏,什么学狗叫学猪叫,下楼去找异性要手机号之类的。

成年男人玩的游戏,和那些大学学校里的游戏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颜初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就会明白,自己想的太单纯了。

成年男人要玩的东西,又是2000多的包厢,要玩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游戏。

游戏规则介绍完毕,第一局开始:

最先被抽到的是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对方圆圆的脸蛋,身材很好。抽到了和她组队的男人,是个30多岁,戴眼镜的男人。

两人抽的卡是,双方抱在一起,原地做俯卧撑。

女孩子需要从下面,以八爪鱼的造型,扒在男人的身上,做满十个俯卧撑就算结束。

圆脸蛋的女孩子倒是一点不扭捏,过去直接躺下,上面的男人倒是比她还害羞一点。

等女孩子上去以后,男人的脸都红了一半。

十个俯卧撑,因为还要承受女孩子的重量,所以对于男人的臂力是个十足的考验。

但显然这并不是什么竞技游戏,来这里当然是为了男人的寻欢作乐,所以断断续续地,最后也只做满了四个,剩下的,男人就时不时地整个人半趴在地上,肢体动作看起来不雅观极了。

周围不少人在哄笑,连带着现场的女孩子也都在笑。

大家对这一幕好像是稀疏平常,彷佛,这些游戏他们早已玩过了无数次。

颜初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两人,男人压着女人的姿势。

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手里的冷汗不住冒,表上的时间,距离可能下班回去的时间,还剩两个多小时。

这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玩两个多小时的这种游戏,她就是撑也要撑着下去。

接下来第二局又开始了,同样的发牌,再抽卡,第二组的女孩子,抽到了和对方共同吃长饼干的游戏,中间不能断。

似乎要比刚才的游戏好了很多。

颜初想着要是自己抽到这个游戏,就快速到尽头的时候,尽量张开嘴,然后用牙齿咬断饼干,这样应该能大概率的避免碰到对方吧。

咔呲咔呲,现场两人之间的饼干就要到头了,最后一下,但嘴唇最后还是贴到了一起。

女孩子被对方按着头,两人贴着唇,现场来了个舌吻,分开的时候,男人还很自豪地笑:

“看到没?饼干都均匀搅拌开了。”

就是说,这些游戏怎么玩都不能让场子冷下去,那些男人想看的东西,那就必须会做出来。

颜初手里都在捏着汗,中间,有男人要去厕所一趟的时候,游戏就会暂停会,她就祈祷着对方能慢一点回来。

就这么磨了快一个多小时又过去了,距离结束还剩40分钟不到。

一节课的时间。

她从未想象过,会再次遇到什么游戏,能比午后高中一节课的时间还要漫长的。

但或许是她的祈祷有效了,颜初整晚的运气爆棚,一直在提心吊胆,等最后都要玩结束了,也竟然没有抽到她。

颜初看着距离下班的时候,还不到五分钟了, 她整个人都在克制着,但心里忍不住想要发出雀跃。

“是不是还有人没有抽到过啊。”

但显然那些男人并不打算放过这么个美人,她在现场,大家当然看得很清楚。

就这样没占到便宜,花了钱的事,大家当然心有不爽。

这句话一出,众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颜初的身上,现场的男人,脸上带着玩味,而其他的女孩子也都起哄。

“我,我下次吧,这不是都没什么牌了吗?”

但显然,这句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颜初又被要求地,她需要自己单独要抽一次。

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因为游戏制定者是她们,所以他们可以随心所欲改动规则。

所有的男人,还有女人,都在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笑,手止不住地抖,在众人的注视下,抽出了一张。

一分钟,摸胸。

颜初整颗心脏直接掉入谷底,他听着现场因为她抽出的这张牌,气氛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快点抽人,看哪位帅哥哥今天能有这个福气啊。”一旁的女孩子跟着笑。

随便抽了一张,是现场那位看起来年纪最小的一个男人,20多岁的样子。

一分钟,

说是一分钟,但不到就结束了。

大概归结于她脸上的那种,已经控制不住的那种绝望和苍白的表情,她的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容。

面前的男人,对方的脸上因为她的表情,也变得很不好看。

所以隔着衣服碰了几下就放过了她。

只有几下,但是男人的手劲使的很大,颜初被捏的疼,差点掉下眼泪。

花钱,当然是来买笑容的。

在外工作,上司的那张冷脸早就看了无数次。

现在来娱乐的地方,花了这么多钱,能被个会所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这么地甩脸。

是个男人都觉得受不了的。

“装什么纯,都在这种地方工作了,不愿意笑就滚蛋,我等下投诉你们的负责人,这里是怎么回事,体验这么差。”

对方看着面前女孩子羞耻的表情,甚至还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才摸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不大不小的声音,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颜初白着脸,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掉眼泪下来。

她知道,再忍过这几分钟,她就能拿到钱了。

气氛有淡淡的尴尬,这时候,有女孩出来打圆场。

“人家才来的呀,还不适应呢,你怎么这么凶,都要给人家小姑娘说哭了。”

女孩子撒娇的话,再配上说是自愿罚酒几杯,看着颜初喝光了桌子上放着的一整杯的啤酒,男人才勉强收回手机,笑了几声。

然后这么打岔,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颜初回到化妆间,找到刚才给她解围的女孩子,道了谢。

对方温柔一笑,说她叫楚雯雯。

两人互换了名字,楚雯雯看她脸色白地吓人,眼神也i轻飘飘的。

一副笑不出来又想哭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来了这里,大家都是赚钱来的。既然躲不掉的事,那就逼自己也要笑出来呀,你都来这了,心态再不缓缓缓,你这样是不行的。“

”你看晚上那会,那人骂你的男人,他还是个实习律师,赚的钱也不少的。我听说之前,他给的小费也有过五六千的。你想想,本来被他摸了一下,那能多给你的小费,说不定也有五六千了。现在呢,你不给他好脸色看,钱你明天到手肯定就变少了,但你这些事儿还是一样不少受,你刚才还被迫喝了酒,多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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