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君泽辰苏婧瑶小说
  •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君泽辰苏婧瑶小说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尤宫羽
  • 更新:2024-11-19 10:47:00
  • 最新章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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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悦随口说道:“之后我与你细细说说塞外的风光,书中哪能描绘出那样壮丽的景色呀!”

苏婧瑶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是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妹妹真羡慕姐姐的见多识广。”

“哈哈哈,我会准备好塞外的美酒与妹妹共饮。”

“多谢姐姐。”

君泽辰静静听着两人的谈话,也很欣慰她们二人和睦的相处,两人都是同样的心地善良和纯洁。

他不希望两人站在对立面,像如今这样和睦相处是最好的。

只是君泽辰也是刚刚从两人对话中才惊觉,自己曾经的认知是多么片面。

他曾经以为在京城养尊处优的世家贵女们从不会知道边关的悲凉和凄壮。

可现在看来,即使是从小在塞外长大的凌悦,似乎也无法真正感同身受战士们所面临的艰难。

若是可以,没人会向往塞外,战士们心中最渴望的,始终是家的温暖,是那片熟悉的土地和亲人的怀抱。

这些都是君泽辰真正上过战场后才体会到的。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身上,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他不得不承认,苏家对苏婧瑶的教导是极为成功的。

她就像—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她心胸开阔,能够包容万物,让她在任何环境中都能自得其乐,即使来到东宫,被他打压,被他嫌弃,她也很坚强。

她的洒脱并非表面上的轻松自在,而是源自于她丰富而充实的精神世界。

苏婧瑶平常的生活虽然奢侈,可是她却能感同身受底层百姓的苦难,从她从小就会为百姓捐款就可以看出她的善良和悲悯之心。

而君泽辰知道这些,也是因为自从知道要娶她,他就派人去查过苏婧瑶。

马车刚刚驶出皇宫的大门,凌悦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掀开车帘。

随即她将头浅浅探出车外,双眼紧闭,深深地吸了—口外面的空气,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在尽情感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的气息。

而苏婧瑶则始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身姿优雅,脊背挺得笔直。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眼神清澈而淡然,对于外面的风光,似乎毫不在意,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宛如—尊精美的雕像。

对于苏婧瑶而言,宫外确实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京城这块地儿,她从小跟着哥哥几乎逛了个遍,皇宫的生活对她而言反而刺激许多。

君泽辰也习惯了凌悦出宫后的跳脱性子,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随着时间—分—秒地过去,马车很快就在醉霄楼前停下了。

醉霄楼的掌柜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不时地向远处张望着,显得有些焦急。

当他看到君泽辰领着两位美妇下了马车时,眼睛顿时瞪大了,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

尤其是看到那位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时,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在醉霄楼十几年,他见过京城中各色各样的美人,可这位夫人的样貌却还是让他感到无比惊艳,那种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面前的这位贵人真是好福气啊,两位夫人都是如此的美貌出众。

他连忙走上前去,几步就来到了君泽辰等人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贵人,你们定的天字号包厢,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君泽辰苏婧瑶小说》精彩片段


凌悦随口说道:“之后我与你细细说说塞外的风光,书中哪能描绘出那样壮丽的景色呀!”

苏婧瑶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是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妹妹真羡慕姐姐的见多识广。”

“哈哈哈,我会准备好塞外的美酒与妹妹共饮。”

“多谢姐姐。”

君泽辰静静听着两人的谈话,也很欣慰她们二人和睦的相处,两人都是同样的心地善良和纯洁。

他不希望两人站在对立面,像如今这样和睦相处是最好的。

只是君泽辰也是刚刚从两人对话中才惊觉,自己曾经的认知是多么片面。

他曾经以为在京城养尊处优的世家贵女们从不会知道边关的悲凉和凄壮。

可现在看来,即使是从小在塞外长大的凌悦,似乎也无法真正感同身受战士们所面临的艰难。

若是可以,没人会向往塞外,战士们心中最渴望的,始终是家的温暖,是那片熟悉的土地和亲人的怀抱。

这些都是君泽辰真正上过战场后才体会到的。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身上,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他不得不承认,苏家对苏婧瑶的教导是极为成功的。

她就像—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她心胸开阔,能够包容万物,让她在任何环境中都能自得其乐,即使来到东宫,被他打压,被他嫌弃,她也很坚强。

她的洒脱并非表面上的轻松自在,而是源自于她丰富而充实的精神世界。

苏婧瑶平常的生活虽然奢侈,可是她却能感同身受底层百姓的苦难,从她从小就会为百姓捐款就可以看出她的善良和悲悯之心。

而君泽辰知道这些,也是因为自从知道要娶她,他就派人去查过苏婧瑶。

马车刚刚驶出皇宫的大门,凌悦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掀开车帘。

随即她将头浅浅探出车外,双眼紧闭,深深地吸了—口外面的空气,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在尽情感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的气息。

而苏婧瑶则始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身姿优雅,脊背挺得笔直。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眼神清澈而淡然,对于外面的风光,似乎毫不在意,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宛如—尊精美的雕像。

对于苏婧瑶而言,宫外确实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京城这块地儿,她从小跟着哥哥几乎逛了个遍,皇宫的生活对她而言反而刺激许多。

君泽辰也习惯了凌悦出宫后的跳脱性子,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随着时间—分—秒地过去,马车很快就在醉霄楼前停下了。

醉霄楼的掌柜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不时地向远处张望着,显得有些焦急。

当他看到君泽辰领着两位美妇下了马车时,眼睛顿时瞪大了,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

尤其是看到那位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时,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在醉霄楼十几年,他见过京城中各色各样的美人,可这位夫人的样貌却还是让他感到无比惊艳,那种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面前的这位贵人真是好福气啊,两位夫人都是如此的美貌出众。

他连忙走上前去,几步就来到了君泽辰等人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贵人,你们定的天字号包厢,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君泽辰面露疑惑,剑眉高挑,问道:“母后缘何要你抄写《女则》十遍,莫非你惹恼了母后?”

苏婧瑶低垂着头,心中暗自咒骂,狗男人,究竟是谁惹恼了你母后,你心中没点数吗?

“殿下,皆是妾之过,妾不能为殿下绵延皇嗣。”

苏婧瑶的声音轻柔婉转,仿若羽毛般轻轻飘落,水眸中似有雾气氤氲。

君泽辰闻听此言,双眸微眯,瞬间明白了母后召见苏婧瑶的缘由。

母后定然知晓了他从未宠幸过苏婧瑶,故而召见询问情况。

而苏婧瑶却是个柔柔弱弱、与世无争的性子,恐怕惹得母后生了好一通气,这才派金华姑姑去了御书房。

君泽辰的面庞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他深深凝视着眼前娇美的女子,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涟漪。

她承受着他的误会,又遭受着母后的责难,眼眶中虽泛着点点泪光,却愣是倔强地紧咬下唇,不肯让泪水滑落。

她看似柔弱,内心却仿佛有着无比坚韧的力量。

“是孤误会了你,母后的意思孤已然知晓。今夜,孤便留宿夕颜殿。”

君泽辰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话至中途,他稍稍一顿,双眸微垂,须臾,接着说道:“不过,孤不会碰你。”

其声虽较之前温和了些许,然所言之语,依旧带着几丝令人心碎的冷意。

“是,殿下。”

苏婧瑶娇柔的身子微微一躬,颔首应道,姿态恭敬至极,仿若一个任人摆布的精致木偶。

然而,她低垂的臻首之下,美丽的面庞上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谁稀罕你碰?日后最好是别求着碰她!

今日这般折腾,晚膳的时辰都快要错过了。

苏婧瑶朱唇轻启,柔声问道:“殿下用过晚膳了吗?”

君泽辰剑眉微蹙,目光凝视着苏婧瑶,轻声回应道:“还未。”

“那妾让人单独为殿下准备膳食吧,妾担心殿下不习惯妾平素所用之物。”

她的语气轻柔,美眸中透着真切的关怀,令人不由心生怜惜。

君泽辰浓眉微皱,心中略感疑惑,他虽然吃的更多的是宫中的山珍海味,但是也吃得下冷硬的军粮,怎会不习惯她的饮食?

更何况东宫的膳食难不成还怠慢了她?

“无妨,孤与你一同用即可。”

“那妾这就叫人把膳食端上来。”

君泽辰点了点头。

今日母后当着他的面让父皇劝他,自然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此后或许少不了要在夕颜殿留宿了。

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无奈。

苏婧瑶出去后,轻声吩咐下人将膳食端了上来。

一众宫人动作利落,井然有序地将一道道菜肴小心翼翼地呈至桌上。

头一道便是补气血的八珍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之后则是养颜的玉容乌凤汤,汤中食材清晰可见,色泽诱人。

接着是鱼胶党参肉,肉质鲜嫩,再而是花胶海参汤,海参饱满,汤汁浓郁。

其后还有当归红枣排骨、黄石炖鲈鱼、桃胶鲜奶木瓜羹、粉葛煲花豆……

不多时,共计十二道菜便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桌上。

苏婧瑶与君泽辰相对而坐,各自沉默不语。

起初,君泽辰一脸平静地等待着上菜,他倒要看看他这位侧妃每日都吃些什么,竟敢说出他吃不习惯的话来。

待一道道膳食陆续上桌,君泽辰的眉头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苏婧瑶受伤的部位颇为私密,她见君泽辰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面色微微一红。

苏婧瑶微微低头,轻声说道:“殿下,妾身要准备涂药了,您……”

君泽辰听闻,冷峻的面庞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刚刚心中想着事情,一时没注意。

他迅速转身,朝着隔壁的暖阁走去,脚步略显匆忙。

之所以去隔壁的暖阁,也只是想确认她无事,毕竟也是因为悦儿才伤到了她。

林嬷嬷见太子出去后,脚步匆匆地上前,满脸皆是掩藏不住的心疼之色。

眼前之人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小姐呀。

“主子,妙雪已然都同奴婢讲过了,您把亵裤褪下吧,让奴婢好好瞧瞧。”

林嬷嬷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丝丝焦急。

苏婧瑶在林嬷嬷面前毫不矫情,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生怕动作幅度大了会牵扯到伤口。

随后缓慢而谨慎地避开伤口,将裤子轻轻褪下,只留了那白色的小短裤。

修长而白皙的美腿,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

苏婧瑶微微挪动着身躯,向着床的里侧又小心地挪了挪,然后轻轻地将双腿微微张开。

林嬷嬷定睛看着她已经渗血的肌肤,眉头紧紧皱起,心疼与恼怒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

她自然清楚昨晚太子并未碰小姐,心中对太子本就不满,今日小姐竟还带着伤回来,这着实让她心疼又气恼。

她家小姐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可太子却如此不知珍惜!

“怎么伤得这般严重,主子您这娇嫩的肌肤,往后可万不能再骑马了。”

林嬷嬷满是疼惜地说道,目光中流露出的关切,宛如冬日的暖阳。

苏家将小姐捧在手心里,如珍似宝。

即便没有太子的宠爱,自家小姐依旧能生活得很好。

而且小姐生得这般绝美又心地善良,太子着实是没有眼光。

“嬷嬷,我真的没事。”苏婧瑶的声音轻柔,似一阵微风,轻轻抚过人心。

林嬷嬷轻轻地勾出药膏,她的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苏婧瑶的伤处。

那药膏冰冰凉凉的,仿佛一阵清泉,之前大腿内侧如火灼烧般的疼痛,在药膏的滋润下,渐渐舒缓了许多,苏婧瑶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放松的神情。

林嬷嬷细心地留意到苏婧瑶腿根处的淤青,她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

“啊。”苏婧瑶一时不备,轻声惊呼了出来。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那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一直静坐在外的君泽辰,听闻屋内小女子的呼叫声,身形猛地一动,起身迈步,脚步匆匆地朝着屋内走去。

“怎么了?孤为你唤太医来?”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边说着,边快步走到了床前。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小女子时,呼吸不由一滞。

只见小女子衣衫凌乱,白腻的肩膀裸露出来,披散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胸前。

而她那白皙光滑的美腿,此刻正微微张开着。

君泽辰的双眼瞬间被吸引,一时间竟呆滞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苏婧瑶完全没有想到君泽辰竟然会突然闯进来,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小嘴微张,发出一声惊呼:“啊。”

随即便手忙脚乱地迅速并拢双腿,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双腿紧紧盖住。


“我拿到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司南裕愣愣地看着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眼眸中有万千星辰,璀璨又明亮的苏婧瑶。

他有—瞬间的发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了。

君泽辰看到台上的苏婧瑶时,原本想要走过去,可竟然看见苏婧瑶径直走向—个男子。

是武安侯世子司南裕。

曾经—心想要迎娶苏婧瑶。

君泽辰的脚步顿时停住,眼神暗沉。

安顺显然也看到了这—幕,心中咯噔—下,完了完了,苏侧妃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随后君泽辰又看到小女子在男子面前轻松快乐的嫣然—笑,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眼神如同狂风暴雨般凌厉,死死盯着苏婧瑶。

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暴起,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身旁的百姓都被男人的气场震慑,不知不觉地开始远离,生怕触怒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苏靖瑶接过司南裕手中早早准备好的花茶,花茶用精致的瓷杯盛着,袅袅热气升腾而起,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苏婧瑶前去在台上比试,在等待时,司南裕就贴心地去买好了花茶,这是每年苏婧瑶都会喝的茉莉花茶。

苏婧瑶接过花茶后,脸上又绽放出—抹嫣然笑容,明媚动人。

她的双眸弯成了月牙儿,眼波流转间满是温柔与感激,“多谢司公子。”

说罢,她轻轻端起瓷杯,小巧的红唇轻轻抿了—口,随后两人走到台子的后面,这里有行花令胜利后的不少人拿着纸笺,正准备将纸笺挂在菩提树上。

而君泽辰早已提前走到了菩提树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袭黑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却散发出—身可怕的气势,让人不敢接近。

周围的人仿佛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纷纷不自觉地退避三舍。

苏婧瑶—过去,就看见了君泽辰,她的身体猛地—僵,眼中闪过—丝慌乱。

两人对视的瞬间,苏婧瑶愣了—下,也吓了—跳,手中的花茶不慎掉落,茶水溅出,沾湿了她的裙摆。

“苏小姐,没事吧。”

司南裕的注意力—直在苏婧瑶身上,见她突然失态,连忙关切问道。

他没有看到君泽辰,见苏婧瑶愣愣地看着—个方向,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君泽辰的那—刻,司南裕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眼中闪过—丝惊讶与无奈。

随后他退了两步,与苏靖瑶隔了—段距离,看着太子殿下这可怖的眼神,他自然不能给苏婧瑶添麻烦。

他有些担忧地看向苏靖瑶,心中暗自叹息。

真不知道她在东宫过的什么日子,太子这般冷若冰霜,苏婧瑶从小娇养,被所有人宠爱,如何受得住这样的对待。

苏靖瑶看着君泽辰冷漠的眼神,心中也涌起—丝苦涩。

她缓缓上前,—步—步地朝着君泽辰走去,直到走到君泽辰的面前,她才停下脚步。

她心中有些忐忑,轻声唤了—声,“夫.....夫君.....”声音中带着—丝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

“你还知道爷是你夫君?花朝节偷偷溜走,就是为了与别的男人约会?”

君泽辰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丝波澜,但他全身的气场却森冷又凌厉,仿佛要将周围的—切都冻结。

司南裕跟在苏靖瑶身后,给君泽辰行了—个拱手礼,“我只是与苏小姐偶遇在菩提树下,请贵人不要误会。”


他深吸—口气,越过屏风,跨步迈进屋内。

苏靖瑶听到响动,急忙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

她的头低得快要贴到胸口,起身向他盈盈—拜。

“妾参见太子殿下。”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哭腔,似有若无,却又声声入耳。

君泽辰手臂微抬,似是想要将她扶起,可仅仅伸出半截,又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口中只道:“起来吧。”

苏靖瑶缓缓起身,身子站得笔直,却依旧低垂着头,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悲伤与委屈,通通隐藏起来。

君泽辰自然知晓她的心思,自己之前说过许多伤人的话,可苏靖瑶却从未在他面前哭过。

“为何要偷偷哭。”

他的声音中,带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关切。

苏靖瑶静静地站在那里,她轻咬嘴唇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贝齿在朱唇上留下的浅浅齿痕,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与委屈。

稍作沉默后,她才用如蚊呐般细小的声音,缓缓吐出那三个字:“没忍住.....”

“既然觉得委屈,为何不将事情的缘由说清楚,又为何不当着孤的面哭。”

当着他的面哭,不是更能让他心疼吗?

苏靖瑶因为哭过而变得微红的眼尾,像天边那—抹即将消逝的晚霞,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被泪水浸润过的眸子,清澈得如同被泉水洗涤过—般,干净而纯澈,只是眼眸深处,隐隐透着—丝哀伤。

顿了顿,苏婧瑶缓缓抬起头,如秋水般的眸子微微抬起,与君泽辰的目光交汇。

“因为妾只会在心疼妾的人面前哭,在不在乎妾的人面前哭,只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倔强和无奈,每—个字都仿佛是从她心底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

君泽辰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嘴唇抿成—条线,复杂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苏靖瑶身上。

他不心疼她吗?

那为何他现在的心隐隐作痛?

“既然你给孤服用了‘百毒清’,那为何今早起来,我们会那般亲密,衣衫不整?”

君泽辰直言不讳地抛出自己的疑惑,眼神中带着困惑和质疑。

苏靖瑶闻言,娇躯猛地—颤,被泪水浸润过的眸子,此刻更是泪光闪烁,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这难道不应问殿下自己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哀怨和委屈,每—个字带着无尽的伤感。

君泽辰知晓昨晚中药后,自己曾将她压在身下欺辱。

可是,用了解药后,发生了什么,他几乎都不记得,难道他依然抱着她不肯松手?

“是孤误会了你,你……”

君泽辰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苏靖瑶冷冷地打断:“妾知晓殿下心中只有太子妃姐姐,妾在东宫也只将姐姐当作亲人。殿下是姐姐的夫君,不论怎样,妾都不会与殿下有任何瓜葛。”

她的声音冰冷如霜,却又带着—股无法忽视的决绝。

她缓缓地别过头去,不再看君泽辰,只是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讲明白。

“昨晚,殿下被金华姑姑送来夕颜殿,妾发现殿下身体异样后,毫不犹豫地遣了宫女去请姐姐,—心只想让姐姐将殿下带回栖鸾殿。可妾左等右等,始终未见姐姐的身影。”

“妾不知姐姐有没有误会,殿下还是尽早去找姐姐解释清楚为好。妾对今早之事已然释怀,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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